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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同居的男人要离开-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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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0万。”
方洁笑了,她甩了5张百元的票给他说:“你是惟一白付钱的男人,我当时感激你,现在咱们帐儿清了。”
柏宁终于把剧烈的呕吐平息下去了。听人说反映剧烈的大都是男孩。她在心里还想象了一下孩子的模样,想,会像他吗?她不想让他看出蛛丝马迹,所以又等了一会儿才出来。她在大堂没有找到方洁。她看了看表,时间已经过了,乔南星还没有来。
“先生,你看到和我一起进来的那个女孩去哪儿了吗?”左右看了一圈后她问门卫。她想,方洁心情不好,又让她等这么久可能不耐烦走了。
门卫想了一下。
为了让人家觉得她的问题不至于很唐突,不是借机想找个人说话。她解释说:“我近视,看不见。”
“好像去酒吧了。”门卫说。
柏宁一下子就想到了方洁的出身。还真爱去酒吧,她想,一会儿就让乔南星也来酒吧好了,他好像还从没有去过酒吧。
她错了!她看到了他,正和方洁在一起亲密地说着什么。她更奇怪地看到方洁拿出几张票子笑着甩到了他的面前。他们到底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要给他钱?难道是痛恨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而今玩弄起男人来了?不可能!乔南星再破落,也不至于为几百元钱这样吧。要不就是他已经开口和她说借钱的事了,这几百元钱只是他的谢意,她不收又还给他了?看她那种笑法可不是做好事的样子;或者他们以前就认识(乔南星在婚礼上说不认识方洁是骗她),这钱只是……她不想想了。她只想站过去,看他们俩如何面对她的出现。
可是,他们都太投入了,根本没有意识到她的走近。
柏宁不想让自己尴尬,她转身往回走。她不就是晚来了几分钟吗?她还会相信男人吗?他能为你背弃妻子,就不会为别人背弃你吗?尤其是方洁那样一个女人?她不愿想得太多,梦醒的时候到了。
方洁打电话给明惠针织厂找马长远试试他在不在。接电话的人说“马总不在。”
她问什么时候在。
那边说:“平时在抚阳,很少过来,有什么事找我吧。”
她清醒了。她是在电视上看到马长远的,而马长远并没有看到她。泄露她秘密的不是别人,正是她以为最可信赖的朋友柏宁!她呼她,可呼不到她了。
她得知这个秘密就假借去洗手间的机会打电话跟乔南星说了?方洁想,乔南星怎么会那么快赶到?难道是一直守侯着?那就是他们在今天之前就知道了她的秘密。也不可能啊,她想到了自己最近一直放在包里的那本“自白书”,没准柏宁什么时候早看过了。还表面装得坦诚无比呢,方洁心里骂,什么东西。她随即又想到了柏宁的纯情。也是假装的,她想,要不怎么能怀上已婚男人的孩子?这个已婚的男人是谁?她想到柏宁初来明惠的时候忘了她的电话,是肖嘉亭告诉她的。她打电话给肖嘉亭,从他的口气中她看出了他们关系平常。
“柏宁生病了。也没有男人关心她。”方洁说。
肖嘉亭说:“找乔南星啊。”
只一句就揭出了秘密。
方洁打电话过去。
接电话的是马芳。
她说有关乔南星的事想和她见面谈谈。马芳沉吟了一会儿同意了。
即使柏宁怀上的孩子不是乔南星的也没什么,方洁想,谁让他让我那么难受来着?
“柏宁怀上了乔南星的孩子。”方洁开门见山地说。
“真的?”马芳惊怒地问。她以为乔南星和柏宁只是玩儿玩儿,没想到玩到这么实质的问题上了。
看着马芳方洁有些烦,心想,就你那模样,也不怪乔南星在外面有人;却又想,这媳妇好也白好,好,这些男人在外面该有人还是有人,看透了,男人都是这操行。
“乔南星不是那种人。”马芳很快恢复了常态说。
“还那么虚荣干什么?”方洁笑,“我看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你是谁呀?为什么要告诉我?”
“我是谁并不重要。”方洁说,“路见不平才告诉你。”

占有(17)

他在外面调调情她也可以忍受,可他竟然找理由不和她同床了。她正愁找不到柏宁呢。既然这个女人已看透了她虚伪的掩饰,她就索性问清得了。她说:“怎么能找到柏宁?”
方洁把地址递过去。
“怪不得找不到,原来在省城啊。”马芳说。
一句话都兜底儿了。
回到了家乔南星才想起柏宁来。他为自己对她的疏忽感到了抱歉,打电话过去,没有人接。他就留言让她回来后和他联系。他还是不可抑制地想到了方洁。她原来就是蓝迪,这太意外了。他不由得想起第一次见她时的情景。
红云舞馆是一幢红砖洋楼,门前有白色的西式浮雕门柱,用白色羊皮包着饰有银色铁钉的木门的每一次开启,都会展现迎宾小姐迷人的微笑。抚阳众百姓看到的也就是门后那一方水样滑洁的地面和乍眼的白光。彩灯闪烁在红地毯后深墨如宝的另一片天空里。罗马尼亚真皮彩色沙发和栗色的茶几错落地分步在T型舞台的下面。天花板上是3层的照明设备,灯光流转或闪射,明灭不定。
乔南星和马长远迈进红云舞馆时乐曲已经响起来了,小姐殷勤地为他们脱去了外套。
“马哥你来的是时候,”红云的老板说,“今天的新人真是绝色。”
“好哦,好哦。”马长远应,在小姐的牵引下走到自己的老位置。乔南星知道马长远喜欢这里漂亮的女人,这里漂亮的女人也喜欢马长远。马哥大方谁都知道。月秀第一次上场,一曲下来马哥就拍了一千块。她犹疑地接过,不知下面将发生什么。马长远甚至没有请她跳接下来的一曲她反倒有些失望。不知道这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对其他人是不是也同样出手阔绰,她有些妒恨地故意冷落他。有一次马长远坐在位置上喝扎啤,看到她“嗨”地跟她招呼。但月秀故意没理他,转身同另一个客人同舞起来。“你就跳到这儿吧。”钱原上去拍了拍与月秀同舞的男人。“你什么意思?”那男人问,转眼看见了马长远,立刻就跪下了,三下两下爬到了马长远面前说“马哥不关我的事。”马长远嘴角浮动起微笑又瞬息收回,他伸手拿起扎啤杯子就朝月秀砸去。
红云的新小姐都是在星期六晚上的舞台上第一个亮相,醒目地穿着特为新人备的绿礼服。“不知今天的新人是怎样的花容。”乔南星看见马长远呷了一口酒说。
婉转、轻柔却有些凄怨的歌声缓缓从后台飘来,是以前没听过的一首歌:当黑夜又聚拢起灯光,你是不是已把我遗忘,你歉意的泪水是假是真,我的美丽是谁的变心。“不错呀这带子,乔南星你回头儿去买一盘。”马长远说。柔美的歌声渐近,莲步轻摆,小姐就站到了台上。以往的新小姐都穿着华丽的拖地绿礼服,低胸、露背,今天的小姐却穿了一件绿色的束腰短裙,两条玉腿修长光洁。高胸、蜂腰、翘臀。脸再漂亮那就没治了,一顶硕大的饰满花朵的白色宽沿儿帽却盖住了她的脸。
人们在舒展的音乐里猜想她的面容。座位上的男人用手捏住了身边女人的下巴;座位上的男人把散发着烟气酒气的嘴靠近了身边女人的脸;座位上的男人眯起了眼睛,张大了嘴。“摘了帽子。”下面有人喊。台上的小姐不动声色继续唱。“摘了帽子。”“摘了帽子。”台上的小姐就突然在台下的口哨和吼叫中把帽子摘下,叭地扔了出去。如云的秀发翻卷而下,一下子垂到了腰际。她背对观众跳了一段恰恰,就把长发一甩,脸转了过来。台下一下子静了,然后掌声如巨雷般滚过。
“我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马长远搓了搓手说,“乔南星你把老板叫来。”
人多怪,乔南星想,这么漂亮的人偏要来做舞女。
方洁不知怎么就想到了马长远,这第一个让她动心也第一个把她的自尊践踏得粉碎的男人……
蓝迪首次亮相惹热了众多男人从台上下来后老板过来了。“蓝迪,1号桌的马先生叫你。”老板放低声音说,“这可是红云最大方的客人,你出师不错。”
《情人的眼泪》浓情的曲子已经响起,已有人下到舞池中了。
蓝迪向1号桌望去,一个高大英俊穿着讲究的男人正向她不动声色却热切地望着。一瞬间蓝迪突然觉得心跳起来,她知道自己爱上了这个男人。多么不合时宜,她想,要在红云,在抚阳红起来,她需要的不是一个英俊男人,而只是男人的钞票,她要尽情施展自己的魅力,让第一个出手的男人给她最好的价码。这样的男人通常阴暗、猥琐,他们大方的出手只是用来弥补他们先天的不足。蓝迪向英俊男人的同桌看去,宽大的沙发使那个瘦弱的男人更显单薄,他柔软的头发毫不修饰地耷拉着,目光也全然没有舞客的收寻和肆意。这样的人往往更狠毒,他可以一曲下来就给月秀一千块,也能一杯子砸过去让月秀缝了7针。但月秀不能跟我比,蓝迪想,月秀只是一个粗俗的舞女,我天仙一般并且受过高等教育。蓝迪从容地换上一套白纱裙。
蓝迪在深圳读大学时经常听说学校里有女生到香港度周末。一个偶然的机会她竟亲眼目睹了。她一直以为那种女人都得花容月貌,但那女生中等偏下甚至是下等的面容一下子让蓝迪火起心头。凭什么呀?凭什么她可以住最好的饭店,穿最好的时装?蓝迪走过两条街才渐渐平静下来。她一直是胸怀大业的,她一直相信在美丽的面容外她还有与其他女人不同的东西,一纸分回原藉小城的毕业生调函却让她又一次沉默起来。她想起同屋陈芳的故事。陈芳用她中等的相貌去某著名公司应聘。总经理把他肥胖的上身坐直,抬起那半秃的头看了一眼陈芳说回去等通知吧。陈芳嘴角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她用手把超短裙从前胸直到下面的拉链一下子拉到底,她没穿内衣青春的肌肤一下子令总经理慌张起来。他用短胖的手慢慢拍了拍陈芳的手说你先到外面等一下。蓝迪确信自己功成名就的那天,但她不想在太晚的时候享受那一切,她想让自己的青春、美丽穿行于成功之中,她想快速地积累。她来到了抚阳。
换上白纱裙的蓝迪在众舞客的目光中走到1号桌那瘦弱的男人面前。
“先生是您叫我么?”蓝迪柔声浅笑道。
“对不起,是他。”那瘦弱的男人客气地把手腕转向刚才恍忽间让她心动的男人。
“您不是马先生么?”蓝迪仍对着那瘦弱的男人说,心想玩什么花招,就想伸手拉他起来。
“他是马长远。”那瘦弱的男人严肃地说。
蓝迪这才意识到自己弄错了,她不太自然地向马长远笑了下。
那男人极温雅地向她点了点头,便拉她下到了舞池。
马长远竟是这么英俊的男人,蓝迪想,怪不得老板说自己出师有利呢。蓝迪有些忘情地和马长远同舞了两曲慢三。这不是谈情说爱的地方,蓝迪突然清醒,在马长远又一次邀请她,在他把手从她腰上移到背上,他们之间距离缩得更短,脸几乎贴上时,她笑着对眼前这个令她心动的男人说:“都说马先生大方,能不能借我5万呀?”
说借其实就是要,这是红云的规矩。

占有(18)

“多少?”马长远问。
“5万。”蓝迪笑着,有些挑逗地说,“我可以跟你走,红云的小姐可是从不跟人走的。”
马长远把手从蓝迪的背上拿下,啪啪就在她的粉脸上扇了两下。轻脆的响声穿破慢三轻柔的曲子,人们停下舞步。
蓝迪一下怔住了,她怀疑地望着眼前这个令她心动的男人。
“5万?”马长远宏亮的声音说,“你×镶金边儿呀?!”
在灯光闪射的黑夜曼舞的蓝迪觉得一下子被黑暗覆盖了。灯光鲜亮而冷默地旋转。
在今天之前乔南星只见过蓝迪两面。他不由得回想起见她第二面时的情景。
乔南星坐钱原的摩托车西行到了站前的客来旅店。他跟着钱原顺着户外的铁梯上了二层。客房东西对开,绿色的木门,窗户的玻璃用红纸覆盖着,每个窗户的右下角却都有一个眼镜片大剪去红纸的圆圈,印章一般,整齐划一。
钱原在服务台领了钥匙就带乔南星向里走,走廊里寂然无声。到了232房间钱原停住了,将一把钥匙放在乔南星手上说:“你在这屋,要个什么样的?一个电话就过来。”
乔南星问什么什么样的。
“女人。”钱原说,“你不会不懂吧?”
“钱哥我还小。”
“你那东西不嫩了,”钱原说,“正是时候。”
乔南星眼珠转了一下说:“今天也没心情。”
“算俅,”钱原说,“现在风声也有些紧,你在外面给我看着吧。”
“我怎么看着?”
“你去服务台把小姐稳住,如果有雷子来,你就故意和小姐吵架,大点儿声。”
乔南星说行,心想去服务台稳住小姐不是欲盖弥彰么,钱原进234房间后,他便去服务台借故换了234斜对面的204房。他把门打开坐在门旁的帆布沙发上假装看报纸。1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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