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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现在只想爱你-第15部分

小说: 现在只想爱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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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捧著温热的马克杯,点了点头。

“所以你都想起来了?”

“嗯。”她又点头。“这几天一点一点,慢慢想起来了。”

“是吗?”殷樊亚凝视她,似有千言万语想问,但最后,只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张卡片。“哪,给你。”

“这什么?”她好奇地接过。

“某人‘求’我交给你的。”殷樊亚半揶揄地勾唇。“没见过他那么低声下气,我还真吓了一跳呢!”

殷海蔷闻言,领悟到“某人”是谁,心跳一乱。

她低眸凝望卡片,一时间竟有些慌,手指颤著,犹豫著该不该马上打开来瞧。

“你不看吗?”殷樊亚柔声问。

她轻轻咬唇。

“他这几天跟你一样,也几乎都没吃东西。”

“什么?”她一震,惊慌地追问:“真的吗?”

“不但不吃不喝,还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他那间奇怪的屋子里,电话也不接,连他公司同事都找不到他。”

他把自己关起来了?

殷海蔷惘然,胸口隐隐抽痛。“是你去他家里找他的吗?”

“是他来公司找我。”殷樊亚微笑。“他来请我帮忙,将这张卡片交给你。”

“那他看起来怎样?瘦了吗?你有没有请他去吃饭?”她一连串地追问。

“他有没有瘦我不晓得,不过看起来的确很憔悴的样子,好像好几天没睡觉。”

好几天没睡了?

她心弦又是重重一扯,脸色刷白。

殷樊亚打量她苍白的容颜,心念一动,忽问:“你恨他吗?海蔷。”

恨?她茫然扬眸。

“你会不会恨他害你流产?”

恨他害她?

殷海蔷哑然,半晌,摇头。“我不是恨他,我怎么会恨他?”她低声自嘲。“我只是害怕。”

“害怕什么?”

“我怕……”她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眸。“他不肯原谅我,怕他会更讨厌我,我没勇气再面对他,所以才选择遗忘。”

殷樊亚挑眉。“你是说……”

“我是个胆小的女人。”她苦涩地低语。“现在想想,我当年实在太不够坚强了,我应该懂得他的,他那时说恨我不是真的讨厌我,只是因为他也害怕。”

他们都害怕。

因为太年轻,因为爱太深,所以更容易胆怯。

她应该明白的,明白他也和她一样地尝尽爱情的甜与苦……

“你真的很爱他。”殷樊亚若有所思地评论。

是的,她的确很爱,从来没停止过对他的爱,他是她的一期一会,她一直都知道。

殷海蔷浅浅弯唇,释怀地笑了,她打开卡片,看上头情深款款的两行字,眼眸又盈泪——

我爱你。

如果你愿意原谅我,你知道哪里可以找到我。

☆☆☆。4yt。。☆☆☆。4yt。。☆☆☆

阳明山某处,一栋原木与玻璃打造的怪奇屋。

屋外,是一圈白色木篱笆,油漆是新上的,在阳光下灿烂著:篱笆内,院落里,长著一棵叶荫浓密的老榕树,粗大的枝干间,摇曳著一张帆布吊床,一旁,还有一张很地中海的蓝白休闲躺椅。

草地修剪得很整齐,绿油油地发亮,石板道两旁是一丛丛迎风招展的花朵。

踏上门前阶梯,屋檐下,一盏古典的铜制风铃叮咚作响,推开门,玄关的五斗柜上插著一盆香水百合。

屋内蜿蜒的水道旁,站著一株充满热带风情的观叶盆栽,垂落的枝叶拱著一张原木咖啡桌,两张躺椅。

厨房的原木餐桌上,摆著两套别致的餐具,大厅里,座落著一套”形沙发,罩著暖橙色的外衣,几个五颜六色的可爱抱枕散发著致命的诱惑。

走上斜斜的楼梯,二楼还是原先毫无隔间的开阔格局,但窗帘换过了,色彩显得恬静可人,几盏造型各异的立灯桌灯绽放著温暖的光芒。

殷海蔷注视著那透过灯罩送出的暖光,感动地怔愣著。

这地方,完全变了,不像之前冷冰冰,拒绝任何不速之客闯进,如今,所有的家具都不孤单,所有的用具都至少有两套,内敛地展露著主人与以往不同的心思。他开放著,等待著,欢迎他心爱的人踏进他的世界。

他在等著她,她知道。

殷海蔷盈盈一笑,捧著愈跳愈激烈的一颗心,扶著木梯爬上去,脸蛋方探出窄口,目光便找著靠坐在窗边躺椅的卫襄。

他垂著头,一点一点,打瞌睡。

她心弦一紧,眸光温情地爱抚他疲倦的睡颜——樊亚说得没错,他看起来的确像好几天不曾好好睡过了,眼皮下浓浓的黑影,唇畔刻著令人心疼的纹路。

天文望远镜的镜头打开,似是观星看到一半,窗台上的玻璃烟灰缸,满满地堆著烟蒂。

又抽烟了,为什么他总是不听她的劝呢?

她懊恼地叹息,怕吵醒他,轻手轻脚地爬上阁楼,坐在窗台上,痴痴地望他。

时光,在一腔浓情密意中,无声地前进,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惊醒了,身子下安地弹跳一下,眼帘掀开。

“你醒啦?”她柔声问。

他怔了怔,眨眨眼,仿佛以为自己在梦中,半晌,他确定是她,手足无措地跳起来。

“你……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好一会儿了。”

“为什么不叫醒我?”

“我看你睡得很香,不想吵你嘛。”她笑得很温柔,温柔到令他六神无主。

他怔望她,然后视线一落,触及她身边的烟灰缸,蓦地一阵窘迫,连忙将那烟灰缸拿起来,往角落的字纸篓一抛。

她好笑地望著他迅雷不及掩耳的举动。“干么那么紧张兮兮啊?”

他微微赧红脸。“抱歉,我答应过你不再抽烟的。”

“对喔。”她俏皮地偏过脸蛋,故意眯起眼,装出一副兴师问罪的神态。“那怎么又抽了呢?”

他无语。

“因为心情不好,对吗?”她替他找答案,轻轻笑了。

于是他知道,她一点也不怪他,惊异地睁著眼。

“不过你要答应我,以后真的要少抽点烟,抽烟真的对健康不好。”她与他约定。

“我知道。”他点头,依然不可思议似地瞧著她。

揉合著不安与困惑的眼神几乎让殷海蔷的心融化成一团。“你干么这么看著我?”她娇声问,颊叶淡淡染霜。

“你……愿意原谅我了吗?”他很困难地从喉间挤出嗓音。

“这不是原不原谅的问题。”她深深地望他。“没有谁对谁错,只怪我们当年都太年轻了。”

他不懂。

她继续解释。“我会忘了那天的事,不是因为我恨你,而是怕你讨厌我,怕你因为我保不住我们的孩子责怪我。”

“我怎么会?”卫襄失声否认。他怪自己都来不及了,又怎会怪她?想起她当时一人独自承受流产的痛苦,他便自责万分。

“我现在知道你不会了。”她看懂他的思绪,声嗓更温柔。“我说过,是我那时太不懂你,如果我能更努力一点,更体贴一点,我应该会明白,你是真的很爱很爱我。”

卫襄心猛然一拧,体会到她完全的了解与包容,感动不已。

“其实我一直……很担心。”他低低地、对她倾诉内心深处的脆弱。“我不能相信会有人那么爱我,而且还是一个跟我背景来历完全不同的大小姐,我不觉得你能爱我一辈子,我忍不住要想,有一天等你清醒了,一定会离我而去。”

他顿了顿,嘴角噙著一丝苦涩。“从跟你在一起的第一天开始,我就一直等著你哪天会离开。”

“原来你一直那么想。”这回,换她震撼了,心疼地瞅著他。

“后来我才知道,我们之间真正的隔阂不在于我们的身世背景,而是我从来不让你真正地靠近我。”他幽幽叹息,握住她柔软的手。“就算我今天有钱了、成功了,如果我还是一直把自己关在自己的世界里,你也一样走不进来。”

“所以,你终于愿意为我打开门了?”

他坚定地颔首,墨眸深深凝视她。“我要打开,也要为你改变,我不想你被迫留在一个又暗又冷的世界里。”

她动情地微笑。“我注意到了。”

他看著她明媚的眼,看出藏蕴在其中的浓浓情意,忽然有些窘迫,别开视线。

“那个,是我送你的礼物。”

“什么礼物?”她顺著他手指的方向张望,蓦地倒抽一口气。

在阁楼的另一角,躺著一张双人床垫,上方,罩落一顶浪漫又漂亮的蕾丝公主帘。

“这是……”她捣著唇,吃惊地起身,来到那梦幻的帘幔前,探头进去,顶上系著许多金色、银色、五彩缤纷的纸星星,宛如童话世界里的星空。

感动,哽咽在唇腔里,她泪光闪闪地望向卫襄。“这是帐篷,对吧?”

“嗯。”

他竟在室内,为她搭起一顶梦的帐篷。

她飞奔进他怀里,紧紧地、紧紧地环抱他,泪颜贴在他令人安心的胸膛上。

“你喜欢吗?”他问。

“我喜欢,好喜欢!”她激动地回应。“没想到你也有这么浪漫的一面。”顿了顿。“你会跟我一起睡在里面吗?”

他身子一僵。“嗯,偶尔是可以啦,但也不要太常……”

“为什么不能太常?”她仰起娇颜。“你不觉得睡在那样的帐篷里很好玩吗?”

“嗯,这个嘛……”他说不出理由。

她却明白他为何迟疑,想到一个大男人睡在那顶如梦似幻的帘帐里,确实很好笑。

樱唇浅浅一弯。

他见到那带著几分调侃的笑意,明白她故意作弄自己,又是懊恼,又是无奈。

她哧声一笑。“来,跟我进里面躺一躺。”她牵起他的手,也不管他同不同意,硬将他拖到帘帐里,躺在柔软的床垫上。

两人手牵手,肩并肩,像露营的孩子一起仰望缤纷星空。

“好像作梦一样!”她开心地眉眼弯弯。

他胸口一震,侧头望她娇美的容颜。

她就是他的梦,他好怕梦会枯萎,但他一定会学著找到正确的方法来种这个梦,让它成长,茁壮,健健康康地活著。

“卫襄。”清柔的呼唤勾惹他心弦。

“什么事?”

“你说,我们生个宝宝好吗?我很想为你生一个属于我们俩的宝贝。”

她看著他,很快乐很无辜地笑,她不知道,光只是看著她那样的笑,他便感觉到——

幸福,在瞧门。 


终曲
“爱情是满布荆棘的玫瑰,恋人们手上握著,渴望著亲近那美丽的花办,但愈是亲近,愈是彼此刺伤,在一次次受伤中,有些恋人学会了互相舔舐伤口,包容彼此,保护彼此,终于,那一根根的尖刺拔掉了、磨平了……”

午后,一扇扇落地的玻璃窗大方地迎接璀璨的阳光,餐厅里,一桌桌宾客散坐著,啜著粉红香槟酒,听台上的致词者祝福一对新人。

靠近后方窗边的餐桌,坐著两男两女,都是新人们最亲密的家人或好友。

“不愧是艺文界的人,连结婚致词都这么有意境。”路柏琛半调侃半讽刺地感叹,笑望台上甜蜜相拥的新郎与新娘。

他很高兴,他那个最爱装腔作势的好朋友,终于再次找回真爱了。

“卫襄那家伙,从没见过他笑成那样!”

“怎样?”坐他身畔的殷恬雨好奇地问。

“不觉得他笑得好傻、好幸福的样子吗?”路柏琛对爱妻及其他两人微笑。“你们不晓得,他那人总是爱装酷,摆一张死人脸。”

“我知道。”李相思幽幽回应,玉手把玩著酒杯。

路柏琛愣了愣。“对喔,差点忘了卫襄是你的恩人,你们已经认识很久了。”

关于卫襄与李相思的关系,他最近才晓得,卫襄坦承自己为了逼使他跟妻子离婚,请李相思帮忙,用了一些手段……

当时他听了,勃然大怒,不客气地扁了好友一顿,两人还差点绝交。

“对不起。”李相思敏锐地看出他眼神里阴晴不定的思绪。“你还介意吗?”

“过去的事就算了。”他微微拧眉。“只是委屈了恬雨。”

“我没关系喔。”殷恬雨清朗地声明,瞳眸就和她的嗓音一样,清清似水。她转向李相思,很真诚地坦白。“说真的,我那时候的确很介意你刻意接近柏琛,但现在我很明白,你真正爱的人是我哥,而柏琛唯一爱的人是我。”她顿了顿,嫣然一笑。“事实上我还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柏琛也不会认清他对我真正的感情。”

这样的大方与宽容震动了李相思,她无助地望向殷樊亚,他搂了搂她的腰,对她鼓励地微笑。

于是她又有了勇气,跟曾经伤害过的、恋人的妹妹道歉。“对不起,恬雨,也谢谢你。”

“别说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殷恬雨主动捏了捏她的手。“我现在把你当成未来的大嫂,只要你能令我哥幸福就好了。”

“是他给我幸福。”李相思浅浅抿唇,明媚的眼波,凝定在最爱的男人身上。

殷樊亚亲了亲她额头。

“好了,现在你跟相思成了一对,我跟恬雨雨过天青,卫襄跟海蔷也破镜重圆了,大家皆大欢喜,干一杯吧!”路柏琛豪气地建议,举起酒杯。

其他人听了,也举起酒杯,在空中撞击出幸福的声响。

“对了,我答应过蔷姊,弹一首曲子祝贺她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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