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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英雄志-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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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来这儿做什么?”

    秦仲海嘿嘿一笑,道:“皇上派他与何大人一同主持和亲。咱们可要和他好好相处一阵了。”

    卢云听到自己要与这监一同办事,不由皱起眉头。那日他在王府胡同也见过薛奴儿,此人武功阴毒,行事残暴,谁知皇上却要他与何大人共来主持和亲,真是万万料想不到了。

    秦仲海却仍笑嘻嘻地,浑不在意。

    五千兵马缓缓地护送公主坐驾西去,所过之境都有各地兵马接驾,公主夜晚则住宿在各地衙门预备的豪宅中,一平安无事。只是薛奴儿派头甚大,一见接驾官兵,先来上狠狠一顿臭骂,这才舒服痛快,眼看这名副总管傲慢之至,各地将领莫不暗恨在心,却也莫可奈何。

    上闲来无事,何大人便请随行的常寺乐舞生,教习众人帖木儿汗国的语言。此时京城翻译之事多由常寺为之,设蒙古、女真、西天、回回等八馆,里头的通译统称乐舞生,这次和亲需与汗国接洽,自需征召几名翻译随行。秦仲海读起书来甚是随性,只强迫乐舞生教他几句骂人的粗话,便懒洋洋地提不起劲儿,但那卢云却万分认真,的是勤快。

    秦仲海见他如此努力诵习,便笑道:“卢兄弟,你练得这么一口好番话,莫非是想移居蛮族,永不回中土啦!”

    卢云微微一笑,说道:“日后我们见了可汗之面,若无一人能说他们的番话,岂不让人看轻了?”

    秦仲海哈哈一笑,道:“说得好!咱们是天朝上国,怎能让这些番人小看了?”

    他见卢云温儒雅,心中更想:“***,老军中都是流氓无赖,没几个识字。说来真要个读书人主持局面。看老找卢兄弟过来相助,可多有眼光。”想到此处,更是得意洋洋。

    饼了半月,已出直隶省境,大军沿着长城一带行走,上渐渐荒凉,秦仲海吩咐众人小心在意,万万不可粗心大意。有时赶不及,夜晚找不到歇宿之处,只有委屈公主玉体,在野外搭营露宿。若遇外宿,深夜中兵马守卫更是森严无比,就怕有什么风吹草动。秦仲海与卢云两人轮流看守公主香帐,经常一夜不得好睡,

    这日傍晚,好容易来到一处县城,众人松了口气,都想:“看来今晚可以好好睡上一觉了!”

    当下卢云领着一小队人马,率先进城。他甫进城内,凝目望去,猛见道两侧黑压压的全是人头,不知所欲为何。他心中一惊,深怕有失,连忙勒马停住,急命传令回报秦仲海,霎时之间,城里城外五千兵马一齐停下。

    秦仲海忽见大军停步,又见传令兵气急败坏地奔来,不待细听回报,便飞马入城,前去救援。待见卢云好端端的坐在马上,他心下稍定,急忙问道:“可有什么事?怎么忽然停下不动?”

    卢云尚未回答,秦仲海已见到城里黑压压的一片人海,也是一惊。

    卢云低声道:“这些人是怎么地?怎会挤上街来?莫非要对公主殿下不利?”

    秦仲海也是不解,当下提声喝道:“此地知县何在!”跟着拔刀出鞘,纵马向前,道上人众见他来势猛恶,急忙让出一条来。

    秦仲海正自吼叫,忽见一个瘦小的男,急急忙忙地从人群中赶出,躬身拱手道:“下官刘彰仁,在此迎接公主圣驾。”

    秦仲海哼了一声,道:“这许多姓是怎么回事?怎第拦住了道?﹂刘彰仁见他面色不善,慌忙道:“将军切莫担忧,这些人全是姓,只因爱戴公主,便想过来拜见公主圣颜,绝无恶意,绝无恶意。”

    卢云很是奇怪,照理大军过境,姓无不退避舍,却怎地如此真诚拥戴,莫非其中有诈?忙往秦仲海望了一眼。秦仲海会意,当下哼了一声,说道:“少来这一套。我看八成是你怂恿姓上街,也好来拍公主的马屁吧!”

    刘彰仁吓了一跳,急急往地下一趴,大惊道:“将军明鉴,这些姓听了公主要来,全是自动自发的上街拜见,想来叩谢她的恩德,绝非下官唆使安排,还请将军明察!”

    秦仲海冷笑道:“是么?咱公主长在深宫,有啥恩德给你们?”

    刘彰仁道:“去年本县犯大水,姓穷得连饭都没得吃,急忙上报朝廷,但户部衙门却说没钱赈灾,逼得此间姓流离失所,易而食。

    银川公主听说此事,便从自己的积蓄中拨款出来,送了十万石白米给此间姓,这才救活了这里千万户人家。姓感恩戴德,都把她当作活菩萨来看。”

    秦卢二人哦地一声,倒不知银川公主有这等善心。照此看来,真对此地的姓有些人情,便也都放下心来。

    秦仲海向卢云一笑,道:“看不出来,咱们这位宝贝公主挺有见识,嘿嘿,说不定比她老还强些。”卢云轻咳一声,低声道:“将军说话你语气不恭。可要惹祸上身了。”秦仲海却只笑了一笑,不置可否。

    两人说话间,后头一骑飞驰而至,蹄声中只听一人尖叫道:“是谁拦住了道?真是罪该万死!”正是东厂副总管薛奴儿到了。

    刘彰仁走上前去,跪下道:“下官刘彰仁,见过公公。”薛奴儿喝道:“你叫这许多该死的贱民上街拦,却是何用意?难道想要行刺不成!”刘彰仁吓得全身发抖,惊道:“下官不敢!”

    薛奴儿冷笑一声,正待要说,却听丝竹之声挠绕,公主玉辇已然进城,薛奴儿眉头一皱,深怕姓惊扰了公主,连忙向秦仲海喝道:“你们楞在这儿干什么?还不快快把死老姓赶走!等会儿吓了公主,谁吃罪得起!”众兵士听了他的喝骂,却无人动上一步,看来这批兵马军纪严明,未得秦仲海号令,无人能指挥得动。

    薛奴儿见无人理会他,登时大怒,尖叫道:“秦仲海,公主马上要来了,你这小还不快快下令?你到底干什么吃的!”秦仲海哼了一声,正要回嘴,忽听公主柔和的声音从车中传了出来:“众卿又有何事?却为何这般高声说话?”

    薛奴儿正要答话,却听众姓轰然道:“公主殿下来了!鲍主殿下来了!”纷纷往玉辇挤来,薛奴儿大惊:“反了,反了,这许多死姓怎敢这般目无王法?秦仲海,你快快派人赶走!”秦仲海见人多杂乱,自也担忧公主的安危,忙低声传令道:“大家保护公主,将姓隔在外头。”

    众军士正待上前,忽见无数姓一起跪倒在地,对着公主座轿叩,众京官见他们忽尔下跪,都是为之一楞,不知他们所欲何为。秦仲海沉声道:“长枪手!抢前站位!”

    众军士趁着姓跪下,奋力挤去,急急占住轿前地方,一面将姓挡在外头,一面团团护卫公主。秦仲海亲自举刀把守轿前,就怕有人图谋不轨,行刺公主。

    只见刘彰仁拜伏在地,朗声道:“臣知县刘彰仁,率同本县万名姓,叩见公主殿下千岁,千千岁。”众姓也大声叫道:“公主娘娘万岁,万万岁!”这些姓不知万岁、千岁之分,便张着嘴胡喊,虽然乱糟糟的不成章法,但众人满面感恩,颇见真诚。几名老婆更是默默祝祷,泪流满面,可见银川公主深得姓的爱戴。

    刘彰仁拜了一阵,道:“去年若无公主护佑,此间姓早已死于饥荒之中,岂能再见天日?公主之恩,如日月之辉,我等永感五内。今日得知公主大婚,行经本县,臣便率同姓前来叩拜献礼,一睹天颜。”

    只听轿中传来一个温软的声音,说道:“本宫身为皇族,自须体恤姓,此乃份内之事而已。刘知县何必如此多礼?”众姓听了公主说话,登时欢呼起来。

    眼看锦帘微微晃动,银川公主竟要出轿,几名宫女连忙上前服侍,众人屏气凝神,都等着看京城第一美女出来。刘彰仁更是大喜,与众姓同称尊号,连连叩。

    秦仲海见公主便要下辇,不觉大吃一惊,急忙拦在轿前,跪下道:“公主千金之体,万万不可随意离车,倘有什么闪失,属下就难辞其咎了!”一旁御史何大人也是着急,忙接口道:“秦将军所言是,公主乃是万金之体,岂能在此拋头露面?还请思。”

    鲍主坐在玉辇内,温言道:“这许多姓都是为我而来,本宫岂能不见他们一面?众卿休再多言,烦请退下。”秦仲海只拜伏不动,却无移步之意。薛奴儿见猎心喜,趁机挑拨道:“秦仲海!你这大胆狂徒,居然敢阻扰公主行动?你不想活了吗?”

    却听公主道:“薛公公,请你一起让开。”薛奴儿脸上变色,急忙闪在一边。

    锦帘掀起,那公主即将下车,秦仲海叹息一声,自知拗她不过,只有往旁让开,他找来卢云,低声吩咐道:“卢兄弟,你赶紧攀上对街屋顶,倘若下头有人举止异常,只管杀无赦。”

    卢云点了点头,急急飞身而去。秦仲海另又调动大军,分四方团团守护玉辇,他自己则拔刀出鞘,贴身护卫。

    卢云依言飞上民房屋顶,往下监视,只见下头黑压压的全是姓,满街人众跪了一地,众官兵则围成一个圆圈,保护公主坐驾。便在此时,一名宫女掀开车幔,但见一双纤纤玉足伸出车外,跟着一名女缓缓地从玉辇中走下,当是公主本人了。

    卢云远远望去,只见她肤色白腻,身着宫装,身形颇见婀挪,但两方距离过远,却看不清楚她的五官面貌。

    只见公主对姓挥了挥手,众姓大喜,都是叩纳拜,大声称颂公主恩德,公主神色如常,一派的和蔼可亲,没半分骄气,只看得卢云暗暗点头。以当今皇族的霸道而论,银川公主这般谦逊温柔,可说难能可贵。看了半晌,卢云怕耽误职责,便移转眼光,改朝四下人群望去,他全身布满功劲,只要一见情势不对,便要扑前救驾。

    只听公主的声音道:“众位乡亲辛苦了。今日本宫能与诸位见面,大慰生平,只盼日后此地年年丰收,永远丰衣足食,大家都有好日过。”

    众姓听她诚心诚意的为众人祝祷,无不大为感动。一名乡绅奔了上来,口中大喊大叫,直朝公主奔去,却不知要干什么。秦仲海吃了一惊,便要伸手拦住,忽见那乡绅往地下一扑,大哭道:“本县姓听说公主远赴西域,恐怕终身再也不能见面,只求上苍庇护,保佑公主日后平安喜乐,早生贵,吾等心愿足矣。”说着连连叩,其情真切,令人动容。

    银川公主听了祝祷,身忽地微微一颤,秦仲海偷眼望去,见她眼眶微红,似要坠下泪来,但转眼之间,便即宁定。秦仲海见她颇能自制,心中便道:“这小娘儿很有忍性,不是一般人。”看公主不过年值芳华,能有这等见识,当真难得至了。

    正暗赞间,又听公主道:“难得诸位乡亲有这份心,本宫此去西域,定不忘今日之情。”

    一名老者手上捧着些物事,上前道:“若无公主殿下的恩泽,焉有今日的我们?本县姓筹了几日的钱,为公主准备了一些小小的礼物,还希望公主笑纳。”刘彰仁怕公主以为自己趁机大捞游水,忙道:“公主请勿多心,这些全是一些不成敬意的土产,绝非什么民脂民膏。”

    那老者赶忙奉上物事,见是些竹篮竹椅,都是平贱的东西,秦仲海察看一番,便命人收下。

    公主却也不以为意,微笑道:“真是劳烦大家了。”说着往众姓细细看去,脸上神情似是十分感动,一旁宫女低声道:“外头风大,公主赶快进去吧!”

    公主微一颔,依言弯腰,便要坐进车中。

    众人见她总算回到车里,都是松了一口气。秦仲海还刀入鞘,向卢云挥了挥手,示意他下来。

    众人正自松懈,忽听人群中传了一个女的声音,大喝道:“假仁假义的东西!”跟着白光一闪,一物从人群中射出,猛朝座轿飞了过去,势道为猛烈。

    秦仲海大惊,连忙举起腰刀,往那东西用力劈下,只听当地一声,火光四溅,那物事落在地下,却是枚蓝澄澄的飞镖,显然喂满剧毒。那女一见出手不中,急忙往人群中窜去。

    秦仲海又惊又怒,大声道:“大家保护公主!”众军士急忙聚拢,将公主团团围在中间。众姓见有人行刺公主,吓得到处乱窜,街上都是奔跑的行人,老弱妇孺慌作一堆,登时哭声震天。何大人本就弱,一见这等场面,早吓得心惊肉跳,不知高低。

    远处卢云见刺客窜逃,当即飞身跃下,急急追了过去。

    那县官刘彰仁呆在当场,两腿不住地发抖,只见薛奴儿扑了上去,将他一把提起,尖声道:“咱家早知你这厮不是好东西!居然敢勾结反贼,找死么?”当下便命人将他押了下去。

    刘彰仁嘴角颤抖,念念有词,喘道:“完了……我的仕途可算完了……我怎会如此背运……”

    秦仲海见此地过混乱,若有人趁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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