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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剑客,书生,我-第4部分

小说: 剑客,书生,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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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的模样。眼看小二那么殷勤,我问旁边的老头,  “大伯,这位姑娘是……” 
  “小哥是外地人吧,这是我们这里的首富,高老庄的高小姐。”幸而我没喝茶,否则一定喷
  出来。不过我还是笑出声来了,惹来大美人身边小丫头一瞪。 
  “大伯,您接着说。”鼓励道。 
  “高小姐是高庄主的独生女儿,家中是做丝绸生意的。从高小姐及笈以来,上门求亲的人是
  踏破了门槛。” 
  “真的?”那怎么还没嫁掉? 
  此时,又有一泼人走了进来,老头马上噤声,装做在做别的事。 
  那个带头的大汉走到高小姐旁边坐下,“久闻高小姐算术精妙,胡某今日得了一道题,想要讨教。” 
  高小姐微蹙下眉头,似乎不胜其扰。却也只是客气的说:“请讲。” 
  “有人在林中散步,无意中听到几个强盗在商讨如何分赃。这些强盗说,如果每人分六匹布,则余五匹,每人分七匹布,则少八匹。试问共有几个强盗?几匹布?” 
  不就是二元一次吗 ,我还当是什么难题呢?不自觉发出一声哼声。 
  “那位小公子可是有答案了。”高美人侧头看我。 
  我笑着把答案说出:十三个强盗,八十三匹布。 
  “今有鸡、兔同笼,上有三十五头,下有九十四足。问鸡、兔各几何? 
  “兔十二,鸡二十二。” 
  “三人同行七十稀,五树梅花廿一枝,七子团圆月正半,除百零五便得知。” 怎么连高小姐也来问我。 
  “二十三。” 
  “百钱买百鸡:鸡翁一,值钱五,鸡母一,值钱三,鸡雏三,值钱一,百钱买百鸡,问翁、母、雏各几何?”  
  “翁零;母二十五、雏七十五;翁四、母十八、雏七十八;翁八、母十一、雏八十一;翁十二、母四、雏八十四。”这些是以前上奥数班时老师介绍过的古算经上的问题,当时感兴趣找来看了看,想不到此时派上用场。 
  高大美人展颜一笑。“题不难,却难得公子能不假思索,一口报出。” 
  那姓胡的愤恨地瞪我一眼,带着手下离去。 
  小二走过来,“小爷,小店已经客满,还请您屈尊移驾。” 
  得罪地头蛇了。我出什么头啊,人家高小姐又不是不能应付。再说就算人家不会,也用不着我这个英雌来救美。现在落到没处安身,高小姐的马车也已经离去了。世态炎凉,我还是赶紧走吧,省得那姓胡的再来找麻烦。枉我兴致勃勃想充回大款。 
  走到门口,却见刚才瞪我的那小丫头在转角处冲我招手。 
  “你在等我?”不确定地问。 
  “是,小姐要我在这里等候公子。请公子去我们庄上盘亘几日。”小丫头笑得眉眼弯弯的。
  一路上,她殷勤地为我介绍,那姓胡的一直想借着联姻占高家的财产,她家小姐如何屡次智
  退敌人。跟我说这个干嘛,我不过是个过路的。她不会以为我会当高家姑爷吧。她还在继续说
  :“这是我们家小姐第一次主动邀请男子到家。”停,我不去了。我才不要当猪八戒呢!
  正要偷溜,小丫头笑嘻嘻地回头,“到了,公子。”抬头一看,真的已经走到门口了。高小姐也迎了出来,只好硬着头皮一抱拳:“打扰小姐了,在下厚颜借宿一宿。” 
  “公子适才为奴家解围,这里正要好生谢过呢。快请进!” 
  进到客厅坐下,高小姐挥退了众人,亲自为我斟茶。我慌忙站起来想要明言,她却莞尔一笑,真正是白衣胜雪,笑颜如花。我身为女子,也差点醉在这一笑之中。 
  “妹子不必惊慌,姐姐没那意思。此番邀你前来,是有事相求。”她掩口而笑。
  “你怎么看出来的?”我自认扮得还不错,又没有耳洞招疑,而且我是天足一双,虽不大却
  与三寸金莲相去甚远。 
  “妹子的言谈举止都没有露出痕迹,面孔虽清秀可人,但眉宇间却有男儿英气。但是,男与
  女,无论外形如何相似,骨骼始终不同。你的骨骼比例分明就是女子。”
  “姐姐见识过人,小妹十分佩服。” 
  “我也只是从书上看来,不过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妹妹行游天下,才真正叫我倾羡呢。枉
  我名翔,却一生要留在这高老庄。”。 
  “高翔,好名字啊。凌清风飘摇乎高翔。我叫做李亦然。以后就直呼名字吧。我只是一匆匆过客,恐怕帮不上什么忙。”我也起了结交之意,很欣赏这独力支撑大片家业的女子。
  “只是想请亦然妹妹在我这里多呆几日,一借你的长才。为我算算帐。上位者重文轻商,读书人只一味攻读那些圣贤书。要找到精通算术的人实在不易。我这里有一堆烂帐,一个人实在忙不过来。你帮帮我!” 
  “好啊”我爽快答应,难得遇上这么投缘的人。反正我现在也没有太明确的目标。
  于是接下来几日,我与高翔便埋首帐堆里,除了吃喝拉撒,只与数字打交道。整间房里只听见高翔打算盘的声音与我笔算的沙沙声。



番外
今日又是母亲的忌日,我独自上山,呆在小时经常去玩的那个山洞里。每年的这一天,我都会在这里独处。 
  母亲是世家之女,自小与出身将门的父亲定亲。那一夜,她含笑独坐鸳鸯帐底,等她的爱郎来掀开红红的盖头。等来的,却是面无表情破门而入的禁卫军。 
  “拥兵自重,意图不轨”圣旨上御笔朱批的八个字鲜红似血。祖父与父亲赐死,族中子弟不
  得滞留京城,全部遣回原籍,家产一律充公。而母亲却因为朝中一位新贵大人的保全得以全身
  。 
  父亲喝了赐的酒,躺在床上闭目待死。母亲用陪嫁的珠钗打通宣旨的太监,再加上那位权贵的面子,终于得以见上最后一面。她俯在父亲耳旁低语,“君且安心去,妾已有妊,必为尔家留后。”
  母亲不久就被指婚给救命恩人。在那一场婚宴上,她随父亲的生前好友永远地离开了高墙
  内的生活。那个人后来成了我的师父,他将一身所学倾囊相授。自小娇养的母亲在新生活中却弄得一身是病,在我八岁那年终于不治。师父痛不欲生,五年以后,待我武功有所小成,把父亲留下的剑谱交与我即撒手人寰。 
  我记得师父曾为母亲猎获一只白狐,本是要用它的皮做冬衣的,但母亲却爱不释手,一直养着它。幼时的我也常以逗弄它为乐。母亲死后,白狐哀哀地悲鸣,不久也死了。十六岁时我买下居住的整座山,创建了怀远山庄。庄子中的人,有的是师父的老仆像许伯何叔;也有闯荡江湖时结识的伙伴,如苏篱,楚烈,还有自愿来投靠的落魄之人,更有小荷那等孤女,孤儿。我以贩卖情报起家,势力逐渐渗入其他领域。十数年的经营,怀远已成为江湖中的神话。有人怕我,有人敬我,有人妒我……但是,我的心防很重,即使亲近如楚烈,我也无法向他倾吐心事。 
  可是,你就这么从天而降地出现了。我知道此刻怀远山上除了我是不可能有活人的。那么,你是谁?穿的好奇怪,一身的白衣,却是我不曾见过的布料。你瞪眼看我,气息不稳,双脸红红的,脸上的表情很有生气。竟莫名让我想到那只白狐初到我家的模样。前些年,常有人说在怀远山上看到白狐,还有人说母亲就是白狐大仙……这些山野之民,怎懂得欣赏母亲那绝尘的美貌。真是荒谬!
  子不语怪力乱神,我是不信这些的。可是,要怎么解释你的出现呢?你不会讲话,却写得一手好字;小小的个儿,却挺能吃的。很少有人主动接近我,你却无畏无惧。你说你叫李亦然,你很怕冷。你裹着我披风睡觉的样子很纯真,你揉眼眶的动作也很可爱……我逐渐向相信村民看见白狐的一方倾倒,而你就是白狐所化的女子。 
  你说要随我下山,我很讶异。走到半路,转弯才发现你不见了。回去找时,竟发现你就坐在地上哭着。看到你颤抖的肩我久已不动如山的心竟然感到丝丝疼痛。然后,我知道了一切都只是我的一个美丽误会。 
  或许是刚去看了母亲与师父的缘故,我的心是软的,不知你的来历就将你带回了山庄。我让小荷去照顾你,三天后她告诉我你是会说话的。就在此时,苏篱回来了。他在江湖上一向有
  “小诸葛”之称,所以我让他来试探你,监视你。他也觉得你虽然奇怪,但似乎并非其他人派来的卧底红颜。而我自己则忙于解决麻衣教制造的骚乱,还有想办法解除那些正道对我的疑心
  。我知道那群家伙一直对我怀有戒心,只是奈何我不得。 
  可是我制止不了想去看一看你的心。悄悄来到逸庐,却瞧见你与苏篱正相谈甚欢。你连比带划,言笑晏晏的向他讲述着什么。而他,嘴角含笑,支颌而听。我少见苏篱如此放松的笑颜,心中不禁嫉妒你如此轻易见到他的真心。但我更嫉妒苏篱,能与你谈笑风生。当晚我就派他到长安的分店坐镇。
  那一夜,许伯来告诉我是你的生日。庄里的规矩,凡是生日都可以做一件新衣。现做已来不及,所以我在送往郡王府的贺礼里亲手挑了一件湖水蓝的衣裙。 
  我住的地方有一片湖,是当年特意凿的。晚间我出来散步,却见你醉眼迷蒙的蹲在湖边,整个人与湖光月色溶成一片。你挥手向我招呼,我终于听到你的声音,那样清脆,仿佛泉水溅在山石上。
  你说想听箫,我于是走到廊上坐下,轻轻吹起。我习惯一个人时吹箫,将平日无法表现出来的自己寄托在箫声中,这还是第一次为别人而吹。 
  箫声已经停止了,你却还在舞着。似乎不止是在舞动,仿佛就要这般展翅飞去。
  你拉我坐下,说你想妈妈,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看你的表情,我知道你必定是在想你的娘亲。你说你还想……想谁呢?苏篱吗? 
  你倒在我的怀里睡着了。除了必要的打斗,我已十来年未再与人有肢体上的接触了。看着你月夜下的睡颜,我只觉心中长久以来空缺的那一角被充满了。我送你回房,还没出苍月阁就被许伯看到。算一算已有多久没见过他下巴合不拢了。不过,为了怕碰上其他人,我只有抱着你在自家飞檐走壁了。 
  可恨你第二天却跟我装蒜,我阅人无数岂有看不出之理。哼,总有一天让你没法子再赖。为了每天都能看到你,我要你过来帮忙,想不到你的速度竟不输苏篱。我喜欢听你叫我苍哥,带点撒娇,带点诱惑。你不知你每次唤我时,我的心都是蠢蠢欲动。 
  我没有想到,查了许久的内奸竟是苏篱。匆匆赶回,还好,你好好的,安睡在床塌上。我想抱一抱你,却发现你浑身滚烫。那一日,守在你床边,我心中充满了无力感。 
  第二天,我来看你,你还是在睡,我真怀疑高烧的后遗症是不是嗜睡。晚上,庄里来了一个很特殊的客人,传说中的麻衣教主。他来与我订立互不侵犯的条约,他要报仇与我何干,我并不会插手,但也不会与他约定什么。没有永久的敌人,也没有永久的朋友。 
  心头忽然不安,我奔至逸庐,却见到你随苏篱而去的背影。麻衣教主虽也惊愕莫名,但仍然出手拦阻我。他确实是个对手,待我摆脱他追下山,已不见你们的身影。担心敌人的调虎离山,我只得又赶回了山上。麻衣教,苏篱,我必不与你们甘休。 
  可是,你为什么如此对我,为什么要跟他走? 
5
大山脚下,一间茅屋。苏篱背着刚砍下来的柴,一步一步慢慢走下山。穿的是粗布麻衣,但浑身上下仍是难掩的光华。推开茅屋的门,望见意想中的人,他愉快地把柴放到地上。
  “我竟从不知道我的总管有这样的爱好,一个人躲进深山砍柴。” 
  “回庄主的话,每个人都有消解压力的办法。而属下就喜欢在有压力时砍柴。”
  “她在哪里?” 
  “聂长老在哪里?” 
  “你在怀远山庄卧底七年为何要在一个月前发难?” 
  “你何时开始怀疑我的?” 
  “我知道身边有麻衣教的人,但没有怀疑到你的身上。” 
  “哈哈,我苦心孤诣潜身怀远,却败得莫名其妙。”擦去笑出来的泪水,摇摇头继续说:“
  你要我去监视李亦然,可是有一次我无意中发现你竟在监视着我。我认为自己什么地方露了马
  脚。而且后来你突然派我去长安,于是我断定你发觉了。所以想先下手为强,切断怀远在西面
  的经济命脉。不想正好落入你的圈套,反害了聂长老与观岳堂的兄弟。”
  “我虽不知内奸就是你,又焉能没有防备。只是怀远一向不涉入江湖纷争,二十年前麻衣教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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