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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3部分

英雄志-第5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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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间,灭里睁大了眼,只见“杨无敌”的坐像开始摇晃,更多的瓦片坠落下地,好似下雨一般,全从灭里的身遭坠落在地上打了个粉碎。

    咚,咚,咚连地都开始摇了,帖木儿灭里双足用力,牢牢钉在地下,一阵天摇地动后,破庙的照壁居然垮了下来,尘埃渐渐落定,露出一个大破洞。

    腰间竹筒有惊吓拍翅声,那只蜂鸟好似感应了什么,竟是大为不安,帖木儿灭里也深深吸了口气,缓步来到破墙旁,眺望洞外景象()。

    洞外是一片荒野,说来好巧,这人离“野狐岭”很近,恰是大金国灭亡的故战场。

    契丹亡于女真之手,女真有被蒙古所灭,而蒙古却又给汉人踢回了漠北。仿佛轮回报应,屡试不爽。灭里望着远方战场,正怔怔感触间,猛听远方森林传来锐响,大批鸟雀凄声悲鸣,振翅而去。直至此时,灭里才晓得一座森林可以藏了多少飞禽,原来数目之大,竟可遮星蔽月。

    来了星月当空,大地黑沈,庙外似有什么东西逼近而来

    轰轰耳中听到了奇怪的声响,一声传过,又是一声,仿佛打雷了,可夜空里不见闪电,唯有屋瓦坠地破碎之声,不绝入耳。慢慢的,天地交接处飘起了黑烟,几达丈,好似平地升起一朵乌云,它夹杂了雷声,隆隆作响,惊得大地不住震动。

    烟尘越来越高,乌云越过越近,忽然草丛里冲出了一只狐狸,身旁还跟了几只兔,不远处甚且有只老虎,不过兽们好似忘了彼此是万年世仇,只管有志一同,相约逃命而去。

    天地和谐了,几千万年来相残互杀,却在此一刻停争息斗,灭里吞了口唾沫,他想知道是什么东西来了,居然可以让天敌们携手逃亡?

    是什么东西驾临了呢?是完颜阿骨打的鬼魂?还是成吉思汗的阴间军马?

    隐隐约约间,烟尘中现出了一面巨大王旗,见是“日月”二字,紧随于之后的,则是一面旌旗,上书“勤王”()。

    “武与内团营”西方远处传来一声长啸:掩护全军

    轰隆!轰隆!不知是谁在悲声作啸,那呼喊好生苍茫,虽在隆隆雷鸣间,兀自清晰可见。

    帖木儿灭里冷汗直流,他知道自己也该逃了,否则再晚个一步,怕也走不了。他匆匆转身,正要迈步离开,忽然又是砰地一声,背后有东西摔倒在地,不由让他停下了脚步。

    “杨无敌”的坐像摔倒在地,似在请灭里带他一同逃命。

    灭里裂嘴一笑,心情有些得意了。他反身抱起世仇,匆匆逃到了后院,左顾右盼间,忽见院中一口古井,灭里心下大喜,忙将神像放入井中,随即从地下抱起了一颗大石头,摇摇晃晃来走。猛听它一个吐气扬声,巨石向上抛出,他也急急向前一蹼,跳入了古井之中。

    “轰隆”一声巨响,巨石落入,压住了井口,顺时间井里漆黑一片,竟把他和“杨无敌”同时封死在井中了。

    “哈哈!哈哈!”古井里传来契丹人的笑声,他好似找到了好朋友,竟是笑开怀了。

正文 第二章 大后方

    “师伯”,“师伯”,“爹。”

    京城大后方,一群。只见其中四个手拿骰,正等着开赌,另旁边还聚了个偷喝酒的,正中则躺了个小鬼,醉眼惺忪间,早已吐得满地,细观那五官长相,却不是自己的小儿吕得廉,却又是谁?

    “无耻!”

    吕应裳气炸了,顿时一声狮吼,众小童魂飞魄散,个个抱头鼠窜。却把小儿给扔了下来。吕应裳气急败坏,只得提起嗓门,喊起了大儿:“得礼!得礼!快过来看顾你弟弟!得礼!滚过来!”叫骂了半天,大儿迟迟不现身,八成也出门夜游去了。吕应裳无奈之余,只得拎起了小儿,径朝卧房走去。

    紫云轩房舍众多,这几日华山门人在此寄住,倒也不嫌拥挤。吕应裳来到了西厢房,将门推开,但见屋内一盏油灯,一名少年端坐几前,秉烛夜读,正是自己得二儿得义,他见了父亲到来,当即起身见礼,恭敬道:“见过父亲大人。”

    吕应裳悦然而笑,看自家孩里老大撒野,老撒娇,只有这个老二嗜读古书,大有父风,正待夸奖几句,却见儿左手提裤带,右手遮下胯,桌上还放着一本千古名著,见是:“金海陵纵欲身亡。下”。

    “无耻”吕应裳眼前一黑,也是气到了处,连话也说不出了,便把小儿抛到了床上,急急转身而走,至于兄弟是否要结伙打劫,作爹的也管不着。

    “礼义廉耻国之四维”夜过一刻钟,吕应裳好似在交代遗言一般,只见他两脚一伸,泡在了热腾腾的木桶里,悲声叹息:“四维不彰,国乃灭亡!”

    哗地一声,水花四溅,吕应裳奋力跺脚,忍不住双手握拳,大放悲声:“嫣嫣!礼义廉耻啊!你可知管为何说出这四句名言?嫣嫣,嫣嫣?”耳中迟迟听不到回答,吕应裳忍不住大吼起来:“嫣嫣!”正悲愤间,听得面前传来清悦的嗓音,听得一名女道:“你先别吵,我还有事忙着。”

    吕应裳抬头一看,只见炕边一名女身穿亵衣,背对着自己,正是自己的爱妻‘谢嫣嫣’,看她今晚好生忙碌,先将大叠衣物了,另还收拾厚重书籍,一件件全搁入了大木箱,模样颇为贤惠。

    吕应裳叹道:“嫣嫣,我跟你说着儿的事情,你怎么不理我?”谢嫣嫣头也不回,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道:“你先等会儿,我忙完了就来。”

    吕应裳的老婆出身广南鸳鸯门,四十方过,夕阳晚山,最是风韵时候,看她背对着夫君,弯腰取物间,依稀可见裙下一双雪白美腿,修长动人。吕应裳瞧着瞧,忽而福至心灵,便从水盆里提起臭脚,**地朝老婆裙下挪去。

    “无耻!”老婆一声娇叱,霎时抓起了判官笔,狠命戳到了足底涌泉穴,直疼得吕应裳报脚惨叫:“你你这是干什么?大过年的打打闹闹,不嫌晦气么?”

    “还想着过年呢?”谢嫣嫣回眸一笑,嫣然道:“元宵都过完了,咱们也该回开封府啦。”

    啊呀一声,吕应裳原本抱脚喊疼,听得此言,顿时什么声音都没了,只管茫然张嘴,呆呆望天,一幅人生苦短的模样。

    年节早已过完了,看今夜已是正月十六。日后便得动身,返回开封府上工。念及衙门里公堆积如山,吕应裳不觉仰天长叹一声:“这么快就要走啦?我我还没和雨枫说上话哪。”

    听得老公思念师弟,老婆不觉掩嘴来笑:“你啊你啊,和傅元影相处了几十年,还嫌不够么?干脆把你留给他成了。”

    谢嫣嫣人如其名,本性温柔嫣然,最是体贴,吕应裳听得出她的醋意,忽然又有了兴致,当即扑上前去,笑闹道:“好啊,连雨枫的醋你也敢吃,看我痒死你。”

    两人笑倒床上,吕应裳运起了‘明静心算’四字诀,先给老婆细细呵痒了,待其全身酸软后,便又庄容俨然,沉声道:“嫣嫣,管有言:‘礼义廉耻,国之四维’,你这做娘倒给我说说,为何咱们家孩闹得‘四维不彰’,莫非是少了什么东西?”

    得礼,得义,得廉,下面没有了。谢嫣嫣又羞又急,啐道:“你还敢说?生孩是我一个人的事么?这也好怪我?”心念于此,吕应裳不由长叹一声,道:“说得好,这确实是本人的错。”说着说,便悄悄把她的判官笔藏了起来,跟着又把谢嫣嫣压在床上,正要大力赎罪,老婆的香唇却已贴上耳来,道:“房门锁了么?”

    “锁了!锁了!”吕应裳脑袋连珠跑似的点着:“全都锁好了!”

    “孩们”谢嫣嫣一脸娇羞,附耳温柔:“都睡了么?”

    “睡了!睡了!睡得不醒人事了!”吕应裳鼻中喷气,手脚乱挥,又听谢嫣嫣柔声道:“那那你昨晚答应的那件事呢?可曾办妥了?”

    吕应裳微微一愣,不知老婆所问何事,正要出言相询,忽然间心生警惕,忙道:“妥了妥了!全都办妥了!”谢嫣嫣大喜道:“真的办妥了?”吕应裳奋力颔:“这个自然!你吩咐下来的事情,我何时敢打马虎眼了?”

    谢嫣嫣‘啊’了一声,她情不自禁地抱住丈夫的颈,喜中带泪:“若林,谢谢你了。”

    吕应裳咦了一声,不知老婆好端端的,却是想谢些什么?反正礼多人不怪,便道:“不谢不谢,这是应该的。”他把锦帐放下,正要脱裤跳床,却听老婆微笑称赞:“若林我就晓得你疼孩咱家得礼想了多少念就是想起练‘达’,却老是给长老们压着这下你答应给他借来‘达剑谱’,他要是听说了,不知要有多高兴”

    ‘达’二字一出,咚地一声,吕应裳居然不必踢打,便已自行滚跌下床。老婆愣了半晌,旋即恍然醒悟,大放悲声:“吕应裳,你又蒙人了!”说着判官笔又戳了过来,招招狠辣,吓得吕应裳东滚西翻,狼狈无比。

    ‘智剑平八方,仁剑震音扬,勇剑斩天罡’,这便是华山玉清的无上绝:‘达剑’。这套剑法威名盛,几十年来不知引得多少弟好高骛远,就盼习成达,也好成为下个宁不凡。看大儿得礼每日游手好闲,自是最最自命不凡的一个了,可怜谢嫣嫣平日多听了儿的吹嘘,居然信以为真,便老是要丈夫说服长老,让儿早日起练达,以免耽误他成为‘天下第一’。

    天下慈母心,谁不望成龙?这谢嫣嫣尤其如此,想她一年到头随丈夫旅居开封,却把个儿留给长老们管教,母间聚少离多,是以平日一旦见面了,对孩们总是千依顺,溺爱得不成话,便算小畜生放狗屁,也当天籁来听。只是知莫若父,儿脑袋瓜几斤几两,吕应裳岂会不知?平时自是想尽办法推脱拉,这会儿便给老婆逮个正着了。

    谢嫣嫣容貌颇美,性也颇温柔,可谁妨害她儿成为‘天下第一’,自得亲手歼灭。可怜吕应裳给老婆狂踢滥打,不免叫苦连天:“嫣嫣,你你别老听得礼吹牛,这这达不是寻常功夫,天资若是不够,万万不得,你要想揠苗助长,反要毁了得礼的一生啊!”

    “什么?你嫌得礼笨么?”谢嫣嫣大哭道:“孩是我生出来的,他要是资质差,你也脱不了干系!”说着把手中判官笔奋力一抛,咚地轻响,射中了屋内衣箱。

    “好了,好了!”吕应裳全身发冷,颤声到:“我我答应你,一定让得礼起练达,好不好?”谢嫣嫣大喜道:“真的么?那他何时可以练?”吕应裳嚅嚅喏喏:“十年后。”

    谢嫣嫣大惊道:“什么?为何要十年?”吕应裳叹道:“这达剑法里有个字,意思就是说要十年后才能练,现下得礼还只二十岁,等五十岁便能了。”

    “又胡说!”老婆大恨大悲:“你自己说!苏颖超是几岁起练达的?”

    吕应裳叹道:“十六岁。”老婆哭道:“你总算说实话了,人家苏颖超十六岁就能练秘笈,咱家得礼这么大年纪了,凭什么不让他习练上乘剑法?敢情你是看不起自家孩么?”说道悲伤处,竟尔站起身来,掩面啜泣中,便要夺门而出。

    吕应裳心下大惊,看此时老婆只穿了件亵衣,衣衫不整,倘使奔出门去,满山弟瞧到眼里,那还不口涎横流,手舞足蹈么?他一把抱住娇妻,哀声道:“行了,行了,别闹了,我明日去找雨枫商量商量,只要他肯了,一切都好谈。”

    眼见丈夫把傅元影抬了出来,谢嫣嫣自是勃然大怒:“又来推卸!要是傅元影不答应呢?”

    吕应裳呵呵苦笑,正待敷衍几句,猛见爱妻目藏杀机,不觉心下一寒,颤声道:“他他要敢说个不字,我就我就”谢嫣嫣森然道:“你就什么?”吕应裳厉声道:“我就宰了他!”谢嫣嫣哽咽抽噎,含泪致谢:“老公真好,那得礼明日就可以起练达了,是么?”

    吕应裳嚅嚅喏喏:“当当然,明儿我就去找颖超借剑谱,一定得让得礼翻个痛快。”

    “真的么?”谢嫣嫣慧眼含泪,哽咽道:“那得义,得廉呢?他俩也可以跟着么?”吕应裳叹道:“当然可以,全家老小一起切磋,武功才进展得快啊。”

    咻地一声,谢嫣嫣转嗔为喜,便在丈夫脸上香了一记,嫣然含笑:“这才是我的好老公,不枉我当年给你生了个乖宝。”吕应裳心道:“恨吕某瞎了狗眼,娶了你这疯婆娘回家。”口中却大赞道:“吕某妻闲孝!人生幸福若此,上天待我不薄啊!”说着去解老婆的裙带,果然这会儿座心情好转,便让他顺利得手了。

    天下不如意事十常**,先前吕应裳兴致勃发,宛如弱冠少年,谁知座又哭又闹,到了开饭时,菜不免冷了大半。他搂着老婆的纤腰,附耳道:“嫣嫣,你每日里开口达,闭口达,到底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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