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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同居的男人要离开-第7部分

小说: 同居的男人要离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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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纯真而青涩。

思想工作(1)

第二次见到佳卉时刘谨着实吃了一惊,他没想到她会这么年轻、漂亮。第一次他们一帮人围坐在西餐厅昏暗的烛光下喝酒时他还以为她至少35岁了呢(他也没看出她有多漂亮)。传的那么邪乎,原来就这么普通,当时他想,语言的水份可真大。而现在,在上午10点的阳光下,她的光芒竟让他有些不敢直视。她穿着一身淡蓝的牛仔装,那天挽起的髻现在变成了高高的马尾巴,眉衔远山,眼含秋水,唇红齿白,青春勃发。她至多24岁,刘谨想,那天晚上我眼睛怎么了。
“你好。”佳卉有些害羞地说,“干嘛这么看着我?不认识了?”
“哪能呢?”刘谨说,“我没想到是你。你今天怎么有时间?中午在这儿吃饭吧。”
“你们单位还真挺好找。”佳卉说,“上次聚会你说过你们这儿买了一本《阅瑰》,我说我特想看这本书,可是一直没买到,你说你借给我。忘了吗?”
“《月桂》?”刘谨说,“是一本什么样的书?”
“真是贵人多忘事,”佳卉说,“你怎么会记不得呢?”
“我们这儿是有好多书,”刘谨说,“你进去找吧。”就把她让进办公室。
“那可能是你借人了。”找了一会儿佳卉说,“我还有事先走了。哪天你找到书,别忘了给我打电话。”就留下一张名片。
“我这儿有你的名片,”刘谨说,“那天聚会你不是给过我么?”
“名片太多,怕你忘了,”佳卉笑着说,“再给你一张。”
“咱们这儿买过《月桂》这本书吗?”佳卉走后刘谨问同屋的人。
大家摇头说:“都没听说过。”
半夜,刘谨从有佳卉的梦中醒来,看见如水的月光照着他身旁睡梦中极一般的太太。
他结婚不是因为想和这个女人生活在一起,而只是到了或过了人们印象中该结婚的年龄。其实说来,他也有过令人心跳的爱情。可他准备与其结婚的女孩却突然间嫁给了别人。那年在北京读研究生的他实在耐不住思念,在考试结束前就把行李打好了,交了卷直奔火车站,一路上狂想着心上人。可那熟悉的小屋不再是寂寞的春闺,有了男人,还是合法的。
“我也没有办法,”他的未婚妻说,“我一个人应付不了单身女人的生活,买粮、买煤、生炉子,还有寒冷和孤独,我没有办法。”他望着那个已成为别人妻子的女人,心中充满了痛楚和不能泯灭的爱。这爱存留在他心中,整整8年,他一想到这女人就痛遍心肺。他即将结束单身生活的那年夏季,那个女人来到他已落户多年的北京他的单身宿舍。他奇怪的就是这个一直让他魂牵梦绕的女人终于决定把自己给出时,他的爱却一下子没有了踪影。他用拒绝为自己报了仇后那个女人就从他的世界中永远消失了。那之后他却变得伤感和多情起来,印象极模糊的小学女同学有时也会从他的梦中一跃而起。婚前他是地地道道的童男子,婚后也没同任何女人有过稍微过分的接触(哪怕牵牵手),更不用说感情纠葛。在别人丰富多采、风起云涌的婚外爱情的对照下,他觉得自己是欠缺的。如果有一个女人(哪怕不漂亮)找上门来,他想自己是不会拒绝的。
眼看着处长(很有实权)也当上这么长时间了,他想象中那些对他献殷勤的女人却迟迟没有出现。有两次下班后他借故把同屋的小李留下来,他制造的这个背景却没能让相应的故事发生。是真的吗?他开始怀疑那些传闻——某某经常陪部长看话剧;某某下班后陪司长聊天……他倒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有一次在外地,当地有关人员在宴请之后把北京去的一行人请到了歌舞厅。他从洗手间回来后悔得可以——舞厅的灯灭了(这是不言而喻的,而这样的黑灯被告知在当地一晚上只有一次)。他的花花想法想突破他拘谨的言行是多么不易呀,而这个外省(这当然要比在北京保密)的绝好机会却被他错过了。他正懊悔,十几个公安就意气风发地从他身边冲过,冲进舞厅里。一行人的丑行比他们真人回来的还快。作为惟一一个在诱惑面前不为所动的共产党员,刘谨的防腐抗败得到了部机关广大妇女的表扬。
他想搞点婚外小花边的想法似乎更难了。
现在他望着这如水的月光想,佳卉跑过这大半个北京来我这儿是什么意思呢?是有求于我么?她会求我办什么事呢?他把自己能办的事在心中过了一遍,以便她开口时立刻答应。接下去的半夜他睡的极好,似乎还做了个美梦,梦到佳卉温柔的手指。他真怕睁开眼看到的是另一双手。很幸运,他看到抚摩他的是早上温柔的阳光。
也可能佳卉是没事干把那天聚会的朋友挨个儿看一遍呢,忍了10天刘谨一一打电话过去。结果令他很是激动——佳卉没去过他们(聚会中的男人)那儿。刘谨真是太激动了,那天下班后他没有坐班车,他走了两站地,然后乘公共汽车回的家。
他越来越相信佳卉是有求于他(要不有什么理由呢?她那么漂亮难道能看上他?),可眼看着两个月过去了,佳卉从那一面后竟再也没出现。
这天刘谨正想对打扰他中午睡觉的电话发火,却发现佳卉的笑声从中传来。
“该起来了。”佳卉说,“几点了?”
刘谨一看表,果然已过了上班时间。
“我明天在你们单位附近办事,中午在你那儿吃饭行吗?”
“来吧,来吧。”刘谨说。他的同屋最近都出差了。
第二天吃完饭后佳卉在刘谨的办公室坐了一会儿。她开朗、大方,对他所讲的话都很感兴趣,他们谈的不错。
从那以后佳卉偶尔来刘谨这儿吃饭,一年下来有那么七、八回。有一回吃过饭后刘谨乍胆儿邀请佳卉去逛书店,佳卉同意了。刘谨又乍胆儿请她看画展,她也同意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他们的友谊也在一天天加深。有几次佳卉竟带他去了她的几个女朋友那儿;在刘谨过生日这天她还送了生日卡(这太让他感动了,这么多年还从没有女孩记得他的生日)。从前的想法都退出了刘谨的头脑,现在他不能控制地想:她是不是真喜欢我呀?却不敢再进一步行动了。
事情都是想着容易,做起来难,就比如佳卉这件事吧,就很让没有经验的刘谨苦恼。如果她能接受他的礼物,他想自己做起来就不至于这样难,可是她连最小的礼物——一本书都不肯接受;偶尔在外面吃饭,她也是争着付钱。“如果始终不能突破那层关系,那就没必要了,谁有时间总陪着一个女人(虽然很漂亮)逛街、聊天?”刘谨想起一个朋友的话。突破又不敢(也没理由),放弃又舍不得,这样吊着又难受,刘谨很是犯愁。
就在这时,机会来了。这天快分手时佳卉说:“有一件事儿你能替我办么?我想去某某进出口公司。”

思想工作(2)

回家后他陷在沙发里,避开太太忙碌的身影。找对门儿了,他想,这么大事儿,她该怎么谢我呢?要是她真敢献身,我敢接受么?。婚外恋没几个好结局的,弄不好身败名裂,更何况“奸情出人命”。要是交易,倒也有它的好处:既安全(即是交易,她就没有必要事后找我又吵又闹),又了了我这些年的心思(一次就行,我也不想太对不起家里这位)。可是那样我算什么了?其实这也不算什么呀,各取所需嘛。好在我和她还有感情基础。
刘谨心虽这么想,但还是希望佳卉能说服他,哪怕只用行动说服他呢(她要是能做做他的思想工作,那是再好也没有了)。就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等着佳卉的电话。
“去不去倒也无所谓,”隔了好久佳卉来电话说,“你要为难就算了。”
刘谨还是希望能利用好这次机会。这天晚饭后他们去了天伦王朝饭店。
“真没想到你同他们老总这么熟,”佳卉说,“真是找对人了。我知道现在办事儿不容易,需要多少钱都没问题。”
粗短的红烛在有水的玻璃杯里摇曳着,照着蓝格或红格的桌布,桌上的一枝玫瑰;女高音穿过绿色植物和喷泉在二层这个广场的四处轻声回响;电梯明灭着上下。
“那你怎么谢我呢?”刘谨问。
“怎么谢你都行呀。”佳卉说。
她谈他感兴趣的东西——桥牌、围棋、足球,谈的头头是道;可她不谈他最感兴趣的东西(虽然他没说)——男人和女人,婚外的男人和女人。眼看着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地流逝,刘谨终于忍不住了。
“我今天做了一件事儿不知对不对,”刘谨说,“一个朋友向我借房子,就借一下午,我借给他了。”
“这有什么呀?”
“他带了一个女人过去,”他把头伸向她悄声说,“那女人不是他老婆。”
“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她说,“他是不是也这样帮过你呀?”
“我还真没有其他的女人,”刘谨说,“不过我们单位有的是。就说我们司吧,85人,有16对儿。你知道人家怎么说吗?家里的两口子,单位的两口子。”
“别听别人瞎说了。”
“真的,我骗你干什么?”
“你是不是也特想啊?”
问的好,刘谨想,赶紧说:“想倒是想,可找不着呀。”
真希望佳卉能跟紧这句。
她没有。
“雷声大,雨点儿小,没准儿人家只是普通的朋友呢。”佳卉说,“再说了,你干嘛总看人家?你就没有自己的主张和原则?我就坚持自己的。”
刘谨不知怎么接下句,就呆楞楞地看着她。她用明净的眼睛和纯洁的神色为自己铸了一副厚重的“盔甲”。一点缝儿没有!他想。
“你跟你那些朋友真不象,”刘谨想了想说,“你跟你所从事的职业也不符。”
“我不适合这个职业,也一点儿不感兴趣。”佳卉说,“我越来越发现自己适应不了现代的生活。人那么挤,车那么多,我现在连过马路都不敢了。我真愿意回到过去,乡间的小路,慢悠悠的马车……”
“你以为农村就那么清净吗?”刘谨说,“你平时看法制报吗?农村更乱,老百姓没有保证,尤其是女人。”
“别危言耸听了。”佳卉笑着说,端起她的橙汁儿喝了一口。
“现在的生活是更合乎人的本性的。”刘谨说。可怎么更合乎人的本性呢?他论据不充足,不能说的更清楚,就准备将动员工作留在下次。
“像你这么漂亮的,其实完全可以过更好的生活。看着别的女人出入高档宾馆,穿着高档时装,你就一点儿没有想法吗?其实这是一个有利于女人的时代,想想看,女人得到什么不比男人容易?只要你会把握。就比如你要去的公司,财务部长,女的,才25岁,怎么当上的?还不是跟老总好?王府、台湾(饭店)一带那种女的,”刘谨想说鸡(妓女),但没好意思说出口就含混过去,“好多都是大学毕业的,辛苦几年,就挣出一辈子的钱;还有好些被人包起来。其实想透了,这跟结婚也没多大区别,只不过一个给钱,一个不给钱罢了。其实这都谈不上是观念问题,脑筋稍稍一转就行。”刘谨说,“在这所谓的转变中女人失去的只是锁链。”
“失去了锁链,就会得到全世界?”佳卉笑。
“各人有各人的活法,”她停下笑说,“我从来不羡慕别人。”
“当然了,”他说,“有些也不是为了利益。两个人就是好朋友,象咱俩一样,”他感觉血“轰”地冲上头,仿佛奸情被人当场抓着一样,他就在这晕惑中将话说出,“可来来往往就上了床。”怎么走下奸情的床第呢?他只能把故事还原给别人;他说,“向我借房子的那两个人就是这样。”
“一上床,就没劲了,两个人也就快结束了。”
“那倒是。”
“清醒的友谊永远比盲目的爱情更持久。”她看着他说。
“这才几年时间呐,离婚已不足为奇,也不再是什么可耻的事了,”刘谨说,“我两个朋友都离两次了。国外的一项调查表明,按照本性,一个人一生应该结6次婚,这样才能让身心永远清爽。”不行,刘谨想,跑题了,怎么说到离婚了?我又不想离。
“婚外恋没有什么,”刘谨说,“那么多人都不加思考地尝试了。”
“你怎么知道人家没有思考呢?”
“如果是思考过的那更好呀,我们只擎受结果,倒少走弯路了。”
“人家从来没做过对不起咱的事,咱突然来这么一下,合适吗?”过了一会儿她说,“咱既然跟人家结婚,就要对人负责呀。”
“假使你做到了这点,你能保证你丈夫做到吗?”
“大多数的人还是尊重婚姻的。”
“这不是尊重不尊重的事,”刘谨又把头探过去说,“没准儿你丈夫早就来过这么一下,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思想工作(3)

佳卉又喝了一口橙汁儿。
刘谨喝了一口啤酒说:“真想不到你有那么保守。”
“这种事儿处理不好是要出事儿的,”佳卉说,“现在一想起来我就害怕。”
“你害怕什么?”
“在我21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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