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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月飞扬-第16部分

小说: 月飞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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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扬手指蘸了些许灯油,小心探入那穴口,另一只手轻轻抚弄他紧绷的臀。随著手指灵活的拧搅,紧窒的甬道渐渐舒张开,手掌下的身体也瘫软了下来。冰月仍旧把头侧向一边,死咬著下唇,身体里却开始发烫,又烫又软,让他情不自禁的想更多,恍惚间忆起张扬以前的冲动鲁莽,忍不住一扭头问道:“你如何学来这本事?”

    张扬抽出手指,将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部位顶上那穴口,感到身下的人一僵,闷笑著抬起头,边安抚边道,“我的本事还多著呢。”口中虽这样说著,身下却是一个挺身猛刺了进去。

    冰月“啊”地一声缩成一团,后穴被强行撑开,肠道里像一把极钝的刀锋捅入。张扬也没想到自己会一下子脱缰,慌忙抱住他缩到胸口的双腿,手足无措的向两边划开,插在他身体里的凶器也不敢抽出,就那样不进不退。冰月双手拧著被单,咬牙切齿的喘道:“多……多你个屁!”

    张扬嘴角一颓,哀道,“我想你想了这么多年,能把持到这般,自己都觉得不容易了。”

    冰月口中骂道:“你还有理了呢。”心里却好似灌了蜜一般,后庭疼痛渐缓了,对方那炽热还揉在自己身体里,越来越真切的感受到那存在,心中已是渴求万分,情不自禁伸手抱住自己双腿,暗示张扬继续动作。

    如此露骨的承欢动作撩拔得张扬眼睛都绿了,不知不觉中,已经两手托住他臀,缓慢的在那柔软的小穴里抽插起来。

    冰月起先还是疼,像以前那般咬牙忍了,也不知什么时候,痛的感觉缓了,随之而来的是股甜丝丝的酥麻,阵阵欢愉像浪花一样缱绻袭来,让他觉得整个身体都化成了滩水,早已不是自己的了。直到张扬喘著精气凑到他耳边,沙哑道:“冰月,你叫得好甜。”

    羁冰月大惊,忙从被褥缠绕中抽出没什么力气的手,欲掩住口,却被张扬捉了个正著。张扬一边纠缠入那指缝间一边让人火大的笑道:“我还没见过你如此忘我呢。”说著又忍不住在他腮边啧了一口。冰月只觉嘴角一甜,肚子里的火怎么也不出去了。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十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第二天早晨起来,张扬神清气爽,一下楼却见大伙儿都堵在了楼梯口,小十正奋阻拦,见到张扬下来像是见到了佛,忙一把抱住张扬腿道:“大哥,你终于干完那档子事儿了?我帮你拦得好辛苦。”

    ……张扬当场愣住。

    “张兄弟,你说昨个到底怎么回事?”

    “教主呢?他怎么没下来?”

    “教主是不是出事了?叶左使回来没有?”

    “张兄弟……”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张扬忙不迭愣里转醒,腾身搁住这群冲动上楼的家伙,连插话的机会都没有。

    那边小十觉得张扬脸色不好看,想是难道自己又说错话了,结结巴巴的要说什么补救。

    老余资格较老,平素里又为人冷静,看小十异样,方大喝一声,举手示意大家停下来。

    小十这才赶忙一口,却是一句,“教主在楼上休息,不便打扰……”说著又把眼光投向张扬。

    张扬恨不得把小十的牙齿掰掉,眼睛塞到鼻孔里去。自己反正是皮厚,冰月可是要面子得紧,想到这里立即扬声道:“冰月受了点伤,没什么大碍,但是你们这冲上去一闹,他可要被折腾醒了……”这么说著才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向大家道来,自动忽略去了床戏那段,以及什么原因让他内伤加重。

    大伙听说教主受了伤,在上面休息,更是放不下心了,却也无奈不敢打扰。张扬见大伙安稳了,忙招呼小二上菜,昨夜运动至虚空,横竖先填饱肚子再说,填饱了再去喂上面那一只。

    谁知刚一落座,见门口立著一人,仿佛呆了。小十见了那人忙迎上去道:“叶左使,你可算回来了,教主他……”

    “我都听到了。”叶云叹了一气,走到张扬面前,似是要问什么,却终究没问出口。一回头的工夫,叶云已经独自上楼了,众人说他素来如此,也就想悄悄上去看了眼,对教主那可是一片忠心啊。张扬心中道,这叶云以前真是极会作戏之人,不若如此,也不会两年之久不露一丝破绽。

    叶云上得楼去推开天字号房门,见那人躺在床上,裹著个棉被,似是睡熟了,心中没来由一阵隐痛。将剑放到桌上,轻手轻脚走到床沿坐下,细看那冰月眉眼,可不是与娘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只是生男儿身上,自己竟分毫未觉。

    这两天下来,借酒浇愁,却总想到这两年来对他所做的那些个事,真是猪狗不如,不禁鼻子一酸,忍不住把头埋进被子,十八年了,没有一日不想著报仇雪恨,原想得世间不可能再有至亲,怎奈造化如此弄人,这些年来亲生兄弟就在眼前,平日里想的却是把他碎尸万段。

    冰月早已醒来,却没有出声,见叶云眼眶赤红赤红的,心想到前天晚上,时隔六载,真相大白后,再拔出那堕月天剑,手中竟是一道沉重,仿佛那封密信上的三十二个叶字打头名字在眼前跳跃,挥也挥不去。再看这叶云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心道这种时候,这个让自己恨之入骨的人,这个世间唯一的亲人,真不知该如何面对。本欲再佯睡一会儿,冷静一下心思,却听那叶云道:“我知道你醒了,许是兄弟,很多东西就能感觉到。”

    冰月心中一凛,昔时他也才两岁,对兄长哪有半点记忆,可现下心却有些微苦。莫非真是骨肉相连,看他难受,没来由的,自己也难受。却又想他两年如何对待自己,心中禁一股恨意,故意哀声道:“那日我独自跑出去,是因为看到了一封密信,那信中说的是江左叶家的堕月天剑,还有当年叶家三十二口的屠杀令。我那时想去江左看看,很想很想,可是没去成。”

    说著极尽怨恨又伤感的看叶云一眼。

    叶云闻言胸口一窒,心里刀绞一般,想到那日见他情绪不定,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个人策马往山上跑,没想到竟是为了此事。自己却设计他堕崖,当时直想著让他摔死。

    羁冰月见他眉目拧绞,仿若压抑著极大的痛苦,自己心中却已出乎意料的冷静了下来,许是兄长对叶家的血仇没什么记忆,许是这么多年在挚月教身居高位,有些东西已经潜移默化的接受了,许是这两年来受挫,又遇到那张扬回来找他,反覆这般,心中已自有一份明静。

    无论是江左叶家还是挚月教,最重要的,是要给两人一个立身之处,既然是亲兄弟,彼此活著,比什么都重要。

    想到这里忽地抓住叶云的手,道:“叶云,挚月教不能灭。你我于教中行事多年,在外早已是众矢之的,倘使没有了挚月教为后柱倚撑,你我兄弟孤身浪迹,岂不要被仇家追杀至死?”

    叶云手背一温,却不料他出口竟是此言。想到自己先前的打算,眼眶一湿,答道:“我先前早已绝了后路,打算好有朝一日与挚月教同归于尽,再下九泉与家人团聚。”

    可谁料到,变化如此之大,没想到世间还有亲人。叶云现今只想著,自己好不容易与兄弟相聚,无论如何面前这人都不能死。

    羁冰月笑道:“挚月教早已不是羁霍天的了,现下能捏在我手中,我顶上无人,便是我们叶家的,纵是有天大的仇,又何必为个名号败坏自家基业,到时候再任人将我们如丧家之犬般的四处追杀。”

    叶云先是一僵,随即苦笑道:“教主果然是清醒。”话里却有些嘲讽,不知是嘲他还是自嘲。

    记忆中的小弟不过是两岁婴孩,可面前之人乃是一教之主,凡事心高气远。况没有亲眼所见当年血洗铸剑山庄的惨案,怎会如自己一般对家仇没齿难忘。自己对小弟情深,这一大家子的思念如今都系于小弟身上,想他过得好,想他记住,想对他掏心挖腹,却愧对于他在先,犯下无法挽回的错误。

    两人相视一眼,都看到彼此距离之远,却是无可奈何的。叶云凑上前一摸他头,殊不知这动作是鼓起多大勇气,刚毅的手臂颤得厉害。明明这般僵硬,冰月却不知为何感到面上一温,却也不所动,心里对他还是记恨尤深。

    做出那样的事,叶云心知自己比冰月更无法面对对方,两人还是不见面为好,但愿彼时彼端,想起这天底下还有一个亲人,心中自有一处暖处。

    叶云收了手,想自己也该走了,正欲起身,忽然一阵激动,不知哪儿冒出来的,“晨璎,你,叫我声哥,好吗?”说著猛然一愣,又侧过了头,“不,还是别叫了。”

    羁冰月心下一暖一硬,将头拧向床内,道:“你对我做出那种事情,怕是也承受不起我叫你一声……”说著也不想往下说了,一闭眼,迳自睡了去。许是昨夜太累,没怎么睡,许是一时半刻不愿面对,竟真的睡著了。

    叶云无奈站起来,走到案前执笔写字,心中已是百般忧愁,想到张扬与冰月在一起,这一走怕是也见不到了,一连没了两个兄弟,失即是得,得即是失。又想到与那姜自言那里应外合的约定,那姜自言非得恨死自己不可,可万不能让他威胁到晨璎。又想到自己这离了挚月教,也不知明日生死的。短短几行字,竟写去一上午。

    ****

    傍晚羁冰醒来的时候,人已经不在了,桌上放著一瓶亥焰的解药,一张字条。

    三两下爬下床,烦躁走上前去挚起字条一看……

    “我走了,你早日赶回教中,废了左使令,那玩意在姜自言手中,恐会对你不利……”落款处,是“飞漓”二字,冰月猛然想起原先在陆承风家里看的那份屠杀名单,飞漓,叶飞漓……本已经死了的。

    当下一手折了字条,急忙跑到隔壁,欲敲开张扬的门,手还没碰到门板,门已自己开了,张扬站在门前道:“我正要去找你,看你醒了没。”

    冰月也不管他何事,只顾自己一劲儿道:“张扬,那叶云是不是走了,你和我去见他,你小子能说会道,无论如何要把他留在教中。”说著就要拉人出来。

    张扬反手制住,把人往怀里带去,却道:“我已经说过了,可他心意已定。”

    冰月骇然一愣,“怎么……”

    “叶大哥他……把什么都跟我说了,你也知道他做过那样的事后,再也无法面对骨肉至亲,中午就走了,说是以后不见了。”

    冰月一跺足,愤然道:“这人怎如此任性,走了就走了,谁要去管他!”

    张扬一愣,两人没来由的都安静了。

    冰月靠在张扬身上,心下左思右想,想了没多久,已是酸涩无比。这独自一人走了,挚月教的仇家众多,哪里会放过他,况且连左使令都不要了,一旦遇事,帮手都找不到,他武功明明那么烂,真是……太自以为是了!

    许久,张扬忽然道:“若不是我当年偷了你的堕月天剑,事情就不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我……”

    冰月把头闷在他胸口,小声道:“所以,都怪你了。这事情,你要给我们负责。”

    ****

    次日一众回教里,张扬正与大家有说有笑,却见羁冰月骑在马上,独自向前冲了数里,又停了下来,回头看看张扬,又看看教中的兄弟,反覆几次,欲语还休的样子。

    待行到一处岔路口,眼看身子一斜,就要从马上掉下来。张扬眼疾,打马两步冲上去,侧身前挺,手臂一沉,将差点儿掉到地上的人抱上自己的马,在后面的大伙都松了口气。冰月迷迷糊糊,张扬看他脸色惨白,当下怒道:“就知道你要强撑,明明伤还没好。”

    冰月微微笑道:“这点小伤,自然不碍事。”嘴里说著没事,却连说话都颇为吃力。

    张扬没好气道:“方才是谁差点从马上掉下去?”

    冰月本想说“我这不是没掉下去吗”却胸口一堵,一口气喘不上,一道热流哽在喉咙里。张扬见他又要吐血,赶紧侧身将他调了个姿势,手臂搁过小腹,让他弯身向下,轻轻在背上拍打两下。冰月五指拧著张扬的衣袖,呕了半天才将那口淤血呕出来。

    张扬看著心里揪得慌,又想起那天他冲动之举,又气又急道:“你这人根本不知爱惜自己,别人还未伤到你,你自己非杠上不可,专挑那眼前亏去吃,枉你还是一教之主,这般没心眼,都不知这些年怎么过来的。”嘴里这般说著,却小心翼翼将他翻身抱回来,直往怀里挪。

    冰月两声咳嗽过去,嘴角一翘,几近耍赖的说,“那不是因为你在嘛,我那时就想你抱抱我,可没病没伤的时候你都不疼我……”说著突然噤声,耳后微微发热,仿佛说了什么不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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