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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向我开炮 大姨妈-第57部分

小说: 向我开炮 大姨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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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段,高潮迭起,动作频叠,我哈哈哈地笑起来,声如夜枭,持续不歇。几乎忘了从那晚被拉到医院以来就从来没真正地笑过。不,也许再早点,从……从苏三走之前。

  ……

  这样不知道过了有多久,炖猪的步子越来越慢,动作也越来越缓,幅度越来越小。

  终于停下来以后,我顿了顿,忍不住放声大哭。

  印象中,十岁以后就再没真的哭过了,何况是这种哭法。到后来,简直是难以自抑,浑身发软,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炮兄弟,炮兄弟。炖猪一直轻轻地抚摩我的头,声音低沉又温柔:哭出来就好了……慢慢地都会好的……都会的。

  仿佛有种让心灵舒缓的魔力,磁石一样地,要把所有的意识都摄去。不知不觉浑身都放松了,眼睛沉了。

  炖猪,你……你怎么不去当播音员啊?我含糊着说,然后睡着了。

  那晚睡得前所未有的香沉,全是大脑皮层深处的梦。梦里面,只有一个人,我爸。可是很奇怪,说话的声音倒是炖猪的声音。

  他说:会好的……你要相信……要有希望……一定会好的。

  

  正想着怎么会有女的来看我而且还是年轻漂亮的时,踏进门一看,就忍不住喊了一声:黄姐。

  我一直挺心虚,我没想到我不辞而别,连面都没照,这次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见上司。

  黄姐唏嘘不已:王炮,你……瘦多了。

  还行吧。我笑:咱本来就挺苗条的呀,瘦型猪嘛。

  还是没变啊。这都多久没见了。可不是我说,你……你也太让人……唉,怎么说你好呢。

  大家都好吗?

  小储回家待产了,肚子太大了,B超结果说可能是个一拖二。

  喝,大林很牛B嘛。我真是挺高兴的。

  其他人就都老样子。你好端端地忽然不来……公司这段发生太多事了。

  原来按黄姐的说法,公司传言我走是因为陈总在公司近期的失势,还有个版本就是阿保听信的,我因为苏三和高总闹翻了脸。还真是说什么的都有。听得我笑了。

  王炮,大家知道你是什么人,你说会信这个吗?打了多少回你的手机,可你就是不开,轮流发短信没人回。也没法请示老总。陈总吧是那天以后就高烧不止,在医院躺了三天,打了退烧针,家去又挂了一个多礼拜的盐水,胳膊肘都扎烂了,才算缓过来。高总吧是打从香港回来歇了没几天,一上班就是挂着彩来的,大夏天的捂着长衣长裤,最后我才听说,那里面缠着绷带呢。他不知道怎么的把肋骨给撞断了。所以那段人心慌慌地,什么都要我拿主意,我实在忙得是也顾不上来找你,问问情况……

  黄姐。我心神恍惚。

  后来时间一长,越传越厉害,我追本溯源才知道是从阿保那传出来的。这家伙来带你辞职口信的时候可没说你失恋什么的,结果问清楚了,我们就算了,估计你是不会好意思回来了。这怎么知道,没多久,又听说你进去了,不是吓人一跳吗?

  我低头不语。跟了黄姐虽然没多久,但我知道在她心里,我就好比得力的左右手,有时候她有些事不和大林他们细说反而和我商量,我不是心里没数的。

  拆迁这档子事,公司也有不少房地产项目,我也参与过……业内有些人的确做的很过分。我看的也多了,本来都麻木了,也不当一码子事,黄姐叹道:可这回算知道了,刀子没扎到自己人身上,那就是感觉不一样啊。王炮,咱们部商量过了,办法也想了不少,联名上访拉,集体请愿拉……

  黄姐……我声音颤了,不为后面的话,而是为的那句“自己人”和“咱们部”。

  ……你人缘还不错,我们也在公司内部也联了不少人。计划打到上面,可谁也没承想,竟然让陈总给打坝了……

  

  踏,喀,地,米……踏,喀,地,米……

  踏,喀,地,米……踏,喀,地,米……

  四,三,二,开始。

  吧嗒吧嗒,蹦蹦。

  吧嗒吧嗒,蹦蹦。

  蹦八蹦,吧嗒,蹦八蹦……

  跟着炖猪的手一起拍着膝盖,我现在已经手法熟练了。有时候大家分别敲拍不同的鼓点相和应,俨然是双剑合壁,笑傲江湖。炖猪可以左右分心,双手各击不同的拍子,教我练,我却不成。炖猪说,我心有杂念。我想到老顽童的左右互搏术,真恨不得立刻在墙上刺下,我在绝情谷底。

  炖猪说:绝情倒不怕,只要不绝精就行了。

  我哈哈大笑。

  炮兄弟,你还别笑,这种日子这种地方,其实非但不能让人绝情,反而倒更想情念情,这无关乎欲,只关乎心。

  啊?我看着他不解。

  因为再无旁婺了呀。他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又到了吸烟时间了。

  一开始拍打的时候,他让我击墙。说要先磨出一把掌刀。这样真拍起坚硬如石的羊皮鼓来,有一种技法是直接用肉掌劈鼓,以发金石之声,振聋发聩,非大力者巧力者掌厚者而不能。可惜手边没鼓,不然可以示范给我听。所以头一个礼拜,每天这么练法,还真把我手都磨肿了。到现在才慢慢习惯。

  抽着烟,下意识地搓着手上的老茧,我目不转睛地盯着炖猪。自从跟他习鼓以来,我已经越来越了解到,他是个极有见地的人。我认识的人里,还从来没人能这么地无所不知,无所不晓过。难得的是,这么满满一肚子的货,可讲起话来,却一点都没有高人一等的意思。相反很随便,很舒服,很轻松,没有一句过头话,也没有一句说不到点上的。就是不能细琢磨,一琢磨就觉得太深,好象都是道理。当过耳风听听可以,一但入进心去,人就有点着魔。

  不知不觉间,我是对他越来越敬,越来越佩,可嘴上表面上是一点也没流露出来。这样的一个人,四平八稳,滴水不漏的,我以为已经是刀枪不入了。可原来还是有破绽可寻。

  我想起他上次提到情时,说是用的一个古人叫张潮的原话。情之一字,所以维持世界,才之一字,所以粉饰乾坤。当时我是因为他说了个什么正夸他有学问呢,他就给我来了这么一句,意思是才这个东西不是衡量人的标准,情才是。所以做人要做个有情人,哪怕大字不识,也不要紧。我这人程度虽然不高,但好歹受了多少年唯知识独尊的教育,听到有人这么说,还真是吃了一惊。他就说,你是个至情至性的人,自己疏通疏通也就明白了。其他人的说法,不用当真。

  炖猪,我忍不住问:你……你以前是不是犯过事?

  他笑笑不说话。

  是不是为了你小情啊?

  嘿嘿。他抽完了烟,把烟头仔细地掐了,摆在墙角,每根烟头都存着,摆得顺溜整齐,完了再把衣服盖上面。

  来,咱们再来练吧。趁着他们把我遣回甘肃前,我把你教会喽,也不枉咱们相识一场。

  炖猪,你教我这个,是不是怕我回头给送到小号里,日子不好打发,所以才……我心里早存了这个疑念,我认定了这一定是他以前蹲苦窑的时候支撑他过下去的办法,才特意让我学了,以备不时之需。

  哎,我发现你这人还真喜欢瞎琢磨,炖猪啼笑皆非:我不告诉你了你一准能出去吗?早晚问题。

  他顿了顿说:我学过一点占术的皮毛,事情我只能卜出个好坏来,但具体的就不行了。你这事……我卜过。

  他拍了拍我肩膀:是个好。

  

  黄姐告诉我陈向阳阻止了他们的集体请愿计划时,我长出了一口气。

  黄姐,我觉得陈总做得对啊,这事表面上看起来,是我犯了法……甭管我到底是为什么吧,但我确实是把人给打成了颅脑重创,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呢。这理到哪去都是我这说不通。大家也别忙活了,回头还把你们给连累了……

  王炮,我知道。我是后来才听说的,你母亲的去世和他们粗暴执行公务有关。黄姐摆摆手:还是你了解陈总。本来连我都有点意外了,大家都挺怒,觉得他这事办的不漂亮。谁知道,他原来已经找了律师,详细商讨过你的情况了,知道一时半会你这个性质定不下来,他一着急,他一着急就自己带着请愿书上人大开会的地方堵门去了……

  什么?!!!

  我一蹦八丈高地跳了起来:他疯了他?!!!!

  黄姐叹了口气:我们都误会他了,他是想把文章做到暴力拆迁官逼民怨上来,好给你脱罪啊……不管是对你还是对我们,他,他果然还是为了下属什么都一力承担……

  他傻子啊他?!!!!我直跳脚,脑子里嗡嗡做响地反应不出来。先别说效果了,那是肯定没有的。走棋走到这步,好比是杀屎棋,太臭了,不是往对方手里白送子吗?这个……这个从来不知道转弯的正派人,我心里大痛。

  太知道这些上访者会遭到什么待遇了,多少年在外面跑车,鼻青脸肿的,拉了直接上医院的,我还见得少了?外地的直接遣回去,这些还都是轻的。听李婶马叔他们来说,就给关上几天再放出来的也是正常。

  我抓住黄姐的手,一连声地急问:那陈总现在人呢?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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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要是有人告诉我,有一种人,即使背对着你,你仍然不太敢看他。我一定会认为这个人在说鬼故事,要不,就是那个人背上长着人面疮呢。

  想不到,还真有这种人。好端端地,咖啡色的灯芯绒上衣,背上整整齐齐麻麻溜溜,可往那那么一戳,我还就真是只能做低头伏罪状了,比看到国徽电棒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条幅都老实。

  就是这样。

  虽然黄姐已经告诉了我他没事,可真看到他的时候我又失魂落魄地赶紧低下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你让我说什么呢?我这脑子里车水马龙地过着以前的事,还有从黄姐那听来的话……

  王炮。王炮?

  陈向阳轻轻喊我,笑:呵,我说你老耷拉着脑袋,我怎么看得见你呢?

  我越垂越低,恨不得把头塞到鞋缝里,过了好半天才哼哼出一句:我这样,现在不适合给你看……咱们……咱们闭馆数日,谢绝参观吧。

  陈向阳忍不住笑了起来。

  等笑声停了,沉默了半天,又长叹了口气。

  

  黄姐说接到消息公司就立刻出面去把陈总给保回来了的时候,我就一颗心放了下来,可仍扑扑扑地烈跳不已。不知道是为谁。公司出面,甭问肯定是一把手。我知道他不会放着他坐视不管。

  果然黄姐接下去就说,公司最近传闻的高总和陈总不合,专项审计实际上就是高总为了整陈总才派下来的等等种种谣言,这会子不攻自破。就是虽然大家尽可能地把这事给压了下来,但还是对陈总的威信又大打了个折扣。只有知道内情的人赞他是条汉子。

  他让我先过来看看你,他最近正忙着和负责你们家这片拆迁的房地产公司打交道呢……唉,我看陈总为你的事是真够上心的了……看得我们都觉得心里挺暖,虽然他平常表面上不苟言笑的……咱们这几个部门这一段受得排挤太多了,不过这黄浦一期……当得值啊……

  剩下来的几天,我基本上就是在期待中度过的,诸事无心。我知道他要来看我,他肯定会来。

  炖猪看着我直纳闷:怎么拉你?又是摸头又是拉衣服褶子的,练鼓练得手抽筋拉?

  不是……不是……我颞颥着说:我有个……有个好朋友……要过来看我了……

  女朋友?炖猪眨眨眼,笑。

  不是,我赶忙摆手:男的。

  啊?炖猪挺意外地看着我,意思是男的,那你至于吗?

  我象是不知道在跟谁解释是的,把我这朋友为了我这事自己怎么怎么着给穷得得了一番。说完才发现,口气中竟然又是得意又是自豪。

  炖猪挺感慨:得友如此,夫复何求。

  

  好吧,王炮,你不抬头让我看看你,难道你也不想看看我吗?

  我……我没敢抬头,心里过着他的脸,微笑着的,阳光下的,灯光下的,发着烧的,闭着眼的,激动着的,忧郁着的,迷乱着的,茫然着的,还有哭着的……我,我还用看吗?

  奥,原来你是不想见我的呀。他自嘲地笑笑,声音里竟然有一丝沮丧,三分失望。

  我……我没脸见你。我闷头闷脑地说。

  没脸?那这是什么?他弯下腰,伸手在我脸蛋上弹了个响亮的老奔儿。

  哎呦,我捂着脸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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