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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甜心债主-第3部分

小说: 甜心债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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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犹如赌注之所以诱人沉迷,在于不可预知,以及和交手对象之间的斗智,而非纯粹靠运气就能输赢。

    赌桌上瞬息万变、尔虞我诈,一念之差便差之千里,犹如天堂与地狱的区别,比商场更加刺激千万倍。

    他不是好赌之徒,却热爱钻研赌术和赌法,偶尔兴起才会一展身手,测试自己的实力。

    然而,他深谙强中自有强中手的道理,从不看轻对手,每一步、每一招都步步为营,是他至今保持不败的原因。

    一旦加入赌局就不能半途而废,直至胜负分晓,才能收手。

    这是规矩,也是他的坚持。

    樊之甚望向陷入犹豫的女子,静待她做出抉择。

    今晚,他本来也只盘算做个简单测试,人在最危急、窘困时所做的选择,最能反映内心深处。

    被他具有魔魅力量的棕色眼瞳紧盯着,飞舞的心口蓦地一阵剧烈收缩,黯下美眸,心中天人交战。

    气象报告说,这次强台美纳蒂的影响将会持续到明天中午,才会减弱为轻度台风,后天才会真正离开台湾本岛。

    她又想起新闻主播,总是沉重报导此次强台侵袭造成的灾情与死伤人数.她的心情就无法轻松,无法将他的去留等闲视之。

    一开始赌气绝不让他住下的坚定意念,也一点一滴的瓦解。

    “我没有多余的钱可以借你。”飞舞盯着地板,像在对空气说话,声音低低闷闷的。

    樊之甚没有插嘴。

    她咬了咬下唇又放开,呼出一口气。“先说好喔!勉强只让你待一晚,明天风雨转小,你要立刻离开,不可以赖着不走。如果不能办到,那别怪我无情,现在就把你‘请’出门。”

    “不能让我多住一段时间?”樊之甚没有接受她的条件,纵使知道这已是她最大的让步,要她答应让他住久一点的可能性趋近零,不过还是试探一问,暗中观察她的表情变化,方便自己更进一步了解她。

    “不行!”飞舞武断的回绝。“让你待一晚,已经是仁至义尽,你只有要或不要两种选择,没有第三条路可以走,不要再白费心机,打其他歪主意了。”她横眉竖目的警告他。

    樊之甚点头,笑道:“我好像别无选择了,明天我会离开。”他允诺,给了她明确的答覆。“谢谢你。”

    他的态度忽然又转为客气,反覆的情绪变化,令飞舞感到难以捉摸。“嗯。”她的姿态也随之放软。“你就睡那张沙发。”

    “好。”意外的,他没有发表其他意见。

    “可能会睡得有点痛苦,不过那也是没办法的事。”飞舞觑了他修长精健的身材一眼,加大音量,暗示他不要再多作其他无谓的要求。

    樊之甚未置一词。

    两人沉默了一会,飞舞顿时觉得一阵尴尬袭来。

    他给人的压迫感太大,好像空气都能被他控制似的,让她连呼吸都不自觉的沉重起来。

    “我……我去睡觉了。”她看了看时间,已超过十一点半,明天要上早班,她也该就寝了。

    她转往卧房的方向。

    “等一下。”樊之甚出声叫住她。

    飞舞顿住脚步,回头瞪住他,不耐烦的问:“又有什么事?”

    樊之甚瞟向满桌子上歪斜的空铝罐和吃了一半的零食,继而面向她,表情颇为严厉。“不收拾好再睡吗?”

    他的口气活像老师在教训小朋友。

    “我困了,明天再收。”飞舞摆了摆手,有气无力道。

    啧!这男人的意见还真不是普通的多耶!竟然还管起她的家务事,跟她老妈一样罗嗦。

    “现在请你收干净。”他盯着她,嗓音低沉,显示他的不快。

    “这里是我家,我爱收不收,你这个当客人的,好像没权利干涉。”飞舞板起俏脸,讽刺他多管闲事。

    “至少,今晚这里是我睡觉的地方,身为主人,你实在有义务‘稍微’整理干净。”樊之甚表情淡漠。

    “你真的很麻烦耶!”飞舞扔下这句话,撇头加速回房,还刻意加重关门的力道,致使发出声响,藉以昭告客厅里的男人,她的心情欠佳。

    “真奇怪,我应该拿扫把把他赶出门的……”坐在床沿,她嘟着嘴犯嘀咕,兀自生着闷气。

    她嘴巴里念着,倒也没真的想狠心将他驱逐出门。

    呆坐了一会,飞舞起身梳洗。

    她本想绕到客厅探察一下情况,又怕被那个男人逼着收拾垃圾,遂打消念头,锁上房门,躺在床上读了一点书,调整好闹钟便熄灯睡觉。

    闹钟高分贝的铃声大作,耗费了几分钟的运作,才尽责的将沉睡的人儿,从幽暗静止的状态吵醒。

    飞舞揉揉惺忪的眼睛,坐直身子,伸了个大懒腰,觉得通体舒畅、精神饱满,昨夜摄取的酒精,丝毫没对她造成任何影响。

    刷牙洗脸完毕,等于为一天拉开序幕。

    当她缓缓踱至客厅,想要整理昨晚留下的杯盘狼藉,却惊见桌上的空酒瓶已不复见,没吃完的下酒零嘴则折替好,整齐的排在桌面一角。

    她因诧异而美眸圆睁,发现沙发空无一人时,先是一阵愕然,接着被安心感取代。

    “算他识相。”她吁了口气,对那个来去匆促的男人,拉回了一点印象分数。

    麻烦既然解除,飞舞的心情愈加轻松。

    一切准备就绪后,她哼着不成凋的曲子出门搭车,前往任职的饭店上班,展开她一如往昔的忙碌工作。

    她是一名饭店内动人员,工作内容繁多又吃重,是必须付出相当庞大劳力的工作。

    虽然很辛苦、很疲累,但习惯了倒也练出一身好体力,不再像当初那样动不动就四肢酸痛无力。

    一大早随便迅速地吃过早餐,轮到她休息时,已经是下午两、三点。她在员工休息室里啃着冷掉的午餐。

    她抬头看向窗外,这时,台风似乎已彻底远离,天空露出一片蔚蓝,阳光从云间洒下,光影被建筑物切割成几何图案,瞬间有一种身处异乡的感觉。

    虽然此刻心渴望能飞翔,但有份稳定的职业对她而言,除了养活自己外也能孝敬父母,更令她感到快乐充实。

    解决简便的午餐,飞舞重新整理了仪容,看了看表,离她休息结束尚有一些闲暇时间,她决定到外头散散步、晒晒久违的太阳。

    出了员工专用电梯,她转进回廊,看见女上司正和一个男人在交谈。

    飞舞没刻意回避,依照原定路线前进。

    经过上司身边时,她停下来,恭敬的行礼,这是饭店的规矩,途中遇见宾客时也必须这么做。

    女上司并未理会她,双眼一直注视着眼前的男子,这样的情况很罕见。

    甫满三十岁的女主管一向待人和善,从来不摆架子,不会对下属视而不见,所以飞舞不由得好奇的看了男人一眼。

    定睛一看,她狠狠吓了一跳!

    是他!经商失败、负债累累的那个家伙!

    她定在原地,张大双眼盯着他瞧,清丽的脸庞透着怒意。

    樊之甚当然有注意到她的存在,也早知晓她是这家饭店的员工,不过遇见她并非他来此地的目的,只是纯属巧合。

    “有什么事吗?飞舞。”女主管收回仰慕的目光,轻拢起眉头。

    “这位先生碰上什么问题?有我帮得上的地方吗?”飞舞以专业的口吻,询问交情友好的女主管。

    她不是真的热心想帮忙,只是担心主管被男人的外表和花言巧语蒙骗了。

    “呃……”女主管语塞,神情为难。

    见她似有难言之隐,飞舞更觉事有蹊跷。

    她转动脑筋,短短几秒内做了多种联想,不过想到的都是不好的一面。

    这男人刚破产,走投无路,先是找上她,跟他借住一晚又试图向她借钱;现在居然还出现在她工作的饭店,接近年轻貌美又收入颇丰的女主管……

    总之,不会是好事。

    “他跟你说了什么事?”飞舞凑到主管身畔,压低声音追问。

    女主管的眼微微睁大,随之缩小的瞳孔透露出她的慌张,瞥了面前的年轻男子一眼,仿佛在跟他确认什么般。

    飞舞留意到了她的小动作,加大了心里的疑云。

    为了防止朋友上当受骗,她绝不能坐视不管。“不管他说了什么,你都不要相信。”她附在外型娇柔的女主管耳边低语提醒。

    “咦?”女主管一头雾水。

    “反正他说什么,你都不要相信就对了。”飞舞对着她耳提面命一番,两人的身份好像一时颠倒过来了。

    女主管眉头皱得更紧,糊里糊涂的,陷在深深的迷惑中。

    然而飞舞接下来的举动,则令她傻眼——

    飞舞拉着樊之甚的手,用力将他拖离长廊。

    樊之甚随她走了几步,便夺回主导的优势,他从容的姿态,迫使她不得不停下步伐。

    她被他反转的手腕轻微泛疼,奇怪的是,她没有被粗鲁对待的感觉,莽撞的人其实是她。

    “原来你是这家饭店的员工。樊之甚佯装不知情,讶异的语气像是初次获悉了她的重大秘密。

    飞舞眯起水汪汪的狭长大眼睛,对他的话充满质疑。他既能靠关系查出她的住处,想必要查出她的工作地点应该也是轻而易举。

    “你找来饭店,还找上我的上司,到底想干什么?”她直截了当的切入问题。

    “你很在意?”他迂回反问。

    “我当然在意!她是我的上司,也是我的朋友,关心朋友是天经地义的事。”飞舞正气凛然道:“你最好别乱打她的主意,有我把关,你休想骗到她半毛钱。”

    樊之甚挑起一边的眉毛,终于明白她散发敌意的原因。“啧!差一点就可以成功了。”他顺应地编了一套说词,惋惜道。

    “你真的想对她下手?”飞舞义愤填膺。

    “总得想个办法继续生存。”他融入游戏角色,无奈的说道。

    “你难道没有一点男人的尊严吗?想靠一张脸招摇撞骗,不觉得很卑鄙、很可耻吗?”飞舞把话说得很重。

    “人类为了活下去,不得已要抛弃一些东西,包括自尊、面子。”面对她严厉的指控,樊之甚依旧不愠不火的回答。

    虽然他不认同这样的生存方式,但一个面临困境的亡命之徒,根本没有太多选择的余地。

    现实功利的社会,通常不给他们机会。

    “才不是这样!”飞舞不苟同的反驳。“你少为自己可恶的行为,找那么冠冕堂皇的借口。”她气呼呼地道。

    “朋友对你很重要?”他突然问。

    “那还用说!”她口气欠佳。

    “想保护她们不受到伤害?”他继而抛给她第二个问题。

    “当——然!”

    他敛眸片刻,扬起嘴角。“如果你肯让我暂住在你家,我就放过你的同事、朋友,不对她们动歪脑筋。”

    在她家住下,是游戏的基本准则,也是游戏的第一个关卡。

    “嗄?”她扯开喉咙怪叫。“你威胁我?我会报警喔!”

    “把事情闹大,影响饭店的声誉,不是明智之举。报警后,你会成为警方的证人,配合调查,饭店高层一定会嫌麻烦而请你离开。”他头头是道的冷静分析她报警的后果。

    飞舞像被点中死穴,哑口无言。

    “我只住一段时间,不会永远赖着不走。”樊之甚睇着她,以轻缓的语气循循善诱。“不答应的话,我就每天到饭店,反正一无所有的我,时间多的是。”

    飞舞觉得自己此刻的表情一定很扭曲。“不、可、能!”她咬牙切齿,附赠一记超级大白眼给他。

    要她平白无故跟一个男人同居,实在太说不过去。她只能期待,在她心软前,他能先失去耐性,打消念头。

    只是,她有预感,若不成全他的要求,往后日子恐怕不得安宁。

    唉!烦死了。

    “考虑得如何?”樊之甚把自己伪装得很缠人。

    飞舞决定无视他,若再继续跟他“卢”下去,她的脑细胞一定会死光光。再瞪他一眼,她甩头扬长而去。

    目送她渐行渐远的倩影消失在视线内,樊之甚转身,与她背道而驰。

    他尚有正事待办,处理完毕后,他会好好的将猎物请入瓮。
第三章
    翌日中午,飞舞分内的工作告一段落,难得提早休息,遂相几个女同事在休息室吃点东西,补充体力。

    几个女人同聚一室,免不了天南地北、没有固定主题的闲聊一番,工作上的酸甜苦辣,或是个人的家庭、感情方面的难处,互吐苦水,这也是纡解压力的一种方式。

    通常,飞舞都是安静聆听的一方,虽然她的生活不算宽裕,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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