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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同居的男人要离开-第12部分

小说: 同居的男人要离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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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想着其他的借口。可是能猜出他说什么吗?他说:“我想了一天。我做得是过分了。今天她又呼我,我没有给她回,她就呼到我呼机上,说她做的也不对。”他还要给我看呼机。我说行了行了。我有些厌倦了,心里盼着他快点滚。
“那我去找关菏了。”吃完饭他抹了抹嘴说。
我说去吧去吧。
关菏又插进来,我觉得自己就没有必要和秦咏说分手的事了,还是淡淡地来淡淡地去吧。我躺在床上,心有些悲凉。我没有听《情人的眼泪》,所有的眼泪还不都是廉价的?就在昏昏沉沉要睡着时门铃又响了。谁这么讨厌啊,我想,打开门一看,还是他。我这个门铃是专门为他装的吗?
“我去她家和她说道歉,”他一脸疲惫地说,“可她爸来劲了,说他女儿难道是东西吗?说送回来的时候送回来说领回去的时候领回去。”
“人家说的有道理。”我说。
“可你知道我做到什么地步了吗?我当着她爸的面儿给她跪下了。”
我的心揪在了一起。我感激也悲悯他的坦率,而此刻我觉得没有言语能救他了。
“他爸假装没有看见。说‘今天说这样明天说那样,谁家的女儿敢嫁给你?’今天说这样明天说那样的是谁呀?不是他女儿吗?听谁说过婚期说改就改的。要不想结就直说。我还真不稀罕。我一看她爸那态度转身就走了。”
转身走得了吗?我心里想,起码得先起身吧。
“她追出来,我当然没有好声气对她了。我说还是那句话,10月14日不结婚的话,咱们就分手。”
我知道他此刻希望有人听他倾诉,可他选错了对象,他应该给某个热线打电话。即使想找个朋友谈谈,选我也不是聪明的。我说:“我很累了,想睡了。”
他环视了一下房间,意思说这里有他的气息,他是否可以留下来。
不可能,我心想,我错了那一次已经够痛惜的了。
“我只信任你,”他看着我说,“你不能给我出点主意吗?”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要么立刻结婚要么立刻分手。”我说,“另外再告诉你一个秘密,不要跟一个女人谈另一个女人。”
他好像又明白了什么。他说“对不起。”
跟一个小男人相处真难,我想,总得说他才能明白。他自己就想不到?!
“我回去了,你休息吧。”他说,用手拍拍我的脸。
我也是没出息,竟为他这个小小的动作感动了。我说:“你自己保重吧。”

同居的男人要离开(8)

秦咏在我的视线外处理着他的问题。对他放任自流总觉得不够义气,就又去关心他。
“我又退了一步,”他说,“我让我父母去她家。可她爸竟然还不给面子,说我太感情用事了,他把女儿嫁过去不放心,还有别的一二三条,总之拿着他的理儿不放。我妈也急了,说不说别的,这改婚期我们就没听说过。这叫我儿子以后怎么做人?两下又叮叮当当起来。我看我们俩和好的可能性也不大了。”
我想过和他的前途,可不可能了。他这么犹豫的男人,真让我头疼。我提醒自己的是,绝不能在这个时候收留他,这等于害了他。
在10月14日,他们应该结婚的日子,在那个定好的酒店,他们俩人独自吃了一顿饭。他们基本上都不说话,尴尬极了。秦咏又做了让步,不再讲“不立刻结婚就立刻分手”的话。关菏很感动。但分手时他说:“咱们结婚可以,但我不会再理你爸了,我和他没法相处。我一辈子都不会再去你家。”结果可想而知,关菏又火了。
他们之间出现危机并不是因为我的出现,我想,但因为我的存在使他总觉得自己还有退路。我不应该给他这样的想象。我喜不喜欢他是另外的事情。我决定找他好好谈谈。我又找回了往日严肃有余的神情。不能给他分析原因,我怕自己不能自圆其说;只告诉他结果,我的理由是他无权了解的。
“我准备辞掉公司的工作专心做直销。”我说。
“专职做直销?”他说,“自己砸自己的饭碗?那风险多大啊?你有信心吗?”
“当初我们做公司时不也是自己砸自己的饭碗吗?信心是自己给自己的。”我说,心想,他当初是怎么出来的,怎么什么都没有想好啊。“现在我的定货非常大,必须得有人每天盯着了。”我不想给他解释太多。我说,“忙起来,就没有时间和你见面了。”
“别忘了我也是你的下线呀。”
就你那点定货,我心里想,说:“我还得去发展别的下线,这样整个网络才能稳固。不能靠一个吃一辈子。”
“你不是说王建可以白拿钱吗?”
做了这么半天怎么什么也不懂啊,我心想,说,“那是一定阶段内的,不努力只拿钱那谁都做直销来了。”
他还是似懂非懂的样子,我也懒得跟他说了。“总而言之,”我说,“我专心做我的直销去了。你自己的事情,好自为之吧。”
我离开了他,心里滚涌着百般愁绪。但我明白,我必须独自面对自己的悲苦,我的命运也必须在自己的掌握中。
还是不能避免地想到秦咏,想他在这个屋子时我们短暂的欢乐。瞬间一切都成回忆了。是不是知道那是瞬间才使我们珍惜呢?我也想。我牙痛起来,疼得钻心。
他还是来了个电话,是咨询的。他说:“我想让她今晚回来谈一谈。可她爸不同意,让我们在外面谈,不让她跟我回去。你说我能把她怎么样?”
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我知道那一定是困惑中带些幼稚的表情。他说:“你说我到底怎么办?”
这个问句好多时候都是陈述句,听者是不需要回答的,回答了也白回答。我说:“你自己的事情最后还得自己拿主意。”
他沉默了一会儿挂了电话。
秦咏要结婚了。我得面对这个有些接受不了却很理解的事实。公司要在香港举行25周年庆典。为了鼓励下线为了学点新东西更为了逃避秦咏我去了香港。我和公司好多精英合了影,更规范地学习了有关直销的一些知识。我在海洋公园为一个能干的收集钥匙链儿的下线买了几个钥匙链儿,又去大屿山算了一卦。
我还是在鳄鱼专卖店为秦咏选了一件蓝色的衬衫。秦咏在穿上很有品味,也很讲究。他知道什么样的“鳄鱼”是香港产的,什么样的是法国产的。
在维多利亚港湾望着灿烂的灯火想到了罗大佑的《东方之珠》,我又不可避免地想到了秦咏。我的爱人要成为别人的新郎了。在这静夜在这宁静的港湾我的泪水无声滑落。那几日香港命案很多,我想谁把我杀了算了。我的身上只有秦咏的地址电话。警察会很快找到他的,最好在他的婚礼上。正准备把戒指带到新娘的手上时他得知他爱的另一个女人死了。知道那个刚强的女人是不会自杀的,他很快就怀疑上他的看似很温柔的太太。他自己去寻找线索。他在我的住处发现了我的遗嘱,我不菲的遗产都留给了他。他感动的同时也产生了疑惑,我为什么在如此年轻时在去香港前夕神秘地立下遗嘱?案情更扑朔迷离起来。在这个假想的命案中我的心痛减轻了些,只是感觉到自己越来越不像自己了。沧海桑田,还有什么是不能改变的呢?我安慰自己,爱情真是天上的流星,一闪而过,而正因为其短暂才使我们觉得其美丽,才为它的逝去而伤心不已。
能不能做得脱俗一些?是的,我想,为什么不能把悲伤带走把祝福留下呢?我又想到了《东方之珠》,我想,让海潮伴我来保佑他们吧。
我开始真正地为秦咏想,希望这个男孩一样的男人能在婚姻中成熟勇敢起来。
朋友们都在猜测我会不会参加秦咏的婚礼。我自己也犹豫着。我想象着穿蓝色衬衫的秦咏,想象着这个跟我熟悉的男人是如何把另一个女人拥在怀里。不能在假想的路上越走越远,我自费到香港不是为了忘却一个男人,而是为了学习的,我又调动起自己的精神,把所见所闻及时地传达给下线。我讲得很精彩也很投入,只是在一个下线发言的间歇时望了一眼窗外黑色的苍宇时想到了秦咏,想到了那夜激情过后我独自在阳台发呆的情景。
为了让他们看到我挣了钱了,我买了一部手机。把这个可爱的东西握在手里时,不自觉地拨了秦咏的电话。理智拉了我一把。我知道虽然他们婚前把该做的事都做了,不会再有身心的欣喜,可结婚和同居有那么本质的区别,婚姻给我们的实在是我们无法想象得到的。这婚姻让我们觉得我们是在大家的注视下(我们以为自己秘密地和某人同居,周围没有人知道,事实是周围没有人不知道),必须得承担起责任。我不想再总结什么。反正我这个能让秦咏平静的女人该帮助他坚定信心,不再半途而废。

同居的男人要离开(9)

婚礼的前夜秦咏又打电话说希望我能参加他的婚礼。“你来好吗?”他说,声音有些苍茫。
“下面的人都等着发货,我明天走不开。”
“晚一天就不行?”
“说好的事情别去改变它。”我说,自己听出了一点弦外之音。我骂了一句自己:真是越来越没出息了。
“你不来我会很心慌,说不好会发生什么事。”
我去他就能够平静吗?他自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只是走一步看一步;他以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但又把握不住方向。
“算我求你了。”他说,“别人的婚礼你都能参加,我的就不能参加?你的直销就至于这么重要吗?”
“你以为我会很平静地看着你和另一个女人结婚吗?”
“可是你知道我并不爱她。我只是为了给8年的感情一个交代。”
“那你就别结,你何苦害人家呢?”
“不是你让我结的吗?不是你说和一个未婚的男人在一起心理不平衡吗?”
“别人只能给你建议,做决定的还是你自己。”我说,挂了电话。不想和他说了,说什么他也不明白。我想起电视台一个女主持人的话:现在的男人怎么都跟西红柿似的?外表上看来很不错,其实特面,什么不是。
订了一大束鲜花,可还是不知道该不该参加他们的婚礼。也不能给下线发货了。我在这个有些微风的上午想着那个激情之夜。人为什么要有记忆呢?电话响了,我不自主地去接。
“我在她家等了一个小时了,还没有等到她。她妈说她去做新娘装了。580元,不是有病吗?还新娘呢,早是旧娘了。”电话那边的人听我一接就说。
“你不能小点声吗?”我说。
“我没有在她家屋里,我在楼下。”
“你再等一会儿吧,”我说,“今天是个好日子,结婚的人多,没准儿都拍着队等着化妆呢。”
“你什么时候过来?”他问。
“我今天身体不好,就不过去了。”我说,“你等一会儿吧,她也快了。”又挂了电话。
什么也不能做了,我想睡觉算了。
刚躺下没几分钟,电话又响了。用被子蒙住头,但我知道自己的心是任何东西都隔绝不了的。我憋闷了半天,只好从被子下出来。我看着阳光一点点地从床上撤离。这张双人床曾热闹过半夜。
知道今天应该出去,那么多的下线等着我。可我没有把握用什么样的态度对他们。爱情真毁人,使我简直丧失了理智。
电话又响了。管他是谁呢,我想,爱谁谁吧。
还是忍不住接了个电话。是他的!
“开始录像时没录上她,她急了,说我让录像的人故意的。怪谁呢?别人的车队插到了我们的车队中。你说从一早上就不顺,我是不是就不该结婚呀?”他说,“你来吧,你来了我就能平静了。我真怕自己和她吵起来,还怕控制不了自己去宣布我爱的不是这个女人,是穆雯。”
想把他赶回婚礼上去,我只能刺激他:“你还以为自己不错呢。说真的,哪个女人嫁给你也不会幸福。你太不成熟了。”
刚才还气愤的他竟笑了:“这倒是真的。我有时,有很多时候把握不了自己。我现在还怕我会在婚礼结束的刹那宣布我和她离婚了。”
“赶紧回去吧,没人听你的废话。”我说,我的悲愤也消失得令人吃惊。
“他们正好来找我。”他说,“我一会儿再打电话给你。”
“我明天就要去南京讲课,十天半个月才能回来。”
“那你回来后跟我联系。”他说,“我回去结婚了。”
他是个幼稚却诚实的人,诚实到从不去怀疑别人的谎话。这样的男人让人爱也不是恨也不是。哎,我想,想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这个正成为别人丈夫的男人和我将没有瓜葛了。

同居的男人要离开(10)

爱一个人应该把他留在身边还是让他回到他可能已不喜欢的女人身边呢?秦咏婚礼后我思考过无数次这个问题,答案有各种走向。
我把自己完全地投入到直销中,常常是夜里12点了,我还骑着车在回家的路上。偶尔闲下来时就不能抑制地想到秦咏,想到他和他新婚的太太正在做什么。为了忘却他,我故意去做外地市场,真是十天半个月也不回北京。
郭兰知道我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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