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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珍爱-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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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雪说:“郭科长,想不到你还很幽默,阳所长他会说这种话吗?他常叫我老姑娘才是真哩!”
郭安娜说:“那是言不由衷吧!我看他挺欣赏你。”
朴雪说:“欣赏!他是要我为他作事,为他卖命。”
郭安娜说:“你不说我还不想说,你不是为他卖过一次命了吗?你不知道,你受伤时阳所长多伤心,多难过啊!简直就要发疯了。那种感情根本不是一个上级对下属的感情,情之所系,世间少有。可惜你在昏迷之中,未曾看到。朴雪,我真羡慕你,能有一个男人对你如此关切,若换上我,我死而足矣!”
朴雪听她话中有音,便在心中琢磨难道今晚她约我来就是为了这个。她对阳所长情有独钟,一直纠缠不清,今晚我倒要使她清醒清醒,于是反唇问道:“郭科长,有一个传言不知实与不实,如果不对,您别生气,有人说,你是阳所长的初恋情人是不是?”
想不到郭安娜坦然承认:“是的。但不仅是初恋,是有过一段恋爱史。”
朴雪问:“为什么后来又分手了呢?”
郭安娜感慨万千地说:“命运,这是命运的安排。朴雪,我也问你一个问题,你很爱你们阳所长,是吗?”
郭安娜也没想到,朴雪回答也很坦然;“是的,我很敬他,也非常爱他。我敬他的事业心,为了把我们所搞好,他含辛茹苦,呕心沥血,什么苦都能吃,甚至把性命搭上都在所不惜。
郭安娜又问:“你爱他什么呢?”
朴雪坦然回答:“我爱他的人品,我爱他感情专一。我还爱他的才华,爱他的工作能力。”
郭安娜单刀直入说:“哦!这么说你打算以身相许了?”
朴雪说:“可惜我还未考虑过这个问题,我们从来没谈过这类问题。”
郭安娜说:“我不信,你们如此双进双出,双飞双宿,形影不离,难道就那么圣洁?俗话说,‘猫不咸鱼是假的’,你如此美丽的姑娘常在他身边,他能不动邪念,你们就没有……”
朴雪急了,她不想别人沾污她和欧阳明的感情,她不让郭安娜把话说完便打断她的话说:“你别污人清白!我们可是清清白白的。阳所长人品高尚,从来不对我无礼,连手指头都没碰过我。”
郭安娜:“你急什么?如今这样的事平常得很,包二奶带小秘养干女儿的事多得很,何况你们一个鳏夫,一个独女,从道德从情理上也不违常礼。”
朴雪听她说得如此难听,心中不由升起一团怒火,她本想反唇相讥:“你和阳所长关糸那么亲密,为什么不作她的二奶?”可她转念一想,那样还不够厉害,郭安娜追阳所长追得那么紧,我给她一个迷魂阵,那才是一把钢刀插在她的心窝里,便说:“那敢情好,既然郭科长叫我去作他的二奶,我会按照您的指示去做的,恐怕不是作二奶,我要作就作所长夫人。”朴雪这句话把郭安娜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今天晚上,她本来是想告诉朴雪她和欧阳明是什么样关糸?他们己经发展到了何种程度?劝朴雪知趣而退,想不到自己一句话倒导出了相反的结果,我郭安娜真是个大混蛋、大傻瓜。一时间,真像有把刺刀刺进她的心窝,伤心透了。她发懵了,真不知说什么好。这时朴雪说:“郭科长,你还有事吗?时候不早了,我这个人有早睡早起的习惯,没事我就走了。”不等郭安娜回答,朴雪“噔噔噔”跨过铁索桥走了。把个郭安娜凉在亭子里,哭也不是,骂也不是,心中的那种嫉火,那种怨恨,那种失落真是无法言表。她挥腿将一块石头踢进湖中,心里暗暗骂道:“这个娼妇,我叫你不得好死!”
郭安娜每想到这些事,她牙齿咬得嘣嘣响。当谭建业提出要搞垮欧阳明时,其实正合她的心态,他在心里暗自说:“是该他下台了!”
谭建业反复问郭安娜,到底怎样才能把欧阳明搞下台,郭安娜漫不经心地说:“从经济上,从作风上都不可能搞倒他,唯独在业务上,才能使他身败名裂。”
谭建业不解地望着郭安娜,郭安娜见他不懂自己的意思,便说:“你是个注册会计师,难道还要我来教你。”
谭建业似乎明白了郭安娜的意思,点了点头说:“哦,哦,好!在业务上,在业务上搞垮他!”
谭建业起身欲走,郭安娜叫住他:“建业你慢走!”
谭建业闻言停了下来。郭安娜关心地问:“听说你与朴雪挺要好,不是在谈恋爱吧!”
谭建业见说不由叹了口气说:“唉!哪有这种事啊?要说有,那也是剃头挑子一头热。”
其实郭安娜早就听说谭建业在追朴雪,可是朴雪不理他的碴。于是她唆使说:“最贞节的妇人也敌不过死缠的冤魂,软的不行,难道就不能来点硬的?只要生米煮成熟饭,还怕她不是你的?”
谭建业未置可否,默默走出了郭家,但“生米煮成熟饭”这句话却深深印进了他的脑海。
他们都想分食最后一道晚餐
——作者述评
第十章
金阳棉纺厂的事情越闹越大了。职工的行动不但引起了省府的重视,而且还引起了北京有关领导的关注,下令严查此事,一追到底。于是省府派了专员督办此事。
其实这件事情最简单不过了。本属破产安置职工的财产,竟被几个人霸占成立了一家公司,这完全是化公为私,侵占他人资产的犯罪行为。可是由于这件事的背后有着深刻复杂的背景,所以尽管金阳棉纺厂的职工多次上访也得不到解决,最后不得不采取过激行动,并且将告状信送到了北京,这才引起了上至中央,下至市委的重视,成立专案组进行调查。
金阳棉纺厂是黎明会计师事务所清的产,在清产中欧阳明已经发现了问题。 那几个人用金阳棉纺厂的设备和资金办起的另一家星星纺织厂,其中的一部份现金,是用全厂职工的应付工资,所有厂房设备,都是转移的破产财产。发现这个情况后,欧阳明曾向金阳市政府打了专题报告,可是由于有着复杂的背景,并没有引起有关当局的重视,甚至法院也视而不见。在破产成功后,这些人更加肆无忌惮,他们打着重组的牌子,把本来是分给工人作安置费的资产又并入了那家新厂。他们委托一家会计师事务所验了资,将几千万资产变成了几个人的资产,这几个人堂而皇之地当起了老板。在摆脱了巨额负债,又摆脱了厂内的沉重包袱后,这个厂获得了飞速发展,厂容厂貌有了根本变化,效益蒸蒸日上,被评为市里的明星企业。市长们成了厂里的常客,他们出国出洋的费用都是在这个厂报销,市长们那些无法报销的休闲费用也塞进了这个厂的成本。如此一来,可苦了这个厂几千名职工,除了一千多人继续上班外,其余都下岗回家靠领低保过日子。有门路的,还能维持温饱,没门路的,有的只能捡菜叶子当饭。更有那年青姑娘们,只能靠自己的青春挣钱过活。在这儿有着公开的暗娼。在这种情况下,便有那激于义愤的不怕死的勇士出头,带头闹出了惊动京城的大事。
谭建业参加了金阳棉纺厂破产清算的全过程,他对金阳棉纺厂几个头头侵吞国家资财和侵吞全厂职工的安置费了如指掌,对欧阳明给市政府的报告他也曾过目。当他听到郭安娜的暗示后,他便想到了那份报告,如今金阳棉纺厂的事情越闹越大,自然矛头将会指向黎明会计师事务所,这份报告将是欧阳明的开脱责任的有力证据,如果欧阳明失去了这个证据,那么他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可是怎么才能毁掉这个证据呢?他苦思许久终不得良方。黎明会计师事务所的业务档案装了几大柜子,要拿到这份报告,如同大海捞针。他想只有朴雪去拿,那才能手到拈来。她对那些档案太熟悉了,她对每份档案的年份编号,放在什么位置心中都有一本册。看来唯一办法是贿赂朴雪,叫她找出那份报告。可是要朴雪去坑害欧阳明,那简直是异想天开,比登天还难。为了欧阳明她肯献出生命,还在乎那几个钱,唯一的办法也就成了不是办法的办法了。难道就此罢手不成?真要罢手谭建业实在不能甘心,一百五十万那可不是一个小数字,那所长的位置可是他多年以来梦寐以求的位子。他想了许久,最后他想起了郭安娜“生米煮成熟饭”的启示,他想只要达到这个境界,朴雪自然就会有求必应了。
这天晚上,他悄悄来到朴雪宿舍的窗下,探头往里一望,见朴雪正躺在床上看电视。他不敢贸然进去,蹲在窗下蹲了一个多小时。后来他听到朴雪将电视关了,他想朴雪可能要睡了,站起身朝里一看,果见朴雪脱了衣服,全身只穿了一套紧身睡衣,那轮廓十分分明,线条十分优美,该起的起,该伏的伏,宛如行云流水,尤其是朴雪那俊俏的脸庞,此时虽然头发蓬松,满脸倦态,却更叫人想入非非。谭建业不觉血脉喷张,欲火难禁。欲火使他忘乎所以,不顾一切。他纵身一跃,飞过窗去站在朴雪跟前,把个朴雪吓了一跳,惊呼:“谁!”
谭建业不顾一切扑上去紧紧抱住朴雪一阵狂吻,一边说道:“,别怕!朴姐,是我。”
朴雪认出了谭建业。她用力一挣,挣脱了谭建业的拥抱,声色俱厉地喝道:“你要干什么?”
谭建业扑地跪到地上哀求道:“朴姐,你知道我的心。我……我……求你,就……就一次……”
朴雪一听,不知从哪儿冒出一股无名怒火,她朝谭建业脸上“啪!”地一个耳光,怒吼道:“出去!你给我出去!”
谭建业被朴雪那种神圣不可侵犯的神威镇住,一时不知所措,嘴里喃喃念道:“朴姐,你知道我多爱你!只一次行不!你解了我的渴,我一辈子都感谢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朴雪感到受了极大的侮辱,她更加怒不可遏,大声喊道:“出去!你不出去我就打110了!”说着,她拿起电话要拨号。谭建业见朴雪来真的,吓得连连后退,说道:“别打!别打!”一边说着,一边退了出去。
谭建业偷鸡不着反受一场惊吓,要不是朴雪还讲几分情面,没有打110,也没声张他才逃过一劫,否则他将身败名裂,在黎明会计师事务所,甚至在注册会计师行业都无地自容。事后他心中懊脑极了,后悔极了。他悔恨自已不该色迷心窍,作出如此不齿之事。同时他也怨恨婶婶不该叫他去将“生米煮成熟饭”,使他落入如此进退两难的境地。可是事情没有作成,那份报告仍然拿不到,一百五十万将要落空,这又怎么办呢?想来想去,他仍将聚光点落到了郭安娜身上,他想婶婶出马去取这份报告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
谭建业第二次去找郭安娜,请她亲自出马。郭安娜一听,对谭建业吼道:“你好大胆,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不参予你们那些肮脏事。”
谭建业求道:“ 婶婶!你不是告诉侄儿只有从业务上才能把他搞垮吗?不采取这个办法就别无他法了。”
郭安娜说:“我只是说说,谁叫你去干!”
谭建业说:“哎哟我的婶婶哩!不干又怎么将他搞垮呢?侄儿求求你!侄儿给你跪下了。”
谭建业真要跪下,郭安娜一把拉住说:“别别!你少来这一套,我又不是南海观世音,你一拜我就动心了。”
谭建业见郭安娜水火不进,他想古人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他痛下狠心将吴有才许给他的五十万拿出二十万,不怕她不动心。于是便说:“婶婶,事成之后我给你二十万养老,叫你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谭建业这么一说,郭安娜有几分动心了,但她对谭建业并不放心。斜着眼望着谭建业说:“你小子胡说,你哪来那么多钱?”
谭建业说:“有人许我五十万,我分给你二十万,保证说话算数。”
郭安娜说:“有这等好事你还瞒着我,我信不过你,你给我写条子来!”
谭建业一听她肯帮忙,心里特别高兴,忙说:“我写我写!”谭建业很快拿出纸笔写了一张条子:“事成之后,我付郭安娜人民币二十万。”
郭安娜接过一看,“你这是写的什么狗屁东西,什么事成之后,你这明明是把我卖了,这是一纸空文。”
谭建业不解地望着郭安娜问:“你说要怎么写?”
郭安娜说:“就写本人欠郭安娜人民币二十万元。”
谭建业有点为难,他想若是事情搞不成,我岂不要欠她二十万。五十万未得反而要背上二十万债务,他迟疑着不肯下笔。
郭安娜看透了他的心里,说:“不写事成之后有什么可怕呢?若是事情不成,你拿不到五十万,杀了你你也拿不出二十万呀!即使到法庭上也是执行不了的,你怕什么!”
听郭安娜这么一说,谭建业觉得也有道理,我拿不到五十万,自然也付不出二十万,杀了我只有几斤肉,怕什么。于是他又重写一张:本人欠郭安娜人民币二十万元
郭安娜拿到条子后,粗略膘了一眼说:“众目睽睽之下,我也不能就把那东西毁了。我只能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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