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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学长情人-第8部分

小说: 学长情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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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最爱的顗业啊!

    短短的几个小时,司朗从日本回到他自小生长的土地,有点怀念、有点欣喜,耳边充斥着的不再是像唱着诗歌般的日文,而是玉珠串般字字晶莹剔透的中文。

    “朗儿,这边!”

    出境门,杜家爷爷猛挥手,他想了多年的宝贝外孙回到身边,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叫他高兴的。

    “阿公!阿嬷!”司朗马上推了行李跑到外公外婆身边。

    “朗儿长这么高啦!但是怎么和以前一样干干瘦瘦?只长身高不长体重怎么行?是你妈妈没好好照顾你还是你在那边都没吃饭?妈妈和小堇、绍儿好不好啊?”杜奶奶拍着司朗的手说。

    “有吃啊!阿嬷放心,我们都很好,我有带相簿要给你们看。”司朗微笑。

    只问妈妈和弟弟、妹妹好不好……呵,看来外婆还在为当年日本那边的爷爷一声令下,爹地就得乖乖举家搬回日本并且接下家族事业的事气着,都这么多年过去,这气余威犹存,可见外婆是常常拿出来“复习”,怪不得临上机前,爹地还特别交待了一堆礼物全是要用来讨外婆开心的。

    “走走走,咱们回家去,你阿嬷特地为你弄了桌好料的,就要把你补上一补。”杜爷爷爽朗的说。

    爷孙一行人风风火火的驱车回台北,这几年变化真大,司朗看着和印象中不太一样的都市,高楼变得更多,车也多得惊人,简直和东京有的比。

    用三天的时间来适应,司朗很开心的发现自己很快的融入台北的生活节奏。

    和外公外婆住一起就像住在天堂里,疼他疼到骨子里的两位把一切所需都安排的好极了,不仅布置了个舒适的好房间甚至还为他在房里牵了只专线、买了新计算机,更安装了他们老人家自己不会用的ADSL在他房间里,让他爱怎么上网就怎么上网,这在日本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第四天,司朗带着所有文件,搭上很久没搭的台北市公交车和捷运到大学办理报到手续,因为还在放暑假,教务处的人还很惊讶怎么这个日本来的交换学生这么早就来报到,更因司朗一口“很台湾”的中文而吃惊。

    待办的事都办好了,从大学教务处办好手续走出来的司朗朝闪得很耀眼的太阳微笑,接下来……哼哼,该做正事,从口袋掏出那张写着地址的纸条,司朗加快了脚步。

    “……一百十五之四十六号,嗯……一百十五之四十四号,咦!是……这里。”司朗对照着门牌,一家一家的数。

    找到了。

    顗业的住处离大学不远,走路约十分钟可到,是在小巷子里的学生套房。

    面对着公寓对讲机,司朗有一点紧张,顗业住在这里,马上就能见到面了,可是,心猛跳、手猛颤,怎么也没能把钮按下去。

    心脏怦怦、怦怦,大声地跳动,紧张的一刻即将到来。

    “你要找谁?”

    司朗身后传出低沉的声音,把司朗狠狠地吓一跳,不回头还好一回头更是差点落荒而逃。

    那位低沉声音的主人长得虎背熊腰,身着花衬衫、夏威夷裤,脚下踩着拖鞋,手上提了看起来像装着啤酒的塑料袋,还带着墨镜,看起来就很坏人。

    “我……我……那个……孟……孟学长,就是……孟顗业。”司朗结结巴巴的把顗业的名号抬出来。

    听说这几年台湾变化很大,坏人数量只有增加没有减少,今天……难不成不是寻人的好日子吗?

    司朗在心里安慰自己,“第一,他很穷,身上交了车钱和手续费后只剩几百块;笫二,他是男的,色狼应该吃女生不是吃男生。”所以,他应该……应该可以全身无事而退。

    “你紧张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找顗业啊!进来,什么鸟天气,热死我了。”粗壮的男人掏出钥匙开了铁门,顺手把司朗招进公寓走上楼梯。

    呃?!对方似乎……好像……或许……有点……看不太起他的样子,莫非这是一场“友善的误会”吗?

    “请问……你认识孟学长……”爬了三层楼司朗小声的开口。

    实在十分羞耻,非常难以启口,积了这么久他的勇气只够他问一句,可是再不问,他的好奇心会杀光方圆十里所有的猫。

    “废话!我不认识他怎么会要你进来?阿业啥时认识你的……我怎么不知道?看起来和别的有点不太一样,你叫什么?成年了没?”男人转身凑近脸对着瘦弱的小个子左瞧右瞧,心里直想若是这小子不满十八,他一定要把姓孟的打成烂泥巴。

    胆敢在他面前诱拐未成年少男者,杀无赦!

    “我是一之宫司朗,今年要升帝大二年级。”司朗有点不服气的回应。

    他全身上上下下都已经很男人了,哪里看起来像未成年?

    “噢!那就好,我还真怕那死家伙连国家幼苗都啃,你是日本人?”男人脸不红气不喘的继续往上走,姓很特别,名字……怎么有点熟,不知道在哪听过。

    司朗皱起眉头,这话什么意思,

    连国家幼苗都啃的人指的是谁?

    是日本人又怎么了?

    他一没作奸犯科,二没攀折花木,三没偷笑……就算要笑也笑不出来,这样的他有什么好鄙视的?

    “我叫伍良史,是阿业的对门邻居,帝大经济四年级,也算是你的学长,无不良前科,你不用对我皱眉头。”男人有点好笑的对着司朗露出白牙。

    长得这模样,看起来就好吃的小雏,怎么和爱玩的阿业扯上关系?

    阿业现在的这一个不是还没玩完吗?

    敢情这死家伙变本加利劈腿踩起两条船来着?

    算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人家高兴又不干他的事,男同志本来就很难找到相守一辈子的伴,换情人和换衣服一样的也不只阿业一个,多插手只是徒惹白眼而已。

    “噢!”司朗应了声算是有听到。

    “到了……阿业的门匙在那个盆栽底下,你自己进去,有事叫一声,我会帮你打电话叫救护车。”男人开了自己的家门后对着傻愣愣的司朗说。

    司朗看着眼前半阖上的门,不好意思的搔搔脸,是自己太以貌取人了,有点对不起这位好心带他上来的学长,不过“打电话叫救护车?”……这学长的黑色幽默还真是令人不敢恭维。

    朝顗业的家门走去,刚刚平息的心跳又猛烈起来,第一句话该说什么?是“我想你”?或是“我想跟你在一起”?还是“我爱你”?

    才蹲着从盆栽下取出钥匙,脑中正在想见面第一句话的顺序问题,耳边就听到两个人的对话从顗业家门后传出来。

    “……业,来嘛!我们再来一次啦!”

    “免谈,我热死了,鬼才跟你再来一次。”

    “业,你怎么这么说,刚刚你不是爽的很,还说等我不痛再……”

    “你好意思说,是谁鸡猫子鬼哭神号喊痛叫停的?又不是第一次!”

    “我还算生手嘛!当然会痛,只要你轻一点就好了嘛!业,好啦!来嘛!”

    “别想,自己到浴室解决,解决完就滚回去,别以为你长那样就可以骑到我头上,我又不是你叫的牛朗。”

    这是……电视对白吗?

    声音明明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怎么……怎么……怎么……?!

    司朗的脸白了,脑袋空了,什么也不能想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个说着“我好喜欢你”的顗业怎么会变了?

    变得像陌生人一样,他所爱的顗业……和别人……在一起?

    那爱着顗业的他怎么办?

    要祝福吗?

    要退让吗?

    要成全吗?

    这种事怎么会发生在他身上?

    昨天晚上在网上通讯时,不是还好好的吗?顗业还不断打出“我想你”……难道……是他高兴过头导致眼花吗?

    这…不…是…真…的…吧!

    啊!司朗,说不定……刚刚你已经被车子撞昏在路边或是被天上掉下来的砖头打中头,嗯!一定是这样,所以现在眼睛看到的和耳朵听到的全是幻觉。

    一定是幻觉!幻觉!

    浑浑噩噩,司朗放下钥匙推了伍学长的家门,看到伍学长一脸了然的神色,“崩溃”两个字怎么写,司朗有了一点头绪。

    “要我打电话叫救护车吗?”伍学长拉住摇摇欲坠的司朗坐下。

    “他背叛我?!怎么会?”觉得天旋地转的司朗不自觉地用日文低声问。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伍学长递了杯水到司朗手这年头可乱了,惨遭阿业践踏的芳草可不止眼前这一株,每株都长得差不多同一型,同样细的短头发、同样水汪汪的眼睛、同样的身高、同样的身材……再想下去难保他不会起一身鸡皮疙瘩,因为那简直像是什么诡异恋物癖一样。

    伍学长住在这里原本平静得很,居民善良风俗纯朴,可自从阿业搬来后,三天两头就有人来打扰,不是要报警就是要救护车的,真叫他哭笑不得,这个死家伙真该送去绿岛唱小夜曲。

    也不是他爱管闲事什么的,若是阿业能把“瓦上霜”清干净他当然一句话都不会说,可是问题就出在这混蛋的“瓦上霜”严重蔓延到他家门口,他再不出来吭吭声,搞不好别人还当他伍良史是重看不重用的软柿子好欺负。

    “我是说……他和别人在一起吗?”司朗抬眼问着伍学长。

    那故作坚强却泪眼蒙蒙的脸啊!

    说什么都叫人舍不下心骗他,连善意的谎言伍学长都无法顺利放出嘴。

    “你要我说实话?粉难说的啊!唉!就是……他和很多人在一起过,从来没有固定下来,男的、女的、助教、路上遇的……唉!说句难听的啦!只要他看上眼,对方也有意思,他就来者不拒,他是有跟所有想被他上的人说他在远方有真命天子,不过你也知道天高皇帝远,那群不要命的当然先……快乐再说,在一起几天,不高兴就甩了换新的,每个都不当真,全是玩玩而已,呐!我说……你看起来不像是在玩的,我劝你还是早点死心比较好啦!”伍学长叹口气回答。

    就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咩!

    伍良史摸着良心伤害着眼前才初见面的学弟,这个学弟长得好,看起来就是乖乖的、很会念书的那类,初次见面就很得他的缘,只是没想到……还是遭了阿业那死家伙的毒手。

    “是不是我不好没有和他一起回台湾?是不是我不够喜欢他?是不是……”司朗看着手中的杯,一次又一次地问着自己“是不是?”。

    撑不住过多的哀愁,点点滴滴滑进肚子里。

    “伤脑筋!喂!男人咩!提得起就要放得下,你别钻牛角尖,树要长叶、藤要攀枝都是不可抗力的事,阿业的花心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你再怎么问是不是也没办法,就算你今天不受伤,哪天那个啥真命天子出场,你还不是要伤一次!感情的事要看开一点啊!”伍学长把倒背如流的劝言拿出来安慰着。

    失恋这回事可大可小,只看当事人是不是能放开心胸。

    放不开的人,就算身边的朋友肯好言相劝一百天,过了一百天……想跳海的还是会跳,想割腕的还是会割,人这种生物是很自我的。

    男儿泪无预警地哗啦啦掉下,司朗瞪着手中的杯子无声地哭着。

    他努力着取得资格,千里迢迢飞到台湾,为的是什么?

    难不成就是这个不堪的结果?

    “别哭啦!为了那个男人哭太浪费了,你听我的劝,你长得清秀以后一定还会有别人爱啦!”伍学长第一次看到来人哭得这么委屈慌了手脚,若是让人看见,不以为他对泪人儿做了啥坏事才怪。

    “谢谢……我要回家了。”眼泪不用钱的掉,司朗轻声说。

    “谢你个头,你现在要回家?你这样子怎么出门?……别哭了啦!哭有什么用?哭到死他也不知道,还不照样和别人滚来滚去。”伍学长拿过杯子,塞了条干净的毛巾给司朗。

    司朗闻言把毛巾往脸上一捂,更用力的哭着,仿佛把眼泪全集中流完就不会再心痛一样。

    “你喔!”

    伍学长摇摇头,真是无药可救,这种毒就要始作俑者才会解。

    伍良史任可爱学弟在客厅放水,走出家门抬脚踹了踹没良心的毒瘤对门。

    “干嘛啦!你是没手是不是?就跟你说钥匙在盆栽下,做什么每次都要踹我的门?踹坏了房东杀上来你要赔?”光着上半身的顗业冲出来开门。

    世上就是有这种笨人,连门都不会开,教都教不会,天底下就出这朵奇葩……还住他对面。

    “死家伙,把你屋里的那个给清了,旧冤未了还结新仇,你不要命了你。”伍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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