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莉的魔兽世界-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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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祈祷一阵,洛丽娅又从神圣的祈祷中回过神来,开始把自己还记得的所有魔法施加在眼前所见的任何事物之上(包括她自己)。
有些本来不会的……练着练着还是不会……但却找到了许多替代的手法……比如本该从天而降的暴风雪,此刻全以她面前的魔法阵为起点,朝着她面向的方向激射而去了;又比如她试着用奥术的力量抓住那些黑色的斑块,却把自己给抛了起来。
领悟奥术之手的时候开发出了漂浮术,也不知该高兴还是悲伤。
新魔法带来的新鲜感短暂的把她从绝境中拯救出来,她就这么飘呀飘的,不时变换着姿势,挑战着更奇怪的漂浮方法,终日在灰暗的魔法塔中慢悠悠地飘荡。
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
“我们当然渴望真实的阳光,我们也想回到世代居住的土地……请你们帮帮忙,去把那些游荡的魔法生物和亡灵驱除吧。”
似乎是察觉到戈登一行并没有什么恶意,地下村庄的住民中总算跑出来一个讲话利索的年轻人,他边听边翻译着长者的话,并用大吼的方式传递着冒险者的回答。
“我们要去麦迪文的魔法塔,你有办法么?”
戈登并没有一口答应对方的请求,而是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魔法塔里有危险的亡灵,通往塔的通道被我们当中的魔法师封印起来了……帮我们驱除地上的威胁,我们就为你打开通道,还有远超你想象的报酬!”
村里的年轻人大声说着,不知为什么,他显得面无表情,是太过紧张了么?
戈登嗤笑一下,他并不觉得这种偏僻角落里的村庄能给出什么丰厚的报酬,真正珍贵的财报藏在卡拉赞的魔法塔中,只要能找到通路就好。
他转身与他的队员们商量一下,虽然其中有人建议直接攻击村落、逼他们打开所谓的封印,可在举手表决之后,多数人依然赞同先施以援手。
“成交。”
戈登绕开传话的年轻人,笑着握住村中长着的手,对方也报以一个满是皱纹的衰老的笑。(未完待续。)
第471章 真实与虚妄()
“你就不害怕这些亡灵么?世上为什么会存在这么丑恶的东西?”
女牧师还在喋喋不休地述说着自己对亡灵的厌恶……多半是由于恐惧引起的。
“看得见的东西有什么可怕的?”
用附魔的长剑将一团黑漆漆的亡灵劈开,戈登毫不在意地回答道,他并不觉得这些躲藏在城镇废墟里略显迟钝的家伙比兽人更可怕……说到底这种藏匿在黑暗角落中的东西对人能有什么害处么?它们又不像兽人那样会成群结队地攻打人类的城镇,抢夺粮食,杀光见到的每一个人,也不像隔壁那个魂淡,一声不吭地让自己替他抚养孩子多年。
喜当爹后离家出走的退伍老兵越发凶狠地斩杀起他所见到的一切,那些可怜的、因死于魔力异变而残存在这世上的亡灵,成了他发泄心中愤懑的工具。
直到气喘吁吁为止,戈登才停下前进,板着脸朝来时的方向离去,阴暗腐败的废墟让话唠的女牧师感到害怕,她终于闭上嘴,紧紧跟随在队长身后。
即便把小镇清理干净,那些被魔法束缚的亡灵也总是反反复复地出现在废墟里,要把它们完全清理干净似乎要花费比想象中更多的时间……为了保证效率,这些心心念念期待着魔法塔中宝藏的冒险者分成了几个小组,不间断地执行着清理的任务。
戈登回到了那位于地下的小小村落里,他们一行人都借助在村里那破旧的小旅店中,除了队伍中唯一的女性独占一间房外,剩下的八个男人都挤在仅剩的两个小房间里,于是,他们多数时候都挤在楼下的小厅里。
戈登挨着那个矿工出身的身材魁梧的铁匠坐下,店主便给他端上一盘搅拌得十分恶心的食物,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自然不能指望能享受到什么没事,更别提那兑了水的麦酒有多难喝了。
他三两下把难吃的食物倒进肚子,这才注意到铁匠正唉声叹气。
“我知道我很倒霉,铁匠铺被火烧了,我要出来冒险混口饭吃,可我没想到厄运总缠着我不放,即便到这里也一样。”
还不等戈登询问,铁匠就晃着他绑着绷带的右手说道:“我一辈子都在和武器打交道,这一点都不好笑。”
他最近接二连三地在擦拭武器时被割到手。
“这地方真邪门,那把剑突然自己动起来,就这么划破了我的手掌,要不是我赶紧扔下它……”
他没有接着说下去,因为其他人的大笑打断了他,而原本就神色凝重的话唠女牧师在听到铁匠的胡说八道之后,脸色更差了,她连招呼都没打便返回了楼上的房间……她也觉得这地方不对劲,早上她起来的时候,分明看到了房间里那面满是划痕的镜子上有字迹,然而等她细看时,那些字又不见了。
一定是镇上的鬼魂来报复了……女牧师害怕起来,明明是圣光的使者,她却尤其不擅长这些无法理解的东西。
人类还很不了解亡灵这种天然又稀少的怪异存在,由此诞生出更多的恐惧也不难理解。
虽然窗外有魔法带来的光芒,但却总是晦暗不明,那亮度仅仅能让人勉强看清,女牧师害怕得不敢入睡,直到其它男性同伴那仿佛要踩塌旅店的沉重又粗鲁的步伐声在破旧的走廊上响起,她才稍微感到一丝安心,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或许来到这里是个错误。
她连惯常向圣光的祈祷也忘了。
在一阵短暂又清浅、混乱又模糊的梦境后,她突然醒来,只觉得后背发凉,躺在床上的她一动也不敢动,她感觉自己被注视着。
眼珠僵硬又小幅度地移动,她面前依然是那破旧的房间,隔壁快要把房子拆散的呼噜声传来,终于让她松了口气,她擦擦额头的冷汗,察觉到腿麻了,便换了个姿势。
毫无预兆的尖叫声响起,直接将男人们的鼾声也掩盖下去,他的同伴很快就撞门进来,却发现她面色苍白地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怎么了?
不管问多少遍女牧师都不回答,那个惯常使用匕首的阴郁男人便打着呵欠笑了起来,他显然觉得这女人只是做了个噩梦,如今却不好意思承认而已。
在冒险者之中,胆量可是非常重要的评价标准,谁也不知道前方有什么样的危险等待着自己,一惊一乍可干不好这一行。
女牧师的同伴们并不擅长安慰他人,也没有成为知心叔叔的愿望,为了尽快完成工作好进到塔里去,他们要抓紧本就稀少的睡眠时间,于是干巴巴地说了两句多喝水便又离开了。
对牧师如此不温柔,也不怕危险来临的时候被放生呢。
只有那个曾被女人深深伤害过的逃家的老兵队长留了下来,他靠着门边坐下,一言不发地闭眼休息。
然而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旗帜竖起,可怜的女牧师只顾着瑟瑟发抖,她的精神快要崩溃了……几个小时过去,她看起来似乎好了一些,总算不再一副快要被干掉的样子了,轮到她和戈登这一组去清理废墟的时候,她犹豫一下,还是紧紧跟上了目前唯一的依靠。
来到小镇的废墟,戈登依然如昨日一样默默地劈砍着他所遇到的怪物,就在他以为身后那个人再也不会说话的时候,女牧师却突然说话了。
“我看到……看到一个女孩子……惨白色的,连衣服也是,只有眼睛红彤彤的……她就站在那里……看着我。”
声音低沉又沙哑。
“什么样的女孩子?”
戈登头也不回地问到。
女牧师沉默一会儿,似乎在回忆着之前可怕的记忆,戈登感觉到她又哆嗦起来,半晌,她才带着不确定的语气回答:“十三四岁的样子……”
除了外表的年龄外,再无其它信息,然而让戈登想不通的是,被吓成那样居然还有空关注对方的年龄?
一路无话,照例返回。
这一次,倒霉的铁匠从楼梯上摔下来,伤了腿,暂时无法工作了。(未完待续。)
番外 第472章 她的七个名字()
404监狱坐落在一片沙漠之中,它的大部分潜藏在地下,入口部分破旧得像是无数个纪元之前的遗迹一般……然而这里确实在运作着,不同于一般的监狱,这里专门关押政治犯,也就是那些因言获罪之人。
同样不同于一般监狱的是,它内部的管理似乎很松散,大部分犯人都无所事事地到处游荡,偶尔聚集在一起激烈地争辩着什么,即便发展到了争吵的程度,他们也很少动手,而那些狱卒只是打着呵欠望向别的地方,仿佛这情景已经司空见惯了。
犯人并没有受到虐待,基本的卫生条件和饮食需要都能得到保证。或许是因为这些人多数都小有名气,在各自的领域有可观的影响力,把他们投入到监狱之中的人既想让他们永远闭上嘴,又不能轻易将他们彻底抹除的缘故吧。
比如伊莱,他出生在堪称贵族的家庭里,却因为年轻人特有的冲动和反叛精神发表了一些支持某个大逆不道的家伙的言论而被扔进了监狱……他的家族在监狱之外仍然有很大的影响力,是以虽然他所犯的罪行极其恶劣,但也只背上了十年刑期。
这里多数人都只背负着有期限的刑期,在出狱后,他们也会好好铭记着这段被强行剥夺了自由的可怕时光,从此乖乖管好嘴巴,做一个讨那位大人物喜欢的可怜虫。
少数几个顽固分子或许会再一次被扔进来,但接下来等待他们的,便是永无止境的牢狱生涯了。
伊莱才被扔进来几个月,他的叛逆不但没有丝毫收敛,反倒因愤怒变得愈加剧烈了。他独自一人靠在公共休息室的墙壁上,冷漠地望着那些出于各自立场而激烈辩论的人,这其中又有多少人已经丧失了信仰,即将沦为没有灵魂的驱壳?他们此刻还在大声叫嚣,或许仅仅因为内心中不愿承认自己是个懦夫吧。
有些人天生就是革命者,伊莱觉得自己便是这样一个天生的革命者,他把愤怒隐藏到深处,每天只是冷眼旁观,他强迫自己记住眼见的一切,好在今后的日子里把它们作为鞭策自己前进的动力……渐渐地,他开始幻想起来,幻想着有朝一日他重获自由之时,振臂一挥便应者云集的场面……直到那抹不该属于这里的小巧身影再次独自出现在餐桌旁的时候,他才收起了激进的妄想。
这里的犯人多数都刑期有限,只有少数几个死硬分子被判处无期徒刑……而伊莱所注视着的这个小姑娘,却是这里唯一被判处死刑的人。
真可怜……
当她独自出现在餐桌面前,像以往一样静静啃着剩下的小面包的时候,周围原本嘈杂的声音也仿佛变小了,许多人边叹着气边表达着自己有限的同情……她毕竟还那么年轻,竟然就要这样枉死了。
她现在还活着的唯一理由,仅仅是那些恶趣味的家伙想要让她多感受一些临死前的恐怖罢了。
404监狱不像一座监狱,其中的囚犯甚至可以在公共休息室和自己的囚室之间自由走动,然而404监狱依然是一所守备严密的监狱,休息室的大门便是自由的枷锁,决不能跨越的红线……这个小姑娘不会是这里第一个死去的人,总有些心怀幻想、想要越狱之人死在了前面。
总是穿着厚厚冷漠的伊莱突然觉得自己应该上去和这个奇特的小姑娘说说话,就在他的背脊离开墙壁,想要往前迈步的时候,有人抢先了。
那是个目光温和的中年女人,讲一口利落标准的中央地区通用语,用词准确又克制,即便身穿着囚服,也依然让人感觉到她受过良好的教育……她或许是个教师,或许是某个前沿领域的研究员。
“能说说你的故事么?”
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女人坐到了小姑娘身边,她想要伸手摸摸小姑娘的头,却被后者柔软的微笑打断了,便接着补充到:“一定发生了什么误会,你不该在这里的。”
“没什么误会。”一直微笑着的小姑娘似乎来了兴致,她笑的更软了:“我走在街上,有个便太的巨幅画像被风吹落了,于是我踩着他的脸走过去了……周围的人一脸害怕地朝我叫骂,于是我又走回去踩了一次……后来他们开始追我呢,我又看到了便太的雕像,就把它炸掉啦。”
小姑凉笑得越发甜了,总是保持微笑表情的她现在显然很高兴,而那个找她搭话的女人却变了脸色,一脸惊恐地站起来退开几步,最后确认般地问道:“你说的那个便……那位大人是谁?”
“不是大人,只是便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