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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就时论势-第22部分

小说: 就时论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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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白从来没有做生意的经验,今天算是头一次了,人人都说万事开头难,小白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不然也不会选择出来卖菜,这个在他看来比较简单的路子,明明身上有三十六贯钱钱,有这么一大比钱开个小酒馆都够了,但齐国不允许民间开设酒馆,只允许士卿大夫开设,小白虽然有资格,但他嫌麻烦。

    渐渐地,东街慢慢开始热闹起来,人流也逐渐开始行成,临淄新的一天开始了,小白的新一天也开始了。

    快要临近中午时,小白的生意迎来了开门红,再加上小白满卖力的,他还别出心裁地吆喝几句,这吆喝在春秋时代确实是思维超前,但人们却被吸引了过来,逐渐地越来越多人开始买他的菜。

    此时,一个老人挑着菜筐来到小白旁边的摊位,老人瞅了一眼小白,“小伙子新来的?生意挺不错的嘛。”

    小白点了点头,“嗯!大爷这里生意怎么样?”

    老人回道:“生意是人做的,就看你会不会做人了,另外你占了别人的位子。”

    “谁的?都这时候了还没来摆摊,会不会做生意啊?”

    “那你来教我?”一个中年男人一只手拎着一大袋麦子,正鄙夷地看着小白。

    小白笑了笑:“不敢!这是足下的位置?可如今已是日上三竿了,您这时候来不觉得迟了点吗?”

    “我这几年都这时候来,你管我?我说你哪来那么多话识相得赶紧走,否则别怪我不客气,看你年龄尚小我给你个机会。”

    小白有些生气,“可是其他已经没地方了,而且我已经开始买了,生意还不错。”

    “这我不管,你非要咱家动手不成?”男人威胁道。

    因为中年男子的滋事,使周围的人群都开始注视着他俩,有的开始绕过他的摊点,小白见状不想把事闹大,最终只好妥协。

    小白无奈地叹了叹气,“那好吧!我让。”

    中年男子笑道:“没想到小白公子还挺识大体顾大局啊!”

    小白一愣,“足下认得我?敢问阁下是?”

    “认识谈不上,算是有过一面之缘吧,至于我的名字那就算了,我跟你不熟。”

    小白低着头拱手道:“打扰了。”随后便在男子对面摆摊了。

    男子将小白赶走后,将带来的小麦随地一丢,就对生意不管不问,而是从怀里逃出一卷竹简看起书来,男子看起书来仿佛整个周围的嘈杂世界与自己无关,有时看到精彩之处不由自主地傻笑起来,还把客人都给吓跑了,一旁的老人家早已是见怪不怪。

    小白在一旁讥笑道:“真是个怪人。”

    这时,有四五个大汉来到男子面前,态度很不友好,“喂!管夷吾,该还账了吧,啊!看在你八十岁的老母份上我才缓几天,如今期限以到,钱呢?”

    小白在一旁听到,“管夷吾!”听到这个名字激动地差点没叫出来,小白激动万分心想,这可是华夏第一名相,自己刚才还和他争摊位呢!此时他陷入麻烦之中,小白决定先暗中观察,等待时机出手相助。

    三人咄咄逼人,可管夷仲根本不理睬他们一门心思地看着手上的周易。

    三人当中的老大有些不耐烦,一把将书从管夷仲手中夺走,并辱骂道:“你整天抱着这些破书,我就纳闷这书能下金块吗?能还我钱吗?”说着大汗将竹简截断丢在地上,还踩了几脚。

    管夷仲这才抬起头看了看三人,神色并没有生气,反而笑脸相迎,“诸位大哥!小弟家境贫寒老母体弱多病,实在无法偿还债务,可否再通融几日”

    “混账!”为首的大汉一拳打在管夷仲脸上,管夷仲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摸了摸脸,可依旧笑脸相迎,“诸位大哥还可在来几下,一直打到舒心畅快为止,但可否再通融几日。”

    说完又是一拳,这拳直接将管夷吾撂倒在地,“不行!”三人准备一齐上时,小白出来替管夷吾挨了几脚。

    “三位,就他算欠你们钱也不能这样打啊!他欠你们多少我帮他还了。”

    三人一听立马来劲了,为首的说道:“呐!管夷吾在我们这吃喝嫖赌,这几年总共欠下三十六贯钱。”

    “啥!多少?”

    “三十六贯钱!”

    大哥你是怎么做到的?”小白诧异地看了身后的管夷吾。

    三人伸手找小白要钱,小白极不情愿地从怀中套出三十六贯钱给了他们,三人拿到钱后,清点了下,“嗯!分文不少,嘿!这管夷吾这小子命是好,总有冤大头帮他。”说完便离开了,临走时还拿走了管夷仲的麦子当做利息。

    小白将倒在地上的管夷仲拉了起来,问道:“你搞什么东西?欠那么多钱,还让人家这么打你。”

    管夷仲冷笑着说道:“矮要承认,挨打要站稳,欠了人家钱还有什么好说的,不过我并不是干那些龌龊之事花了那么多,我借钱是用来做生意,只是赔本而已,另外谁让你帮我还账的?”

    小白一愣,“不是!你这人怎么不知道好呢?”

    管夷吾此时却跟小白耍无赖,“哎!你要弄清楚,我从头到尾只字未提让你替我还债呀!所以我不需要还你钱哦!”

    “什么!你!”小白气的浑身发抖,很想上去给管夷吾脸上来一拳。“我出于好心想要帮你,你却这样对我。”

    “好心帮我!那我谢了。”管夷吾勾着小白的肩指了指东街尽头说道:“那个地方有很多穷人,他们有的丧父丧母,有的妻离子散,有的上了战场但回来时,以无完人,他们才是需要你的好心,我有手有脚因此我不需要,另外你这不叫好心,你这叫无知!换句话说就是蠢,我管夷吾虽然有些懒惰可我不蠢,而且不喜欢和蠢人呆在一起,再见!”

    管夷吾捡起地上的书简离开了东街,小白跟个木头似得站在原地,眼神空洞,眼角似乎有泪水涌出。

    “什么情况这是,我帮人还帮错了不是?他到轻松了可现在我欠的钱谁帮我还啊!”小白呜咽地自语道。

    渐渐地太阳西下,街上热闹的气氛逐渐变得冷清了起来,人们陆陆续续开始回家,而小白一脸无精打采地样子收拾东西准备随便找家客栈住下,他现在不想回宫,怕丢人。

    于是从怀里掏钱,却发现身上的钱都给了今早那三人了,如今还剩下两三个刀币住店的话还远远不够,他看了看手里的钱,再看看那些流浪汉,喃喃道:“住大街上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

    “住大街?小伙子看你仪表堂堂怎么那么没出息”小白旁边的老伯训斥了他一顿,小白也确实心有不甘。

    老伯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今天早上看你的做派虽然蠢了点,但也算豪气,应该是好人,要不你今天就住我家里吧,反正我也是独自一人,多个人多个伴嘛!待会收摊完后,我去附近酒楼买几样菜,咱们晚上聊聊,我觉得你这小伙子挺有意思的。”

    夜晚,小白跟随老伯来到他郊外的茅草房里,一进屋一股霉味扑面而来,房屋内可以说极其简陋,就只有一张破桌和几把发了霉的椅子房屋顶上还漏着几个大洞,小白看到的第一眼就在想,如果下大暴雨那老伯岂不是遭殃了吗?难怪老伯家里那么潮湿到处发霉呢。

    忽然一道亮光闪过吸引了小白的注意力,小白寻着光找到了来源,原来老伯的内屋里供奉着一把青铜剑,剑上刻着小白看不懂的铭文。

    “呦!没想到你也被这把剑吸引住,真不知是剑吸引人还是人吸引剑呢?”老伯笑了笑指了指这把剑问小白:“你可知这把剑的来历吗?”

    小白摇头,说道:“不知此剑有何玄机?”

    老伯说道:“此剑是我家传之物,名为赤螭剑,乃是当年大禹治水所锻造的,虽不如大禹王剑出名可也确是把好剑,今日我看它与你有缘就赐与你了。”

    小白连忙拒绝,“使不得啊!老伯这是你的家传之宝我怎能收下?”

    老伯将剑硬塞给小白,义正言辞地说道:“我知道,所以我也不能轻易得就这么给你,只要你能将赤螭剑拔出鞘,这剑从此归你,若是拔不出,吃完这顿饭你就给我滚出这间屋子,听清楚没?”

    “啊?”

    小白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也只好按照老伯的意愿去做,只见他紧握剑柄没花多大力气就拔出来了。

    老伯见状,大喜嘴里念叨:“惊龙出世!惊龙出世啊!惊龙一出天下惊!”

    小白倒是很熟悉这些情节,也能大致理解老伯现在的心情。

    老伯捋了捋胡须,笑着道:“从足下面相来看,你的命相应该是贵不可言的,但起伏太大一生波折不断,可总能化险为夷,最终可能还要经历天人五衰,你要懂得取舍之道方能源远流长。”

    好嘛!遇到的个算命先生了。小白心想,赶忙毕恭毕敬问道:“敢问老伯尊姓大名?”

    “哦!在下姓姒!姒天”

    “姒姓,哎呀!老伯原来同是上古八姓之一呀!失敬!失敬!”

    “正是,姒姓乃是大禹后裔,方才你说同是?请问阁下是何出身?”

    小白拱手敬道:“实不相瞒,在下正是齐侯三子,姜小白?”

    老者得知小白身份后,老者有些诧异但却没有像普通老百姓那样震惊不已,反而多出几分好奇出来,问道:“公子怎么出来卖菜了,我前不久还见众百官在临淄城外夹道欢迎,为何齐侯不奖反罚?不过不得不说公子您麦丘一役打得漂亮,守住了齐国疆域百姓们可是十分敬重你的,老朽也是十分敬重你的。”

    小白双手紧握赤螭剑苦笑着说道:“是吗!原来还有人记得我的好啊!不过老伯,齐侯没有罚我相反还赏赐了我,只是我在宫里待不住,于是就出来卖菜了。”

    姒天点了点头,叹道:“公子也算是因祸得福了,要不然处在士卿和公族之间,公子将无处安身呐!”

    “老伯这你也知道?”小白一惊。

    “是管夷吾跟我说的,我们这些小商人平日里无聊,就好在一起聊聊国家大事,公子,你可千万别小瞧管夷吾这个人啊!啧啧!可了不得!”

    小白一听老者这样夸赞管夷吾,顿时来了兴趣,连忙问道:“哦?我到觉得管夷吾这个人很普通,甚至有些地痞流氓的气质。”

    姒天笑了笑:“老朽虽然没有很高的学识,但我也活了大半辈子了,走南闯北的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依老朽看此人非闲人,注定要做出一番大事业,只是时运不济而已,犹如潜龙勿用,若是初遇贵人那也是见龙在田,可只要等天时地利一到,即可飞龙在天,惊艳四方。”

    姒天指了指那柄赤螭剑,说:“其实这把剑除公子外,管夷吾也曾经拔出来过,我原本是要将此剑送于他,可他却说此剑吾非主,日后定会有人前来取走此剑。”

    小白听闻后,心里是又惊又喜,他知道管夷吾说的人是谁,就是指自己,可他又担心这个管夷吾会不会是和北狄族长大良一样是同为穿越者呢?

    但不久小白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如果对方也同为穿越者就应该知道最终是我得了齐侯之位,当时就该回归我的帐下了,这样还能加快了历史进程,如若不然那他就是想要逆天而行?

    如果真是这样此人将会是我小白的大敌,而非历史上的那样,不过这些都是小白的假设猜想,但光是这些就已经让小白不寒而栗了,原先的小期待荡然无存。

    小白与姒天相谈甚欢,从国家大事到坊间名谈,二人是越聊越起劲直到半夜才入睡。

第25章 三人择主() 
管夷吾一回家中,便来到患病卧床的母亲面前,“娘!儿子把债给还上啦!”

    管夷吾的母亲一听,艰难起身焦虑地问道:“儿啊!你不会又是去借债还债了吧?”

    “娘,一次两次可以,三次行吗?娘,儿又不是不知道这其中的利弊,拆了东墙补西墙这事哪是什么长久之计啊!实话跟您说了吧,儿子是遇到贵人了。”

    “贵人?”管母将信将疑,借着昏暗的烛光发现管夷吾脸上有淤青,管夷吾极力用手遮挡,借口去熬药暂时躲过了母亲的询问。

    管夷吾服侍母亲睡下后,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做在客厅的椅子上从怀里掏出晌午被撕毁的书简,借着昏暗地烛火将书简残骸一个一个拼好。

    拼着拼着,管夷吾不由得想起今早小白为自己挺身而出的画面,想着想着不经笑了起来,“缘!真是妙不可言啊!”

    五年前

    齐僖公十七年,冬,齐国下了一场大雪,这场雪下的,跟扯絮撕棉似的,整整下了一星期。这一年对鲍叔牙来说,可以说是喜忧参半。

    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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