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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开天宝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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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郭咧开了大嘴:“规矩?是啊,他们的规矩就一条老老实实挖矿呗。”

    “那不挖矿就得死?”

    大郭像看什么稀奇物事似的看着林拓:“你这不废话吗,黔山矿难道还白养闲人不成?”

    “咕嘟!”林拓狠狠咽了口唾沫,遥望远方那一张张麻木的脸孔,一个个机械的身影,心中发冷,背脊生寒:那老道死的真心有些冤枉了?

    这番对话,倒提醒了大郭,伸手唤来一人:“那个谁谁,这家伙新来的,找个地方安置了。老大吩咐过的,给他找个轻松的活儿,不会轻易送命那种的。”

    “好嘞!”这出去的一行骑兵,似乎一个个都身份颇高,被招呼过来的人得令,屁颠屁颠拉林拓便走。

    一路上,领路者旁敲侧击,无非是问,林拓到底有啥门道,能通了首领的路子,让他亲开金口。

    这点小心思哪瞒得过林拓去,当下顾左右而言他,只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做派,反把领路者祖宗八代问了个明明白白,晓得他叫李化尔,因为眼皮上长俩鸡眼,有个外号四眼此龙套,感谢书友四眼的慷慨支持,今年三十八,矿场上干了十几年了

    为什么含糊其辞?今日古观中的收获,在他思来,连山云未必会透露出去。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吗!

    虽然他们兵强马壮,未必防得住一些高来高去的家伙,若不然,也不会对老道有所忌惮了。

    既如此,今天的事便极有能只矿区高层中流传,而不会

    正思索着,另一个骑兵小庄匆匆奔来:“今天的事”

    “我不会随便说出去的。”林拓做拉链封嘴状,可惜太过内涵,这世界无人能懂。

    “唔,跟聪明人说话果然省事。”小庄倒也理会得大概意思,含笑点头,“去吧。有什么事,招呼我们兄弟一声就行。”

    会选择倒卖古董这条路,固然与林拓的野心有关,不过能否成事,野心不是最重要的,还要看你有没有那方面天赋。

    林拓他有没有呢?

    还用说嘛?天生一副好眼力架,察言观色第一,又有一张巧嘴,可以甜如蜜利如刀,正老话说的,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

    虽然来路存疑,虽然身手低微,古观中一路上的曲意奉承,已足以令他在一行人中,建立一个胆小、聪明、无害的形象。

    伸手不打笑脸人,这实在是放归四海而皆准的真理,所以小庄对林拓和颜悦色,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而小庄的神情语气言辞,落到李四眼眼里,不免就变了一种味道。

    顿时,语气更加恭谨了三分,连试探都不敢试探了。

    什么时候见过首领这批精英近卫,会对一个外人如此和颜悦色的?且不只一人。

    别说是外人了,就算对内外两个总管,这些近卫还不是横挑鼻子竖挑眼,一言不合,张口就骂抽刀就打?

    不是外人!铁定不是外人!

    不是外人,那必定是内人了

    内人?难道是首领最喜欢的那位小妾柳红家的亲戚不成?

    可能!极有可能!看他一副小白脸模样,细皮嫩肉,弱不禁风的

    李四眼充分发挥着自己的想象力,飞快的将林拓的亲戚谱系都推测出来了。

    林拓善于察言观色,也料不到,眨眼间,会跟八竿子打不到的人物扯上亲戚关系,若知道了,也只有瞠目结舌自叹不如的份吧?

第9章 扯着虎皮做大旗() 
虽想象不到此人内心的想法,大致的意思,林拓还是看得出来的,当下顺水推舟,就坡下驴,在李四眼想象的板子上,钉了一钉复又一钉

    虎皮大旗扯的烈烈作响。

    当下一人引路一人跟从,沿着坡路慢慢行上去。

    越过了最矮的草房,越过了次矮的木屋,在倒数第三的石屋前犹豫了一下,李四眼继续前行,直到第四排独门独栋的小院停下脚步,面皮微微有些抽搐。

    那分明是肉痛啊!

    林拓一看心中了然,这院子,若么是李四眼自己的,若么,需要他用些手段与人情,才能交换得到,必定得来不易呀。

    抬眼一望,这间屋子与山顶端最豪华那座大宅间大三四排的距离,坦然点头:“就这间吧!”

    “好嘞,好嘞,这就吩咐人收拾!”决定之前,还有些肉痛,林拓这样一说,肉痛反倒不翼而飞了。

    这是心中有底,才会如此坦然承受啊!觉得益发印证了自己的猜测。

    李四眼哪知究里啊,自以为琢磨的明白,当下唯唯诺诺,又问林拓,分配的活儿是现在就去看看,还是收拾完屋子休息一下明天再去。

    捏捏周身上下,无一处不痛,有老道打的,有爆炸炸的,有绳子勒的,有马匹颠的但是,世道艰难,时不我待呀,早一日搞清楚状况,也好早一日离开此地。

    不是有话说,活着用不着睡太多,死了以后有的是时间睡嘛?

    一念及此,林拓强打精神折身向下:“这就去罢!正好让人收拾收拾屋子。对了,老李,我问你,山顶上那间大宅,是山主住的吗?我数了一数,好几百间屋子呢,就算家眷都在,住的过来吗?”

    李四眼登时笑了,一种暧昧的笑,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笑,竖起大拇指:“好眼力呀,一眼就瞅中那处了。”慢慢解释起来。

    原来那地方是妓?院,叫做绮红楼。

    确切的说,更像是军妓?院,里面住着许多妹子,姿色最好的被精锐近卫们长期包着,姿色差些的多普通卫兵及李四眼这样的管事消受,姿色最差那些,则归矿工里面活儿好工多的人了。

    这地方杀人痛快,没想到待遇也不错,不光包吃住还包女人,倒比社会主义黑矿人性化多了林拓心中思道,旁敲侧击连山云住在何处,得知也在那不远,楼的后面,挡住了看不到。

    看来,有事没事得多去那绮红楼逛逛了

    一边思索一边与李四眼聊着天下了坡,一路打着首领的招牌,很快打通各个关节,得到了具体的工作岗位——矿口计数。

    也就是矿洞里面的人挖矿出来,堆积一处之前,先让人过称称重,再评鉴成色,记入帐中,城门官一般的角色,管着另外两个人。

    就这样,林拓在黔山矿场安顿了下来了。

    他一点也不担心,连山云及小庄等人,会因为自己借他们的虎皮而生气。

    为什么?因为他们也不想自己出事。

    当然不是因为自己马屁拍的天响,让他们心花怒放,才有这种底气。

    世道好了,马屁才管用;世道不好,马屁真就只是个屁。

    林拓有更严谨的理由——因为,自己是杀死卢浮子老道的真凶!

    老道毕竟是瓶颈十来重了,难免会有几个同样牛逼的狐朋狗友,万一有这样的狠角色,听说了他死的消息来寻仇

    就冲着这点,连山云也得留下自己小命,而且不动声色的保护周全了,好应付可能到来的寻仇哇。

    不然,他身为最靠近古观的修者者,又将古观里的东西卷包会了,必然成为人家的第一个怀疑目标的!

    所以就算自己不说那些话,他同样不会放自己离开的,黔山矿必然是自己的下一站。

    这点,在杀死卢浮子之前,林拓就已经想到了。

    他本来还琢磨着,假如这连山云想不到这点,自己要如何拐弯抹角的提醒他呢。

    还好还好,这位山主的智商,还是在设计范围内的。

    同理可证,第一目击证人的小满,肯定也会活着,而且活的好好的

    所以,自己扯起虎皮做大旗,对连山云等人也有好处的。

    自己成了矿场上人人都要巴结舔腚的角色,连山云等人也跟着省事了,不需要时时刻刻派人盯视,记事的活虽然死亡率低,也并不是绝对安全的。

    ****

    花了几天功夫,林拓渐渐弄明白了矿场的组织结构。

    这里一共有三千来矿工,有六百多人的卫队日夜轮班值守,二十多名精英近卫,三百来位妹子,其他管事、杂役、大夫、厨子、铁匠之类合共五百多人。

    山顶上那绮红楼,除了妹子之外,还有赌场、酒馆的功能,若撇去这截,那整个矿场,根本就是个大监狱。

    虽然里面松弛,外围防御滴水不透,单只那圈三五丈高,长满了苔藓与野草野花的“围墙”,就难以翻越,围墙上面,每隔十余丈,就会有卫兵的岗哨,手持硬弓,日夜值守。

    且到了晚上,围墙还会发光,映照的墙里墙外通明,野兽驻足不前,囚徒望而却步。

    林拓以为那墙是天然的,但其实不是的,是以仙家秘法,让山石自己从地里面“长”出来的,与大地浑然一体,外力难以摧毁,墙上又有灵符,可以白天吸收日光,晚上释放出来

    太科学了!太科学了!还是节能环保的太阳能!得知了这桩,林拓只能此般感叹。

第10章 痴呆文妇骂文青() 
日头已薄西山,洁白的风月整个升出了地平线,橙黄的火月则还是半遮半掩。

    环绕一匝的山壁渐渐的放出光来,好像一条绚丽的彩带,又仿佛大都市夜里的霓虹,将此间温柔包裹,让林拓生出熟悉而又陌生的感慨!

    随着在这世界一天天的过下去,往昔种种,渐渐已化作记忆,知道那曾经发生过,却无论如何没有办法,能够回溯时光,再触及到那个现实。

    今时的性命、身份、地位,还需要在这世界努力争取。

    林拓伏身草丛里,静静的等待着,如同等待猎物的虎豹

    他提着两只白雁,洗干净了面孔,换上了一身儒雅的长衫,浑身上下捯饬修整了一遍,虽然风格完全不同,但心情,跟当初考研面试时没什么两样

    日落西山,也是矿场收工的时候,一圈围墙虽亮,照不到矿洞里面。

    这里,是连结绮红楼与烟柳阁的必经之路。

    烟柳阁,连山云最爱的小妾柳红独住的地方,不过每个白天,这柳红基本都在绮红楼中呆着,和一些熟悉的姐妹说话聊天,打打马吊什么的,晚上才回小楼。

    这柳红出身甘州大户,家道中落沦入妓寨,后被连山云赎出做了小妾,做小妾之前,听说是甘州名院头牌,长相自不必说,尤其写的一手好字,做得许多好诗,素来被嫖?客称许。

    不过,这都不是林拓打听调查她的理由,蓄谋接近只一个原因——连山云说的是真的,他真把青铜镜给柳红耍玩了,青铜镜现今就在烟柳阁中,林拓觉的出来。

    等待中,远方轻盈的脚步声响起,林拓拎着两只白雁猛的蹿身出去,吐气开声——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

    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

    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一首流传千古的摸鱼儿,背的抑扬顿挫,好像学校元旦晚会上的诗朗诵表演,颤着音儿,动着情儿,将两只可怜的白雁交颈放在挖好的土坑里,一边培土,一边长吁短叹的流泪。

    连他自己都被感动了,多么好的演技呀!怎么早没想到呢?

    出名啊!出名来钱才快,还有什么出名,比当演员更快更容易呢?自己又不是没天赋没本钱。

    啧,若选了那条道,也不会沦落到今天了想及此点,眼睛里的泪花更加止不住,哗哗的往下流哇。

    脚步声儿,渐渐的近了,有女声响起,清脆,傲慢,带着股恃宠而骄的调调:“怎么回事儿啊你?一个大男人,躲在这儿哭哭啼啼的。”

    林拓装模作样的一惊回身,泪花在夜光里划出弧线,然后却真的吃了一惊。

    到背后的不是一个人,而是六个,前呼后拥,有人举扇扇风驱虫,有人打灯笼照路,发话的是走在最前的小丫鬟,除她之外,与她一般年岁一般神气的还有四个,围着当中娇羞不胜,楚楚可怜的美人。

    果然是美人,传说丝毫无虚,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

    擦泪,躬身,斯斯文文一个书生礼:“不好意思,有感于这双雁子生死相随,小生一时失态,却是唐突诸位了。”

    “哦?这对雁子怎么了?”就如林拓剧本写的那样,当先的小丫鬟好奇问道,后面,柳红眼中也闪过一丝好奇。

    “我从冶炼场过来,走到此间,就见这只雁子被人射中,落到了地上”林拓指指插着长箭的那支,复指指头破血流的那只,“而这只雁子,就跟着它一直飞落地面,拿头拱这只死雁,久久不肯离去。”

    “又过了一会儿,它飞上半空盘旋几圈,就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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