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文第二卷-第1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见,穿新衣是不如旧衣舒服。
说起忆苦思甜,还有一段古:
当年到广州市郊江村抗洪,抢收被水淹的稻谷,农民当然很欢迎这批免费劳工。
然后抽空在黄昏,进行阶级教育,吃忆苦餐。汤是野菜汤,饼是米糠饼。米糠就是谷去壳后,弄成白米时的去掉的米皮,用猪油煎成饼,好吃得很。
众学生你抢我夺,狼吞虎嚥,一下子就扫个精光,还强烈要求再加。
引起校领导的不满,要求用谷糠做忆苦餐。
贫下中农坚决不同意,说:“不行!学生吃谷糖,那我们的禽畜吃什么?”
《新客家人》结束上传
《新客家人》已经上传了150节,共三册,已经上传完毕。
今后将定期上来,收集读者意见,根据有益的意见,进行修改。
相信看过的读者,不会叫上当。当然也有意见的,因为《新客家人》不是写真实的考究性学术著作,是虚拟的,经不起考证。
《三国》、《西游》、《水浒》也经不起考证。当然,《新客家人》不敢跟经典比,那就太狂妄了。
有兴趣的读者,建议重读,重读的感觉,跟初读是不同的。
很感谢读者的支持,更感谢有益的意见。批评是对作者最大的爱护,感觉不顺眼的读者,如果喜欢骂几句,无妨。如果有精华的话,我不会吝惜的。读者肯写书评,本身就是很值得尊敬的劳动。
第57篇 球赛报导
由于XX兄发表了预告;昨晚我终于溜号;从第6…分钟看国足对伊拉克的球赛转播;看到郝海东射进漂亮的地波。1:0
中间几次浏览,发现伊人比国足更斯文。
在第79-92分钟又锁定球赛,发现伊人变得浮躁了,奉送给Z国足两个漂亮的点球。
今晨听路边社消息,其实Z国足也奉送给伊人4个准点球,只是裁判不采信,送不到埠。据说这就是主场之利。
平心而论,又是外籍教练,脾气也不小,有一幕把饮料包摔到地上的愤怒场景,如果回放给郝海东看,只怕这位功臣,也不敢得得戚戚。
不过,就算能出线,奥运和世足的两次满载期望出征,光蛋而归的记忆犹新,Z国球迷怪可怜的,他们不敢想国足拿冠军、或进入四强、甚至赢一场球,他们只希望国足破蛋,给球迷们留一点面子。
当然,在低层次的区域赛,对着弱队,不止是星加坡队,尤其在主场,得胜的猫儿猛似虎。
“Z国足就象一群宠坏了的孩子,老是没出息,老是长不大。可怜Z国的父老乡亲,就象天下所有护犊的家长一样,义无反顾地宠爱自己的孩子。”不断地投入钱,不断地投入宝贵的时间,不断地投入激情。不断地激气,也只敢激死自己。稍为看到一点点进步,就欢喜得不得了。至于能否带来辉煌,这一个虚拟问题的后果,就跟《范进中举》一样,后果很严重。呵呵。
第58篇 古树
南天自有白絮飘
华衣不厌老木萧
古有雷电击林魈
树大根深云霓寥
第59篇 看
东方不亮西方亮,
传图老兄不露相。
两只袋鼠头昂昂,
似望小妹随风降。
第60篇 紫花
传上紫色一枝花
温馨怀念送给她
周游澳洲新海岸
野兔羊毛带回家
第61篇 井岗山
趁XX的《红色之旅》未上来,我也写一点《井岗山》回忆录。那还是1967年的事。
当时我的身上只有30元钱,一背包是一张棉被、几件替换衣服、手巾牙刷,还有身上穿着的一件大棉衣,就敢带七个人,八条汉子,踏上了“长征路”。
井岗山是罗宵山脉的群山中某一座大山的山顶,上面是平的,“山无棱”,呵呵,这个山顶平原,就叫做茨坪,附近有茅坪。旺姓毛的。
所以当年,秋收起义,乌合之众只想吃大户,抢老财,遭各地土豪劣绅的民团抵抗,抢到钱的就跑了,抢不到钱的也要散了,MZD于是把残余带上山,原意也就是做山大王。
南昌起义的队伍,在白色世界中东窜西突,头头撞着黑,人数越来越少,最后分两部,一部叶帅恩来为头,到革命圣地广州,汇合张太雷、彭湃,搞广州起义。另一路朱老总、彭总、陈毅、林彪为头,到井岗山《朱毛会师》,求一个喘息的机会。
三湾会师后,部队整编为三个团,实际上按人数是三个连,军事首长是朱总为头,彭总为副,下辖三个团分别是陈毅、聂荣臻、林彪三部。
井岗山只有五个与外界的通道,通道的咽喉处叫做哨口,所以有五大哨口。最险的是朱砂冲哨口,只要弹药足够,当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任你千军万马,只能单行、蛇行、一枪可以穿几个。
最缓的是黄洋界哨口,可以容数十人横排登山,黄洋界历来是攻井岗山的唯一哨口,也是守方全力防范的地方。当然也是守方突围的唯一出口。
一次,两团外拓(实际上就是筹粮招兵),三省民团从黄洋界攻山,危急之际,红军抬出一门迫击炮,总共三颗炮弹,第一炮打飞了,第二炮臭火了,第三炮,击中对方指挥部,把前线总指挥的那个旅长伤了,敌当即退兵。这就是“黄洋界上炮声隆,报导敌军宵遁”的来历。
后来,当全军集中井岗山,开大会庆祝,连续庆祝几天,半夜里敌从某一哨口摸上来,人数众多武器精良,占了井岗山,“石头要过刀,人要换种”,井岗山连石头都烧红了,破坏得一塌糊涂。
林彪带敢死队,硬从黄洋界下冲,所向披麾。黄公略殿后,殿后部队伤亡惨重。部队过三湾,入江西瑞金。从此开出一个新天地。
事后27。5个布尔什维克称“井岗山只能出山大王,土包子”,后来,再也没有成为红军眷顾的地方了。
第62篇 车屋
一日;忽发奇想:购一私家车;复购一别墅;再携太座四围走;即晋升神仙;必也辞而不受。
太座曰:以子之能;可购一车之轮;可购一别墅之方寸草皮;可在家附近四围走;恕不奉陪。
今见XX之家;有屋;有车;亦可四围走;有山;有水;有家庭温馨;还有密树凉蓬;健康休闲何其全也?!
第63篇 梦中情人
年青时,男孩的内心深处,有一种冲动:窕窈淑女,君子好逑。
见美女而心动,发乎情,止乎义,这一个梦中情人,那一个也是梦中情人,自己知道,人家可不知道,一点感觉都没有。
44年过去了,中间同学聚会,见过几次面,有说有笑,梦中情,从来不敢说过。
熊哥昨天一篇《二姐》,突然勾起心事,打了个电话,她正在回广州的途中,约到《名人餐厅》见面,我说,有一位学弟,一直认您为梦中情人,赏个脸,接见一下,行么?
谁呀?我认识吗?这么搞笑,应该认识,可能不认识,什么意思?都是母校的名人哪。
她原来是母校的DancingQueen,说半个学校的男生喜欢她,肯定太夸张,在台上一个720度旋转,迷倒几百人,不算过份吧。
腰那么细,胸膛那么高,腿那么长,还能踮起脚尖,踢起来的腿,蹦得那么直。笑容那么灿烂。《红卫兵战歌》的女主角,厉害吧。当然,这些只存在于记忆中,现在完全不是那个样子,起码腰粗了。
见了面,对他没有记忆,当然对我的记忆还是很清楚,可是我们讲的,几十年前的往事,对她来说,全部是新闻。
当时的她,那么单纯,人生的追求,就是玩,人们之间的是是非非,完全没有兴趣。我说,我承认,您也是我的梦中情人,她笑着说:“那你不早说?”
敢吗?那么清纯,连走近三步都不敢,还说!
那时演《东方红》,一男一女跳藏舞,我和一位女生唱《MZD派人来》,我不肯。于是化装师说:“报告,HMZ不肯上台,不肯化装!”她走过来,指着鼻子:“就你唱男声!”我乖乖地任人摆弄,涂脂抹粉,穿上藏服,演那个角色了。
那次我把纸条塞进嘴里去,旁边眼瞪瞪地看着的,就是她。
“你们讲的事,一点印象都没有。”不等于没有发生过,是吧?跟舞蹈无关的事,您怎么会放在心上?
这样吧,在广州多逗留一天,后天晚上,到我的地头玩一晚,约上当年学校最出名的第一位学生党员,还有您任辅导员的那个乖乖女,聊天唱唱歌,怎么样?
就这么定了,难得有缘,难得都讲真话,回忆总是美好的,美好的东西,多回忆,对身心健康,有好处。
第64篇 被拒绝
下乡时,多么苦闷啊,就像911过后一样,苦闷中最容易做的冲动的事,就是追女仔。
事缘于一位学妹突然问起:“大哥离三十岁还有多远?”
我说:“我有那么老吗?才24岁,远着呢!”
她说:“男人过了30岁,就是老叔父了!”这就是我刚过了30岁生日,77年,就匆忙跑到湖南,“抓了一位女知青”,做了自己的太座的原因。
谁知刚结婚,就恢复高考了。人算不如天算,这就是对77级靓女,只能视而不见的原因。
说起来好笑,如果有郭家大哥英姿的一半,还要远赴湖南去随便抓一个?不就是被人拒绝太多,丧失了自信心么?
自从被学妹问到30岁,急起来,真的,别等到变成老叔父啊。
有个好朋友,是农民,经济困难时偷了大队的粮仓,判了十五年劳改,出来时过了30岁,就只能聚二手货,聚了三次,人财两空,现在还是单身,这样的榜样摆在那里,虽然是生产队长的弟弟,都回天乏力,能叫旁人不害怕?
我对学妹说:“那我追你好了。”谁知她说:“我还小哪!”“多大啦?”“才19岁呢。”天哪,19岁还小,都过了当时婚姻法的法定年龄一岁了。
没有办法,再找一位挺谈得来的,年龄相差没有那么多的,“怎么样?嫁给我吧。”回答很直接:“其实现在我们都可以算谈恋爱了,结婚就不行,结婚要生孩子,要生活,起码等我们的总工资,月收入过90元再说吧。”555,当时连工资都没有,只有工分,一年换成180元,就很不错了。
这样吧,找一个条件没有那么高的,公社团委的哪位文娱委员。人靓声甜身体好,舞蹈也很养眼,就这么定了。
天天晚上追到邻大队,追到家里,讨得全家大小都喜欢,可以了吧?求婚!
不说行,也不说不肯,按规矩,你得跟我爸说,农村是这样的啦。
以为我不够胆啊,说就说。
她老爸说:“小伙子很好,很合我的心意,只一条,你终非池中之物,现时落难,总有一天远走高飞的。到那时,会有更合你心意的,我女儿怎么办?”
27年后,又见到她,已经是百万富婆了,说起这事,我说:“哪有以这样的理由,不同意嫁女儿的?”
被她一句话,堵得眼光光:“哪有连:不会的,这三个字都不会说的笨蛋!”
第65篇 能干的先生
从前,有一个人,很能干,父母从日本归国,那时还是上一世纪初,丢弃的高薪,要同新Z国同甘苦,被疑为特嫌。
合情合理:揸靓车,住豪宅的人,竟然回国做几十元的技工,叫人怎能不起疑?
英年早逝,留下一堆孤儿寡妇,含辛茹苦。几个男孩子十分了得,什么都会做,低微的救济金居然可以维持衣食无忧。
那个家,真的象个联络站,什么人都可以自由进出,来了人,自己到米缸取米煮饭,柜橱抄出什么吃什么,没有人有意见。
抄不出什么,这些人就会自动掏腰包,买米买咸菜烟肉,放进缸、柜中,所以,怀疑“特嫌”,真的很有道理。
十年后,一位美女,父母都被赶下乡,兄弟姐妹各散东西,做知青的做知青,学业有成的下矿井,算有工资的啦。只有一个小妹妹,流着鼻涕,整天跟着屁股后面。
家里经常没有吃的,就走到“联络站”,因为是美女,大哥哥不要她煮饭洗碗,等吃的就行。
一来二去,美女就嫁了大哥哥。
之后,抓住了机遇,美女发达了,大哥哥还洗碗做家务,可是,条件变了,大哥哥很委屈:
我以前也是这么洗碗的,又没有说过洗不干净。我以前也是这样煮饭的,只听说煮得很好吃,这好,现在我干什么都不对了。
现在,家务都归太太做了,先生回家只忙一件事:上阳台抽烟喝茶看报纸。
太太回到公司里,只做一件事,一边打电话一边签字,其他的,都有手下摆平了。
先生回到同一间公司,除了他的太太,谁都可以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