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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烽火恩仇录-第76部分

小说: 烽火恩仇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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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小三呢?”陈连长问。
“他被炸死在路上,连马也被打死了。”郭兴银说到这儿,他心里非常悲痛。
“妈妈的!我操他日本鬼子娘个大。地面有军事间谍搜集情报。天上用飞机作掩护,老子非把这帮王八蛋歼灭不可!”徐毅愤怒地嚷道。
他打算立即组织兵力对日军间谍进行阻击。
“一排长、二排长、三排长,你们都出来!”徐毅站在帐篷外大声喊。
三个排长放下手中的牌,提着带套的手枪走出帐篷,站在他面前。
“老子们不想立头功,只想跟那日本鬼子干一仗,管他日本特务不特务,只要是日本鬼子,就打!”
未等徐毅把话说完,一排长急忙说:“连长,这可是日本特务,应想些办法,不然,连影子都逮不上。”
徐毅不愧是侦察连长,他的脑筋转得快,认为一排长的话是对的。于是他问:“你们有啥高招?”
二排长说:“事不宜迟,我们得迅速朝峡口那边追去。”
一排长说:“峡口距黄河只有四五华里,估计,日军间谍可能要过黄河,往西安方向窜去。”
徐毅紧张地思索着,他认为,既然日军间谍在峡口一带出现,他们必定要渡过黄河。那么,就应当兵分三路,一路人马往峡口一带追击,咬住日军间谍的尾巴;另一路人马渡过黄河,在黄河以西开展侦察;再一路人马作机动,随连部迁往沙家店。
部署之后,他决定带一排的侦察兵亲自朝发现日军的峡口追击。
一会儿,三路人马撤出这代号为413高地的青纱帐,沿黄河从南向北形成三面夹击的侦察态势。
徐毅带着 一排二十余名侦察兵,骑着战马—溜烟跑出青纱帐,翻进山坳之后,钻进一条狭长的山沟,向峡口飞奔。
当他们到达峡口之后,便占据了峡口两边的有利地形。
徐毅举起望远镜朝峡口下边望去,见峡口下边没有一个人影,荒凉的土路上没有一丝儿动静,灰白的土路蜿蜒向黄河边延伸。
日军特别部队在哪儿?徐毅又举起望远镜,朝四周了望,仍然什么也没有发现。
他妈的,难道他们会飞!”徐毅放下望远镜。他打算带兵沿土路朝黄河边追击。
于是,十余匹战马又一溜烟地沿土路向黄河边一阵狂奔,不一会儿,便在西边的山垭上消失了。
早晨,当东方的天际边出现蒙蒙光亮时,雪狼便带着这支执行小蚕绝密计划的全部人马到达了峡口。
连夜一百五十余华里的急行军,他和他的特别部队感到有些疲劳。
那个被称为专家的林恒再也走不动了。朱仁堂担心这位为小蚕藏匿稀世珍宝立下汗马功劳的古文物专家累死在途中,便向雪狼建议停下歇息。雪狼见这儿离黄河岸边不远,便叫队伍停下,作短暂的停留。佯装叫化子的三步倒和猩猩便继续朝前赶路,侦察前面的动静。
一会儿,峡谷东边山垭上传来一阵“嗡嗡嗡”的震响,这是飞机发动机的声音。
“飞机来了!”雪狼一声大吼,特别部队们迅即从身上扯出一块涂抹成泥土颜色的布毯,迅即盖住绝密资料和身体,只露出眼睛观察着天上和周围的动静。
飞机发动机的巨大声响震动着山谷,一会儿,一架日军的飞机从山垭上飞过来了。日机狂吼着,张大机翼在山谷中缓慢地穿行,似乎没有发现什么,便冲出隘口向南飞去。
这就是日本跟踪小蚕行动的侦察机!雪狼作出了判定。
他打算立即组织兵力对日军间谍进行阻击。这就是日本跟踪小蚕行动的侦察机!看来,必须在渡过黄河之后,重新选择行动路线,只有在大山和丛林中穿行才最为安全可靠。如果乘车行进,必然遭到全军覆没。可眼下已到达黄河岸边,怎样才能渡过黄河,这是目前急需解决的问题。
雪狼从地上爬起来,走到贾剥皮身边,他在同贾剥皮一阵耳语之后,把朱仁堂叫到了一个土堡的旁边。
“朱将军,渡过黄河之后,得改变行动路线,应当迂回前进,而不能直线行进,只要翻过秦岭,进入蜀中之后,就可完全摆脱日军间谍的追击。”
未等雪狼把话说完,朱仁堂说:“雪狼先生,行进路线问题,只要在保证安全的前提下,你可作些调整。无论遇到多大的艰难,都得把这蒋委员长的绝密资料安全地运达目的地。就是路上再艰难,充其量不过半年而已。”
“到现在,我们仅用了半个多月时间,就从东北走到这儿,估计不到三个月我们就能走出困境!”雪狼坚定地说。
“这也是,我想,我们到达陕西之后,找一个合适的地方休整一段时间。”朱仁堂说。
“不,陕西境内是不大安全的,刚才你不是看见了日本人的飞机了吗?只有到达秦岭之后,在秦岭上才能找休整地点,除此而外都是危险的。”雪狼说。
朱仁堂沉默。他之所以提出休整,他是想重新估价小蚕计划的得失,根据以雪狼为首的特别部队的行动速度、作战能力,尤其是他的高超智能,推测能否达到预期的结果,准确地说,如果雪狼等特工智勇过人,这批珍宝可能就会被他控制住,进而被他占有。
他不得不考虑到用一段休整的时间来调整他的部署。
雪狼从刚才出现日机的情况分析,这儿不会安全,不会有多长宁静的时辰,如果他们继续呆在这儿,将会有一场血战。因为他和那些基地的特别部队转移的这批绝密资料,对于党国极其重要,也许关系着抗日战争的胜败。
他似乎已窥测到一个时辰之后这儿将会出现些什么,于是他纵身跃上隘口的高处,举目远眺,见隘口以西的天边灰白的色调很浓、很厚,显然那儿就是黄河,水雾已弥漫到天空。必须立即赶到那儿,观察岸边的动静,以选择适当时机渡过黄河。
他向贾剥皮打了个手势。贾剥皮走到雪狼身边,二人一阵耳语,于是一套行动方案立即形成。
由黑鹰带着一路人沿隘口东侧绕到黄河岸边;雪狼带一路人同朱仁堂沿小路从正面奔赴黄河边;贾剥皮带一路人从隘口向北,尔后到达黄河西岸。
事不宜迟,雪狼一声令下,三路人马立即旋风般地离开这隘口,他们三三两两地,似聚似散,零零星星地沿各自的行进路线向黄河岸边走去。
贾剥皮头缠白色毛巾,穿着黑色对襟大褂,手拿一根树枝,赶着从峡口榆树林中偷来的毛驴,驮着由猩猩携带的精良武器和一些通讯装备器材,缓慢向前走着。金刚、猩猩,用一根树棒挑着两条发黑的兽皮口袋,光着脊梁,脚穿草鞋,行进在零散的队伍中间。
胡彪扛着一只皮囊,肩上挂着一只蓝布草药袋,缓缓地向西行走。走在最后的是神父,他身穿青布长衫,脚上套着布鞋,一双白布长袜,扎着裤管,光着头皮,俨然一个三十出头的天主修道士的模样;他肩上挂着一只布袋,布袋里装着一只微型冲锋枪,腰间别着两只驳壳枪,在后面押阵。  
  这土路上零星的行人,似乎像这一带的庄户人,缓慢地向黄河边移动,过黄河去陕西境内赶集。可他们相互间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前后相距不过百步开外。
当走在后面担负警戒的神父,沿土路翻过一个山坳时,他猛然间发现山坳下边的土路尘土飞扬,有十余人骑着马朝山坳上追来。
神父急忙闪身躲在路边,选择好一个地形观察着这支人马的动静。他发现,这是一些骑兵,他们的肩上都挎着枪,从他们的服装判定,这是国民党部队的骑兵。
神父松了一口气,既是国民党的骑兵,他们不敢干预这蒋介石秘签的绝密的小蚕计划。但由于他们转移的是党国的最高机密资料,况弄不清这支骑兵的意图,万一……神父想到这儿,便扭动了腋下的微形报警按钮。
贾剥皮一听腋下的微形报警器“嘀嘀”作响,立即扭头向后一扫,见胡彪已纵身跳进银杏林内,后面己看不到人,他的特别部队们已全部隐藏起来。
贾剥皮也牵着毛驴钻进了树丛。
追击“日本间谍”胡宗南七师3团侦察连长徐毅,带着一排的兵士骑马在峡口没有发现情况之后,便沿土路向黄河边追去。
他们翻过这山坳之后,见土路上没有一个人影,便放慢了速度。
隐藏在树丛中的贾剥皮,透过枝叶缝,发现是胡宗南的一支骑兵,何不将其歼灭,穿着这服装通过陕西境内。
“干掉它!”贾剥皮一咬牙,把枪口从枝叶缝中伸出,缺口和准星瞄准了骑马走在前面的徐毅。
“叭”地一声枪声,徐毅立即栽下马来。
紧接着,后面的两个骑兵来不及端枪就被击倒在地。
行进在中间的两名侦察兵士,瞬间明白过来,急忙端起腰间的冲锋枪,未等扣动扳机,就被贾剥皮手中的双枪击倒在地。
胡彪见前面已响起了清脆的枪声,知是贾剥皮在开枪射击,迅速举枪,将掉头逃窜的三名骑兵击下马来。
队尾的神父手中的冲锋枪响了,有四匹马在惊慌中被击倒在地,四名骑兵当即丧生。
急促的枪声在山坳上一阵骤响,很快便又停息下来。
受惊的战马开始逃窜,贾剥皮一跃而起,飞身骑上一匹棕色马。他大吼一声:“快逮马!”
跟随贾剥皮一路的七八名高级特别队员,急忙向扬起前蹄正打算奔逃的战马扑去。
神父折叠好微型冲锋枪,装进布袋,挎上肩,向一匹黑色大马追击。
他纵身跃起,飞身落在马鞍上,那匹马开始狂奔乱跳,然而,它的缰绳却被神父紧紧勒住。马被驯服了。
贾剥皮牵着三匹战马,把缰绳拴在树上,弯腰剥下徐毅的服装,穿在自己身上……
十分钟后,贾剥皮、神父、胡彪等高级特别队员全部换上侦察兵的服装,把绝密资料和一大批装备器材套上马鞍,骑着马,洋洋得意地向黄河岸边走去。
峡谷内,“的的嗒嗒”的二十余匹战马卷起阵阵尘土,一溜烟,冲出了狭长的山沟。
贾剥皮牵着马,站在山垭上,见宽约数百米的黄河卷起黄浪,怒吼奔腾,咆哮不己。
这就是黄河!贾剥皮心中一阵战栗。
他扭头看了看已经下马,牵着马正看着黄河的特别部队,见他们的脸神疑重,显然没有信心从这儿泅渡过河。
应当说,这条路已通到了黄河边,黄河岸边必然有船。贾剥皮便仔细地观察着脚下的土路,这条土路往河边延伸。
他发现了,在江边一低洼处的平静水面上漂着三只皮筏,有几个人影在皮筏周围晃动。
啊,那就是渡口!贾剥皮把手一挥:“下边有渡口,就从那儿过去!”
于是贾剥皮带着特别部队,牵着马沿着这羊肠小道,缓缓地下到河边,往那停泊着皮筏子的渡口走去。
正在冰凉水中摆着皮筏的一个五十开外的老头,见一队骑兵向他走来,便装着没看见,仍用铁丝捆扎着气鼓囊囊的皮筏。
贾剥皮把手中的缰绳递给身后的神父,朝那老头走过去。“喂,老乡,我们打这儿过河去?”贾剥皮向摆渡的老头招呼道。
老头扭过脸来,看了看他,又把目光收回,忙着他手中的活。过了一会儿。才甩过来一句:“老总,今天的水浪大,我的皮筏子撑不过去。”
风浪声中。贾剥皮隐约听懂了这老乡的话。
贾剥皮看着站在水中绑皮筏的老头,心想,如果风浪很大,他为什么要把皮筏拖下水?显然是他在作渡河前的准备。
看来,马是不能带过河去的,这小小的三只皮筏仅够载他和他的特别部队。
于是,他站在岸上大声喊道:“老乡,你把我们撑过河去,我们每人赏你五个光洋。”
老人扭过脸来,愁眉苦脸说:“老总,我说今天过不了河,你却不信,这样大的风浪,撑皮筏子过去,岂不送死!”
“你上来,我们有话同你商量。”
神父有些抑制不住心中的焦急,他向老头吼道。
老头见这队兵士有人发了火,好汉不吃眼前亏,他从水中摸索着走到贾剥皮身边。
贾剥皮此时才看清,这撑皮筏的人的胡须已经花白,额头的皱纹很深,看样子年岁很大了。
他掏出烟递给那老头一支,老头摆了摆手:“俺不会。”
贾剥皮把烟叼在嘴上,由于岸边风浪很大,他连划了三根火柴才把烟点燃,猛吸了一口,吐出了一股浓浓的烟雾说:
“老乡,只我们七八个人,连同东西过去。这我们不会亏你,我们每人给你五个光洋的渡河费,你看怎么样?”贾剥皮耐心地对老头说。
老头苦笑着说:
“老总,不是这个意思,钱的多少无所谓,我生长在这岸边,撑了几十年的皮筏子。今天这黄河的水开始涨了,水也特别冰凉,这种水性,皮筏子难以过去。”
“我们的军务在身,总不能耽误我们的时辰?”贾剥皮想发火。
“老总,你们如果真的要想过河去,只有从这儿往上游到响水滩,那一带的水浅,你们的马也可以从那儿游过去。”老头说。
“从这到响水滩有多远?”贾剥皮问。
“没有多远,顶多只三十里地。”
真糟糕!绕道三十里地,然后涉水。如果水深,或者是把转移的资料掉在河中咋办?
贾剥皮想了一会儿,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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