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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部分

英雄志-第192部分

小说: 英雄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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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仲海笑道:“快叫弟兄们出来,你们的顶头上司来了。”

    那人奇道:“什么顶头上司?我怎没瞧见?”

    秦仲海伸手往自己一指,笑道:“招放亮点,你以后的老大便是我啦!”

    那人笑得直打跌,道:“却原来是个乳臭未干的小鬼,可曾把过尿了?”

    秦仲海微微一笑,便往门里走进,那人举手拦住,喝道:“你干什么!虎林军的窝是你随便闯得的么?”

    秦仲海随手一扭,使出擒拿手的招式,已将那人手臂抓住,跟着往上翻转,重重一压,那人啊地一声惨叫,求饶道:“好汉饶命!别扭断我的手了!”

    秦仲海笑道:“我只是替你把个尿而已,瞧你叫的。”他伸手一推,将那人押了进去。

    那小监甚是惊骇,叫道:“秦将军!你小心点,他们很凶的!”

    秦仲海却只一笑,迳自走入门内。只听里头呼喝连连,一人叫道:“***!不知死活的臭小,自己来送死啦!”跟着有人冲向门口,伸手将门板扶起,已将秦仲海堵在房门内,凶暴叫喊声不绝于耳:“咱们怎么宰杀这畜生啊?是清蒸还是红烧啊?”

    小监知道这些御前侍卫粗暴残暴,耳听他们口气不善,想来秦仲海孤身一人,定然要糟。此时房门已被掩住,小监空自心焦,却看不见里头的情景。

    忽听哼、哈两声,跟着一阵震动,牌楼上泥沙飕飕而下,小监心惊胆跳,半天听不到人声,他担起心来,不知秦仲海是否糟了他们的毒手,当下缓步走向门口察看,忽然之间,门口又传出一阵巨响,门板好似跳了起来,顿给劈出一条裂缝。小监吓了一跳,急忙往后退开。

    过了半天,却又听不到声响,小监又惊又怕,他大起胆,敲门问道:“秦将军,你还好吧?”话声未毕,忽然一阵天摇地动,那牌楼像是要给拆掉一般,一时木屑纷飞,小监吓得面色发青,缩到了角落去。

    过了良久,始终没听到人声语响,那牌楼也不再震荡,小监叫唤道:“秦将军!你在里面吗?”等了好一会儿,却不曾听得声响,小监不知高低,正担忧间,忽听秦仲海的声音传了出来,却是一声惨叫:“啊!好疼!别下这么重手!”

    小监一惊,心道:“惨了!秦将军给他们抓起来了!我得回去向薛副总管禀报。”秦仲海惨叫连连,好似再受什么严刑拷打,小监不敢再耽搁,急急回去向薛奴儿禀报。

    薛奴儿正在午睡,忽听小监气急败坏来报,他听了情由,心下大喜欲狂:“这秦仲海活该,敢来我的地盘来撒野,刚好教训他一番。”他伸了个懒腰,好整以暇地穿起靴,慢慢在脸上扑了白粉,小监急道:“公公!要是慢了,秦将军定会给他们杀了!”

    薛奴儿笑道:“杀了就杀了,你急什么?”他笑眯眯地走出了门,便往西角牌楼行去。

    到了牌楼,薛奴儿眯着眼道:“你去敲门,要他们出来迎接公公。”

    薛奴儿生性自大,又爱排场,要他敲门拜访,那是杀头一般难的事,小监听了吩咐,只得硬着头皮,心惊胆战的走到门口。他敲了两下门,低声道:“请…请问有人在吗?”

    正害怕间,那门板忽地打开,一人探头出来,笑道:“有有有,当然有人在了,公公您找谁啊?”

    小监不知这人为何如此客气,只吞了口唾沫,颤声道:“我…我是来找秦将军的…”

    那人往门外一看,见到了薛奴儿,急忙打躬作揖,笑道:“原来是两位贵客到了,来来来,里边请。”

    这帮御前侍卫行径凶暴,什么时候有过好脸色?小监吓了一跳,心道:“糟了,秦将军该不会被杀了吧?”他回头看向薛奴儿,要看他如何示下。

    薛奴儿冷笑一声,这帮虎林军平日虽是凶狠无赖,但他位高权重,再加武艺高强,这些御前侍卫便有什么阴谋,自也不在眼下,当下跨步走入门中,丝毫不怕。小监见长官进门,便也提心吊胆,慢慢朝房里走进。

    走入房中,只见四下漆黑一片,却没看见秦仲海,小监心下害怕,低声叫唤:“秦将军……你在哪里啊?”

    只听房内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道:“我在这儿……”这声音甚是无力,却是秦仲海的嗓音无疑,猛听他又惨叫一声:“疼!别这么大劲儿!”小监又惊又喜,喜得是秦仲海还活着,惊得是他气息低微,定是饱受拷打。

    薛奴儿冷笑一声,嘲讽道:“秦仲海,亏你是战场上出来的,还要劳动咱家出手来救,你还有脸混么?”

    秦仲海听了说话,却只哎呀叫疼,全然不理会薛奴儿的问话。

    薛奴儿听他叫得凄惨,心中只感快意,正想多听两句,忽见一名大汉走了过来,挡在薛奴儿面前,沉声道:“两位既然来到此处,何不舒坦一下再走?”说话间两手板动指节,只弄得劈啪作响。

    小监听得秦仲海哀号不断,早已全身发软,再看那侍卫神情凶暴,吓得双手急摇,颤声道:“不要……不要……”

    那大汉哼地一声,道:“你看不起我的手艺?”

    小监尖叫一声,急急躲到薛奴儿背后去了。薛奴儿何等身分,眼看有人岁爷头上动土,自是大怒不已,当场一个耳光煽过,喝道:“公公面前,还敢卖乖?给我掌上了灯!”

    那大汉给他打得七昏八素,当下怒道:“不要就不要,打什么人!”

    薛奴儿取出天外金轮,尖声道:“少废话!快给我点上灯了!否则要你全伙赔命!”

    那大汉不敢再说,连忙点上了灯,霎时房中亮起,一条大汉大剌剌地躺在一张椅上,正是秦仲海,他两脚各搁在一名侍卫背上,两旁有人不住捶腿,背后还有人使劲揉捏肩膀,只听他怪声怪气地叫道:“哎呀!酸!多加点劲儿!哦!爽!”

    满房侍卫围坐秦仲海身旁,个个愁眉苦脸,鼻青脸肿,显然都给他狠狠地打过一顿。一人奔向前来,满脸陪笑道:“两位佛爷是秦将军的朋友,难得来咱们虎林军,不如先喝口香茶,泡个脚,等会儿再按摩舒服一下,如此可好?”这人满面胡须,却是先前威吓那小监的恶霸,小监见他如此低声下气,登时惊得呆了。

    薛奴儿怒目往小监瞪去,尖声道:“什么秦仲海给人抓起来了?你眼长哪去了!”说着举手挥出,便要一耳光煽去。

    小监吓了一跳,正要挨打,猛见一人跃了过来,架过薛奴儿这掌,正是秦仲海。

    秦仲海挡住薛奴儿的手掌,笑道:“公公何等身分,何必为难一个孩?”

    薛奴儿把手抽了回来,哼了一声,骂道:“你这混蛋不务正业,给我我们不务正业了?我这几个手下正在苦练鹰爪功哪!捏起来真个够味儿,公公您日理万机,身体定然疲惫,要不要尝尝滋味?”

    眼见秦仲海满脸诚恳,薛奴儿想起自己风湿的老毛病,不由得笑道:“我这几日肩膀酸得紧……”他忽地醒觉,喝道:“你胡说什么!快给我去办正经事!”

    秦仲海笑道:“公公要我办正经事么?”他忽地提起嗓,喝道:“虎林军弟兄听命!”只听满房侍卫齐声应道:“属下在!”声音如同雷震,只把小监惊得跳将起来。

    秦仲海见新收的下属甚是乖巧,当场大笑道:“很好,便是这幅精神。”说着向薛奴儿横了一眼,笑道:“我军气势如虹,公公以为如何啊?”

    薛奴儿冷笑道:“这有啥了不得的,也好拿来说嘴?”

    他嘴上虽不服气,其实心里却是又惊又佩,虎林军这群无赖甚是凶暴,连着几个头领都给他们整得死去活来,没一人干得下去,不知秦仲海使得是什么手段,居然片刻间便把这群侍卫整得服服贴贴,一时也感好奇不已。

    自秦仲海收服这干侍卫之后,整日里便是在皇城中打混,此地不比前线吃紧,日甚是清闲无聊,秦仲海闲来无事,便强迫众人习练鹰爪神功,替他松动筋骨,有时溜班回府,便找伍定远嗑瓜聊天,但他乃是虎狼之性,这种闲日只过了两个多月,却把他闷得慌了。

    这日天气炎热,已入盛暑,秦仲海闲来无事,便躲到仁智殿里睡午觉。这仁智殿位在大殿西侧,乃是皇帝驾崩后停灵的所在,此时皇帝正值盛年,这仁智殿若要派上用场,少说还要等个二十年,今年宫里上下平安,殿中自是安静无人,纵有什么东西打扰,自也是鬼非人了。只是秦仲海胆大包天,战场上睡倒死人堆中如同家常便饭,鬼魂过来漂荡,也当轻烟薄雾来看。当下便吩咐手下,要他们两个时辰后再来,他跷高了脚,便自呼呼大睡。

    梦中正自好鱼好肉,风流快活,忽听脚步声响,却是有人朝殿中行来,秦仲海猛地醒觉,寻思道:“这时候怎会有人过来这里,莫非是金吾军、羽林军的人来此睡觉么?”转念一想,思道:“不对,这些人若要午睡,多会到建楼睡去,却怎会来与我争地盘?这人定有些来头,我可留神了。”

    那人脚步声细碎,已然行到不远,秦仲海不及细想,当下双足一点,飞身而起,躲到了大梁之上。

    秦仲海伏在梁上,低头往下看去,只听脚步声越来越响,却是一名貌美的妃朝殿内行来。秦仲海心下起疑,他见这名妃孤身一人,手上提着个篮,身旁却无宫女相随,秦仲海越看越是奇怪,想道:“这些妃平日都在后宫,什么时候跑到前殿来了?再说这帮女个个娇生惯养,每多有人伺候,怎能一人来到这空旷的大殿?”心念及此,更感猜疑。

    眼见那妃朝殿内行去,秦仲海当即低着身,从梁上飞奔追过,他轻功不弱,此刻脚下加倍小心,除非是武高超之士,否则无人能够察觉。

    那妃走到一处书画之前,凝目细观,似在赏玩评,秦仲海双目如电,见那妃脸上神色有些紧张,纤纤玉手伸向书画后头,只听喀地一声,好似有什么机关发动,霎时之间,那幅墙向上升起,竟然现出一处密道来!

    那妃往外探望一阵,便急急朝内行去。过不多时,那墙刷地一声轻响,竟又落下来。

    秦仲海也是震惊不已,他四下看了一阵,见不再有人过来,脚下一纵,便往下头跃去。他走到那幅书画之前,将之揭起,赫然见到一个小小的锁匙孔,那孔做得隐密至,好似墙上自然生出的一处破损,若非亲眼见那妃躲入暗门之后,决计发现不了此处的秘密。

    秦仲海心道:“好小,这里定有些古怪,且待我察看则个。”他贴在墙上,将耳孔靠在壁上,缓缓发动神功,便想偷听里头的声响。

    秦仲海师承“九州剑王”方敬,主要承习的是一套“火贪一刀”,却不曾过杨肃观“达摩天耳”的手段,此时两边隔着厚墙,便仗着自己多年的内功修为,竭力朝内听去。

    只听那女道:“我好想您……这么多年来,我每日每夜都好想您。”声音高亢,似乎颇为激动。只听一名男叹道:“唉……这许多女人之中,只有你最好……”那男话声低沉,似乎中气不足,跟着是一阵搂抱亲吻的声音。

    秦仲海心下一凛,想道:“好啊!这妃偷人!”他嘿嘿冷笑,不知哪跑来的野男,色胆包天,居然不顾九族亲友的性命安危,却来这禁宫玩乐。

    又听那女道:“今日我可以多留一会儿,先喝了这些热汤吧,可别再瘦了。”接着传来一阵喝汤的声音。

    秦仲海心下暗笑,寻思道:“好小,这等虚弱了,还来玩杀头的淫乐?”耳听那人大口喝汤,又想:“看你前头吃补,后头榨出,还不一样白搭?”

    喝了一阵汤后,却听两人低声交谈,语气又快又急,秦仲海竭力听去,却听不出所以然。只是那人声音着实虚弱,绝非练武之人,秦仲海心下暗喜,想道:“还好不是老的手下偷人,不然那可会株连祸结,连老的脑袋也保不住。”

    他正待再听,忽然又有脚步声走来,这人脚下快急,却没发出什么声响,秦仲海心下一凛,知道有高手来了,当下双足一点,便又飞回梁上。

    过不多时,只见一人匆匆走来,这人面擦白粉,嘴唇兀自涂得红亮,正是薛奴儿到了。

    秦仲海心下暗骂:“却说哪只狗教唆通奸,原来是这混蛋!这老小哪里不好安排奸情,却搞到老的地盘来,真***欠杀!”

    薛奴儿守在画前,过不多时,竟然盘膝坐下,只见他眼观鼻,鼻观心,一动不动,好似在运功打坐一般。秦仲海眉头一皱,此刻若要离殿,却已不可得了。他心下惨然:“这老王八蛋坐在这里,却要我如何出去!他两人在里头风流快活,我却要蹲在这大梁上发呆,真是岂有此理。”

    果然那对男女恋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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