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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一举两得-第9部分

小说: 一举两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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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秀宏没儿子的命吗?”
“当然有,不过他太软弱,身子骨又单薄,加上袁姬的野心太大,我不想跟那种人有任何牵扯。”
“那张大少呢?”
“张大少是多子多女之命,不过,该有的,他那十来个妻妾都帮他生完了,加上他重利重欲,我如果择他,只会给自己惹来更多麻烦。”
“方员外呢?”
岑久优雅地啜了一口茶,“他纵欲过度,命中注定没有子息。”
她的有应有答,反而让南宫哲的眉皱得更紧,“你既会看相,那你爹那三个小妾,怎么都没有消息?”
“我爹纳妾时年事已高,那三个女人又都是青楼出身,谁晓得到底有什么问题?岑家的事,我向来懒得搭理。”提起芳柳三人,她脸上出现少见的轻蔑,显是充满不屑。
“除了儿子,你一定有其它的原因找上我,是不是?”
她微笑了,眼底闪着慧黠的光芒。
“其实,也不一定要儿子,男孩女孩都可以。我要一个孩子,绝了旁人的坏念头。”
“你没回答我的问题。”南宫哲掐住她的手腕,虽然朝下压,却又很技巧地不弄痛她,但那对冒火的眼睛几乎要贴上她的额。
他的呼吸是那么阳刚,捏着她手腕的掌心亦是烫得惊人,岑久呼吸急促起来,她的心忍不住怦怦大跳。
这么靠近一个热力十足的男人,岑久实在不能不怀疑,这个借种求子的计划,是不是有点儿玩火自焚?
“你真要听?”
“岑久,别再唬弄我!”他恶狠狠地说。
“我说了,你会不会答应我?”
“不要跟我谈判,现在你没有权利命令我任何事。”才忍了一会儿,他又开始气急败坏。
“如果你不答应,我说了也是白说。”她两手一摊,站了起来,竟无惧他的怒气奔腾,凑上前与他瞪视,一副不肯让步的模样。
她并不怕他,从来就不!这个认知让南宫哲错愕,紧随其后的,是他居然对她起了妄念!
最该死的是,纵使她把唇抿得死紧,他仍看得出,她有个相当漂亮的唇形,湿润而光泽,他几乎被她诱惑得忘了分寸。
“岑——久!”他鼻子喷出一道气,眼里的火苗几乎要跳到她鼻尖上。
“怎么样?”她抬头挺胸。
“你计划对我做这种事,我难道没有资格问清楚些!”她的态度立刻又惹恼了他。
坚持无助于眼前的情况,只会把事情弄得更僵罢了。不消多久,岑久就朋白了,她突然坐了下来。
”好吧好吧!你坐下来,我有问必答就是了。”
“为什么找上我?”他咬牙切齿地问。
“我已经说过了。”
“没这么简单!”
“好吧!”她定定地看着他。“既然你坚持一定要知道。我看得出来,你这人率性无羁,把名利当草芥,视富贵如浮云,更把女人小孩当作牵绊,如果我没说错,你南宫哲这一辈子,宁愿选择飘泊一生,也不会考虑成家立业。”
这番对他的剖析还说得真他妈的准,南宫哲咬牙切齿,他冷冷地瞪着她。
“那又如何?”
“这一点对我很重要。我必须要确定,孩子的爹,不会在将来的某一天,因为他的需要而跟我要回孩子。”
这一下,南宫哲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死瞪着她,在心里骂尽自己所知道的粗话,甚至没风度地连她祖宗八代都咒进去了。这刁钻的死丫头,心思这么细腻,居然连这一点都考虑到了。
“你就这么笃定我会帮你吗?”
“我一直相信自己的能力。”
“那你笃不笃定自己会输?”
“那是不可能的。”她微笑,眼中尽是藏不住的自信光芒。“只要你答应帮我,我会成功的。”
“你完全不介意别人的想法吗?”她对他的信心满满,令南宫哲突然变得颓然。
“为何要介意?我并没有伤害任何人。如果你情我愿,别人说的话,自然全当放屁。”
没伤害任何人?你他妈的就伤害了我!南宫哲吁了口大气,此刻真想把她拉到大腿上,掀开她的裙子,狠狠揍她屁股一顿。
但跟这种女人要狠是没有用的,早在岑家宴客,他揪着她离开时,她便把自己摸透了。
南宫哲压下怒火,这盘棋,他在一开始便踏进她了的圈套,如今知道了真相,他绝不能落得全盘皆输,他非扳回一城不可!
突如其来的,南宫哲握住她的颚,嘴唇朝她压下。
床上行周公之礼,是预期的心理,毕竟岑久是真有所求,但这个吻……
他的胡子扎痛了她,岑久皱起眉,张嘴想抗议,南宫哲的舌头突然侵入她唇中,探索、取求,并以很温柔的速度翻搅她。岑久身子一软,要不是靠着南宫哲,她肯定会昏过去。
从没有人告诉她,接吻原来这么撩人呀!
看她大受影响,南宫哲残存的一点儿怒气也飞走了。他震惊又困惑,这个岑久,算计起人来一点儿也不输江湖老千,但对于男女之事,却是如此纯真无垢。
回忆带着灼热的温度涌上他身体,他想起了江斌侵袭她的那晚,那白而丰腴的身体隐在薄薄的红衫后……南宫哲察觉到身体反射似地起了某种反应,如此强烈;他在理智和欲望间,开始摇摇欲坠。
“你真的笃定,只要一个晚上就能受孕了?”他低声问道。
方才说了一堆,她皆能侃侃而谈,就连那被突如其来夺走的初吻,也只觉得错愕,没有特别不安或心慌;但这问题来得突然,岑久一时间转不过来,居然脸红了。
“呃……这……这我怎么会知道!”
身子一轻,她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被南宫哲轻易抱起。
岑久吓了一大跳,却不觉得被冒犯了,反而为自己能这么靠近南宫哲暗暗心喜。
是因为方才那个奇怪的吻吗?
一定是的,岑久靠着他发热的胸膛,唇角不受控制地弯翘了起来。
“你要带我去哪儿?”她哑着声音问。
“去一个不会有人打扰的地方。”
“做什么?”
他那向来正气凛然的眸子,突然邪恶地眯了起来,直把岑久激得心跳更快了。
“你说呢?”
岑久眼一亮,“你答应了吗?”
“你的酬金照算吗?”他表情紧绷,一副不二价的嘴脸。
她点点头,笑靥如花。“一千两换个孩子,这是宗好买卖,划得来。”
“成交。”他在她耳边说道,一波波的热气呵得她酥酥麻麻的。
岑久仍是一脸的笑,只为自己的计划进行顺利更显得意。
至于南宫哲,他不免想起初次醉倒在醉仙居时的绮梦,佳人在抱的记忆犹新;只是这一次,他非占得上风不可。
£££
对于即将要发生的事,岑久仅有的概念,只缘于女眷之间口耳相传的一些片段,但那全是负面、龌龊、痛苦及难以启齿的;那些模模糊糊的概念,对现在的她一点儿帮助都没有。
但为达到目的,她是豁出去了。
“脱掉它。”他说。
岑久瞪他一眼,“我要穿着衣服。”
“别跟我讨价还价,你想要孩子,就要脱掉它。”他压低声音,口气认真。
“可我……”
见她仍在迟疑,南宫哲突然咧嘴一笑,岑久正为这个笑容错愕时,他的手已趁势解开她肚兜后的小结。
唯一遮掩的衣物滑落在地,岑久护着胸,机伶伶打了个寒颤。赤裸令她困窘得无暇争辩,急忙跳上床。
南宫哲吹熄蜡烛,卸除衣衫,无须再多说什么,夜里的寒意帮了他,岑久很快便挨近他。
嗅着长年积累在她身上的那股酒香,南宫哲有些醺然,心神荡漾,不能自已。
他一定是神智不清了,才会答应她做这么疯狂的事。
虽然这般谴责自己,但他仍旧又吻了她,从她纤细的项子,直至那小巧柔厚的耳垂,南宫哲一口含住,岑久惊喘,身子无法控制地直打哆嗦。
终于,他松了口,停了下来。
男人浊重的呼吸、女人浅促的心跳,混合成煽情的节奏。
然而这个晚上也仅于此了,岑久屏息等待,却不见他再有任何动作。
“喂,接下来呢?”她忍不住打破沉默。
“什么?”
她对着他的胸膛想说话,却突然打了个喷嚏。
“很冷吗?”
“不是。”她摩摩挲挲地朝枕头上挤了一点,这看似无心的小动作,却差点要了南宫哲的命。
“别乱动。”他痛苦的呻吟一声。
“你的胸毛扎得我好痒。”她自顾自地抱怨,并没察觉他声音里的异样。“我们到底什么时候再继续?”
“不用了,今晚就到这儿,睡吧。”他把她的脸锁在颈窝里,声音轻哑。
她闻言一僵!
“南宫哲,你耍我?”
“你很紧张,自己察觉不出来吗?”他抓起她僵冷的手,贴在她脸上。
“那……那有关系吗?”他一提醒,岑久才警觉自己肩膀酸痛得不得了,而且,脾气也变得难以控制,但她嘴上好强,哪里肯承认。
“当然有关系。”南宫哲把她拉回怀里,低哑地说道:“你这样子,会失了乐趣。”
“做人能有什么乐趣?”
感觉他胸膛传来的振动,岑久才知道一时无心,竟说出语带双关的暧昧话,她大悟大怒,真是该死呀!这个死浑人,都什么时候了,还能欺她无知,一旁偷笑个没完!
“南宫哲!”她警告地低吼一声。
“你当真什么都不知道是不是?”他忍着笑问。
“我要是知道,又何必问你!”她被笑得心浮气躁,抡起拳头,恨恨地捶他几下。
面对她小女儿似的撒娇动作,南宫哲不紧不松的力道箍着她,下颚压在她的头顶上,满足地叹了口气。
“南宫哲!”她不悦地喊道。“我的银子可不是白给的。”
“安静,把眼睛闭上,感觉我的身体。在你确定之前,今晚,我们就这样抱着,等你克服对男人的恐惧。”
她愣了愣,依言合上眼,嘴里却不肯服输。
“我不怕男人。”
“你怕的。”他的声音因为身体的急促变化而显得有些粗嘎。“这么长的一段时间,你不断受到那些人的侵扰,我不信你没思考过这件事;江斌攻击你的那一晚,如果我没及时赶到,你的下场会怎么难受?”
岑久无话可说,她眼睛眯开一道缝偷瞧他,他却没任何反应。
窗外的月光仍旧那么朦胧美好,那催情的桂花香又一阵阵飘了进来。
某种情愫接掌了这一晚,安静而无声,情欲却在花香之间如火燎原地蔓烧在两人间。揉着她臂膀的男人的手指,温柔地滑抚着她的每寸肌肤。
在渐次包围两人的睡意中,对这个南宫哲,岑久突然有些明白了,在他看似凶恶无情的外表下,其实有颗体贴细腻的心。
岑久不再惧怕,反而要自己从容闭上眼,并舒服蜷伏在他怀中;她相信他一定能说到做到,不会轻易伤害她的。
£££
再醒来时,天色已近灰白。
枕边是空的,岑久何时离去,他竟无所觉。
床上仍有她留下的淡淡酒香,混和着她身上独特的处女气息,仿佛,她并不曾离开过。
南宫哲深吸了口气,近乎贪婪地汲取那香味,唇角不自觉地扬起;如此甜蜜、如此清晰,他突然没理由的相信,一直到他死去的那天,他都会记得这个气息。
胡思乱想间,外头隐隐的月牙儿已经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清澈发亮的天空,南宫哲手肘弓枕,心里有种熟悉的空虚,慢慢涌了上来。
这样不是很好吗?昨夜的亲吻和拥抱,该让那女人有足够的时间去冷静思考了吧?她仍拥有一个完整的自己,如果反悔了,她仍可以在今晚之前否定这项交易,而他也能光明正大的离去。
不过……事实真是这样吗?南宫哲浓眉皱得更深;昨夜不是自己临时胆怯了吧?这么做,难道不也是要自己在冲动前,仔细想一想,有必要让自己陷进如此混乱的局面吗?
哎呀天知道!这一团混乱根本不是他引起的。南宫哲搔搔头,初时的好心情破坏无遗,这当口突然烦得不得了。
或者……是他杞人忧天了,实际的情况并没有这么糟。南宫哲忽地坐起来,起身披衣;与其留在房里胡乱猜想,倒不如出去探探她的口气。
话虽如此,但他的心情,仍是忐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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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醉仙居后方的酒窖里找到了岑久。
她看来精神奕奕,和晓缘说话时一派神清气爽,精明的双眸盯着一坛坛送上马车的好酒,手里的帐簿则不时翻动着。
他猜错了。望着她朝马车挥挥手,南宫哲忍不住呻吟。心里五味杂陈,却说不出哪一味才是真的,只得把眼睛闭了闭,却不知是为自己还是为她恼着。
那舒坦坚定、充满自信的微笑,真把他见过的所有女人全比下去了。
然而就在回头看她的一瞬间,他像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人猛揍一拳。
岑久对他所提的交易,他一直以为是胡闹任性的想法……突然变得没理由的认真。
他曾经祈求过吗?在很久以前,当他年纪尚轻,还不是这么从容潇洒时,他不能否认,他心里也曾想要一个孩子——一个因爱结合、由他赋予生命的男孩;但自从他尝到背叛的滋味后……
这些年来,他一直刻意用这种冷硬及漠视的态度去看待自己的未来,但真正在心灵深处,他并不愿意让自我的私心抹去他曾在这世上有过的痕迹。
往事有如尘土飞扬般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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