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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一举两得-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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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两相考虑间,岑久突然放声高喊;那黑衣人却快了一步,毫不怜惜地捂住她的嘴,粗暴的程度几乎令她窒息。
“你再喊也没用,外头都是我的人,你认命吧!”
一扭住岑久,男人显然做好了选择。地上躺的这个小丫鬟美虽美矣,毕竟不是正主儿,就是得了她,也没啥好处。
论力气,岑久挣不过他;论动作,她也太慢了。岑久只来得及调匀呼吸,她的衣裙已经被褪至脚踝;这个男人显然是个采花高手,女人的衣饰全给他摸得清清楚楚,即便是一手牵制她,他还是能快速剥下她身上的衣服。
胸前一凉,岑久的亵衣被拉下;要是一般女子,早就呼天抢地哭起来了。但为顾及清儿,还有醉仙居其他人的安全,她不再死命捶打。积在心里的是满腔的愤怒。
这个人,包括之前那些企图偷袭她的男人,他们凭什么这么做?
她垂着头,全然认命的表情;那男人见她不再挣扎,料想她已无法可想,于是哼哼笑起来,猴急地脱光身上的衣服。
裸身的岑久朝清儿的方向匍匐前进;眼前她只担心清儿,如果这丧心病狂的畜生要凌辱的是她,也就算了,可她真怕连清儿也跟着遭殃。
看到她曲线玲珑的身段,男人满是色欲的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他迫不及待地拉开自己的裤裆。眼见这一幕,岑久不禁恶心地别过头去。
“这么害羞!肯定还是个处子,看来外头传闻真不假,醉仙居里真养个老处女。”男人见她如此,笑得更加张狂,复又不客气地盯着她的身子瞧。
“真是看不出来,平日看你穿起衣服,干干瘦瘦的没半点肉,没想到居然这么有料!”
岑久垂下头,在那一瞬间,摸到了清儿绑在腰间的剑鞘,她伸手紧紧捉住,在蒙面男人扑上来时,突然狠狠朝他的下腹戳去!
只见那男人嚎叫一声,痛得在地上打滚,岑久抓起最近的一件罩衫,护住身体,丢开剑鞘,不带任何感情地看着他。
打滚间,蒙脸的汗巾松脱了,露出扭曲变形的一张脸,江斌豆大的汗珠滚下额头,他恼恨地瞪着岑久,不停地喘息。
“贱人!你是绝对逃不出我的掌心的!”江斌又痛又怒地吼道。
岑久置若罔闻,一径把自己包得紧紧,她将剑鞘拾起,小心翼翼地警戒着。
江斌撮口发声,守在房外的两名男子奔进来。
“替我摆平这贱人,打昏她,今天晚上,老子非破了她的身、拿到醉仙居不可!”
岑久瞪大双眼,饶是她平日机智过人,面对如此情况,脑袋也是一片空白。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房间朝向运河的那排木窗,突然以惊人的气势爆裂开来,一副巨大的身影在漫天碎片中飞进来,掌风一扫,瞬息便把逼近岑久的两人击倒在地。
眼见危机解除,岑久腿一软,几乎再没半点力气站着,她匍匐至清儿身边,确定清儿只是昏迷,才定下心来。
被江斌掌掴的脸颊在这时热辣辣地烧痛起来,被钳制的四肢也开始生痛,她知道,肯定是瘀青了。
再昂首,岑久鲜少动怒的脸上终于有了激愤。
南宫哲的目光迅速扫过眼前的一切,当然,也看到了岑久的情况有多么狼狈;基于礼貌,他只能将眼光死死盯住江斌。
然后,像老鹰捉雏鸡似,把裤子还挂在膝盖上的江斌揪上了半空。
“别杀他!”岑久喊道。
南宫哲以为自己听错了,扭头注视她,不看还不打紧,这一瞧,几乎令他捉狂,一股怒火燎原,直扑心头。
她脸上指印犹存,总是梳理得清爽的鬟髻被扯得一团糟,凌乱地披在脸颊上,还有那衣服……该死呀!那薄如蝉翼的罩衫根本遮不住什么!南宫哲眼角瞥见地板上一截女人的亵衣,他猛然爆出一声犹如野兽的呼啸。
这是什么情况!一个女人受到这么大的欺辱,居然还能如此镇定宽容?!
打出娘胎,江斌哪儿听过这么骇人的鬼吼,被吊起来的身子,又抽搐又摇晃地抖着。
“你的剑,不屑杀他这种无耻之人!”
这理由一下子便说服了南宫哲,只是他不免又恼起岑久来,真气她不像今女人!遇上这种事,她为什么不哭得梨花带泪?为什么不咬牙切齿?为什么脑筋还是该死的那么清楚!
“不杀他可以,我要他在这儿留点儿东西作纪念!”说完,江斌身上血溅处处,有什么小东西跟着落地;他动作快得不可思议,仿佛根本没抽剑,但江斌护着下体,哭爹喊娘、倒地不起却是事实。
“你们两个若还想活命,就带着他滚!”
两个脸色惨白的家丁,夹着赤条条的江斌,飞也似地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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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
她回过神,南宫哲可没忽略她之前的那一皱眉。
“你太冲动了。”岑久叹道,表情无奈地像面对个朽木不可雕的学生。“我好好一间清净房,白白让这些脏血弄污了。”
南宫哲没好气地瞪她。
“咱们约定里,并没说你能干预我怎么处置这些淫贼!”
岑久无心跟他辩,江斌那话儿砍都砍了,如今要接也接不上了;再说,她也满乐于见到他的,只是……在这种情况下,实在是尴尬了些。
想着想着,她不免又把身上唯一的薄衫拉紧了些,哪晓得,这种反射举动,简直就像面招摇的红旗,直直诱惑着南宫哲的眼睛。
他清了清喉咙,严厉遏止自己的胡思乱想。她是有副好身材没错,可那干他哪门子鸟事!而且这个女人已经摆明付钱请他,而他的原则向来就是:主、雇之间,绝不能胡来。
“她怎么样了?”他指指昏睡的清儿问道。
“看起来无碍。”
“那我出去了。”
出门前,岑久出声喊住他:“可以麻烦你替我到码头一趟,把晓缘叫回来吗?你见过的,我另外一个丫头。”
“这么晚了,她在码头做什么?”
“今晚监督运酒的工作出了点问题,她在处理。”
他点点头。发生这种事,还是多个女眷陪着比较好,他大步走了出去。
“谢谢你。”
南宫哲煞住脚步。又来了!这个女人,总是选在最奇怪的时刻向他道谢。
“无须称谢,我只是做我该做的事,”他不自在地抬起脚,鞋底还黏着几块窗户的碎片。“只是……呃……我弄坏了你的窗子。”
注视着满地的碎片,岑久突然笑了。“这样凉快多了,不是吗?”
南宫哲挑眉,摇头,咕哝了声。
算了!从现在起,他最好坚持来时的想法,停止去揣想这女人的所有心思;要不,他肯定会跟这些夜里不肯安分待在家的男人一样,晕头转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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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时辰之后,岑久已经在晓缘的帮忙下换上一套新的衣裳;整理衣服的同时,晓缘也替岑久身上大大小小的瘀痕上了药,冷静如她,也不禁难过地流下泪来。
“姓江的淫虫真是可恶!早知如此,那日就不该这么轻易放过他的。”
“算了。”岑久皱眉说道,“今晚他受的教训,够他一辈子受的。我只担心清儿,她的情况如何?”
“只是寻常迷药。汪老说了,等她睡醒,就不碍事了。”
“今天晚上要劳累你了,好生顾着她。”
晓缘擦掉泪,眼里闪着怒火。
“晓缘在码头一见到南宫爷,就知道店里出事了,当时心里真是又怕又气,怕的是姑娘,气的是那淫贼。先前,那些夜里摸上醉仙居的淫贼,清儿个个都应付得来,晓缘也当没什么要紧的,可这一次……实在太无法无天了!姑娘得想个法子,绝不能让这事儿再来一次。”
“我已经雇了南宫哲,有他坐镇咱们店里,那些想胡来的人,会收敛些的。”
”南宫爷的本事是不错,但是……”晓缘沉吟了一会儿,“姑娘,恕晓缘多言,这法子终究是治标不治本。”
“那依你说呢?”岑久疲倦地问道。
“南宫爷的本事虽大,却不可能一生一世都留在醉仙居。依晓缘的想法,倒不如趁着明晚运酒时,我和监事的官爷们说一声,请他们传话上去;醉仙居是御赐的酿酒坊,有人闹事,朝廷是绝不可能不管的。”
“然后呢?官爷们会受理,或者干脆呈报上去,说不定朝廷便会替我指了一门亲事,那个时候,醉仙居也不再是饶家的。”岑久接口,把晓缘的话全堵上了。
“晓缘,醉仙居是饶家的,我虽姓岑,但骨子里仍是饶家的人。这酒厂,说什么都要替我娘保留下去。她老人家生前便说过:酒厂虽是御赐,但也是饶家辛苦建立的,一旦让别人作了主,这几十年的心血便都白费了,我宁愿终身不嫁,也绝不负我娘所托。”
“是晓缘忽略了,”丫头叹了一口气,“终究还是姑娘心细,想到这层。”
“去看看清儿吧。折腾了一晚上,我累了。”
“我扶姑娘躺下。”
岑久没有拒绝,身子才沾床像又想起什么似,慎重地吩咐晓缘:“对了,那个南宫哲,虽说他是受雇的,但以后你们俩对他还是得尊敬些;尤其是清儿,那张嘴说风是风,全没一点儿规矩,你替我盯着她,别让她得罪了人还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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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岑久的性子够沉着冷静,肯定会被江斌这一弄吓出病来。
早在第二日,她便命令自己要恢复过来,带着伤的身形依旧在饶家酒窖和醉仙居之间来去。一个月的时间很宝贵,她不会在这当口浪费时间。
而在醉仙居外,也是流言漫天乱飞。天下道理向来如此,好事出不了门,坏事却能传上千里,江斌夜袭她的事,也不知是谁泄的密,竟沸沸扬扬地在秋水县传了开来。
料想并不是什么体面的事,又碍于南宫哲那柄剑,江家没人承认,也没那个胆找醉仙居报复,有心人就是想追问,也问不出什么虚实。
而岑家那头,一听闻这件事,岑有金是又急又怒;然而碍着那日在众人面前对女儿撂下的狠话,他怎么也拉不下那张老脸到醉仙居来。几次差了人来问,岑久的态度跟江家一样,一声不吭,整个醉仙居以不变应万变的姿态,全然无视外界探询的目光,于是乎,流言才传了两天,便迅速消淡。
上弦月像睫毛,高挂树梢,远处的运河上刮起了风,一阵阵扫掠过挂满醉仙居三层楼外的羊角灯笼,一如星子,高高低低,错落有致。
岑久靠在矮几上,纤纤细指把玩着酒杯,眼神有些恍惚地盯着窗外那些飘动的灯笼。
她一直以为,男女之间除了胸前两坨肉,其它的部分,应该是没什么两样,但江斌显然替她上了一课。
而如果她没想错的话,依照推论,那江斌的裸体,自然该等于所有男人的裸体……想着想着,岑久胸中蓦然一阵作呕。
太难看了!真的太难看了!怪不得坊间才有那样的俏皮荤话,说什么男人跟女人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岑久啃着指甲,粉脸泛起潮红,直恼自己没见识。
男人,全都长成那个样吗?两腿中间都会多出一只赤角吗?要不是她有些见识,一定以为那是妖怪转世。
这全都得怪罪母亲,让她知道得太少了。
憎恶归憎恶,她可没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也没吓退她想有个孩子的计划。岑久只懊恼自己对男人认识太少,她的专长,只在应对交际、经营算计,以及各类美酒的酿制,至于男人的身体嘛……
或者,她该再一次夜探南宫哲,说不定就可以克服她的困扰,也能研究得更深入些。
岑久吞下一口酒。这第一个问题暂时解决,下一步,让她伤脑筋的是:该怎么把那个男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弄上床?
还要他事后全然不知情才好。
该怎么做呢?
闷闷地托着脸颊,岑久瞪着烛火一径发愣,眼眉之间尽是烦恼。
房门外,一个魁梧的身影疾疾行过,映过纸窗,岑久猛然清醒。
“南宫爷!”她急急唤了一声,见那身影倏然打住,绕回门口。
“久姑娘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南宫哲客气地询问。
“嗯,请进。”她起身开了门,又急着挪开旁边的位子,像对个老朋友般自然地招呼着。
“今天夜里,看来很平静。”虽得到允许,他仍没有进去的意思。
“进来坐吧,人秋夜凉,请进来喝杯酒暖暖身子。”
“不了,第五间酒窖那儿,我要再巡一回。”
这个野人,倒挺认真的呢。岑久一笑,眼神充满赞赏。
“喝杯小酒无妨,况且你保护的是我,又不是这家店。”
他没有异议,坐了下来,并接过她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能打理这么大间酒楼,还管了几座酒厂,久姑娘的确不简单。”
“做一行,总有一行的甘苦。我反倒羡慕你,一个人走江湖,自由自在、无挂无累。”她闻言接道,又替他手上的空杯入了酒。
“久姑娘。”
她惊觉回神,原来是这双粗糙的大手又让她恍惚了。
“叫我阿久吧。”岑久为自己的失态尴尬不已。“这儿的生活,其实乏善可陈,可比不上南宫爷胸口里的见识,大江南北走这么些年,你肯定遇过不少好玩的事。”
“没想到你对江湖事也有兴趣。”
她笑吟吟地倒了一杯酒,顺着她的动作,南宫哲在矮几上看到一个小纸包。
“这是什么?”他好奇地拾起来,对她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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