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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禁忌情话之老大的会长情人(一、二部)-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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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累得让他连多想其他事的时间都没有。 
包括朱炎对他的感觉。 
突然觉得,也许是学生时代的生活太单纯,所以脑袋才会有那么多空闲,一天到晚在对方爱不爱自己上头打转,把对方的喜怒哀乐当成自己的生活重心,也就格外在乎对方一举一动所代表的意义,情绪因而起伏不定。 
开始工作后,似乎连抽空想念一个人都是奢侈的,也让他的想法开始改变。 
当然,他还是爱朱炎的,可是心思在踏入竞争的职场后,被充满压力的工作环境占去泰半。他无法否认,如果把剩下的喘息时间,用来烦恼感情的问题实在很累,不免萌生了鸵鸟心态,暂时能不面对就不面对。 
等他的工作步入轨道,或许才能有心力去面对感情问题吧! 
现在,光是萧翊沣的纠缠就够让他头痛了。 
“还好。”凝视夏杰许久,朱炎从吞云吐雾中,给了个不冷不热的两个字。 
“你吃过饭了吗?”逃避他询问的眼神,夏杰随口找着话题。 
“还没。”朱炎盯着他,神色有些复杂。 
“那你饿不饿?”明知朱炎想知道萧翊沣的事,夏杰还是决心绝口不提,硬着头皮看香烟在他指缝急遽变短,胸口的空气仿佛随之稀薄。 
也许他应该稍微解释一下…… 
不想提萧翊沣的事,可是他更不想把两人的气氛弄糟。 
“还好。”朱炎的眼睛不动不眨,始终停留在夏杰愈来愈显得紧张,跟做贼心虚没两样的脸庞上,心中的信任感不由得开始逐渐动摇。 
也许夏杰这星期以来,有很多事不曾告诉他。 
“哦……”至此,夏杰的脸色开始涨红,不知道该怎么把话接下去。 
如果朱炎的反应代表在乎他,那他是不是应该感到高兴才对?虽然他现在已身心疲累,连高兴的力气都没有,脑子想的全是家里那张可以让他躺下来好好休息的大床。 
一厢情愿太久,他对朱炎的爱开始有些懒惰。对模糊不清、界线不明的关系也感到疲惫。 
“上车。”沉默半晌,朱炎捻熄快烫到手指的香烟,丢给他一句话便钻进车里。以对彼此的认识,夏杰不想、亦或认为不能对他说的事情,他勉强知道代表何意。 
没有,一点都没有! 
站在车旁愣了会儿,犹豫的夏杰才跟着上车。 
短短一瞥,他在朱炎深奥难懂的黑眸里,似乎看见一股强烈的失望,懒惰的心不由得震了一下,再度快速地清醒,转眼间便忘了疲累。 
看来,他无法对朱炎的感受视而不见,当鸵鸟还是行不通。 
谁教他就是爱他,只好认了。
05 
“你疯了,干嘛喝成这副屎相?” 
籍酒浇愁愁更愁,所有人明明都晓得这亘古不变的道理。 
被一通电话Call出来,走进某家Gay Bar的朱炎,不懂趴在眼前的项崇恩干嘛一个劲儿猛灌酒好象喝醉就能消除所有烦恼,还自己清静明白的心——可笑! 
梓泉不过是被父母逼去相个亲,又不是准备跟人家进洞房,已经蹦出儿子来了。 
世界末日没到,梓泉也没变心,学人家喝什么见鬼的闷酒。 
象个没事找事干的呆子一样! 
胆子大的话,就去相亲会场搞破坏,直接向众人宣告梓泉是他的人,虽然真那样做,梓泉肯定会好一阵子摆脸色给他看,但总比他现在胡思乱想,一个人烦恼来得好。 
一点骨气也没有。 
“谁喝成屎相了!”项崇恩没好气的撑起身体,瞪了瞪才刚到就损人的老友。 
虽然喝了不少,可是他并没有醉,脑袋也不过是……沉重些。 
“你。”朱炎毫不客气指出。 
瞪着相交多年,推心置腹的换帖兄弟几秒,项崇恩看似想反驳,却突然颓丧地瞅着朱炎,象是抱怨的小声咕哝:“为什么我不是女人?” 
虽然从小自信满满,却以为他不是女人,不能理直气壮在爱人的父母面前自我介绍,无法跟梓泉的父母承诺,他会给心上人永远的幸福,这种种都让他相当丧气。 
“神经病。”朱炎转头作势要走。 
崇恩若是女人,这世界岂不多个祸水? 
项崇恩拉住他的手,不满道:“骂完就想走人,你没有搞错?” 
连最起码的安慰也没有,算哪门子朋友! 
亏他们还是打小认识的死党。 
“不走,我怕我会忍不住动手,亲自用拳头敲醒昏头的人。”白了一言酒气熏人的项崇恩,朱炎冷冷俯视着被人拉住的手,不客气地把话说清楚。 
要不是近几年他的脾气已收敛不少,拳头早就下去了。 
对项崇恩这兄弟,他从来不懂何谓客气。 
“我只不过是想,要是我是女人,就不用爱得那么辛苦麻烦了。其实,我也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你干嘛比我还认真?”难不成,他以为他会去变性不成?怨怼不已的把朱炎压至身旁的椅子坐下,项崇恩一副认输的口气。 
照这家伙的反应看来,要是他真想不开跑去变性,他肯定二话不说,跟他一刀两断划清界线,老死不相往来。 
“你是女人,他未必要你。”没抗拒的在他身边坐下,朱炎冷冷提醒。 
要是梓泉能够爱上女人,现在也轮不到他在这喝闷酒了。 
“说的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项崇恩有些无奈的苦笑起来,想起好象还少了个人而猛地转过头,在店门口找寻熟悉的人影,奇怪问道:“小杰呢?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一旦爱上,人就变得不象自己,实在有点可笑。 
梓泉再三保证过,在委婉拒绝相亲的对象之后,会再找机会跟父母表明已跟他交往的事,他实在不应该在这里喝酒胡思乱想,这一点也不象他的作风。 
要是梓泉发现,肯定会气他不够信任。 
泉那小子的脾气一年比一年硬,一年比一年倔傲,许多事都没得商量、没妥协的份,最讨厌别人不相信自己——尤其是他,要是一个不小心得不偿失可就惨了。看样子得先跟炎说好,他今天喝闷酒的事,千万别走漏风声给梓泉知道。 
“我没找他。”朱炎不动声色,兀自跟酒保点了杯啤酒。 
摇头晃脑,项崇恩不由得疑惑,“我找了呀!” 
打电话给朱炎之后,他又打了电话给夏杰,想约他们两个出来陪他喝喝解闷酒。以他们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习惯来说,他自然以为他们会一起过来。 
朱炎沉默,啤酒一送上便举起,仰头灌了一大口。 
“我先走了。”蓦地放下啤酒杯,朱炎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 
上回的闷气未散,他暂时不想和夏杰碰头。 
“喂喂,老大!你想白吃白喝啊,老板会哭耶——”项崇恩不管喊声引来注目,直到朱炎没好气回头一瞪,才可怜兮兮的放低音量,无辜的想博取同情,“老大,小杰又没有说他要来,你这样丢下我一个人喝闷酒对吗?” 
不管朱炎和夏杰又出了什么问题,他总要把人留下才能探听。 
生活太无聊嘛,不能怪他八卦了些。 
“装可怜对我不管用。”一个大男人还耍这套,朱炎好气又好笑的提醒。 
“装可爱呢?”项崇恩厚脸皮眨巴着眼睛。 
大丈夫能屈能伸嘛! 
“你以为你今年贵庚?”不知长进的人,让朱炎很无奈。 
朱炎不笑,偷瞧他们的人都笑了。 
“不满三十。”就算满三十,他也不会觉得自己太老,非得当老顽童不可。项崇恩起身拉朱炎回身边坐,嬉皮笑脸道:“做人,总要偶尔放松自己调剂一下,老那么严肃干嘛,上班族的生活还不够你闷吗?” 
有时候,他会觉得朱炎独树一帜的性格,已经被平凡的生活给磨掉了。 
安于当个上班族,渐渐让他身上有些东西不见了。 
说不上是好还是不好,不过让人觉得有点可惜。 
平凡,不应该套爱朱炎身上才对。 
反言之,如果象朱炎一样,成熟代表要失去某些重要的东西,他宁可一辈子自我下去,被人讥为幼稚也不会认为丢脸。反正,他始终活得问心无愧,没有对不起谁。 
沉默几秒,朱炎叹气道:“你想要人陪,招手就有。” 
虽然内梓泉不喜欢天生犯桃花的崇恩,无聊的时候到Gay Bar招惹狂蜂乱蝶,可是偶尔光临这家Gay Bar的崇恩,人气依旧居高不下,只是想找个喝酒的伴还不简单,实在不需要硬拖着他,让他冒着会碰见夏杰的可能而留下来。 
非常时刻,他只好选择让梓泉呕一下。 
反正项崇恩犯桃花是一回事,但他专一的感情可是无人能比,会让梓泉伤心的事,这家伙绝对不会去做。 
眼中闪过恶作剧般的光芒,带和几分醉意的项崇恩往死党倾靠过去,突然哀怨的趴在朱炎的肩膀上,煞有其事的埋怨着:“亲爱的,你是怎么一回事,明知道你在我心中是独一无二的,还一个劲儿把我对你的心意往外推,你说——你对我是不是太残忍了?” 
谁都知道,他是真心拿朱炎当死党,这可是真话哦! 
“有多残忍?” 
“唉,还要问多残忍!说起来比杀猪的时候,听见猪发出的惨叫哀号还残忍……”虽然有着几分醉意且脑袋沉重,但是说完这话的项崇恩还是想笑,觉得自己形容得真好。 
管他是不是在胡说八道,他自己觉得有趣便成。 
“哦?意思是你真的很爱炎?”声音的主人缓步走近。 
“那还用说,你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比山高、比海深,就好比不由自主爱上神父的修女,明知不可为,还是那般无法自拔啊……”犯了戏瘾,项崇恩自己玩得很起劲,完全没发现整家Gay Bar的气氛突然格外安静,好象每个人都自动停止了呼吸般。 
经常来这家Gay Bar的常客都认识项崇恩,所以也知道梓泉是他的伴。 
此刻,一堆人正等着压轴好戏上场。 
“已经这么严重?”声音的主人站定,瞪着正揽着朱炎肩头的人。 
他给了朱炎一个眼神,要朱炎暂时别说话。 
“当然严重——”等等,这声音好熟悉…… 
正想继续玩下去的项崇恩,突然感觉不对劲而凑近朱炎酷酷的脸,盯着他紧闭的嘴,“炎……好象不是你在说话……” 
声音不对。 
“你有看见我张嘴巴说话吗?”不是笨得没药救,就是彻底醉昏头了,连梓泉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回去有他好受的。看见梓泉身后的夏杰,皱眉头的朱炎顿口气,给了茫然的项崇恩一句话,点醒他和他对话的另有其人。 
看见朱炎往他身后瞟的眼神,项崇恩有个坏预感,却不得不在僵硬中回头。 
对上梓泉冷漠的神情,他差点没从吧台前的椅子上摔下去。 
“泉?你怎么……相亲……”很不可思议,但项崇恩的确在结巴。 
这时间,梓泉明明应该在相亲,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缓缓地吸了口气,梓泉凝望着眼前这个让自己闹家庭革命,却在这里跟别人打情骂俏的男人,从紧抿的齿缝里,一个字一个字挤出话来:“因为怕某人因为我去相亲太郁卒,会想不开跑来喝闷酒顺便泡男人,所以我在相亲途中跷头;顺便在离开前亲口告诉我老爸老妈,郑重声明我是个同性恋,准备带个男人回家给他们看,这答案——你满意吗?” 
此刻,项崇恩发现冲动的自己很愚蠢。 
他张着口说不出话来,惊喜和震撼交错在脸上,望着相恋多年的情人,不敢相信他会为他这么做。之前,不管他怎么要求、希望,梓泉都不肯同意带他回家,更别提决定把他介绍给他的父母。 
梓泉会在相亲途中做出这样的事,的确并非他所能想象。 
“结果,你看我不顾一切豁出去以后发现了什么?”望着情人精细的表情,梓泉的声音却冰冷得不象话,每个音阶都带针带刺似的。 
他并不心痛,只是生气。 
完了,这下死定了,要多久才能让泉气消?犹如被当头棒喝、浇下一盆冷水,项崇恩自然顾不得眷恋美梦、继续享受惊喜,只能跳下椅子急忙解释:“泉,你误会了,你知道我和炎是好哥儿们,我刚刚只是在跟他闹着玩的……“ 
没听他解释完,表情始终冷漠的梓泉已经甩头就走。 
不用说,项崇恩立即上前追人,连和夏杰错身而过都没发现。 
“我好象多管闲事了。”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夏杰才喃喃道。 
“是你打电话给梓泉的?”朱炎的脸转回吧台,盯着桌上仅剩半杯的啤酒。 
“因为我听崇恩电话里的声音好象喝醉了,而且很沮丧……”唉,早知道就不要鸡婆了。自己的事都乱七八糟,还管闲事管到别人家去,简直是无聊。好意拐来梓泉,崇恩那家伙却在那里耍白痴,害他跟着变成白痴二号。 
望着朱炎俊酷却无表情的侧脸,夏杰话没说完,连自己也沮丧起来了。 
已经好几天没见面了,朱炎看起来却是一点也不想念他的样子。 
虽然因为老是得加班,提出不用他继续接送的人是自己,但发现朱炎似乎完全不在乎,没注意到两人多久没见面的模样,失落感很快便从他的心底冒出来。缺乏见面的理由,他才发现自己还是没办法因为忙碌就不去想念朱炎。 
忙得昏天暗地,他反而象呆子一样计算起他们几天没见面。 
以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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