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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8部分

从酋长到球长-第5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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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清点了所有的货物、点验出许诺给荷兰船长的报酬后,陈健调拨了紫石英号。

    将荷兰船扣押在岛上,紫石英号装载着荷兰船长和二百名护卫队士兵以及货物样品,由荷兰船长负责寻找愿意接手的,在这座岛上交易。

    在等到回信的过程中,陈健在岛上转了一圈,发现了一些有人存在过的痕迹。

    但现在这座岛上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只剩下一些原始村落的遗留。

    陈健估计岛上的人,不是被杀光了,就是被人抓走当种植园和轧糖厂的奴隶去了。

    估计现在这个岛上的人已经绝种,种植园奴隶的平均寿命太短,而轧糖厂的奴隶也活不了太久。榨糖的畜力绞盘太过粗陋,稍有不慎就可能把手臂夹进去,被卷进去旁边的监工会十分果断地拿出刀将奴隶的手砍下来,拿桶接住流出的血以免污染糖浆。

    将来自己族群的人跑到这里开辟种植园,估计也会是一样的路数。运气好的话,能够出台个禁止华夏国人成为任何形式奴隶的法律。

    种植园是劳动力密集型企业,以强大的组织力组成专营的集体制种植园农场可以避免,但他的心思不在这里,只能扔给国内的那些富商和冒险家们。

    这里劳动力短缺,又离非洲很近,贩卖黑奴这种行为很快就会盛行。如果只是在这些岛上还好,就怕国内的那些大庄园大农场主算了一下发现用奴隶比用雇工便宜,大量引入国内……将来的麻烦事一大堆。

    这又是一场艰难的舆论战,一旦世界不再是孤单的,各种奇怪的思想也会抬头。有初级遗传育种学做基础,等到进化论弄出来,估计种族主义之类的东西也快出现了,国内的意识形态至少要经历一个几十年的混乱期。

    殖民地到底该如何管理?一旦走错了,将来面临的很可能就是殖民地独立,这些东西现在谁都没有经验,陈健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说动或是影响国内的政策。

    看似未来一切美好,实则步步危机,尤其是从一开始如果路就走错了,将来尾大不掉,想要变更会更为困难。

    …………

    不久之后,紫石英号返回,带来了好消息。

    一些船来到这座岛上交易,也有一些海盗头目或是私掠船的船长来见识见识这位来自神秘国度的舰队司令,护卫队的整齐军装和枪支给他们带来的深刻的印象。

    船队中的人也总算是见识到了各式各样的人。红头发的、黄头发的、白皮肤的、浑身如炭的……

    每天都有将来看似寻常但如今却大开眼界的东西,与那些人的交谈中船队中的人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如此的广阔。

    陈健也如愿以偿地获得了他想要的东西,各国的金银币、蔗糖、甘蔗苗、胭脂红染料……

    也有几名海盗头子找到了陈健,希望和陈健合力干一票大的。因为陈健的船队算是想当庞大,看起来那些船上的水手们也都是精锐的士兵,所以他们希望和陈健合作劫掠西班牙的船队,或是直接攻打西班牙的城镇劫掠赎金。

    陈健拒绝了。

    倒不是害怕或是有负罪感,而是打劫这种事技术含量太低,对他以及他背后的族群来说,更喜欢走私而不是打劫。

    共和国发达的手工业完全可以满足西班牙殖民地人民的物质生活需求,然而邪恶的西班牙王室政府竟然阻止共和国的海商满足殖民地人民的物质生活水平提升,显然违背了人权与自由贸易。

    这片海域的海盗迟早要剿灭的,海盗的存在只会影响贸易。

    而且这里太靠西了,短时间内手脚伸不到这里,陈健也不想和这些人有太多接触。将来这些人要么是敌人,要么是竞争对手,除了奴隶之外的大部分殖民地所需的产品共和国都能满足,论起距离也更近一些。

    返航的时候,陈健对照着海图,在即将向北折的时候找到了一座算起来距离闽城最近的岛屿。

    岛上无人,这里将会作为日后走私贸易的中转站。

第十三章 想办法送钱() 
二月末的闽城港,一如既往地忙碌着。

    忽然间,那些忙碌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朝着海面眺望着。

    一支船队的影子出现在海面之上,随着船队逐渐靠近,码头上忙碌的人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阵阵的欢呼。

    他们认出了为首的那艘船是陈健的旗舰兰芳号,认出来上面飘扬的商社的旗帜。

    消失了整整一年,闽城人却没有忘记,这次远航已经成为了闽城人最喜欢谈论的一件事。

    人们相信,陈健一定会回来,毕竟这个人创造了太多的奇迹。人们也盼望着陈健回来,就像是当初离开时所许诺的未来一样,人们知道陈健回来就会带来新的商机。

    在这支船队面前,那些靠港的船都成了陪衬。并不是因为这支船队庞大,而是他所承载的意义。

    消息很快传遍了码头附近,人们放下了手中的活,急匆匆地感到码头去目睹这历史性的一刻。

    当船停靠下来后,陈健走下船,背后几个人抬着一个大的木箱。

    场面有些安静,人们等待着陈健开口。

    忽然,陈健伸出双手,从沉重的木箱子中摸出满满的一把金银币,远远地抛向了人群。

    “这就是我所许诺的未来!”

    简单的一句话,伴随着金银币落地的声音,码头上的人听到了未来,也看到了财富,欢呼着拥抢着落下的金银币。

    这些刻着奇怪花纹的金银币他们不曾见过,但花纹背后的金银却不是假的……

    水手们下了船,与这些人说着自己这一路的见闻,吹嘘着那些古怪而神秘的世界。

    他们休息不了太长时间,最多一个月,船队就会加入几艘这一年新造的船前往龟岛。从那里将第二批移民和大量的牛马牲畜以及急需的各种器具送过去,这一次陈健不会跟着。

    在该见的人见过后,在蔗糖、红染料、玉米、地瓜、辣椒等等作物开始风靡闽城的时候,很多闽城或是在闽城做生意的富商兴奋地接到了陈健的邀请。

    在接到邀请之后,富商们用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开始筹钱。他们还不知道陈健邀请他们到底要做什么,可是却知道肯定是赚钱的,如果一旦又是股份制的形式,他们必须要准备好足够的现金。

    宴会上,一阵恭维与祝贺之后,陈健起身道:“今天把诸位请过来,是有个好事要和大家商量的。我想要筹备一家新的公司,主要经营对外的贸易,有些东西事后再和大家详细说,但这肯定是赚钱的。”

    一群人喊道:“陈先生说是赚钱的,难道还能有假?”

    “是啊,陈先生的人品我们都信得过。”

    陈健拱手一一回礼,笑道:“那好,那我就说说。这个公司前期怎么也需要募集至少两百万的股本。”

    数量一出,在场的商人都笑了。

    “两百万的股本,咱们还是出得起的。我们倒是觉得有些少了,只怕不够分的。”

    陈健摇头道:“这两百万只是咱们今天在座的诸位要出的,整个公司的股本不可能两百万,要比这个数量更多。但是吃独食容易招人记恨,还需要留出一些拉更多的人。毕竟……这个事有些麻烦。”

    富商们奇道:“陈先生,无非就是钱,有什么麻烦的?”

    陈健叹了口气道:“如果只是钱的问题,倒好说了。就算闽城凑不足,附近几个郡凑一凑也凑得出。只是……这往来的利润虽高,但是那里还有海盗,需要护卫。再者,我也不怕告诉大家,那里有很多的无人岛屿,土地肥沃,诸位想必也见过那些糖了吧?那些无人岛屿上正可以种植这些东西。”

    “问题是,外面还有许多的国家,他们也在争夺那些岛屿。远离海外,如果无人看守,容易遭到劫掠。这就需要人和枪,需要陆军海军的支持,甚至需要国家也站在里面。”

    “钱、枪、人的问题都好解决,只是……咱们一个闽城,弄出上百艘带着大炮的船、上千个拿着枪的商队护卫,总归不好。这件事郡守也难以做主。”

    “我想了,前期如果只是贸易的话,为了防备海盗,至少需要三十条船。其中多半是货船,还要有几艘装着大炮的护航,每艘船上也需要三四十个带枪的水手……怕是上面不会放心。”

    “诸位,贸易只是一小部分收益。一些险要的港口需要占领驻兵、一些肥沃的岛屿需要有人护卫。这些都不是钱能解决的问题。”

    富商们也明白其中的意思,问道:“陈先生想必有解决的办法了,要不然也不会把我们都找来。”

    陈健笑道:“办法无非就是那几样。我先去找了郡守和郡副守,两人都表示这件事太大,他们无法做主。马上就是几年一次的国人议事大会召开的时候,我的意思是咱们这边的股本先定下来,为北边那些大家族留一些。他们愿意出资呢就出,不愿意的话,只要不反对就好。”

    “大家多多少少都能拉上关系。我在学宫有些关系,大家想必在别处的官面也有些关系。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砸钱呗。但是总要有人帮着引荐,否则想砸钱都不知道砸给谁不是?我估么着,先照着五十万银币砸。”

    听到这,商人们没有被这个数字吓到,而是更加的兴奋。如果行贿的数量就是五十万银币,那么显然这里面的利润远不是他们想的那么简单。到底有多少利润,这些商人不清楚,但最清楚的陈健提出来,他们已然明白这其中的巨大利益。

    “陈先生,钱不是问题。我想陈先生事后也会给予补偿,五十万银币大家凑一凑没有丝毫问题。只是……就算砸钱,大家总要知道该用这钱换一句什么话?”

    陈健想了一下道:“这就是问题的关键。这个公司要有舰队、有人、有枪,甚至有军队。代价是除了正常的税费之外,每年百分之十的利润上缴国库。军队、舰队的主管由国家指派,军队舰队的开销由公司承担。我想了想,也只有这样才有可能获得批准。”

    “过些日子我就要北上都城,大家也回去考虑考虑。只是先跟大家通个气,大家也回去考虑考虑。愿意参与的话,也都费些心,看看能不能把钱送出去,送给对的人。”

    商人们心里各怀心思,陈健心想,这才只是个开始。

    真正要考虑的事,还得问问父亲和嗟远山,是该到站队的时候了。还需要在这些羽翼之下悄悄生长,无可奈何却又不得不做。

第十四章 萧墙之内() 
郡副守的宅邸中,煤油灯闪烁被调节至最亮。

    嗟远山这些日子一连数天都只睡一小会,看着陈健书写的关于外面世界的态势和构想,越发沉迷。

    从南安到闽城,他看到了不同于以往的新时代,而这一次外出航海归来后的世界让他眼界大开。

    闽城本来就是一个“叛乱”思想的策源地,即便有些东西他不认同,却也不可能不受到诸多的影响。

    这两年时间他在闽城收获了太多以往不敢想的东西,逐渐开始学着用另一种眼光去看待这个世界,看待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即便还难以摆脱旧时代的影子,但新时代的翅膀已开始在他心中的茧中孕育。

    陈健送给他一些辣椒蔗糖之类的新东西,细细品味果然别有滋味。那辣椒味似茱萸但是性子却比茱萸烈的多,而那蔗糖味道甘甜也是与枫糖相较别有滋味。

    至于带回的金银币,他也收藏了一些,也听陈健说了外面的世界。

    今晚他没有看那些东西,而是决定敞开一些心思和陈健说点别的。

    陈健说着他的一些关于贸易公司的设想,嗟远山摆摆手道:“陈先生,你想的这些都极好,我相信你的眼光比我要高出不少。你真想做这些事?”

    陈健点头道:“当然,难道我在这里说笑?”

    “想做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只要做好一件事,自然一切都能解决。”

    陈健奇道:“敢问何事?”

    “简单。脱党。发个声明,你陈健脱离墨党,并表示不认同你之前所发表的任何观点。利用你在进步同盟内的影响力,重新组织起进步同盟,继续做慈善,发表观点:只要做好慈善就能解决社会的不公,今后不会涉及任何政治变革。”

    陈健茫然地看着嗟远山,问道:“这是远山兄的意思?”

    嗟远山笑道:“我?我还没资格和你说这种话。再说我在南安闽郡六七年了,有些东西他们看不透,我却明白。这么说吧,在我升任郡副守的时候,就已经有信送来了。”

    “你父亲当了这么多年校官,你有船队有枪,南边还有盘踞的海盗,剿灭之后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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