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毒妃:腹黑邪王宠上瘾-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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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痕尖叫了一声,只见天罗地网向她扑盖而来,将她紧紧困住,几个飞镖更是不知从何处而来,直直扎入了她的肩膀与膝盖里。
“你!”水痕愤恨地看着苏伽罗,“你早就发现了?”
“当然。”苏伽罗轻轻挑唇,幽幽一笑,“水痕,你说谎与演戏的功夫,还不够到家呢。”
第一百五十二章吃不了兜着走ReenS。()
水痕央求似的瞧着苏伽罗,“您放了我吧!我确实是王爷派来的人,不知我哪里错了,让苏小姐您产生了误会?”
苏伽罗冷嗤了一声,凤眸斜斜上挑,透着深幽的光线,好像要将她刺穿了一般,令水痕心虚地低下了头来。
“太后用药弄昏了我,随后再由你把我带出来,一路上你通过‘保护’我,从而取得我的信任,太后更是摸清我的性格,知道我不可能去找慕容少染,确认你的身份是否属实,那个被杀死的昆山派弟子分明就是太后养的死士,地图也是故意让我发现的,目的就是将我引到这里,引到这个陷阱中来!”
水痕见苏伽罗已全部分析了出来,索性也不再装腔作势了,只是掠起笑容,发狠似的盯视着苏伽罗。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只听苏伽罗冷哼了一声,“太后妄图用这种方法解决我,未免也太小瞧我了。”
太后因为受了威胁,不敢在皇宫中解决她,所以才费尽心机用了这种方法引她到昆山派的地盘上来,实则早已在此地布下陷阱,只要她一死,太后就能嫁祸此事到昆山派的头上,摘清关系。
这一招,用得可真是阴险狠毒呢。
她抬眸看向被绳索悬挂在半空中的水痕,只见那插在水痕身上的飞镖,更已嵌入了水痕的身体之中,飞镖上涂了毒药,使得水痕此刻面色发紫,看起来似乎命不久矣。
水痕的意识渐渐游离,“苏小姐,您能不能先放我下来?我我真的很难受,我也不过是奉太后之命行事!”
苏伽罗不以为意,水痕虽然只是奉命行事,但若不是她发现了此事有诈,如今被悬挂在那里的可就是她了。
“这些飞镖里的毒药,想必是你亲手涂上去的吧?”苏伽罗轻挑眉目,凤眸中冷得没有半点颜色,“自己种下的东西,自己不想尝一尝吗?”
“你!”水痕用尽最后的一点儿力气,怒目而视。
苏伽罗则不以为意地挑了樱桃色的唇瓣,轻轻靠在一旁的竹子上,那竹林的清香闯入她的呼吸,恍然间让她想起了慕容少染来。
她摇了摇头,聚精会神,道:“也难为你为了取得我的信任,而做了这么多无用的事情。”
水痕的视线已经略略有些模糊了,她紧紧盯视着苏伽罗。她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出了差错,让这苏伽罗看出了破绽来。
“你是如何发现的?”她问道。
“很简单。”苏伽罗轻嗤一声,“之前和我谈话中,曾经说过太后刚开始说我懦弱无能,不过这一阵子开始,太后说我实则阴险狡诈。这本是你‘出卖’太后,用来取得我信任的话,可其中却有极大的问题。”
苏伽罗顿了顿,又继续道:“后来我装作无意,问你在太后身边有多久了,还说好像这几个月才见过你。你怕我疑心,所以就顺着我的话,说你在太后身边不过两个月的功夫。既然你才在她身边两个月,自然不可能听见她说我懦弱无能,因为她对我的这番评价是很早以前的了。”
她重生在懦弱的苏伽罗身上,已经过去了大半年的光景,若水痕真是两个月前到了太后身边,不可能从太后口中听出曾经的苏伽罗究竟是什么样子,所以她由此断定,水痕一定有问题。
“还有,你使用的功夫压根不是青桐派的。我虽然只见过青桐派的人一次,但却也记得住他们的武功套路,与你使用的那种功夫完全不同。”
水痕听到这里,不由沮丧地垂了脑袋。她以为自己伪装得极好,实在没有破绽,没有想到的却是苏伽罗早就察觉到了漏洞,并且利用这个漏洞,给了她致命的攻击。
“既然你什么都发现了,那么你想怎么样?”她问苏伽罗,道。
苏伽罗挑了挑眉目,连带着樱桃色的唇瓣也轻轻挑了起来,凤眸中泛起了荡漾的水光,凝结成了细小的冰珠,朝水痕铺天盖地地砸了过去。
“这句话应该换我问你们,我想知道太后她究竟想怎么样。如今事情闹到了这个田地,我与太后是不可能再合作了的,没想到一向冷血的太后,竟会意气用事。”
水痕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苏小姐,你说得不错,你不与太后联手,太后确实损失了最得力的帮手,但是其实这里面损失最多的人是你!没有了太后的帮忙,你拿什么和丞相府斗?你拿什么和皇上斗?你不可能实现你的目标!”
苏伽罗幽幽瞧着她,等她说完了话,才见苏伽罗面上那笑容一分不减,仍旧谲丽诱人,冷静自若。
“你不会以为,少了太后,我就不行了吧?”
水痕怔了怔,这才算反应了过来,“你还有王爷?”
苏伽罗并不回答她的话,只是轻轻蹙着眉,她不想因为此事而和慕容少染扯上关系,慕容少染这个人身上迷雾重重,不是她能贸然接近的。
“苏小姐,有件事我不得不告诉你。”水痕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容极为精明算计与幸灾乐祸,“你知道,太后为什么知道你与南家有关吗?”
苏伽罗不由蹙眉,之前水痕在她面前提起昆山派灭了南家,绝不是无意说说,她知道水痕所说的一切话,都是经过太后教导的。莫非太后知道她和南家的关系?这不可能!
“因为太后知道,你窝藏了本该死,却没有死的萧家余孽!”
苏伽罗凤眸瞬间扩大,原来如此!太后想必发现她与萧时越有过来往,再加上她执意要毁灭丞相府和皇上,所以太后推测她与南家有着密切的关系。
“苏伽罗,你注定是输家!因为在此时此刻,太后利用你已经遇难的消息,将萧时越从王府中引出来了,只要抓住萧时越,就能借皇上手,判你一个私通余孽,窝藏祸党的罪,你说,这有没有意思呢?”
苏伽罗蹙眉,“萧时越是藏在王府之中的,这窝藏罪也少不了王爷,难道太后会将王爷也拖下水吗?”
水痕笑了一声,“在你昏迷的这几日,太后找了借口让王爷去外地办事了,而且萧时越被抓也不是在王府之中,太后将他从王府中引到了别处,他会在那里被擒,到时候你就等着吃不了兜着走吧!”
第一百五十三章天真的想法()
苏伽罗的脑子飞速运转着,正思索间,只听见一个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
“谁说本王离开了国都?”
苏伽罗不觉一怔,回身看去,只见那一抹月白色的身影离她越来越近。她的心不觉加快了跳动速度,只瞧着慕容少染走到了她身边来,略略看了她一眼,只是那一眼的瞬间,却似不可言说的永恒,令她轻轻一颤。
水痕惊讶不已,“王王爷?”
慕容少染淡淡挑了唇角,“看见本王出现在这里,很惊讶吗?”
他的语气虽然平静淡然,可是不知为何,却给了人一种极强的压迫感。他缓缓转身,苏伽罗凝视着他的侧颜,微露的阳光落在他白皙的面颊上,他轻抿唇角,整个人宛若玉般的雕塑,让人感觉如此不真切。
“你不必害怕。”他轻声道。
苏伽罗恍然回神,这才知道慕容少染是在与她说话。她反应自然极快,莫不是慕容少染早就知道太后想要抓住萧时越,从而将她也连着定罪了的意图?
水痕显然也反应了过来,声音颤抖,“王爷你你早知道太后把您支开是为了什么?”
慕容少染面色不改,平静如初,只是那双宛若古墨般的眸子缓缓下沉,若坚硬的磐石,透着沉重的凝色。
“你们下手那日,本王便知道了。”
水痕不可思议,“你早就知道我们要对苏伽罗下手,却不阻止?”
慕容少染轻挑如画的眉目,“本王想看看你们想干什么,也想看看”
他看向了苏伽罗去,苏伽罗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不觉白了慕容少染一眼。慕容少染想看看太后究竟想干什么,也想看看她是怎么应对太后的吧,慕容少染这个黑心的家伙!
慕容少染见苏伽罗正瞪着那双凤眸看他,她的眸中氤氲着薄薄的水汽,似是嗔怒,似是迷蒙,扰得他平静的心微微起了波澜。
他装作不经意般,道:“你不是都发现了,并且处理得很好吗?”
苏伽罗嘟了嘟嘴,轻轻哼了一声,调转视线,不再看他了。
“给。”慕容少染从玉瓶中拿出了一颗药丸,递到了苏伽罗的手里去。苏伽罗接过那药丸,不觉蹙了蹙眉。
“这是解药,解你在太后那里中的香料的。”
苏伽罗点了点头,仰头吞了下去,没有一点儿怀疑。慕容少染看着她,古墨般的眸子不觉闪了闪。
“你想怎么处置她?”慕容少染冲苏伽罗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同看向了水痕去。
“比起处置她,我更想知道如今萧时越如何了。”苏伽罗道。
慕容少染顿了顿,眸中闪过一片复杂。他不明白苏伽罗为何如此关心萧时越,苏伽罗明明与所有人都划清界限,可为何却独独关心萧时越一人?
他面色微凛,只道:“你且放心,本王跟他说了那是太后的计谋,所以他并没有去。”
“那就好。”苏伽罗总算是舒了一口气。
慕容少染静静地瞧着苏伽罗,苏伽罗那樱桃色的唇角轻轻翘了起来,笑容仿佛是发自内心一般。他突然觉得呼吸有一瞬的停滞,她何时曾对他如此笑过?那萧时越究竟是何人,让她如此挂心?
“既然如此,便将这水痕放了吧。”苏伽罗淡淡道。
慕容少染回了神来,轻轻应了一声,那古墨般的眸中滑过一层宛若水纹的光线,那样触不可及,不可深测。只见他挥了挥衣袖,捆绑着水痕的绳索发出断裂之声,水痕摔到了地上去,痛得龇牙咧嘴。
“你”水痕不可思议地看着苏伽罗,“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回去帮我给太后传一句话。”苏伽罗冷冷地瞧着水痕,“想要我的命,下辈子吧!”
水痕紧咬嘴唇,见苏伽罗确实没有想要对她再动手的意图,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土,捂住伤口,拖着血流不止的身体朝远处去了。
苏伽罗轻叹了一声,回眸凝视着慕容少染。慕容少染月白色的衣袍纤尘不染,白皙清冷的俊颜上,那双古墨般的眸子正轻轻低垂着,整个人处于竹林之中,宛若一副优美冷静的画卷般。
“王爷,太后既然让水痕骗我说她是你安插在太后身边的细作,这说明太后早就察觉到你对她极为疏远与不信任。”苏伽罗顿了顿,咽下去了接下来她想发问的话。
她想知道,这两个人明明是母子,可为什么关系会如此僵硬与奇怪?
慕容少染轻挑眉目,目光中滑过一丝戏谑之意,“你想问本王,为何与太后会形成这样的关系?”
苏伽罗还未点头,只听慕容少染道:“那本王也想知道,你与萧将军是何时认识,与他之间又发生了什么,让你如此在乎与关心他?”
苏伽罗怔了怔,这才发觉刚才自己逾越了。她明明身上背负着如此重大的秘密,怎么还会关心与担忧慕容少染呢?她又有什么资格去问慕容少染?
“看来王爷与我之间,终究是不能坦诚以待的。”苏伽罗幽幽挑了唇角。
“这不妨碍什么。”慕容少染声音轻飘飘的,但不知为何落在她心里,却有极重的分量。
只见慕容少染那宽大的衣袍被风缱绻而起,那双古墨般的眸子也缓缓眨动,他这样静默又这样淡然,让人瞧不透他情绪的起伏。
“谁与谁又能坦诚相待呢?夫妻、兄弟,还是父母?”若细细看来,却能看见他唇角挂着的一丝讥诮笑意。
是啊,苏伽罗不觉捏了捏手心,对慕容少染来说,他的皇兄对他多有忌惮,他与他的母后之间似乎有说不出的隔阂,而他与一心想迎娶的她之间,也有不难言说的鸿沟。
苏伽罗看着淡然的慕容少染,突然不知该说些什么。
只见慕容少染定定凝视着她,“这世上哪有十分的坦诚?伽罗,你若有一丝对待本王的真心,本王便心满意足了。”
苏伽罗只觉得整个人都狠狠一怔,不敢再看他的眼睛,慌忙低下眸子来,“王爷,你未免太天真了些”
“天真的是你。”慕容少染若有似无地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