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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下班抓紧谈恋爱(2):貌似高潮-第4部分

小说: 下班抓紧谈恋爱(2):貌似高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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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说来张“双鱼图”。我说你乱理解啥,人家那双鱼是指两条美人鱼,你又不是女的。 “那你就把我当成一条游到大连和你碰头的鱼好了。”
说完,简略已蹿到了我身边摆好了POSE。 冲着镜头微笑时,他的话还在脑海里萦绕着。人海茫茫,我们可不就是一条条小鱼嘛。不同的是,有些小鱼终生不会谋面;而有些小鱼游过大江、大海,在某片海域遇到了另一条小鱼,并发生一些让彼此都不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的种种。 我还在边行边想的工夫,简略已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浮桥的那头。踏上浮桥的第一脚,我就知道这是一段比较考验平衡力的艰险地段。我刚走没两步简略就在那头开始了报复行动,一个劲儿地晃动着桥身。搞得我抓住棕绳都有些吃力。 我说:“好啊,你报复是吧?那我不走了,你一个人回大连吧。”

第10节:小母狼的爱情之旅(4)

他像模像样地说:“我这不是给你加大点难度吗?不会这样就放弃了吧?快点过来,看咱俩谁先摸到桥边的那棵老杨树好了。”
我一屁股坐到了浮桥上:“不成了,腿软了,你不晃我也不敢走了。”
简略二话没说从浮桥那头走了回来,摇摇晃晃走到我身边的时候,一只手伸了过来,抬头看他的眼神时,是那么的柔和与坚毅,让人不可抗拒。我不由自主地伸出了一只手放在了他的手心,当他的手指合拢将我的手紧紧握在其中的时候,心头涌出一种叫踏实的感觉,很踏实、很踏实的那种。 与简略手牵着手,徒步于浮桥上的时候,一阵山风拂过,桥身随着风在半空中荡着,而我们,亦像在摇曳的两株风花。
16 原本定好的返程票因简略的坚持要我坐他车回去而成了一张终未被检过的票。本来说好我是要在路上陪简略聊天打发时光的,可开始了归程后我把坐椅调到一个舒服的角度后把他扔在一边就昏昏睡去了;而简略在旁边一刻也不敢懈怠,兢兢业业地开着车。 回到大连后我准备在韩国城附近和他分道扬镳。趁他下来帮我拿背包的工夫,我用给小表弟买的巨型铅笔做手枪状把他抵到一个墙角,郑重地警告他:“这两天就当没遇到我,千万不许和别人说我们在一起来着,听见没?” 那厮做委屈状:“你们女人真无情,人家的清唱整晚第一夜都给了你了,居然让我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昨晚还叫人家小略呢!” 说完,我们俩不约而同地笑出声来。我说:“好了,反正我不希望露露和冬妮她们知道,其实只是偶遇而已,但她们肯定不这么想,好像发生了什么事儿似的,其实真的没什么。”
“真的没什么吗?”简略突然收住了笑容问。 “真的。”
我肯定地告诉他,然后把沉沉的包背在了双肩上扬长而去。 晚上在家用数据线把照片从我最爱的SAMSUNG中导出的时候,发现那张“双鱼图”的画面上,简略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了我的肩头。我打开Photoshop,裁剪掉了他的一只手和我的半个肩头,然后电邮给了那厮。 那张完整的照片连同其他旅途记忆被我存在了一个新建的文件夹中,后来我把它命名为“小母狼的两日爱情旅记”。

第11节:像所有人一样分手(1)

Part 003 像所有人一样分手
17 关门山之行后,再次见到简略是在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我和谭冬妮、露露收工后开始了泡BAR三人行,恒安所对面那家地产咨询公司的经理费肖强听说冬妮也会去后就自告奋勇做护卫。费肖强经常对冬妮抛抛信号啥的,我和露露是看在眼里的,不过冬妮态度一直不愠不火,我俩也没好多做撮合,并私底下用他名字的谐音给他起了个绰号:肥小强。看着冬妮作为一个未婚妈咪带着小宝宝的种种辛苦,我真想劝劝她不妨考虑一下肥小强来着。 墙壁上没有酒客们随心所欲涂鸦的夸张墙面画、没有疯狂的电子音乐,只有曼妙的光影、不烈的酒和轻声耳语的人们。简略到来的时候,我们四个已经在这间叫兰贵坊的酒吧中泡了好久。 我低头在摆拼图,由于有他和露露电话在先所以听到脚步声的时候不用想也猜到了是简略。那厮顺势拉了我旁边座位的椅子坐了下来。 “怎么,对我视而不见啊?”简略在旁边侧着头问了一句。 “知道你来了呀,有谁规定你来了要起身致意吗?” “呃,没有。不过总得关怀一下这几天过得咋样吧,‘一夜友情’也是‘一夜情’的一种嘛。”
“什么一夜情,啥一夜友情?”露露很是不解地问。 “你同学喝高了,在那儿做春秋大梦呢。”
我笑两声后瞪着已在那儿窃笑不止的某人。 简略接了个不知道谁打来的电话,隔着听筒都听到电话那头那么夸张的女声尖笑,我都感觉浑身有点起鸡皮疙瘩了。 那厮电话收了线后,我问他:“看来你很受姑娘们欢迎嘛。”
“也不行啦,马马虎虎。”
这厮真无耻,居然舒坦地承认。 看到他的手机待机画面上好像有个小BABY我便问他:“这个头像上的小BABY是谁呀?” “Me。”
“好像蛮可爱嘛。”
“那是当然了。”
“不过听人家说小时候长得可爱的都会越长越……所谓小时了了大未必佳。”
“这个……我也这么认为的。”
那厮刚要扬起的气焰被灭了下去。 “你还在电台做一档栏目呢吧,做得开心不?”那厮赶紧转换了话题。 “还成,胡诌八扯一气,要不然晚上还要拉上几个人陪我费口水呢。你也听广播?” “不,我从不听广播。”
不知道这个据说从不听广播(据他自己说)的家伙又是怎么知道我还在电台做DJ的,也懒得问了,反正感觉他其实蛮适合做狗仔队的。 “最近听了几个听众的故事,情绪有点受感染了都,给他们做了做心理医生。”
“我选修的是心理学。”
简略明显有些得意的声调说。 “我专修的犯罪心理学。”
哈哈。 “今晚赶了四场,现在估计血管里的酒精浓度一定可以着火了。”
简略很会给自己解嘲。 “赶了四场了哦,给出场费吗?据说周杰伦来大陆一晚上也就赶四五场而已。”
“没有啊,还要自己出汽油钱。”
“头疼吗……要不早点回去休息吧。”
我都诧异,自己啥时候会这么温柔地说话了,说完这句话我差点被自己吓到。 旁边这厮显然也对我突然如其来的温柔语气有些受宠若惊:“还,还好。你累不,要不送你回去吧,听露露说你接手的一个案子这几天要开庭了。”
那厮有些口吃。 “我,我,我没事儿。”
说完这话真想踹自己几脚,我是谁呀,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咋能他口吃我也跟着口吃上了呢。 在四分之一分钟的时间内我作了个决定,然后朝露露和谭冬妮说:“咱们撤吧,大家都累了,某些赶了几场的同志得恢复体力再战,年轻人可得爱惜自己身体。”
她俩纷纷赞同,看到简略那厮有些感激的眼神我愣是没答理他,这小子可千万别自作多情,其实是我自己也有点累了而已。 走的时候我觉着脸有点涨得发热,简略的脸也红得跟猴屁股似的,露露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我冲着露露说:“你看什么看,今天这老板是不是在科罗那里面下春药了啊,搞得我面红气喘的……” 如果说,每个女人都是一只流浪的猫,直到遇到他爱的那个人时才会放下锋利的爪,变得乖顺而温柔,那么我一定是头小母狼,只有在遇到生命中属于自己的那头小公狼的时候才会被驯服并呈现貌似温柔状,难道简略会是那头小公狼? 产生这个想法后俺狠狠地呸了自己一口,那男人绝不是个让人省心的主儿,就算他现在对咱有点感觉了也不过是他身边儿的女人中的一个,顶多厮混一阵子落个曾经拥有,哪个女人要是把全部心思和与自己幸福相关的某事放在这样的男人身上,绝对是她脑子进海水了。咱可不是那傻兮兮的主儿,他继续走他的泡妞道儿,咱继续咱的觅狼桥! 18 为了准备到来的开庭我漏了几档节目,周五走进电台的直播间时,才发觉阔别它快两周了,这个周末没找到人代班只得自己来做节目。 临请假之前的那期节目里告诉听友们要出门一段日子,没提工作方面的事儿。对于电波那头的人们,我的职业是保密的,这与真诚与否无关,只是不想在人前太透明而已。“嘉译,你可来了,好多听众打电话问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呢。特别你那个超级大FANS来了几遍电话了。”
长得特像吴彦祖的小帅导播马上蹿过来说。 我一听头立刻嗡嗡作响,仿佛一排苍蝇绕着飞。导播所说的那位超级大FANS是我的一个忠实听众,我总觉着他肯定哪根神经有点问题,时常出现点短路的症状,经常在导播那儿给我留些极为肉麻变态的词汇,比口述A片有过之而无不及。起初还没对他起啥戒心,一次下节目后他在电台大门口上来问我是不是方嘉译的时候,我想都没想就承认了。结果是他尾随了我两次并有一次从后面上来把我拦腰抱住然后就一动不动了。挣脱之后回身踹了他一脚:“妈的!想女人想疯了?” “我只想抱抱你,真的!” 色狼咱不怕,变态咱可跟他折腾不起,撒丫子开跑。 一抬眼到了节目开播的时间,不理会变态那茬儿了,开工!随手放上了王菲的《我也不想这样》。读了一篇听友写来的小短文后,我开始在节目中发牢骚了,文中的女孩子为了几乎所有人都反对的男友和家里闹翻了,可最终那个男的还是离开了他。特别读到结尾那女孩说虽然为他做掉了一个孩子可还在爱着那小子时,我的气儿就不打一处来。 “恋爱中的男女都会变得很白痴,但男人的IQ总会以绝对值多出二十个百分点的状态高于女人的IQ。很多人都很喜欢奶茶的《为爱痴狂》,可疯狂地爱一次后,留下来的是什么?是已经被伤得拔凉拔凉的心,还是一份自己视若宝贝可扔在路边狗都不会闻一下的回忆呢?所以,姑娘们,多多爱自己吧,自己赚钱自己消费,做点自己爱做的事儿,别太委屈了自己,少生孩子多养猪吧!” 天马行空地胡扯一气,听众居然反响强烈,电话指示灯闪个不停。呵呵,主旋律咱得穿上中山装继续高唱,市井流俗的大众话题只需小吼一声就应者无数。

第12节:像所有人一样分手(2)

19 做完节目走下电台的楼梯时,一抬起头看到我那个超级大FANS在电台对面的垃圾箱旁边转悠呢。瞧他这地方找的,真是“神经质男孩的苍蝇拍,左拍拍,右拍拍”。 思想运动是活跃地,腿脚可是一步也没迈出电台的大门,怎么办?搬救兵吧! 拨了欧小科的电话,没人接听,接下来居然一时没想到后备人选。 聪明的男人会给房子、车子都买上保险,聪明的女人会把身边的雄性都培养成恋爱后备军。我想我一定是傻女人,把身边一个个向我暗送“四季”波的男孩子都像转移注意力似的介绍给了别人,然后看着他们甜蜜,我和他们沦为哥们儿。 总不能在这挺着吧,随心拨了一个电话号码出去,居然是简略的。刺耳的彩铃没响几声就停了:“流氓妞儿,怎么舍得打电话给我,有点受宠若惊哦。”
“想打就打了呗,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啊。现在能出来吗?千万别以为我这是在约你啊。”
“不是在约我吗,那是什么?” “一个人在电台刚做完节目而已……你在做什么?” “在陪朋友呢,现在。”
从他的背景噪声中听到了狂热的电子音乐和姑娘们的发情似的嬉笑声。 “那算了,你玩得尽兴些好了。”
“二十分钟左右吧,我出来。”
“那么久啊,好了啦,不用你了,快去投身姑娘们的海洋吧。”
“小样吧,好像有醋味儿啊,你等我。”
收了线,感觉很委屈,有泪花花在眼睛里打转。 这时欧小科的电话打了进来,说刚才在球场上没接到电话。我告诉他我在电台你来接我吧,他说好,二十分钟以后就到。 令人吃惊的是同样是二十分钟,我现在可还不想让他们俩碰面,可突然想在心里跟自己打个赌,赌他们俩谁先到好了,我猜的胜出者是欧小科。 就在胡思乱想之际,一声响亮的刹车声惊到了我,抬头看去,居然是简略。 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距给简略打电话的时候过去不足十分钟,他飞车来的吧……没有了往日的趾高气昂,我怯怯地嗖地一下蹿上了车:“星海花园A区,谢谢。”
他哦了一声。 把旁边那厮当TAXI司机好了,虽然心里都想拉住他鼻涕一把泪一把地感谢一下,可嘴上还是不能服软。 “你打赢了一场赌。”
我对简略说。 “没有啊,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我替你报的名。”
“有这好事儿啊,奖品呢,赢到了什么?” “天平上的一块砝码。”
简略有些不解,我没向他解释,嘴角上却露出了我自己都不易察觉的一丝笑,可能这个结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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