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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月飞扬-第2部分

小说: 月飞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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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呀,既然如此……张扬想反正自己也就三天了,不吃白不吃,就是死也要做个饱鬼。

    身下的人想是被那药效熬久了,竟也迫不及待的去扯张扬的衣带,嘴里跟著就骂道:“你他妈的睡得跟头猪一样,本少爷等了你一个多时辰,真比废物还不如!”

    张扬呆愣一下,饶是再迟钝也有些怒了,对方哪里把自己当个人。越想越怒,心道自己又不该他的,凭什么呀。想及此怒极此,两手猛一推开对方,系紧刚被解开的腰带,一个翻身就跳下床去披外套。

    床上的人仿佛神志也清晰了些,见张扬起身穿衣欲走也慌了,赶紧拉住他衣角急道,“你要去哪里,我的身上的药还没解透。”

    张扬心怒道,“关我什么事呀。”说著还是自走自的。佛争一柱香,人争一口气,横竖都是死,顶多就是赶不急回去看老爹了。

    哪晓得那人跟著就跳下床,拦住张扬的去路急急道,“你今晚敢走,我明天就杀你。”边说边喘气,两只手不由自主地抱住张扬,见张扬不为所动,心里更是焦急,却又不懂得怎么委曲一下。

    张扬回头看著他很是出众的面容,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痒痒,可心里越动摇,面上就越强硬,咬牙道:“老子只爱随兴做事,生平最恨人威胁,你要杀就杀了吧。”

    其实张扬心里怕极了,已经吓得脚都软了,这样被人强迫还是头一回,虽然查觉到自己也有点自愿成分,可这人是挚月教的,这不是拿著把刀架再自个儿脖子上,强迫自己去惹他,简直躲都躲不起嘛。想他十六年来安分守己,过得好好的,真是祸从天降。张扬直眼瞪著对方,越瞪越不服气,就那样像根木桩一样站在原地。

    对方也是年少气盛,硬忍著药效发作的痛苦回瞪过去,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僵持了半柱香,终于是对方受不住春药消磨,身子一颤,便向一旁歪斜倒去。张扬反射性的伸手接住,接了又大大的后悔,却在后悔的时候手臂一烫,这才发觉对方身上全是湿的,再看那脸上惨遭牙齿蹂躏的唇,一丝血顺著嘴角滑下,也不知道这家伙忍了多久。张扬有些心疼了,又暗咒自己心软,人家都要杀你了,怎么还……心中几番挣扎,最后看著那人苍白俏丽的面孔,竟又生出些许怜惜来,只得无力叹了一口气,道:“算了,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吧。”

    对方早已被消磨得心智全无,顺从的张口,虚弱道,“羁冰月。”

    “冰月,冰月……”张扬随口念叨著,抱著人就向床边走去了。张扬想自己是误上贼船,怕是也只能胡涂胆大了。张扬喜欢给自己的出格找借口,他知道自己没家世,没地位,没武功,所以从来都谨慎做人,可他那时候还不知道,自己根本就是个色胆包天的家伙。

    而羁冰月之所以回来找张扬,是实在没想到这药性如此强,还带持续性的。他觉得这样发作下去不是办法,这药也不知道要发几天,既然已经被人家吃干抹尽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再回来找他,一个人总比一堆人强,杀起来也容易。

    张扬还记得昨天大夫的话,于是多少知道点他心思,也巴望著没准这样能让自己多活些时日。可是上了床就傻眼了,昨天怎么做得?喝醉了,不记得了。对了,好像是这样,一边闭目苦思,一边顺手扳起对方双腿,闭著眼睛就要杀进去。冰月刚有点清醒,一看对方这架式,著实惊了一跳,想到昨晚被贯穿的时候疼得撕心,赶紧一手抵住他胸膛,“等等,你能不能慢点,我昨天的伤还没好。”

    “伤?你受伤了?”张扬一阵诧异,手也不嫌著,把身下的人翻过来,掉过去的仔细检查一通,从头到脚,愣是没发现一个小刀口,不禁有些担心,忙问道:“你到底伤在哪里呀?”

    身下的人被他这样“审视”了一通,双颊涨得通红,恨不得掀开床板钻到床肚里去,却又被药性撩拨得不能自持,想自己一时大意中了情药,行这种龌鹾之举本就心下不甘,偏生又遇到这等愚人莽夫,真是……傻之又傻,不可救药!

    想到这里,心中苦水一泛,眼眶跟著就红了红,红著眼对著张扬恨恨地磨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张扬心里还琢磨这那伤到底在哪儿,不会是内伤吧,这些江湖人整天打打杀杀,内伤也是在所难免的。担心的看著眼前玉体横陈,微弱的烛火下,淡淡的投影在一起一伏的胸膛上,像极刻上去的花纹,艳艳的一株桃,看著看著,就难以自己的低头吻上去。

    那皮肤无瑕,揉进几缕青白月氲,少年特有的青涩细致,触到的时候才发觉是火热的。仿佛是被传染了药性,张扬觉得一股热流从舌尖到喉管,再到腹腔里,渐渐扩散,“冰月……”张扬含糊的叫著,觉得这名字恰是应景。一路沉溺下来,下腹已经蠢动不安,一抬头却看到对方通红的眼,到底还是以为他身上有刀伤什么的,只得强压住欲火,小心拖住他的腰,分开他双腿。

    羁冰月感到意识开始涣散,腿上之前掐出来那些伤口也开始隐隐泛痛,在对方笨拙的抚摸下难耐的高热起来,不知是受了什么的撩拨,轻轻抬了抬腿,问道:“嗯,叫什么名字?”

    “张扬。”对方含糊不清的答。

    羁冰月听著就笑,嘲也似的白了他一眼:“既不是刀客侠子,又不是千金富贵,怎敢叫张扬这名字,你张扬得起来吗?”

    张扬双手摩挲著那腿上的细小伤痕,心不在焉的说了句,“我是张扬不起来,却遇上这挚月教的煞星。”

    “呸!谁叫你乱取名字,也怪不得……”本还想奚落他两句,忽地小腹窜过一道热流,冰月浑身一惊,也顾不得这许多,揪著张扬头发就催促他,“你快点啊!早完早了事。”想是药的强性又上来了,本该是没什么余力的人了,可那发急的力道,几乎要把张扬的头皮扯下来。

    张扬头皮一疼,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顶著那穴口就撞了进去。冰月哪知他如此莽撞,浑身一阵痉挛,手脚都软了,想张口骂却发觉声音怎么都发不出来,只得粗喘著气,一张嘴呼吸都不够用,喘了好久才嗡著唇硬挤出两个字,“慢、点……”

    这边张扬已经是一发不可收拾,哪里还听得进去。昨晚断续的感觉又回来了,对方那穴炽热,柔软的内壁让他情欲高涨,他突然就觉得享受起来了。似乎是嫌插得还不够深,两手用力拧开冰月双腿的距离,压低了身姿,以便更顺利的进行。

    身下的人被压得动弹不得,后庭火辣辣地生疼,本想咬咬牙就过去了,谁知张扬丝毫不肯懈慢,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最终还是疼得实在难忍,双手死死掐住他,卯足了劲骂道:“妈的,疼死我了,我要杀你,一定要杀你!灭你全……家………啊……”

    张扬听了也来火,心知挚月教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做不出来。疼?疼就对了!看著身下的人需要却又疼到扭曲的脸,张扬越发的使尽浑身力气横冲直撞,心里盘算著把这人整到没劲,再一刀杀了,埋在后院里神不知鬼不觉……看你还有没有本事杀我!

    激斗半晌,张扬狠劲过去了,自己也累到脱力,再看身下人早已没了之前的嚣张跋扈,长发散乱,脸上仿佛有些泪痕,把头埋在枕头里,呜呜咽咽的一阵阵呻吟。张扬忽然就觉得有些愧疚,虽然是挚月教的,可怎么说也还年轻,比自己小些。虽然总说要杀他,可这不是一直没下手吗。想到这里有些心悸的摸摸他头,“喂,冰月,你真的要杀我吗?”

    “这还用问!”身下的人哭哭啼啼的答道。疼死了,不把这小子千刀万剐才怪!

    张扬听著又是一阵火气,可再看看对方一副残花败柳的样子,哪里还再经得起折腾。再说自己也舍不得,于是语气也软了下来,很是诚恳的问道:“你就不能不杀我吗?”

    冰月难得睁开眼睛看看他,不答反问道,“你说,我这药要发作多久才能好?”看著看著眼眶又湿了,越看越是窝气。

    张扬看那双眼睛细长毓秀,斑驳的睫毛阴影下隐隐有些水雾,一时间说不出的婉转动人。又忍不住吻了上去,边含糊道,“昨天那大夫不是说了吗?你中的这药叫做……一月缠!”

    其实张扬记错了,他意识里希望自己多活些时日,所以理所当然的记错了。

    羁冰月好一阵绝望,可对方说得有道理,不然怎么会连著发作。他根本不知道昨天那大夫都说了些什么。

    最终那个“到底怎样才能让你不杀我”的答案,被张扬抛之脑后了。

    ****

    然后就是仙乐飘飘的一个月。

    羁冰月没有办法,干脆在张扬这里住了下来,每天寸步不离的跟著张扬,生怕他跑了自己找不到合适的人。

    张扬也不刻章了,一次性清空所有积蓄,买了上百本医书,然后每天闭门在家里潜心研究,他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在这一个月的最后一天,能够做一次他此生最合适的行业……大夫。他觉得羁冰月是个很安静的人,除了晚上叫自己上床,白天里也懒得和人多说话。

    羁冰月却觉得张扬是个古怪的人,明知自己命将休矣,一般人不该是郁郁寡欢,或者及时行乐挥霍千金喝酒吃肉吗?怎么这人尽抱著个医书死啃,真以为自己不会杀他吗?

    到底是好奇心大,想及此,不解的问了一句,“人都要死了,看那么多医生书干嘛?”

    张扬闻言一惊,立马堆起一脸委屈,口里却振振有辞道,“我知道你也不愿意做那种事。我在努力找有没有别的方法,可以帮你克制那药,早点杀了我你也安心多了。”这当然是信口胡掰,张扬觉得自己够胆小,说真话准会被对方笑话。

    他还年轻,从来没想过要死,可真的要死了,总改找点什么事情做做,不然还未等到对方杀他,就自己先把自己给吓死了。

    羁冰月却听著那话发愣,差点儿连杀心都放下了。他觉得张扬是个好人,好到天上有地下无。

    张扬知自己可能光阴不久,学到第八天的时候决定抓紧余生开始实践,在医书上看到几个祛寒的草药,于是自己试著开了个方子,跑到药店里抓了这几味药回来煎。药煎好了自己却不敢喝,想到抓药那会儿老板奇怪的眼神,说什么这个多了,那个少了,最后还问一句“这到底是治什么疑难杂症的?”

    张扬把药碗放到嘴边,狠狠打了个寒战,刚要喝下,正巧羁冰月从身旁经过,张扬赶紧捧著药碗转身,一脸谄媚道:“冰月,我们最近活动太多,容易搞坏身体,这是……滋阴补阳的药。”

    冰月一阵警惕,“你拿我试药,想毒死我呀。”说著袖箭亮出来。

    眼看被揭穿了,张扬心底一阵害怕,急中生智猛灌了一大口,故作怒道:“我关心你,你若不信我也算了!”豁出去了,早死不如晚死。

    冰月到底也不过是个孩子,想到这几天被这粗莽笨蛋折腾得全身都像散了架,好几次都躺到晌午才有力气起床,身体里还是空空的,一点力气也用不上,再这样下去不死也要去半条命。一想到这些心里就是一阵委屈,又觉得眼前这家伙也没打什么算盘,这些天饭菜全是他做的,要毒死自己早下毒了,何况这若不是补药,他自己没伤没病的怎么会喝……想著想著已经很自觉的从对方手里接过药碗,咕嘟咕嘟喝了下去。总得补点力气嘛。

    张扬在一旁看著冰月喝下药,不晓得有多开心,拾起空碗向碗槽走去,临走还忍不住拍拍对方脸颊,说了句“好好休息。”,抱著碗欢呼雀跃的洗碗去了。他已经忘了那个药根本不是“补药”了,等走到碗槽边上才想起来,全身立马打了个寒颤。

    羁冰月站在原地,这几天以来第一次在没发作的时候,感到脸颊热热的,情不自禁伸手摸上去,手心一烫,吓得赶紧缩回来,心里不禁有些火气,气得煽了自己一巴掌。我堂堂挚月教少主,那下三滥是个什么玩意啊,不过是找来做解药的废物。

    ****

    结果夜里就不对劲了,三更天的时候张扬突然热醒了,头晕脑涨的,伸手动了动身边的冰月,一点动静也没有。张扬好歹看了几本医书,一摸两个人的额头,果然烧得厉害。

    心想在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还是得及时看大夫,于是一骨碌就从床上爬起来。谁知动作太猛,还没站直就跌回床里,像个千斤巨锤一样砸在冰月身上,冰月闷哼了一声,饶是再昏沉也被砸醒了。

    张扬随手揉了他两下肚子,就忙乱的再度爬起来去点灯,这边点了灯回头,才看到床上那张脸青的怕人,整个眉目揪成一团,嘴唇苍白得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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