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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部分

清末1909-第128部分

小说: 清末1909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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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先生,那里是什么地方?怎的空无人烟?”

    站在船头,叶开朝对岸指了指,旋即对汪兆铭询问道。

    汪兆铭远远瞥了一眼,道:“良公,此处叫做黄浦江,那是居浦江以东,所以旧时人称浦东。”

    浦东?

    叶开嘴里嚅嗫了一声,这个熟悉的词汇,如今却是这般光景,一水之隔,两岸几乎可以称得上天壤之别,远远望去,浦东沿岸,荒草嶙嶙,怪木丛生,成片成片的芦苇荡遮住了视线,其中隐约的可以看见几堵孤坟坐落,就连村庄造饭的炊烟也在几里之外,想是这里杳无人烟,荒芜之极,难怪后人称“宁要浦西一张床,不要浦东一套房。”大概也是这里的出处。

    看这景象,谁又会知道,百十年后,此处高楼迭起,寸土寸金,成为首屈一指的金融中心,每日股票所的钟声一响,便是黄金万两。

    强烈的对比,让叶开横生出一股大浪淘沙的沧桑感。

    百年后此地引领一个新时代的崛起,如今,自己坐镇江南,列为督抚大员,创基建业,未尝不也是从此地开始,江浙富庶之地,商贾遍地,财阀丛生,如果能化为己用,日后必可以成为强援,那句老话说的好,得财者得天下,轰轰烈烈的辛亥革命,不就是因为捉襟见肘的财政问题而功亏一篑吗,如果手中的军饷粮饷充裕,孙文会被迫签署一些列丧权辱国的借款条约,会被袁大头逼上谈判桌吗?

    答案不言而喻。

    望着黄土沉烟的浦东岸,叶开已经有了第一个构想。

    一个新的城市,及金融,经济,工业,造船,军工,钢铁,于一体的新型城区,足以和对岸的租界肩并肩,乃至于后来居上。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不知怎的,叶开突然想起了这首诗,大概此情此景,和眼前的相似度有99%像吧。

    当然,这一切,还需要等叶开拿稳江南的军政大权后再说,要知道,他的身边,可有无数双眼睛等着自己,这些人,包括奕…劻,地方势力,更有沾满鲜血的光复会。。。

    呜~呜~

    渡轮响起了低沉的汽鸣声,带着身后的运兵船缓缓驶向码头。

    “大帅,码头到了,可以下船了。”张啸光禀报。

    “嗯,告诉陆双鸣,列队,下船,在码头上集合。”

    不一会儿,几千人便整齐的站在了码头,岸上的工人,旅客,商贩完全吓傻了,他们什么时候见过这种场面,有的大这胆靠近,有的则干脆提着行李奔逃,现场更没有任何本地官员迎接,故而也没有清场不清场一说,因为此行完全是叶开临时改变,直扑上海而来。

    他人怎么想,叶开自不会管这些。

    “与良公相谈甚欢,这一走竟还有些舍不得。”汪兆铭一身西装穿戴整齐,手中拿着一个皮箱,里面可还有叶开资助的50两现银。

    “汪先生若不想走,可以到本官府上来,当高级幕僚,不过,你的孙先生一定舍不得。”说完,叶开哈哈笑道,汪兆铭也跟着大笑,上京刺杀闹出的种种不愉快,也烟消云散,这一路上,要不是良公提点,那怎么也不回走到这般田地来,眼前的慷慨之人,的确是清廷官员中的异类。

    “合作一事?”叶开低语。

    “良公放心,见到孙总理,言合作第一,保平安第二。”

    “哈哈,甚好。”

    “租界码头离这里不远,那。。良公告辞!”

    “汪先生慢走”

    蹬蹬蹬几步,汪兆铭便走远了,想也是把叶开嘱托的话记到了心里。

    “大帅,要不要派人跟着?”见人走远,张啸光见缝插针的凑了上来。

    “不用,既然要合作,咱们总要拿出些诚意来。”

    叶开微笑了一声,转身吩咐,“咱们该办咱们的事了,走,去上海县城!”(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二章 上海道台

    (第二更)

    “什么,两广总督亲至?”

    府衙内传出一道高声骇叫,说话之人僵在那里,细汗蹭蹭往下掉,听闻这个消息,顿时眼前一黑,只觉得天昏地转,连面前的衙役的面目都看不清了。

    “你可看清了?真是那良弼良总督?”缓了几口气,此人才颤颤巍巍的说出话来,虽然极力保持莫须有的镇定。

    “大人,小的哪里知道总督大人长什么样,来人是个穿着军服的年轻汉子,骑着一匹快马,说总督大人马上就到,还叫大人备好卫队驻扎的营地,小的一开始还不信,可远远望去,满眼都是扛枪的大兵,只怕有千余人不止!”

    “千余人?”说话之人又是紧张地一喝。

    “他。。现在人在哪儿?”

    衙役不用问也知道,大人问的是突然而至的总督,答案就在嘴边,“小的来的已经走到了埠口,这会儿大概到了城门口了。”

    一听这话,该官员的脑袋一沉,后背汗流如急,才三五瞬的时间,官袍都被打湿了。

    此人名叫蔡乃煌,官为苏松太道道台,也唤作上海道台,乃是本地的父母官,原本来说,总督级别的督抚大员突然视察,对哪个官员来说都是件仓猝不及的事,却怎么不至于像他这般紧张到浑身冒汗,走不动路,个中缘由,外人也许不知,但他自己却心知肚明,手头正缠上了一件了不得的弥天大事,是无论如何也见不得人。

    “蔡兄,蔡兄。”见蔡乃煌默然无语,坐在他身旁的一人急忙站起身来,面露焦急之色,这脸色比前者还难看上三分了,“蔡兄,这个时候,总督突然而至,该不会是走漏什么风声了吧?”

    蔡乃煌手指揉着脑门,却怎么也缓解不了此处的疼意,而眼前人也比他好不了多少,同样有大祸临头之感,不停吁叹抚胸。

    “瑟斋兄,我问我我又该问谁,这几天各大钱庄的董事都找我讨银子,银子?我这里哪还有银子?两百多万两的官银都打了水漂,良弼这个时候来,怕不是巧合这么简单,说不定。。。”

    蔡乃煌指了指天,暗示“上面”之意,这个手势,顿时让眼前之人身体僵了大半,能和上海最高官员比谈的,后者自然不是闲人,他叫作李平书,同样是上海地界了不得的大人物,自立宪运动开始以来,全国大兴基层自治,上海作为沿海重镇,自然首当其冲,李平书便是首任上海自治公所总董事,说是上海地区的二把手也不为过,除此之外,李平书还是一位红顶商人,时任江南制造局提调,兼中国通商银行总董、轮船招商局董事,以及江苏铁路公司董事,在政界商界,都有不俗的影响力。

    不过,即便是阅历如此丰富之人,却也对话中之事惊得丢魂失态。

    “蔡兄,那怎么办?”

    “怎么办?我怎知道怎么办?你我只得守口如瓶,兴许还能撞个大运。”蔡乃煌面作凄然状,也顾不得细思慢想,大喝道:“来人,去凤垵楼置一桌酒席,大小官吏,随我出衙迎接。”

    蔡乃煌夺步而出,众人只得紧随而去。

    。。。。

    叶开这时候已经大踏步进了上海县城,身旁跟着夫人韩翠儿,军务秘书张啸光,卫队长陆双鸣,以及十几位必要的随职人员,更远处,还有提前潜入的警卫局特务。

    上海城内虽比不上租界繁华,却也不像汪兆铭说的那样一穷二白,街道上洋火店,洋油店,洋布店鳞次栉比,中西建筑兼有,不少楼面上还挂着招股,买股的招牌,人来人往,商业氛围可见一斑,正所谓靠山吃山,华界与租界连在一切,一些东西自然会影响进来,汪兆铭流亡海外多年,上海城日新月异,他不知道也不足为奇。

    当然,这些东西都浮于表面,叶开这一来,自然要往深的地方下狠功夫。

    “大帅,前面就是上海道台衙门了。”

    上海城不大,约莫十几分钟后,一行人便到了目的地,隔着几百米就看见“肃静”“回避”的举匾立在一旁,几十个身着官服的人守在中央,抬头张望,依次排好。

    “想必那就是蔡乃煌了。”远远望着那居中的老者,叶开心中嘀咕了一声,根据情报厅的资料,此人跟袁世凯有过不浅的渊源,不过却是个******,倒袁之后,便对往事避而不提,听说还上书参了袁世凯一本,因此逃过了追究。

    不过,这样的人,却是叶开心许的对象,为利所趋,少了中间的婆婆妈妈,便于拉拢,倒是那些自诩忠贞之士,迈不开腿,弯不下腰,麻烦得很。

    “下官蔡乃煌,见过良督,制台大人亲自莅临,本县蓬荜生辉,不盛光耀。”制台是对总督的雅称,蔡乃煌把客套话说在前头,然后逐一介绍身后的随员。

    “这位是李平书大董,亦是江南制造局的总提调,兼为轮船招商局,招商银行的董事。”

    “见过制台大人”李平书立马迎上,抬了抬眼皮,内心却不免有些惊讶,“良公”的名号享誉天下,他自然是听说过的,却没想到本人竟会如此年轻,他和蔡乃煌皆过半百,至今也不过四品道台,听说良弼原为摄政王身边的近臣,也难怪,天家身旁好增光啊。

    “蔡道台,李董事,你们长我十几岁,叫本督‘大人’多有不妥,这样吧,今日咱们便执平礼,不论官位大小。”

    “这。。”

    闻言,二人皆是会心一笑,心道这良公“雅逊”之名,果然不是虚传。

    “就依制台大。。额良督的。。”

    “天色已暗,良督也旅途劳顿,下官已在凤垵楼备好了酒席,特意接风洗尘,烦劳大人移驾。”

    “蔡道台,吃饭的事先不急,本督这般风风火火,有要事与二位大人相商。”

    “要。。要事?!”两人的话当即便弱了下去,神色异常。

    “制台大。。什么要事如此。。。”

    “进去说”

    不待二人反应过来,叶开等人便反客为主,大步进了道台衙门。

    蔡乃煌,李平书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慌乱,无奈,只得眼观鼻,鼻观心,踌躇片刻后跟着进入门去。(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二章

    第二百三十三章股票骗局

    (第一更,算上昨天跳票的,今天该有四更。)

    衙门会客厅里,叶开自然当仁不让居上座,蔡乃煌,李平书二人分列左右,韩翠儿和一帮家眷,扈从理应回避,此刻正在内堂休息。

    “蔡道台”

    “下官在”

    叶开喝了一口茶,却没有接着说下去,大厅内寂寥无声,只怕落下个针也能听得清清楚楚,这般气氛让左右二人均是心慌神乱,隐隐觉得有大事发生。

    “上海近况可好?”良久,叶开才问道,杯子搁下的清脆声,惹得座下之人惊得一乍。

    “还好,还好,上海是东南重镇,亚东要埠,一切安稳,让制台大人挂念了。”蔡乃煌用袖子擦了擦汗。

    “哦?”叶开瞥了一眼,道:“蔡大人紧张什么?”

    “下官。。”蔡乃煌瞧了瞧自己,却发现汗衫早已湿透,官服上隐隐透出一片汗渍,“热的,热的,制台大人不知,上海六七月份正是酷暑之时,下官失态,让大人见笑了。”说完,蔡乃煌还应景似的干笑两声,而他面前的制台大人却是始终绷着脸,当即便收住了笑容,尴尬之余,这老脸也不知道该放哪,天气虽然已经到了六月的尾巴,正是闷热的时候,但其他人却不似他这般汗流如注。

    个中原因,叶开一清二楚。

    “蔡大人,你知道本官为何突然来上海?”

    “下官。。不知道。”蔡乃煌实话实说,心中一阵苦水翻腾,他要知道也不会这般手足无措了,新总督未就任就到上海来,这第一件怪事,来就来吧,居然没有提前招呼,大有出其不意的意味,又是一件怪事,然而,这都不算什么,巧就巧在上海正在漩涡之中,总督大人这个时候却来了,想到这,蔡乃煌怎么也不信这是一件巧事。

    “本督听说有人在此地行骗,所以特来查案。”

    叶开特地把行骗两个字咬得特别清晰,还后眼神冰冷的看着蔡乃煌,欲言又止,只把后者弄得心理游移不定,昏昏欲坠,当即眼前一黑,好似晕厥过去。

    行骗,行骗,何人行骗?叶开没有戳破,但蔡乃煌却如遭雷击,登时便明白了,总督直扑上海,定要知晓了什么,要不然也不会说出“骗”这个词语,一语双关,骗,可不是吗,整个上海都深陷骗局之中,就如同人陷入泥沼一般,既想有人来救,又怕被人笑话,蔡乃煌大约就这个心理,除此之外,他还心存常人皆有侥幸心理,就算总督大人知道,但知道了多少,知道了什么,谁也说不清,看了看叶开,怎么也张不开嘴。

    叶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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