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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夏日的拥抱-第17部分

小说: 夏日的拥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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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们还有一整夜的时间可以试着探索彼此的特殊癖好。但首先他得先弄清楚她想对他的白衬衫做些什么。
再然后然后……嗯,娃娃伸手搂着他强壮的脖子低喃:「难以置信……这个男人居然把我从蜜拉乔薇琪变成了乱世佳人郝思嘉……」
梓言闻言,不禁大笑出声,毫不怀疑怀里的她也有将他变成白瑞德或者任何一位浪漫小说男主角的能耐。
尽管他确知自己是个再平凡不过的男人,然而当他的女人看着他的眼神仿佛在看着一位超级英雄时,他想他应该没什么可抱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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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没想到梓言会带她来到小镇西边森林的湖畔露营地。
当她从自己浪漫的想像中回过神时,他们已经来到森林边缘的露营地管理员小木屋前。
看见他从衬衫口袋里拿出一把钥匙的时候,她有点讶异。
这里的管理员是一个叫做老金的大叔,当营地有人预约活动时,才会留宿在木屋里,因此平时没有露营活动的晚上,小木屋是不开放的。
老金是个年龄不详、背景神秘、崇尚幽浮研究的小镇居民。他很少出现在小镇上,但是每个人都听说过他。当然,那又是夏日镇的另一则传奇了。
现在娃娃只关心一件事,那就是—;—;「你怎么会有钥匙?」
只见梓言在打开管理员室的大门时,回头朝她一笑,双唇吐出三字:
「猜猜看。」
一个秘密。刹那间,官梓言赫然成了世界上最具神秘感的男人。
娃娃站在木制阶梯下,看着眼前这个穿着白衬衫、身材修长高挑的男人。
她的男人。
突然间,她强烈地明白到,眼前这个充满神秘感的男人独属于她;像是发现了一个无人知晓的宝藏,那使她有一种野蛮的快乐。
只见他打开小木屋墙上的电灯开关,从橱柜里找出一支手电筒,检查电力是否充足后,又找出两支木桨和一个防水的睡袋;接着从冰箱中拿出里头仅存的食物—;—;两罐可乐和一包洋芋片。他找来一个袋子,把那些东西统统装进去。
娃娃沉住气,看他忙碌地准备东西,期待他后续的表现。
这种感觉真的满好的,她想。看着一个男人为自己张罗一切,令她忍不住扬起嘴角。不过,这应该不算是偷窃吧?
仿佛读出了她的想法,梓言笑了笑。「不用担心,老金知道我们今晚会过来这里。」
「他怎么会知道?」
「稍早时,我和他联络过。」他解释。
「真神奇。据我所知,他通常不接电话。」所以才会近乎隐居地单独在星星湖畔与森林的边缘之地。听说他经常露宿在森林中,宣称要等待某个星球的访客来拜访他。他真的对幽浮很狂热。
「对。所以稍早时我亲自过来了一趟。记得吗?刚升上高中的那年冬天,我在这里打过工。」
「我想我记得。」她回想地说:「那一年老金摔断了一条腿。那一整个冬天几乎见不到你。」现在她总算明白梓言那把钥匙是怎么弄来的了。
「那时我在这里帮忙老金做一些杂事。老金不喜欢跟人接触,我没有办法说服他让你一起来。」
「为了那件事,我曾发誓要一个月不跟你说话。」
「但支持不到两天就破功了。」
「也不想想是谁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求我不要不理他。」
「是我。」梓言懂得见好就收,赶紧承认。
「当然是你。」她抬起下巴,假装生气。这个举动为她换来一个甜蜜的亲吻。
他吻了她高高抬起的骄傲下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帮我提一下这个袋子好吗?」
「当然好。」她立刻软化下来,接过他手中的提袋。
他扛着两支桨与睡袋走出小木屋,锁上门后,打开强力照明的手电筒。
站在通往森林入口的小径上,他回身朝她伸出一只手。「敢一起来吗?我怕黑的公主。」
她用行动告诉他—;—;她敢;她傲然地走到他身边,将手放到他空着的手上,赋予他全然的信任。
「带路吧,我的神秘骑士。」不管这条路将通往什么地方,有他所在之地,她都敢跟随。更何况森林里其实没有毒蛇,他们都很清楚。
但他仍温柔地为她掌一盏明灯,指引彼此感情的方向。
他们沿着整理得十分干净的泥土小径直直走进森林里。
夜里的雾气渐渐拢聚过来,两人的脚步却未有片刻迟疑,仿佛这条路他们已经走过千遍百遍。
可他们也都明白,这片森林里的小路错综曲折,即使梓言曾在这里待过一个冬天,但十七岁那年,他们仍不可避免地困在森林深处,找不到离开的出路。
娃娃不禁猜想,是否就是为了这个原因,他才带她重返这片森林?
当年他们曾在这里迷失了方向,换来的结果是十年的分离;而今夜,或许他们将再一次迷失,也或者将会找到正确的出口,不再迷路。
梓言的脚步坚定而有信心。他牵着她的手,不时回头询问:「怕不怕?」
她想她知道他在问什么。他在问,她是否担心会像十年前一样,在这片森林里迷路。所以她回答:「不,不怕。」
尽管置身暗夜,漆黑森林里只有他们两人,但她仍似已预知地察觉到,这一回他们终将完成年少时未竟的寻觅之旅。
大片森林围绕着星星湖畔,今晚虽然不是满月,但湖面上的水气与雾气仍交织在一起,闪动着幽微的月光。
星星湖畔以长木桩系着一艘平底小船。梓言先把从管理员小屋带出来的船桨固定在小船上,然后接过娃娃手中的袋子,与睡袋一起扔到船上,接着跳上船板。
「来。」他伸出一手拉她上船。
娃娃很乐意让他主导今晚的一切,这让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个他口中戏称的「公主」;而她愿意做他一个人的公主。在这样神奇的夜里,每个女孩都能幻想自己成为一个独一无二的角色。
小船刚好足够容纳两个成年人,他们一人坐在一端,待梓言解开系绳后,便将船划向湖面中央。湖水很深,稍一不慎就可能翻船,然而她却一点儿也不怕;或许是因为下意识里,她知道他不会让这艘船失去方向或就此沉没的缘故。
她信任他。
而他也很清楚她对他的信任,但不会将之视为理所当然。
要是夏日镇真能够提供一些隐密的地方的话,那么大概就只剩下这里了吧?在湖面上,他们终于能够暂时与世隔绝,周围的森林为他们提供所需的遮蔽。
很长一段时间,他们俩都没有开口说话,四周只隐隐传来船桨划水的声音以及不知名夏虫鸣奏的夜曲。
夜雾很浓,使她几乎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注意到他们的位置几乎来到了湖心处,他才放开船桨,任小船在湖心随着微波飘荡。
「你有过很多次这样的经验吗?」她的声音在宁静的夜色中显得有些遥远。
「什么经验?」
「第一次约会就将女孩子带到一个人烟罕至的地方。」
「你放心,我不是变态杀人魔。」他幽她一默。
「很高兴听到这一点。」
她假装轻松的语气使他笑了出来。他一向喜欢她的幽默感。
「而且我也没有很多次类似的经验。」他的声音穿透雾气,直直透进她的胸臆中。他说:「这是我第一次追求一个女孩子。」
「或许你之前都是在追求男孩子也说不定?」她半开玩笑地说。「你看起来似乎很熟悉这种事。」
过去十年来,他应该或多或少有过类似的经验吧?但她一直以来却都只有他而已。不是因为没有其它机会,而是因为早已为他心动。十年来,从来没有另一个人能在她心中停驻,但是她并不打算承认这一点。她不想让他认为她没有别的选择、很好到手,如同珍珍她们一再提醒的—;—;为了女性的尊严—;—;她想。
「你知道我只有你。」隔着水雾,他捉住她的手,轻轻一句就打破她试图维持女性尊严的迷思。「而我之所以会带你来这里,其实也只有一个目的。」
「真的?什么目的?」这时候装傻,似乎是最好的回应,她很乐意让他来主导今晚的一切。他说他只有她,她相信,并为此欢喜不已。
他声音沙哑地说:「我相信你已经注意到,当一个不会游泳的人被困在船上时,除了所乘坐的船以外,他已经没有任何的退路。」
「我想我注意到了。」她有点紧张地舔了舔唇,不安地看了一眼船舷外晃动的湖水。尽管现在是夏季,但常识告诉她,深夜里的湖水仍然十分地冷;除非必要,夜泳并不是吃过晚饭后最好的休闲活动。
「我不会游泳。」他干脆坦承自己的弱点。「那意谓……」
「你没有退路。」
他下巴一紧。「对。我没有退路。」
「梓言,你让自己无路可退,为什么?」她有预感他会说出很令她震撼的话,她得稳住才行。
「因为只有这样,你才会了解,这不是一时冲动下的决定,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选择。」
「什么样的选择?」她不自觉地颤声问道,睁大着双眼企图穿过雾色,直直看进他心中。
「选择把我自己交给你。」他轻声回答,字字句句清晰有力地轻把着她心扉,而她再也守不住那道最后的藩篱,无法再有任何的保留。
就那么简简单单地,她终于明白自己这辈子就只可能爱着他一个人,也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爱他了。他们相识得太早,心动得太早,是年少时对爱情的不安,让他们因犹疑而锁上心扉。
然而就在今晚,那些无谓的不安与犹疑再也无法阻止他们诚实地面对自己的心;打开上了锁的心门,她爱他。
船的那端久久没有传来回应,梓言忍不住屏住呼吸,不敢打破这骤然降临的宁静。她太过安静了,使他紧张不已。这是个好现象,他提醒自己,绝对不能再将她的感情视为唾手可得、理所当然。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有义务对另一个人付出自己,他是何其该死的幸运才能拥有她对他的关切。
仿佛岑寂了一百个世纪那么久,终于,娃娃柔声询问:「全部吗?」
「什么?」他太过紧张,以致于没听清楚。
「全部都要给我吗?」她语气有点太过危险地再问了一次。「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完完全全地给我,一根头发都不保留吗?」
这回他听懂了,并且放下所有的尊严与骄傲,将自己摆放在银盘中,任她取用。「如果你要的话,当然……全都是你的。」他挤出一抹紧张的微笑,试图让自己看起来轻松一点。
她又沉默了片刻,仿佛在考虑要不要接受他的提议。也许她会认为他终究不合她的胃口?毕竟他们从来没有机会往这方面更进一步发展,说不定她对于他所提供的东西不满意,而这想法令他胃部翻腾,嘴里发酸。
「那好,张开你的手臂。现在。」终于,她下了一道命令。「别问为什么。」
他早已投降,只能完全照办。
当他温顺地张开手臂时,下一秒钟,她便毫不迟疑地投进他的怀里,双手牢牢地抱住他的腰。「傻瓜,傻瓜梓言,你本来就是我的。」她压在他身上,来回亲吻他的眉心和下巴。「而且全部都属于我。」
「包括我的白衬衫?」他紧抱着她,怀着一线希望地问。
「包括你的白衬衫。」她轻轻吻着他因紧张而紧绷的喉咙。
她肯定的语气使他如释重负,总算松了一口气,这才微笑地任由她触摸他,感觉那美好的抚触。老天!她好温暖。他用手臂圈住她纤细的腰身。「我听说你对白衬衫有特殊的癖好。」
「嗯哼,我知道镇上一直流传着这样的说法。」
「我在想……你有没有可能会愿意进一步说明,你对我身上这件白衬衫的打算?」
「你可以猜猜看。」她放松地枕在他肩上,轻巧的手指头在衬衫钮扣上来回移动,而后灵巧地解开其中一颗。
「我猜不到。」
「发挥你的想像力。」她鼓励道。
「当一个男人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某一个部位的时候,我想他不太可能还有办法用脑袋思考。」他老实地说,低头看着她的发旋。
「哦。」突然会意的她低低笑出声。「我想我知道你的血液都流到什么地方去了。」
此刻顶在她小腹上的隆起令她既惊奇又羞怯。上过健康教育,有着足够知识的她当然了解那是什么,只是她从来没有跟他这么亲密地在一起过,而他的反应,令她有种纯然女性的满足与胜利感。
「我希望你不会觉得讨厌。」他有点担心地说出心里的想法。「娃娃,我们当了很多年的好朋友,过去我曾认为要跨越那条界线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友情与爱情的差别,在于前者缺少了后者在生理上更进一步的认识。爱一个人,会想要得到对方的全部,并在得到的同时也付出自己。身心灵都属于对方,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娃娃想起梓言提过,他曾为了自己的反应而吓得逃走的事。就是在那个时候他发现他爱她的吗?
手心底下的身体是那样的紧绷僵硬,她想他现在一定很焦虑。
也许她可以让他继续担心下去,也或许,她可以替他解决这个小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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