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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雨蓝-第15部分

小说: 雨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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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作为一名“地下卖唱工作者”绝对不能在工作中容入自己的情感太多。我们要想糊口,我们就必须放弃意气用事!这点,我在老早就悟出了。当然,我确定我仍旧是个意气用事的人,我真是不知道我还会在地下混多久多深?有这样的想法本身就证明,我已经不想混的有多久和多深。再久下去就接近死亡,再深下去就接近地狱。
吉他声终于因弦响起。。。。。。。。。
我:“你的柔情似水,几度让我爱的沉醉。毫无保留,不知道后悔。你能不能体会,真情可贵。”
袁林:“没有余力,伤悲。爱情像难收的腹水。长长来路,走的太憔悴,你只留下我收拾这一切。”
我:“不让我的眼泪,陪我过夜。不让你的吻留着余味。忘了曾经爱过谁,漫漫习惯了寂寞相随。”
袁林:“不让我的眼泪,陪我过夜。不让你的脸,梦里相对。爱的潮水已经退,我的真情不再,随便给!”
歌毕后,除了有小片的掌声供我们享受外,当然还有我们小美也喜欢的钱入帐。可谓名利双收了一把!真是唱的早,还比如唱的巧啊!当然这年头还是柔歌生意好做。人们在享受的时候,越来越注意耳朵的安全。正所谓绿色视听么!渐渐的掌声远去,钱声稀拉。过客脚去。突然从“工”一端又送来一阵由三人合作完成的掌声,掌声里,不怀好意的成分居多,听上去很黑帮。。。。。。
我听着那“掌声”抬头掠眼了他们一下。他们前后三个散散而来,带头的那个,高高瘦瘦,扎着小辫,戴着墨镜,不知道那副墨镜是增添了几分凶险,还是掩盖了几分凶险?一双黑色的拖鞋,在他脚的操纵下向着我们踢踏踢踏而来。紧跟着的那个,身材壮实中等。剃了个平头。身穿一件红色的背心,一条很像虫的龙在他粗壮的臂膀上时隐时现。最后跟着的是一个眼神迷离而犹豫的黄毛小子,身材同袁林一般大小,一双“神秘”的手正在牛仔裤的口袋里保温。这三个男子,年龄均在27岁左右。
三人很快前后左右的在我们面前,分开站定,带头的那个有开始莫名其妙的对我们早已过去的歌声,施以掌声和客套:“两位的歌啊!真是唱的不错!好一首刘德华的情歌啊!真是不错不错!”然后摘下了墨镜,向我们展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我的小美会看像,他一眼就看出来者不善,尤其是看到那个带头的瘦子的那张青春豆镶满脸的丑脸,一经笑化之后,仿佛脸上的豆豆便会突然游动起来,而那双小的可怜的眼睛便会突然被豆豆们挤跑了一样。到这里我才明白,那墨镜的最终功效。
我在袁林的左边,和那个平头刚好对应。小美在我和袁林的前面,不知道在充当谈判专家还是作战先锋。在小美看来这样长满青春豆的人,首先就应该用狗的语言来侮辱他一下,我的小美果然想骂就骂,而且张口就骂:“汪汪汪汪。。。。。”我看出在瘦子左后侧的平头已经开始对我小美的漫骂表示了不满,顺着他的脸下来,我又仔细验证了他又手臂上的纹身到底所绘何物,结果发现,是天生的一块胎记,而且近看确实像虫,而且像蛔虫。我当时就差点笑出声来。在瘦子右后侧的黄毛,一直在东张西望,紧接着我看到他伸出一只左手来,拼命的与自己的头皮过不去。
袁林在一边应付着瘦子的不懂装懂,心想这瘦子妈的这一生看来只知道和只听过刘德华的歌曲。也算属于可怜的东西。袁林虽心里这样鄙视这样的人,但对他们三个架势还是持谨慎态度,所以很谙于事故的拿出三根烟分递他们,嘴里还不忘谦虚的说:“咳!混口饭吃,歌唱的不好、不好,让各位朋友笑话了!”瘦子们自己拿出打火机分别将袁林分他们的烟,点食。深吸口烟后,瘦子又开口说话:“朋友,你真是谦虚啊!刘德华这歌我长听的,我听的出来,你们确实唱的不错!”然后用一只小眼定眼看了看小美身边的钱桶。此时我的小美已经在我的关照下不骂人了。我到不是怕日后被人传出去,说我管狗不严。我是因为看出这帮东西的性质后,叫我的小美节省口水,这样的东西不值得我们这样有思想的人物去理会。
路过的人,不断路过。在路人眼里,还以为我们是一帮的。都属于混混。他们没心思来听我们扯混混的淡。当然也有些仗钱头脑发昏的人物,英勇出现。当袁林和瘦子还在慢腾腾的相互客套的时候,突然有个带着女人的莽汉(声音莽)要求我们唱一首情歌助他们调情所用,答应出钱20元。我本来看着这三条狗一样的东西不顺眼了,于是向着他们开口说话:“朋友,我们要唱歌了。要不我们改天再聊?”袁林也符合说:“是啊!是啊!我们改天再聊!”
那点歌男子看着我们烟抽着没完,话也聊着没完,他女人首先要求走了。那男子自然出于情面便声音更莽的向我们发令说:“唉唉唉,你们两个到底唱不唱”一边说着一边甩着他手里的20块,好象在引诱我们。这时那个平头终于不耐烦了,声音比那个男子更莽的吼道:“妈的!你小子给我滚”而且还用粗壮的手臂和粗壮的食指做出不容反抗的驱赶手势。那男子果然也就是个吃软怕硬的鸟人,面对这种即将被打的危险,比我的小美还不如,便牵着他的女人灰溜溜的走了。平头表面上帮我们出了口恶气,实质也是在顺便吓唬我们。这时瘦子马上借势打开天窗说亮话了:“朋友,我这也就跟你们明说了吧!最近我们兄弟三个手头紧,而这一带呢?不瞒你们说我们这有不下20个兄弟早年就在这里混了,今天既然大家有缘在这里认识。所以方便的话,我们就交个朋友,顺便向你们借些上上网!”袁林在这样赤裸裸的打劫下开始显得有些犹豫,最后竟问他们要借多少。那瘦子一看袁林妥协了下来,便狮子大开口的说:“就借300块先吧!”袁林感到大出意料说:“兄弟,我们今晚赚的钱都在这了,要不你先拿五十去怎么样。”那平头又沉不住气了:“50?打发要饭的呢?”黄毛终于也开口附和平头:“是啊!”我原先以为他是个哑巴呢!瘦子却示意他的手下稍安勿燥,然后回头继续对着我们没眼睛似的笑:“50!是少了点!要么这样吧,我看你们有两把琴,就暂送我们一把玩玩吧!日后我们兄弟几个也去学卖唱好了。”没等我愤怒完毕。那瘦子果然盯着我那把正填在琴袋上靠墙边的吉他首先打起了主义说:“就这把吧!我看这把吉他精致美观!”说完就示意平头去拿,平头接到指令后果然向我的吉他漫漫靠近。。。。。。。。
我大叫一声:“别去动我的琴好吗?”那平头似乎故意装聋作哑,顾自行事。瘦子的脸上继续携带诡异的笑容似乎有恃无恐。袁林看着这样的情景本来还想对那瘦子说,要不我们明天给你凑上剩下的,今天罐子里的你都先那去好了。
说时迟那时快,当袁林刚想对着瘦子的面开口的时候,我已经冲过去狠命的一脚踹中了那正在弯腰拿我吉他的平头的头。那平头猪一般的惨叫了一声,应我的脚顺势仰面倒滑在地,与走廊平行,像头溜冰的猪。不幸的是:在我踹中平头头的时候,平头的手已经接触了我的琴柄。因此我的琴被他的镶有一条蛔虫的手带倒在地上也像他的人一样也在地上倒滑了一段,恐怕已经擦伤。我心疼的要命,好象被踢倒在地的人是我一样。
但我的一脚没有将这个沙包似的东西完全制服。我看到他的眼睛里像预备了无数支毒箭一样盯了我一下后,马上向走廊对面翻身起身。我没等他双手离地,紧跟着就对着他的左肋部又是一脚。我这一脚几乎快把他踢到走廊对面。平头终于像一个妇人一样开始在地上哇哇大叫:像是在为他断了的肋骨送葬,又像是在为他的创伤止痛。当我还想在他的身上练习一下脚法的时候。瘦子马上从傻眼里回过神来,想冲上来脚我或者拳我,好解平头之困。袁林这个时刻也体现出了他的哥们义气和打架天赋,他马上收住嘴,迎着正向我冲过来的瘦子的裆部骤然一膝,瘦子捧裆大叫。袁林见瘦子痛苦的弯下腰来,袁林对着他蛤蟆似的鼻梁就是一记左勾拳。瘦子应拳倒地,两只手突然忙开,不仅要捧住裆部还要捧住脸部。从瘦子的手里挣扎出去的墨镜,在地上乒乓而碎。在摔碎的镜片里面,瘦子变成了无数个瘦子在痛苦里来回打滚。不明事理的动物,还以为袁林一拳就打翻了好几个瘦子呢!比如说小美。
就在瘦子想收拾我而不幸先被袁林收拾的时候,紧跟瘦子动机的黄毛突然冲上来,把保温已久的右手刺中了我的右脸颊,力量不大而显得有所保留,但已经可以构成我脸部的巨痛。我横着踉跄了几步,稳住。立刻回过头来,看见袁林在一边专心痛打落地狗,为此他已经不惜用上了他的吉他。。。。。我的小美在一边狂叫不已,好象在报警一样。警察却在这样的时刻往往不出现,在这样的时刻往往出现的是像苍蝇和蚊子一样闻到血腥味而逐渐聚集起来的看客。但在这样夜深人静的时刻就是“苍蝇和蚊子”也成不了气候,往往看了稍稍过瘾后就即刻退去。我也顾不上看客们的作为,只隐约听到一个女子在我的后面莫名其妙的喊叫些什么。。。。。。
那黄毛几乎站在原地欣赏我踉跄的舞步。见我稳住后,才慌忙的要去捡我翻在地上的琴,做为迎战我的武器。当他正拿住我的琴的时候,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我快速冲上来的脚,一脚蹬中了脑袋。黄毛就马上仰面倒地了,我的琴却又被摔了一次。我的力量似乎有脚下留情的味道,那黄毛反应很快的正要仰面起身,看来还想冲上来与我撕打。我当然又是毫不留情的给了他迎面一脚,黄毛尖叫了一声再次倒地,我估计脸已经不再是他以前的脸了,就像瘦子的脸在袁林拳头的塑造下也变得不再是以前的脸一样,色彩鲜艳。平头不知道什么时候,遥遥晃晃的站了起来,像一头满身是伤的困兽,一手护着肋,用模糊的视野寻找攻击目标,准备反扑。我发现后,一个箭步向他冲跳过去,左手按在他的右肩上,我凌空的用闪电般的右摆拳劈在他的左脸上,平头不幸再次应拳到地。经过我的这次改造后,他终于像条蛔虫一样在地上只能蠕动了。
至此三个歹徒(混混)都在地上满身是火似的翻滚,杀猪似的叫唤,叫唤声里充满了讨饶的味道。袁林骑在他们的身上(于他在“战乱”失散的两只拖鞋不管)轮流的用响亮有力的巴掌伺候过去。。。。。在袁林眼里似乎这样的差事,很有意思。
我拿起我的琴,抱在手里。沿着走廊的墙壁,滑坐了下去。愤怒让人觉得力量在血管发生核裂变,而打斗胜利后,有的人是喜悦,但更多的人却感觉是疲劳无力。我就感觉刚才的力量已经与我分离,好象它代我去享受了胜利的荣耀。小美依偎在我腰部,体恤他主人“战斗”的英勇和危险。我从裤袋里掏出香烟点上,仿佛这就是战后的硝烟。我脸庞上的伤面开始乌青,疼痛却不能随着烟一起散去。袁林找回他在战斗中失散的拖鞋,也坐到了我的身边。我为他准备了一根烟,用我的伙机给他点上。我没有顾及到走廊里的看客还剩多少?袁林告诉我:“叶扬,那三小子扶着走廊的墙壁走了。”我抬头看了他们一下,经过袁林“后期制作”后的他们,果然变得懂事不少。只是他们的位置发生了些变化:黄毛在最前面带路,两只手已经充分利用了起来:左手摸头,右手扶墙。不再有手好闲。平头紧跟在后面,只是头看上去比原先更大了不少,而他的手们更关心的是他的左肋。瘦子损失惨重,墨镜也破了,头发已经散乱,还赤着脚,像被严重非礼过一样,(也不知道谁要非礼这样的懒蛤蟆)他在战斗中毫无作战表现,为此他已经失去了做大哥的资格,只能跟在新任大哥们的屁股后面,掩护这支溃军撤退。
袁林看着破在一边的他的吉他,破口大笑:“叶扬,我的琴牺牲了。”我看了看那破琴,确认袁林的话:“我们还活着”然后我又看见,埋在那破琴堆里的还有两只拖鞋。心想那瘦子真没用,连自己的一双拖鞋都保护不了。
这时走廊里已经快人去廊空了,袁林准备收拾一下后回家。我开始用一块干净的布仔细的擦拭着我擦伤和擦脏的吉他。看着永远也擦不去的伤痕,我几乎快黯然落泪。一点也不像刚才还在那里严惩混混的勇士。我仔细的看,仔细的擦,不放过琴的每个部位。我希望我发现的伤痕能尽量的少。突然有一处伤痕让我忘记了一切仇恨和伤痛。我嘴中的烟蒂,像流星一样坠落在我的牛仔裤上。。。。。。我全部的思想都不约而同的镶进了那几道伤痕之中。。。。。。。
袁林突然放下手中的收拾,对着一个路过的漂亮女孩,用眼神一路尾随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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