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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我写我心-第27部分

小说: 我写我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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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她:“是不是将来你自己有了小孩就不这样想了?” 
她说,“我有了小孩,最多和小侄子一样待遇了。” 
袁玫几次来北京,我们都一起吃饭,我喜欢她的率直,比如,我问她想吃什么?她会毫不犹豫的说:“到北京,当然吃涮羊肉了。”不跟你绕弯子。 
虽然和袁玫相隔较远,但是每次相聚,还都能说说小姐妹之间的悄悄话,把彼此的苦恼或是喜悦倾诉给对方。 
上次袁玫来北京参加“艺术人生”节目,介绍当年《红楼梦》剧组的专题,袁玫问我,马兰最近有消息吗?我说,不太清楚,听说可能要开一个音乐会。 
袁玫说,唉,这么久了也该出来露露面了,要不然韩再芬的势头就要超过她了。 
我知道,她说得也是我们几个姐妹的心里话,虽然,我们曾经并不是特别亲密,甚至是竞争对手,但我们也是看着马兰一步一步走到今天,是不容易的,这里面不可否认也有我们的努力——那就是我们做了称职的绿叶。 
我们看见韩再芬今天的成绩很高兴,但我们也希望马兰能够继续在黄梅戏领域里再度辉煌。 
“马兰也许现在是收起拳头,为了更好的出击吧?听说她最近和省黄梅戏剧院关系不太顺,也许她还有些放不下吧?”我对袁玫这样说。 
“有什么不能放下的,为了工作,事业,说实话,现在要是有人把我踏在地上,从我身上踩过去,我都无所谓,人活着还是要心态平和一点才好。”她的话让我很意外。 
我没有说话,接着她说:“其实,说实话,吴琼,真正不应该离开黄梅戏的是你,你他妈的就是为黄梅戏所生的,你离开太可惜了,对黄梅戏事业的发展太可惜了。” 
“你这么看高我吗?”我问。 
“我讲得是实话,当然,离开安徽,你的物质生活肯定比原来要好的多。” 
这么多年,袁玫从没有就我离开黄梅戏剧院表过什么态度,这是我第一次听她这样说,我想了很久,她的话也许有些道理。 
听说,袁玫准备了很久的一部大制作,已经开机了,袁玫是该剧的制片人和出品人。我相信她能够胜任并且会做得很好,也希望袁玫还有我自己在未来的日子里实现自己的最大的愿望:生一个健康快乐的小宝贝,完成一个女人应该有的全部过程。   
我 们   
确实,“五朵金花”已经成为过去,花瓣也早已凋谢,庆幸的是,曾经绽放过,而且,绽放的那么绚丽。现在,我们还在紧紧拉住青春的尾巴不肯撒手,还希望在艺术的海洋里继续翱游。但是,我们都有准备,对于未来,似乎已经看见我们未来的样子,因为我们已经到了不惑之年。 
从十二三岁开始,我们住在一个宿舍,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懵懂少女,一步步,一天天、一年年,走过了近三十年啊,这么一算真的吓人一大跳。 
童年时的争争吵吵,转脸就烟消云散,崭露出灿烂笑容;年青时的和和气气,背脸却有可能硝烟弥漫,甚至藏着心机;现在,我们都放慢了脚步,平和了心态,也有了心情给予对方美好的祝福,而且,都是真诚的,发自内心深处的真诚祝福。 
这就是我们真实的成长过程。 
我想,马兰一定还会有好的作品献给喜欢她的观众和朋友,如果她的新作问世请我们去欣赏,我们几个姐妹还会像上次她首演《秋千架》时一样,从四面八方赶去捧场,带着最真挚的情感去祝贺她。 
亚玲是我们当中最后一个坚持在安徽省黄梅戏剧院的小姐妹,因为她的坚持,她获得的成绩是理所应当的,是值得欣赏的,相信亚玲在享受美满家庭给她带来幸福的同时,还会有更多更好的艺术作品带给我们。 
杨俊和我一样是个操心的命,不知道为什么每每说起杨俊,她塑造的舞台人物就会闪现在我的眼前,我想这就是她的魅力,我惊叹杨俊的艺术天赋。杨俊和我还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我们的爱情之路并不十分顺利,我们都曾经为自己童话般的爱情梦想付出过惨痛的代价。幸喜,杨俊现在有了圆满的归属,我对她的现状很放心,如果,她能够如愿添一个小宝贝,我想她的人生,就更不同了。 
袁玫向往的是贵族式的生活,我知道,她一直在为自己的向往而努力,对自己的事业和工作从来不敢懈怠,她肯定爱情中的一见钟情,对爱情仍拥有原生态的怀想,这在现在生活只已不多见,衷心祝福她想的和要的都能如愿。     
自己的故事:往日恋曲   
初 识(1)   
我一直叫他Hi哥,是他,让客居异乡的我第一次有了亲人的感觉。 
过去,很多朋友都叫他Hi哥,现在也许不会了,因为他的职务变了,人们往往会因为某人的人事职务变动,而对他的亲妮称呼也随之变得生硬起来。 
认识HI哥的时候,是在一次大型颁奖晚会上,我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具有国家级别的盛大晚会,所以,基本上是什么人也不认识,除了湖北文化音像出版社的贺老师,我叫他干爹,因为他们家没有女儿,两口子就把我当成了宝贝,他们是带我来参加首届金盒带比赛的,因为他们公司录制了一盘我唱的黄梅戏专集,销路很好,所以推荐我到北京参加比赛暨颁奖晚会。 
Hi哥大约是这次晚会的协调人之一,因为我看见Hi哥出现的时候,大家都很尊敬他,当然也有人很媚态的样子,女孩子一律都叫他Hi哥。他对人有礼有节,但在我的眼里,好像很有一点距离感,或许是因为他那浓密的大胡子微微上翘的样子,让我看见他不易被人察觉的傲慢,我感觉他肯定是一个很重要的人,因为我还看见不少我很崇拜的人对他都很客气,所以问贺老师:“他是谁?” 
“他?你不认识吗?他是台里的导演呀,很有前途的年轻导演。”贺老师说。 
“哦,怪不得,那么多人巴结他呢?”我轻声说。 
“哎,不是巴结,是尊敬他,他人缘可好了,对人从来不摆架子,我们是铁哥们,一会儿晚上我们一起吃饭,我介绍你们认识。”贺老师自信的说。 
“我……他才不会把我们地方来的放在眼里呢?”我嘟囔着说。 
“那他不是这种人,再说,你是我的干女儿,这个面子他不会不给的。”正说着,迎面就碰着了他,干爹马上向他介绍我,并强调,我是一个如何、如何好的演员,唱工了得,他很客气的点点头,看我有些拘谨的样子,他笑着说:“你认贺老师做干爹,算是对了,我想叫他干爹他还不干呢!”经他这么一说,我们之间的距离仿佛一下子拉近了。 
往后的几天里,我们接触很平凡,也因为他和贺老师确实很要好,我就成了他们的小跟屁虫,走哪儿都把我带上。Hi哥的幽默让我领略到北京人确实是皇城根边上的百姓,天子身边的臣民,那种恰如其分的话语,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天赋,无法与之相比,我们最多是说一说身边的笑话,而他是幽默,这不在一个层面,我认为那属于高智商范畴,所以,无论走到那里,Hi哥都是我们中间的核心人物,我想,即使他不是在那样特殊的位置上,他的智慧也足以让他做得很好。 
记不清因为什么我们一大帮人去了友谊宾馆,在等待什么人的时候,我欣赏宾馆走廊上的画,Hi哥走到我的面前,那一段时间因为我们常常在一起,大家已经很熟了,彼此之间好像已没有什么距离。 
“你喜欢这里的哪一幅画?”他问我。 
我站在一幅画的面前说:“我喜欢这个。” Hi哥低下头看看我,又抬起头看看画,脸上一头雾水,不解和疑惑,那是一张不太大的油画,我清晰的记得,画上只有一棵树,而且是一棵断枝残叶的树,树上栖息着两只鸟,也许是乌鸦,我不确定。 
“你喜欢孤独吗?”Hi哥说。 
我没有回答,我对自己比较偏好凄凉的景物,至今不理解。 
然后我们走到商品柜台,我看中一条白色的镶嵌着亮片的腰带,很喜欢,Hi哥看我犹豫的样子就说: “服务员,请把这条腰带拿给我。” 说着便从口袋里拿出钱包付款,三十多块,这在八十年代,应该也是不菲的价格。 
我还懵着呢,Hi哥已经把腰带递到了我的面前。 
“我……我回去给你钱。”我低着头说。 
“好。” Hi哥说,语气有点平淡。 
第二天,我心里一直很犹豫,Hi哥昨天的平淡语气让我困惑,不知道是否应该把钱还给他,因为这几天大家开始拿我们开玩笑了。我承认,Hi哥的幽默与豪爽对我是有吸引力的,但我更担心的是他是否有家?而且,我也有男朋友,所以不想节外生枝。想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把钱还给他。为了不让他给我脸色看,也不想彼此推辞,乘他和大家在一起商量工作的时候,我把钱放到了他的面前。显然,这个举动代表了我的态度,但大家感到意外,贺老师说:“这是Hi哥送你的礼物,你怎么还给钱呢?” 
我不好意思的“嘿嘿”干笑了两声,离开了房间,心里却有说不出来的滋味。 
没过多久,Hi哥敲门来到我的房间,突然沉着脸说:“你行,你有本事,你怎么不当着全剧组人的面把钱撂给我呀?” 
还没有等我解释,他已经转身离去了。 
这一刻,我知道,我们之间一直回避的东西抬头了,一种特殊的情愫渐渐明朗了起来。我想,那该是令人情不自禁的一种本能的情怀。 
颁奖晚会上,我如愿获得金奖。离开北京的前一天,我认识了Hi哥的太太,一个很漂亮很青春的女孩。她是教师,因为家离城区较远,所以,当她上班的时候,Hi哥会送她。这令我很感动,同时心中也生起了些许忌妒。但是,我们之间刚刚萌发的一点点心动,因为这一次见面而冷却了下来。 
寂寞的我去了机场,犹如来时孤单一样。到了机场,看见通告牌上合肥航班因故停飞,时间待定,我慌了,因为我必须赶回去,剧院第二天还有演出。于是,想改乘晚上的火车,可又不知道能否买到票?我想,只能请Hi哥帮忙了,就给他去了电话,说明原由。他痛快地让我马上搭出租往火车站,他将在那里与我会合。   
初 识(2)   
到了车站,远远看见他站在那里,那个瞬间我仿佛见到了亲人。 
“怎么不早一点打电话,这个时候,火车都要开了,上哪买票去呀”。HI哥见面就说。 
“事情突然变故,再说我也怕打搅你……”我有些胆怯的说。 
“嘿,说得好,你这不是更让人着急吗?” 他总是能够准确地表达他的意思,而不失分寸:“行了,快上车吧!” 然后就拿着我的大包小包走进了车厢。一上车,他就和车长套近乎,我想他平时不是这样,他这样做是为了我。 
“和车长说好了,卧铺,到车上补票。”事情就这样让他摆平了。 
火车开动的时候,他紧跟了几步对我嚷嚷:“晚上就在车上买吃的,别饿着自己!” 
我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身影,心里暖暖的。   
情 愫(1)(图)   
吴琼和宋祖英 
这一别,我们没有再联系,尽管我相信我们彼此已经有了好感。 
不记得过了多久,我接到团领导的通知,到北京参加中央电视台89年春节联欢晚会,我纳闷:怎么会是我? 
“中央电视台指名要你去的。”领导说。 
我猜想这件事或许与Hi哥有关。但是他并没有给我电话。带着疑惑我到剧组报到,剧组在很远的地方,叫苇子坑,在那里,我看见作为导演之一的他,心里明白了一切。 
他从来没有向我提起关于那次春节晚会的事,但我还是相信,我上春晚不仅是因为我唱的不错,也得助于Hi哥的支持。在工作的那些日子里,Hi哥总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和我保持着距离。我想,这是他的风格。 
在剧组呆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我们之间并没有见过几面。在临近春节的时候,有一天,他邀请我到他家去坐坐。他家离苇子坑不远,我去了,没有想到他家那么干净。后来知道他是一个非常爱清洁的人,甚至有点洁癖。 
“你爱人呢?”一进门,我就说这么一句愚蠢的话。 
“她到城里学日语去了。” 他说。 
“哦,她是教日语的?” 
“不,她想到日本去读书。” 
女主人不在家,我自然有些拘谨。我俩就这么客气的坐着,东扯西拉,在我这里是借这种方式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那种氛围让人感到胸闷喘不过气来,空气仿佛凝结,彼此听得见心跳,下一步会怎样? 
天,渐渐暗了下来。 
“我该回剧组了。”我说,不敢正视他的眼睛。 
“好的,我们一起走。” 他说。 
当我们同时站起来的时候,那种相视竟不由自主的把我们心底所有的秘密泄露无余,他握住我的双肩,我靠着他宽厚的胸膛,我们紧紧相拥。 
欲望在燃烧,理智却如一盆冷水迎头浇上,我们都清楚彼此目下的处境,这是一种尴尬而艰难的处境,我们能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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