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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部分

将军血:狼烟再起-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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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店家很是识货,见金光灿烂,知是重宝,重建客栈绰绰有余。他擦擦眼泪,止住悲伤,心中不免感叹:这小哥衣衫普通,举止平常,竟然如此豪阔,当真是人不可貌相!

    张恕道:还请大哥先帮我等寻个住处,待到天明,再做道理。

    店家思索片刻,言道:小可还有一处老宅,三位可随我前往,暂且安身。

    这次张恕、王俊特意与马休共处一室,以防有变。张恕心重,思前想后,睡得不太安稳,王俊、马休倒是倒头便睡,不一会儿便呼呼山响。张恕暗叹一声,这两头猪真让人羡慕。

    店家勤俭持家,黎明即起,洒扫庭除。张恕听见动静,悄悄起床,走出房门,也拿起把扫帚,帮着打扫院子。店家一看,赶忙来夺扫帚,不安道:哎呀,小哥,这如何使得!

    张恕坚执要扫,一笑道:不打紧,正好活动一下筋骨。

    店家心中喜欢,这后生既出手豪阔,又平易勤快,端的难得!张恕问些风土人情,二人言来语往,逐渐熟络起来,得知店家名唤李平。

    张恕叹道:这次惹了那几个泼皮,不成想连累老哥受难!

    李平面色登时凝重,摇摇头,欲言又止。

    张恕有些愤愤不平:这几个泼皮如此胡作非为,难道没有王法不成!

    李平长叹一声:“雷神”那几个泼皮,横行乡里,无恶不作,由来已久,谁人敢管!

    张恕一跺脚,怒道:在下虽然不才,倒要管他一管!

    李平连连摆手:使不得,使不得!张老弟你是外乡人,不晓得其中利害!

    张恕使气道:此地人如此没有血性,几个泼皮何足道哉!

    李平长叹一声:老弟有所不知,这几个泼皮虽然凶恶,还算不了什么唉,不说也罢!

    看他欲言又止,张恕不依不饶,定要问个究竟。

    李平被他缠得没法,叹道:这些泼皮不过是帮凶走狗而已!他们的主子才厉害哩!万万惹不得,这方圆数县,一提起此人,小儿不敢夜啼!

    张恕冷笑道:莫吹大气,此人莫非天王老子不成!

    李平睁大眼睛看他一眼,怕他年轻,不知轻重,低声劝道:此等人切莫要惹他,只怕比天王老子还厉害!据说这人上到官府,下到黑帮,交游极广,掌面极大,家奴帮凶也是极多。他广开买卖,欺行霸市,还开赌场,建妓院,跨州走县,拐卖妇女。那逼良为娼、欺压良善、伤天害理之事不知做了多少!

    张恕起了不平之心,问道:这人姓甚名谁?

    李平直摇头:莫要打听,莫要打听!

    哎呀老哥,你说话真不痛快!张恕急得不行。李平叹道:也罢,你个外乡人,告诉你也无妨。此人复姓司马,单名一个偃字,人送外号“老饕”!

    何为老饕?

    吃人不吐骨头!

    李平愤恨之色一闪而过,代之以无边恐惧。

    听说这司马老饕还有个舅舅,手眼通天,是十分厉害的角色。

    李平补了一句。

    这位老饕倒要会他一会!只不知他来自何州,常住何郡?张恕向李平细问,李平却不再多说,反而苦口婆心劝道:老弟且听我言,速离此地,莫惹是非,莫惹是非!

    言罢,李平挥舞着扫帚,只顾扫他的地去了。

    张恕闷闷回屋,见王俊已然醒来,马休兀自酣睡。便将适才李平所言、并司马老饕之事轻声说与王俊。王俊打个哈欠,伸个懒腰,凝眉瞪目,恨道:此等祸害,必除之而后快

    不过王俊看看马休,摇头道:此时不宜招惹是非,还是先办完事儿再做道理。

    马休翻了个身,梦中呓语:玄玉

    张恕叹了口气,这小祖宗比天还大,不能有半点儿差池。王俊所言正合心意,此事只能先忍在心下。

    等马休睡醒,三人胡乱用些早膳,辞别李平东行。远远看到那座“春香楼”,阳光下更显鹤立鸡群,十分招摇。

    马休策马而行,不知不觉直奔春香楼方向。王俊在马上一欠身,拉住他缰绳,面无表情:公子,我们换条路走。

    自昨日遭逢凶险,王俊、张恕处处小心,不再称呼马休少将军。

    走出市镇已远,官道像一条巨蛇,曲曲弯弯向远方延伸。前方左依山,山不甚高,树木斑杂,右傍水,水平如镜,绿意悠悠。将近山口,马休拉住坐骑,回头一瞥,春香楼依然遥遥在望,王俊催促道:公子,我们快赶路吧。

    马休有些不耐烦,作色道:王哥,路途遥远,着什么急啊!

    忽听有人桀桀怪笑:不错,着急也休想走脱!

第一百五十八章 恶虎当路() 
刚离是非地。

    又入虎狼窝。

    树木摇动,杂草窸窣,恶风回环。

    数十人同时现身,各持短刀,一齐跃下山坡,拦住去路。

    马休压住惊慌,喝道:光天化日之下,尔等意欲何为?

    意欲何为?哼,你小子眼瞎?!识趣的,留下金银财宝,饶尔狗命!

    张恕、王俊冷眼旁观,他娘的难道是劫道的?

    马休忽而笑道:小爷财宝有的是,多如粪土,都可以给你们。只是

    只是什么?领头的强人眉头一蹙。

    只是,这俩家伙吝啬得很,实在不好说话马休向身后一指,突然拨转马头,藏在张、王二人身后。

    你奶奶的,敢戏弄老子!众强人高举利刃,直冲过来。

    张恕赶忙连连摆手,陪笑道:慢来,慢来!各位好汉莫听他言,我等穷得叮当响,不但金银无有,债账倒是不少

    他奶奶的到这儿来哭穷?强人不和他废话,举刀乱砍,上砍其人,下砍其马。

    马休久居内宅,哪里见过这等架势,顿时心慌不已,这些厮哪里是剪径,分明是要命!

    王俊向来不多话只动手!

    嘡啷啷宝剑出鞘,荡飞短刀一片。他纵马驰突,出手如飞,转瞬之间,数十人都被他远远扔进水塘,看来他不想杀人,否则未必便有活口

    水花四溅,狼嚎一片。

    马休舒了口气,看着好玩儿,笑道:好看!好看着哩。哈,我哥哥说得不错,鄙人债账甚多,要不尔等替俺还了

    众强人狼狈不堪,狗刨熊突,各尽其能,向岸边泅渡。

    张恕、王俊下马,静立水边,像是闲观山水美景。有那水性好的,刚爬上岸来,喘息未定,张恕飞起一脚,又将他远远踢入水中。

    王俊如法炮制,有靠岸者,复又踢回水中,又够他们狗刨半天的了。

    马休更是看得有趣,抚掌大笑,笑容像个孩子,完全忘了适才凶险。

    有落水强人试图反向凫水而逃,但见水面阔大,水深难测,且彼岸高直,难以逃生,只得折回。

    如此这般,众强人不知被踢回水中多少次,一个个筋疲力尽。初时尚且求饶,后来载浮载沉,眼见多半要溺水而亡。

    张、王二人见状,不再为难他们,众强人这才勉强爬上岸来,趴在地上,气喘吁吁,一时难以爬起。

    王俊一脚踏住那领头的强人,将宝剑在他脸上蹭了蹭。那人只觉一股寒意直透筋骨,吓得脖项僵直,哇哇乱叫。

    说!尔等什么来历?王俊面如黑铁,语速沉稳,声调寻常,却透着威严和杀气。

    张恕蹲下身,盯着那强人眼睛,一脸悲悯之色:哎呀,冤有头,债有主,我与各位好汉素昧平生,有心将你们放了

    就,就,就是,小哥赶紧让这黑小子,啊黑哥放了我

    张恕叹道:不好办啊!这黑小子杀人不眨眼,哪似我这般好心!上次在清风岭,他把一个强人插在木棍上,撒上花椒大料,生火烤得焦香。

    那强人听得头皮发麻,浑身发抖,这,这,还,还有烤人吃的

    王俊瞪张恕一眼,差点儿发笑,这厮真能信口胡诌。以前我们和刘龙、罗洪四人倒是经常这样烤兔子!

    说!若有半句假话,老子烤你个外焦里嫩!王俊话一出口,便觉恶心,真不该学张恕这厮胡言乱语。

    小,小人只是想弄点儿钱儿花

    那强人忽觉头皮一凉,发髻已贴着脑袋被王俊宝剑削去。

    说实话!王俊一字一句。

    好,好汉饶命!我,我说

    小,小的们是雷神爷的人。他老人家说,说和你们结了梁子,让,让小的们抢了你们的财宝,然,然后剁剁了你们喂鱼。

    “雷神”?那泼皮着实可恶!逞暴不成,就草菅人命!张恕心中生恨,瞪眼问道:昨夜放火的也是尔等么?

    那人似是吓破了胆,索性和盘托出:好汉,好汉恕罪,小的们也是迫不得已,迫不得已

    这帮恶棍着实歹毒!

    王俊暗生闷气,一脚将那强人踢飞,在空中翻几个滚,重重跌在地上,摔得吱哇乱叫。

    其余强人纷纷起身,他们瘫在地上,喘息了许久,终于缓过劲来。心中无不气恼,我等平日里纵横乡里,作威作福,升斗小民谁不笑脸相迎,连个屁也不敢放!何曾吃过这等大亏,真真气煞人也!

    他们紧咬后槽牙,捡起地上短刀,恶狠狠拉开架势,向张恕、王俊逼来。

    这等脑子,真愁人啊!

    马休暗暗摇头,有几分讥讽,有几分怜悯,呵呵怪笑道:尔等傻子,还不快逃,更待何时?

    适才他见王俊轻描淡写之间,戏弄这数十强人,如同耍猴一般,是以甚是轻视。也是,以这三脚猫的功夫,实实不堪一击,不逃何为!分明是脑子坏了。

    不成想,一言更似火上浇油,众强人简直气炸了肺。那领头的强人十分狡诈,使个眼色,各有十数人突然向张恕、王俊出手,他却率领余众,挥刀直奔马休。

    哼,这小子细皮嫩肉,定然是个软柿子。

    马休惊得大叫,惶恐之下,本能抽出宝剑,一顿乱砍。众强人挥刀格挡,短刀竟被削断不少。

    果然宝剑!那领头强人一惊,心道,怪不得雷神念念不忘,吩咐一定要夺回一把什么宝剑给我上!

    这边张恕、王俊心忧马休,吃惊不小,大喝一声,各自击飞数人,赶忙来救。却见剑光闪闪,寒气逼人。马休舞动宝剑,左削右砍,上劈下刺,招式凌厉,身姿优美。只是全不看对手,分明是一个人在练剑。

    便是如此,众强人不敢靠近,生怕被他宝剑伤着。哼,他这宝剑削铁如泥,咱这几根骨头可不如短刀结实,被他削上还不像切豆腐一般,还是离远点儿为妙!

    看马休安然无恙,张恕、王俊这才松一口气,心中却也暗笑,看马休剑术,分明是受过高人指点,只是全不会用,只会生搬硬套,一式一式依次演练。

    二人护住他门户,一边防备强人突袭,一边欣赏他练剑,一会儿暗赞剑法高明,一会儿又替马休可惜,枉费了如此高招。

    适才慌忙之间,马休不知如何对敌,这才想起平时爷爷传授枪法、剑术不少,深悔自己不甚用功!唯有这套剑术,平时练得尚算精熟,是以自顾自耍了起来,速度比平时快了一倍,舞成一个剑团,虎虎生风,煞是惊艳。

    众强人也觉异样,索性远远避开,等他耗尽力气。

第一百五十九章 义士单五() 
任尔强敌环伺。

    我自练剑不休。

    马休提一口气,剑舞得甚是好看。

    不料即便这般生搬硬套,竟也威力不小!当然也多亏碧潭

    马休剑招练完一遍,又从头开始,只是只顾练剑,无暇看清敌手何在。王俊看他剑法已然重复,微笑道:公子稍歇!

    见他充耳不闻,王俊高声道:公子稍歇!

    马休这才看到张恕、王俊已在身前,忙舞个剑诀,收住宝剑,气喘不已。

    张恕笑道:公子剑练得不错。

    马休脸上一红,讪笑道:惭愧,惭愧,休得取笑!

    再看那些强人,僵立当地,进退维谷。进,只怕找不得半点便宜,退,似乎又心有不甘。

    擒贼擒王,王俊早觑见那领头的强人,这厮不老实,被教训得还不够!一式“骤起萍末”,平地旋起一股黑旋风,劈头盖脸向那厮压去。

    那强人仓惶间持利刃直刺,王俊凌空一式翻身锤,正砸在他手腕上。那人尖叫一声,利刃跌落尘埃。王俊一式“卫霍缚单于”,双臂似怪蟒缠身,将他死死勒住。

    其余强人骇极,一动也不敢动。

    领头强人喘不过气来,脸憋得通红,浑身抽搐。王俊只怕勒死了他,忽然松开,那人大口喘息,像个风箱,呼呼不已。

    王俊目光威严,扫视其余强人,喝道:我杀尔等易如反掌。

    话音未落,似一股疾风,席卷而至,在众强人之间游走,进退无凭,直如鬼魅。一眨眼间,王俊又回到原地。

    只闻哀嚎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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