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逆袭手卷-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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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代识字的人很少,整个古府也就古老爷、古夫人和他以及他请来的先生识字,另外就是冷凝香了,父母和他自己都不可能做那样的事,是谁居心叵测那就呼之欲出了。
要说沙华特意学了几句诗来糊弄他,也是不可能的,她自己大字不识一个,父母不可能闲着没事教她念什么诗,先生在外院,她根本接触不到,唯一的可能只有古来兴为了哄她,教她念了几句。
“对了,爷,妾身光觉着那两句诗好听了,不大明白是什么意思,爷您教教妾身”。
古家宝刚刚光顾着儿子,听了沙华这句话才想起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来,这句诗虽然“业内”人士都耳熟能详,但冷凝香一个大家闺秀是如何知道的?
他年少时荒…唐,最是喜欢摆弄那些东西,但他因为对冷凝香的敬重,成婚后从未与她“共享”那些,冷凝香又是从哪听到了这两句诗的?
之前沙华找他告状说,冷凝香与彭知县似有暧…昧,他根本不相信,一来是信任冷凝香,二来彭知县的名声非常好,他更信任他,三来则是彭知县忙于学业、官务,至今未婚,如果他看中了冷凝香,近水楼台先得月,冷凝香也轮不到他一个商户来娶,因此想都未想就将告黑状的原主关进了柴房。
现在想来却处处是疑点,比如彭知县已年过二十,又年轻有为,为何至今未婚?比如冷凝香为何一直隐忍,却在沙华告了那样的状后直接下狠手要弄死她?比如那句诗冷凝香从何得来?再比如沙华出身低贱,虽处处针对冷凝香,却有种小民对官员天生的恐惧敬畏,他曾见过她拜见彭知县的模样,那从心底发出来敬畏不可能是装出来的,她有胆子诬陷冷凝香就算了,又怎么敢把脏水往彭知县身上泼?
古家宝年少时虽荒唐,但他血液里天生流淌着古家商人的精明,虽起了疑心,却没有露出声色,打发走了沙华,就命人伺候沐浴歇息。
冷凝香见他神色淡淡的,不知他心思如何,只好加倍殷勤伺候着他梳洗上床,自己简单弄了弄,也上了床,果然还未躺稳,古家宝就侧过身来脱她衣裳。
她一如既往努力柔软身子柔顺承受他,不想古家宝这次却并不满意她的柔顺,粗鲁掰扭着她的身子,冷笑着道,“私底下偷偷看那些淫…诗艳…词,到了床上连爷们都不会伺候了?”
冷凝香知道这时候说什么都是错,只扭头闭上眼睛默默流泪,果然古家宝动作一顿,片刻后从她身上翻了下来,背对着她睡了。
冷凝香感觉到他慢慢睡着了,不停流淌的眼泪才慢慢止住了,被褥中的双手紧紧捏起,齐沙华!她一定要她不得好死!
古家宝心里存了疑,类似这天晚上的事就越发频繁起来,古家宝在床上对冷凝香也不像之前那般怜惜纵容,常逼着她做一些难以启齿的事情,冷凝香打落牙齿和血吞,心里更是恨毒了沙华,只沙华最近十分安分,她找不到机会下手。
天气渐渐冷了下来,这天沙华早上起来就发现夜里不知什么时候下了雪,这时候地面早铺了厚厚的一层雪,她看了一会,盘膝坐在床上练了两个小时无际心法,这才起身命丫鬟进来伺候,用过早膳后就听齐婆子来禀告说彭知县来了,这时候正由古家宝陪着在梅园里赏雪。
古家这片梅园十分有名,踏雪寻梅,这个名头找的倒也不错,沙华仔细搜寻过原主的记忆,知道原主之所以会说冷凝香与彭知县有染,是因为她偶然见了彭知县替冷凝香摘飘到头发上的落花。
这个时代对男女大防看的很重,这样子的行为已经十分失礼,所以原主才会断定两人有染,但她其实并没有抓住确实的证据,所以沙华才会翻遍古家宝昔日与原主“共享”的各种“秘籍”找到了那两句诗砸到冷凝香头上,让古家宝心中起疑,所谓疑人偷斧,只要种下疑心的种子,她再偷偷推波助澜,她就不信他们俩能情比金坚了!
沙华仔细想了想,吩咐齐婆子做些准备,便带着一群丫鬟浩浩荡荡杀去梅园。
古家宝不喜欢舞文弄墨那些东西,若是以往彭知县来了,他肯定会让冷凝香作陪,省得彭知县说的话他接不上,可他现在起了疑心,自然不肯再让彭知县见冷凝香,只自己陪着,彭知县说话是典型的读书人,文绉绉的,他坐了一会就有些不耐烦了。
第七章 通房丫鬟的奋斗史(七)()
彭知县也看出来了,便提议到梅园里走走,走到梅园深处时忽见漫天梅花如雨而下,花雨中白衣如雪的美人儿四十五角仰头望天,睁大的美眸流光盈盈,此刻她脸上赞叹而又天然灿烂的笑,足以让任何男人动容。
古家宝愣了愣神,下意识就朝彭知县看去,结果却见彭知县正一脸痴迷的看着花雨下清新如雪中精灵的沙华,面色顿时一变,重重哼了一声。
彭知县回过神来,掩唇咳了咳,便转头看向古家宝,“不想府中女眷在此,惊扰了”。
他神色坦然大方,仿佛刚刚盯着沙华看的人不是他,如果古家宝刚刚没有特意盯着他,自然不会多想,可现在他只想到了当初的冷凝香。
当初,他也是一心敬重冷凝香这个“官家小姐”,可日久见人心,冷凝香如今在他心中的形象可谓是崩的一塌糊涂,现在又轮到了彭知县,和天下所有“草民”相似,他对读书人和做官的人有种天生的敬服,一直对彭知县礼敬有加,沙华告状时,他一点都没有怀疑,可现在一旦魔咒打破,他看他自又是另一番情景,见他明明刚才还色…迷迷的盯着沙华,转眼就换做的一本正经的假道学模样,心下鄙视,对他和冷凝香之间的关系更加怀疑。
听到声响,沙华惊喜转过头来,欢喜叫了声爷,小跑着到跟前扯住古家宝的袖子娇羞问道,“爷,喜欢刚刚妾身的模样不喜欢?”
她说着就有好几个丫鬟、婆子身手滑溜的从树上爬了下来,想来刚刚的“花雨”就是他们的杰作了。
古家宝看的哭笑不得,一时没反应过来,沙华自顾自说道,“爷肯定喜欢吧?妾身可是花了一千两买通了太太身边最得宠的翠姑娘,翠姑娘才告诉了妾身这么个法子讨爷的欢心!爷今晚到妾身那里歇息好不好?”
她的话中信息量太大,古家宝一时不知道是该训斥她在外人面前这么大刺刺的邀请他晚上去她屋里“歇息”好,还是怀疑冷凝香的贴身丫鬟怎会知道这样讨男人欢心的法子?抑或他是该高兴她肯花一千两就是为了讨他欢心?
沙华却根本不管他,仿佛料定了他一定会去她屋里“歇息”似的,顾自欢喜道,“爷,妾身听说太太这些天都不大待见爷呢!见到爷都哭丧着一张死人脸!爷您又何必热脸贴她的冷屁…股!还是那么个不会生孩子的瘪…屁…股!这天这么冷,我们这就回屋躺着去吧!”
古家宝大窘,斥道,“胡言乱语什么,还不快和知县大人见礼!”
沙华装作刚见到彭知县的模样大声惊呼,“他怎么在这?我刚刚还以为是爷的哪个小厮!爷,这就是您不对了,怎么能把外客带到内宅来?”
她脸上明晃晃的写着“你怎么能把这样的禽…兽带到内宅来,不是给自己戴绿帽子吗?”几个大字,古家宝看的心头发闷,彭知县却不知就里,只知道眼前这个低贱的妾侍对他十分无礼,还口口声声的辱骂冷凝香,冷哼道,“古兄既然有家眷在,本官就此告辞!”
古家宝脸色阴沉的看着他拂袖而去,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怒气才甩开沙华,跟了上去,沙华知道自己今天的目的达到,也不纠缠,带着一群丫鬟、婆子原路返回。
古家宝追上彭知县,放低身段歉意道,“小妾不懂事,冲撞大人了,还请大人恕罪”。
彭知县哼了一声,“本官自不会与一小女子计较,只她话中处处侮辱表妹,古兄却不加阻止,本官倒是不知在古家,一个妾侍竟然可以爬到正室头上了,她说表妹闷闷不乐,莫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冷凝香是他表妹,他听到沙华的话,关心问上一句再正常不过,可此时古家宝存了疑心,听着就非常刺耳了,不阴不阳的回了一句,“她只要能做到正室的本分,我自会给她正室的体面”。
彭知县大怒,“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在指责表妹做不好你古家的正室么?”
他说的是“你古家的正室”,古家宝却听出了“一个商户人家正室”的意思来,脸色更不好了,他本就是肆意的性子,这几年虽然稳重了许多,但骨子里的不羁还在,也懒得再敷衍彭知县,冷哼一声,“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大人的表妹如今是我古家的媳妇,她如何,轮不到大人指手划脚!”
说完拂袖而去,将彭知县丢在原地,彭知县气了个仰倒,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半晌才气冲冲的找古老爷去了。
古老爷听了彭知县一通告状,也是气的面色铁青,结上这门亲,他是十分满意的,古家再富裕也是商,士农工商,商人虽有钱,社会地位却低,能攀上一门官亲,还是三甲进士知县老爷家的表妹,是古家祖坟冒烟了,这个孽子竟敢对知县大人如此不敬,那个贱妾更是该打杀了!
古老爷自家知道自家事,古家宝浑起来,连他这个亲爹面子都不给,古夫人护着,他不能怎么样他,只能找沙华了,好歹给足彭知县面子,于是便命人将沙华捆来,又请冷凝香过来安抚彭知县。
沙华自然不可能乖乖让人捆了自己送去给彭知县出气,她练无际心法也有四个多月了,跟武林高手对上只有被虐的份,但对付几个丫鬟、婆子还绰绰有余,身形灵活的躲开了想抓住她的几个人,朝早就打听好的古家宝所在跑了过去。
古家宝也收到了消息,正在往前院去,半路就见沙华风一般卷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几个跑的气喘吁吁的婆子,那些婆子手里拿着绳子,一边跑一边喊,让沙华不许动。
古家宝一见这个情形脸就黑了,还没开口,沙华已奔到他面前扯着他的袖子就哭了起来,“爷,妾身冤枉啊!妾身是内宅女子,不愿去外院见什么知县大人有什么错?老爷非得让妾身去,妾身不愿,老爷就命人绑妾身!妾身宁愿再被关在柴房关上六天不让吃东西,也不愿去见那什么知县大人,求爷替妾身做主啊!”
古家宝听她话里话外都在说彭知县好…色,心情更是不好,再对比这时候已经颠颠跑去见“表哥”的冷凝香,虽知道沙华说的不一定是真话,却也不愿罚她,只黑着脸对那群喘着气的婆子骂道,“没有规矩!齐姨娘是你们的主子,一人去领二十板子!”
他骂完掉头就走,沙华朝追着她一路的婆子得意一笑,回了自己的院子不提。
第七章 通房丫鬟的奋斗史(八)()
再说古家宝赶到前院,却实在不想见彭知县,又知道见了古老爷多半要当着彭知县的面骂他,到了门口反而住了脚步,遣了个机灵的小厮进去打探情况。
有古老爷在,彭知县和冷凝香就算真的有什么也不会表露出来,冷凝香只是在彭知县的追问下略略提了沙华一直在挑拨她与古家宝之间的关系,她甚至不敢提沙华是如何挑拨的,那小厮也就如实的回了古家宝。
古家宝听了却更加怀疑,总觉得冷凝香与彭知县是在人前装模作样,假公济私的想对付“看破”他们奸…情的沙华。
他心中怀疑已深,这段日子又与冷凝香闹的非常不愉快,心中烦闷下一甩手就出府而去。
他本来没有想去外面找乐子的意思,只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晃,他身边的小厮见他心情烦躁,便建议他去“乐一乐”。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出入那种地方,根本没想到要去,听小厮这么一提,倒是起了几分兴致,无可无不可的去了。
这时候天色已经晚了,他挑了个顺眼的姑娘,由她殷勤伺候着用了酒菜,就搂着她上了床。
他因为和冷凝香闹的不愉快,已经有一段时间很不尽性了,乍一回到曾经最熟悉、喜欢的环境,渐渐兴致高昂起来,搂着那姑娘尽情动作起来。
不想他越动作竟越觉得不满足,眼中看到的虽是那姑娘娇媚的脸,脑子中想的却全是冷凝香苗条细腻的身子,他有些恼怒的按着那姑娘草草了事,匆匆往回赶。
他回来时彭知县早就走了,冷凝香一个人坐在房间里默默垂泪,见他回来了惊喜的擦着眼睛,哽咽着和他哭诉起来。
却原来古家宝走后,彭知县问起了“花雨”之事,冷凝香不相信自己贴身的大丫鬟会叛变,翠儿更是口口声声喊冤,古老爷便命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