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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我和我追逐的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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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
  “我睡着以后呢?”他冷刀似的眼神让不断退后的骆碠;书定住脚步。
  “然后……碠;芷就打电话给仓还寒,用话激她到公司来找你。”接下来的事,他真的不敢说了。“后来呢?”骆碠;冀不怒反笑地轻声问。
  看见他的表情,骆碠;书的头皮整个麻了起来。“后来……后来就这样了。”
  “怎样?”骆碠;冀一字一字地问。
  “就是……仓还寒看到的那样。”此时骆碠;书已经退到门边,支支吾吾地说。
  “你把我的衣服脱了,再找一个女人衣衫不整地和我在房间里?”骆碠;冀语气平静地说。他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只有那双寒冰似的目光,直勾勾地瞪着骆碠;书。
  骆碠;书不敢回答,只是点了下头。
  “你们真是我的好家人啊!”骆碠;冀轻声地嘲讽道。
  “大哥,我们……我们这么做,全是为了你好。”骆碠;书不平地说。
  “为了我好?”不择手段破坏他的婚姻,这算哪门子对他好了?
  “对,我们不能坐视你让这个女人毁了一辈子!”说到这件事,骆碠;书的声音顿时大了起来,忿忿不平地指着骆碠;冀怀里的仓还寒,“她根本就配不上你,更配不上我们家!”
  “你闭嘴!”骆停冀怒不可遏地大吼,清楚地感觉到怀里的人儿在听到最后一句话时,颤抖了起来。
  “大哥,都十年了,就算你当初要报复仓还璇的拋;弃也该够了吧。为什么你还要这么坚持,迟迟不肯跟仓还寒离婚?爸和妈为了这件事操了多少心,你知道吗?”骆碠;书顾不得仓还寒在这里,直接将他隐忍多年的话一次吐出。
  “住口!”骆碠;冀脸色阴鸷地吼道:“你再多说一句,就给我滚出去!”
  仓还寒听见骆碠;书说的话后,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滑落下来。
  她强忍着心头的剧痛,低下头哽咽道:“放开我。”
  “还寒?”骆碠;冀焦急地低头看她。
  她拭去眼泪,平静地说:“放开我,我累了。”
  “还寒,你听我说。”骆碠;冀焦虑地又道。
  “我很累了,什么都不想听。”够了!她今天听见的伤人话难道还不够吗?
  骆碠;冀不放弃地想解释,但在看到她的眼神后,心中一紧,轻叹一声放开她,没再多说什么。
  他一放开她,仓还寒随即头也没回地走上楼梯。
  骆碠;冀一直看着她的身影,直到她消失在视线范围外,才将目光转向骆碠;书。
  “为什么?”骆碠;冀忍不住心寒地低声问:“拆散我和还寒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十年了,你们活生生拆散我们夫妻十年。”
  “大哥。”他们都是为他了好啊,可是看他脸上痛苦的表情,骆碠;书不禁扪心自问,难道他们真的做错了?
  “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骆碠;冀脸露倦意地在沙发上坐下来,语气无力的说。
  “大哥,我……”
  骆碠;冀痛苦地以双手掩住脸,低声道:“走,就当我这个做哥哥的求你。”
  闻言,骆碠;书傻愣地望着兄长垂下的肩膀。十年前,他费尽心力解决大哥这场儿戏般的婚姻,这十年来,他未曾后悔当初的所作所为。
  只是,他现在看着大哥的样子,不禁犹豫了。难道他们真的错了?
  骆碠;书轻叹口气,不发一语地睁开。不止大哥想好好想想,就连他也想坐下来思考一下,这十年来他们到底错得多离谱。
  这一夜,骆碠;冀沉思了一夜,而仓还寒却是垂泪到天明。
第四章
    骆碠;冀坐在客厅里,沮丧地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一切。
  他想了一整晚,就是想不通为什么家里的人要阻止他和还寒在一块?
  他从来不觉得还寒的外表配不上他,可是为什么所有人,包括还寒自己都这么想?
  难道一个人的外表真的那么重要?
  时间就在他沉思中,不知不觉地过去。
  “先生?”季忠的声音突然传入他的耳中。
  骆碠;冀从沉思中回过神,语气淡然道:“忠叔,什么事?”
  “先生,你饿了吧?想吃些什么?”
  他摇摇头,“我才刚吃完早餐,还不饿,你不用替我准备点心。”
  季忠失笑地看着他,“先生,已经中午了,该吃午餐了。”
  “中午?”骆碠;冀微微一愣,抬起手腕看了下表,惊讶道:“真的快十二点半了。”
  “是啊。”季忠点点头,又道:“先生想吃些什么?”
  “太太呢?”怎么中午了,还没见到她走出房间。
  “早上我照先生的意思,没请太太出来用早餐。”说着,季忠叹息地摇了摇头,“我想都快中午了,太太那么纤细的身子可不能连续两餐都不吃。可是我叫了她老半天,她只说想一个人静静,什么都不想吃。”
  “我不是叫你把早餐送到她房里去吗?”听到仓还寒连早餐都还没用,骆碠;冀的声调不自觉地提高。
  “可是太太把早餐原封不动地放到门外。”季忠辩解道。
  “她……”骆碠;冀为她的死心眼又气又急。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感受到她依旧是十年前的仓还寒。
  他站起身,“我去叫她吃饭。”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上楼梯。
  季忠看着骆碠;冀离去时又气又急的样子,忍不住长叹一声。
  先生聪明一世,却胡涂一时,都这么多年了,他却一直看不清自己的心情。
  希望这次先生能够及时醒悟过来,别再让幸福从他手中溜走,不然,太太还有几个十年可以供他蹉跎浪费?
  骆碠;冀走到位在二楼最角落的房间前,并未伸手敲门,便径自推开紧闭的房门走进去。
  走到床边,见到蜷缩在床上、整个人包里在棉被里的仓还寒,他忍不住轻声叹了口气,缓缓在床沿坐下。
  他隔着被子轻抚着她的头,柔声唤道:“还寒,中午了,该吃饭了。”
  等候许久,响应他的仍是一片寂静。
  “还寒,吃饭了。”他不死心地又叫了一次。
  “我不饿。”厚重的被子里传出一阵浓浊的鼻音,“你先去吃。”
  “我等你。”
  仓还寒在被子里摇头,“不用了,你先吃,我还不饿。”
  “忠叔说你连早餐都没吃。”
  “我不饿。”她哽咽地又说了一次。
  “还寒。”骆碠;冀不顾她的抗议,硬是扯下她蒙在头上的被子。
  被子一被拉下来,仓还寒立时转开脸,改用枕头蒙住脸。
  骆碠;冀见状,干脆也把她的枕头抽过来,随手往身后丢去。
  “你—;—;”她又气又怒地瞪着他,完全忘了自己刚才抢枕头的原因是为了掩住哭肿的双眼。
  骆碠;冀没理会她的怒气,只是紧皱着眉头,注视她红肿的双眼。
  “你昨晚哭了很久?”他心疼地问。
  她连忙伸手遮住脸,闷声回道:“没有。”
  骆碠;冀拉下她的手,用两指抬高她的下颚,蹙眉道:“两只眼睛哭得又红又肿的,还叫没有?”
  仓还寒拍开他的手,撇开脸,不自在地回了一句,“不关你的事。”
  他笑了笑,调侃道:“谁说不关我的事,你是我老婆,你哭成这样当然关我的事。”
  她蓦地转回头,气呼呼地瞪着他,才要开口骂他,却惊讶地看着他莫名其妙的动作。
  “你……你做什么?”
  骆碠;冀自顾自地脱鞋上床,完全无视她惊诧不解的表情。
  在她身边坐好后,他伸手将一脸不解的仓还寒拉入怀中,一手轻搂着她的细腰,一手安抚似的将她的脸轻压在胸口上,温柔地抚着她的背。
  “你……”仓还寒回过神,惊讶地发现自已竟坐在他怀里,才想抬头推开他,却又被他压了回去。
  他低下头在她耳边柔声说:“我有话跟你说。”昨晚他想了许久,最后决定跟她把话说清楚。
  耳边不断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仓还寒顿时羞红了脸,就连耳根也都热得发烫。“我……”
  “你乖乖听,别说话。”一听到她开口,骆碠;冀轻拍她的脸,微笑地说。
  乍见到他的笑容,仓还寒一张小脸更是红得厉害,嗫嚅道:“你要说什么?”
  “我现在要说的话从来没对任何人说过。我知道十年前向你求婚的事,吓坏不少人。”感觉到怀中人儿身子一僵,他连忙柔声安抚,“你别胡思乱想,先听我说完。”
  等见到仓还寒微微点头,他才放下心,继续往下说:“当初你姊姊跟我分手的事,老实说我是气愤多于伤心。事后,我想了很久,也得到一个结论,我并不像其它人所猜想的那么喜欢你姊姊。”
  见她想反驳,他轻轻摇头,伸指轻点她的红唇,“仓还璇是个很吸引人的女人,这点我并不否认。当初同学介绍我认识她时,我只觉得她八面玲珑,适合当个企业家的太太。”
  仓还寒听到这儿,忍不住眼眶一红,差点落泪。为了不让他看到,她急忙将脸埋到他怀里,躲开他灼热的视线。
  骆碠;冀心疼地轻抚她柔细的发丝,“老实说,我和你姊姊在一块的时候,只是单纯地认为她适合当我的太太,并没有男女间的感情。后来她和顾品罡在一块,那时我感到羞愤,更觉得被污辱了,她谁不挑,竟挑到我的死对头。”
  说到这里,他感慨地叹了口气,直勾勾地凝视着怀里佳人,“许多人,包括我父母、弟妹,甚至连你姊姊都误会我娶你是为了泄愤,其实我从没那么想过。和你姊姊在你家琴室谈分手时,也许我是一时之气,不假思索地放话要娶你。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这些话我从未后悔过,一次都没有。”
  仓还寒闻言,顾不得脸上尚未擦干的泪水,又惊又喜地抬头望向他,“你是……当真的吗?”她以为他一点都不想娶她的。
  骆碠;冀淡淡一笑,似乎早就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和举动。“再真不过了。”说完,他轻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泪珠。
  仓还寒忍不住漾出一抹柔美满足的笑容,心里满是感动。他是真心的,也许他不爱她,但他对她、对他们的婚姻一直是真心的。
  “也许我当初是做错了。”骆碠;冀突然长叹口气,“当初我不应该那么固执,应该把话对大家说清楚,这才害你吃了那么多的苦头。”
  他惭愧地把脸埋在她细白无瑕的颈窝中,涩声说:“一直以来,我认为结婚只是两个人的事,不用向任何人解释理由。没想到我这个坚持已见的大白痴,却害你为此吃了不少苦。”
  仓还寒只是静静地坐在他怀里,仔细聆听他说的一字一句,两人相依相偎的画面,是她连在梦中都不敢有的遐思。
  骆碠;冀摸摸她柔软的短发,继续说道:“十年前,我父母和弟妹逼我跟你退婚,我妈更以断绝母子关系苦苦相逼。”他突然冷哼一声,嘲弄道:“就连你姊姊也找上门来要我放过你,别把对她的怨怼发泄在你身上。”其实到现在,他心里依旧对为了顾品罡而拋;弃他的仓还璇心存芥蒂。再怎么说,他的自尊都不容许他被人拋;弃,尤其还是因为他最讨厌的死对头。
  “我姊?”仓还寒小声却诧异地问。怎么可能?姊姊一向不喜欢她的,怎么可能会为她说话?
  骆碠;冀从她馨香的颈项里抬起脸,嘲讽地笑着,“你那个死要面子的姊姊,大概没向你提过吧?”
  仓还寒诚实地摇摇头,“没有,她一个字也没向我提过。”她心中还为他刚才的话震惊着。一向对她不闻不问的姊姊会为了她去找骆碠;冀?
  骆碠;冀嘲讽地冷笑一声,“我就知道。”
  “你是不是还在怪她当初离开你的事?”听出他鄙夷的口吻,她试探地问。
  他们分手那天,她躲在琴室外偷看,着实为他的怒气吓坏了,更为站在他面前的姊姊担心,生怕他控制不住怒气,出手揍她姊姊。
  骆碠;冀高傲地哼了声,嗤鼻道:“我才没那么无聊,那些陈年旧帐我早忘了。”
  “是吗?”忘了还会气成这样?
  骆碠;冀怒眼瞪向她,气呼呼地大声宣称,“当然是!”
  “你说是就是了。”仓还寒识相地点点头。
  “那就好。”骆碠;冀满意地点头微笑,这才继续说:“你姊姊一向嫉妒你,当然不会向你提及她找过我的事。恕我直言,仓还璇真是自傲得病态。”
  “姊姊嫉妒我?”这怎么可能?这事比姊姊去找他更令她惊讶,从小到大,她才是那个嫉妒的人。
  看见她怔愣的模样,骆碠;冀挑高俊眉,微笑道:“别不相信,你老姊瞒得了别人,但可瞒不了我。”
  仓还寒轻笑地摇头,“还是不可能。”她很想相信,但她心里很清楚,姊姊绝不可能会嫉妒她。
  骆碠;冀耸耸肩,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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