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帝国之鹰-第4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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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英雄事迹我已经全部知道了。你安心养伤，然后等我的好消息，我会推荐你去总理府，让元首亲自给你发勋章。”
“只要您能够赦免我们的罪行。我情愿不要勋章······巴赫少校他们在哪里？为什么没有跟着你一起来？”尼采上尉问道。
加兰德见尼采上尉此时还不忘关心同僚，心下有些感动，便开口安慰道：
“他们三个只是被罚站军姿，你不要过多担心他们，安心养伤才是你现在应该最应该做的事。”
“我来这里。是想听你这个当事人，亲口讲一讲你们在这次战役中的表现，我需要细节。”陈道说道。
大约一个小时后，陈道的轿车回到海军航空兵司令部。
陈道带着加兰德快步走上三楼，走进自己的办公室，不过身后多了三个跟班。
陈道摘掉军帽挂到衣帽架上，转身对巴赫少校三人说道：“站了三个小时的军姿，你们的腿麻了没有？”
“没有。”三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陈道哂笑一声说道：“既然没麻，那就再站一个小时。”
陈道抱着胳膊，在三人面前来回走动。冷着脸说道：“我刚刚去了解了你们在这次战役中的表现，总的来说，你们的表现很是积极主动，而且认错的态度很是端正，我很欣慰。但是，我从来不会干用功劳抵消过错的事情，你们应得的奖励一分也不会少，但是你们同样要受到我的制裁。”
巴赫少校说道：“阁下，我们知道我们这次的行为很恶劣，我们愿意接受你的任何惩罚。”
“这件事造成的恶果比你们想象的要恶劣一百倍。你们想过没有。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这件事要是让有心人知道，你们知道会造成多么恶劣的后果吗？
以后，无论我经历过多么大的牺牲。打赢多么艰难的战斗，只要那些有心人士，阴阳怪气地在前线士兵们的面前诋毁一句，‘在前线指挥战斗的肯定又是他的替身，我们的总督阁下肯定躲在后方的某个销魂窟里逍遥快活呢，这是他一贯的作风’。”
陈道看着面无人色的巴赫三人。质问道：“你们说，我要怎么证明自己的清白？毕竟从这件事开始，我已经是一个有前科的罪犯。”
加兰德从沙发上跳起身，皱着眉头说道：“这的确是个大麻烦，我们必须要对这件事严格保密。不过，他们毕竟也是好心，而且是在执行命令，所以······”
陈道毫不客气地反驳加兰德。
“很多时候，好心办坏事的人，比恶人更让人讨厌。我现在很是头痛，应该怎么处罚你们这些好心人呢？”
“不如先记大过，等你想到办法再处罚他们。”加兰德见陈道语气松动，主动跳出来“和稀泥”。
“不，我强烈要求司令官今天就处罚我们的过错，否则我们会良心不安。”巴赫少校说道。
看到巴赫少校三人脸上青一阵红一阵，陈道说道：“既然你执意要求我现在就处罚你们······巴赫少校和洛伦兹少校降职为少尉，诺贝尔上尉和尼采上尉降职为上士。巴赫少尉，你和诺贝尔上士、尼采上士，从今天开始，去海军航空兵司令部的厨房帮忙，每天给三十斤土豆打皮，打完土豆皮之后，要是厨房还有什么需要你们帮忙的，自己主动一点去抢着做。”
“多长时间让他们回来？”加兰德问道。
“无限期，等我心情好的时候，自然会让他们出来，也会给他们回复原来的军衔，不过还要看他们在厨房的表现怎么样。”陈道说道。
“可是尼采上士还在住院，他痊愈之前无法到厨房帮忙。”巴赫少校提醒道。
“谢谢你的提醒，你作为副官长，尼采上士住院这段时间，他的那三十斤土豆，就由你帮忙处理。”陈道说道。
“是。”巴赫少校毫无怨言地答道。
“至于你，洛伦兹少尉，继续留在我身边当副官。他们三个在厨房帮忙的时间，你一个人要干四个人的工作，记得不要出现什么纰漏。”陈道说道。
“是，我会努力的。”洛伦兹少校说道。
见陈道如此处理巴赫少校四人，加兰德也松了一口气。
在他看来，送到厨房打土豆皮不是什么过分的惩罚，等过几个月，陈道的气消了，他和莱布尼茨再说几句好话，自然就会被放出来。
被陈道赶出房门，巴赫少校三人到隔壁的副官室收拾个人物品，准备去厨房报道。
洛伦兹少校小声问道：“刚才你为什么执意要阁下今天处罚我们？”
“不让阁下在今天处罚我们，万一拖到圣诞节期间，会是什么后果？”巴赫少校冷冷地说道。
听到圣诞节这个词，洛伦兹少校和诺贝尔上尉感觉脖子后面吹过一阵凉风。
收拾好个人物品，巴赫少校对洛伦兹少校说道：“我看得出，司令官的怒火短时间内很难消除，这段时间你办事要小心。”
“我会注意的，有时间的时候，我会去看你们的。”洛伦兹少校说道。
送走两位老友，洛伦兹少校拿着一个厚厚的记事本走进陈道办公室。
“这是您在前线的时候，来访客人的登记表，。很多都是从波兰总督府转发到这里的。”洛伦兹少校说道。
“都有谁？”
“有意大利的格拉齐亚尼元帅，有亨克尔公司的总工程师，有北美航空公司的总经理，还有日本驻德国大使大岛浩先生，还有······”
“停，你出去吧。”陈道挥手说道。
拿起桌上电话，陈道接通日本大使馆。
“大岛先生······对，是我，我从前线回来了，抱歉让大岛先生等了这么久。我也很迫切地想见大岛先生，听说贵国海军在中途岛打了一个大胜仗，我想了解下细节。哦？源田参谋竟然到在柏林，他想要见我，那实在是太好了。这样，我这两天要处理一些军务。两天后的上午九点整，你带源田参谋去华沙总督府，我们到时再见。”
挂上电话，陈道靠在办公椅上，眼睛里的怒火熊熊燃烧。
“老希和戈总暂时动不得，本悍匪的这股怒气值就由你来承受吧，否则我真是要憋出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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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4章 第二个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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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夫哥罗德，西北方面军的司令部里，库兹涅佐夫上将捏着手里的电报，盯着桌上的地图，迟迟说不出话来。
参谋长瓦图京中将看着库兹涅佐夫，眼中充满担忧，他十分理解库兹涅佐夫此时的心情。
库兹涅佐夫上将手中的电报来自莫斯科的最高统帅部，电报的内容是询问围攻普斯托什卡城的结果，以及是否击毙或活捉那个大名鼎鼎的”小舅子阁下”。
瓦图京感到自己肥胖的身躯已经被汗水湿透，他真的不知道此时该怎么回复最高统帅部，更不知道该怎么回复总书记同志。
三天的时间，战局发生惊天逆转，西北方面军不仅没有拿下普斯托什卡，反而被普斯托什卡的德军成功反击，配合西面的十六集团军一举突破斯大林防线，全歼二十一机械化军和十六步兵军。
然而这还不是最坏的结果，大卢基城南方，通向中央战区的公路上，空军的侦察机发现有大批的德军装甲部队正在北上，目标很明显，是第十机械化军的后勤中转基地大卢基。
如果被德军攻占大卢基，第十机械化军和二十二集团军的退路将被切断，而且会遭到自西面如大山一般冲锋而来的十六集团军的夹击，很可能会全军覆没，落得和二十一机械化军相同的下场。
瓦图京抬起头，钦佩地看向库兹涅佐夫。
幸好有这位性格温和，在他看来甚至有些软弱的上级。
发动对普斯托什卡城的第二轮大举进攻之前，库兹涅佐夫便命令他制定备用的撤退计划，并且严密监视南方中央战区德军的动向。
正是在库兹涅佐夫的命令下，空军加强了对南方的巡逻，才及时发现北上的德军，并及时调兵阻截住对方。
现在，摆在西北方面军的最大的难题是，及时地将第十机械化军和二十二集团军后撤，跳出德军合拢了一半的包围圈。
偏偏在这个时候，最高统帅部的电报发到西北方面军的司令部，而且还在关注普斯托什卡那早已不存在的围歼战。
要是最高统帅部，还有那位绝对让人亲近不起来的总书记得知目前的战局，那个后果······
瓦图京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听库兹涅佐夫说道：“按照备用的撤军计划，命令第十机械化军和二十二集团军后撤到大卢基一线，现在就下命令。还有，再制定一个计划，如果大卢基失守，让二十二集团军和第十机械化军在后方的伊尔门湖以南，旧鲁萨至托罗佩茨一线构筑防线。”
“最高统帅部的这封电报，我们要怎么回复？”瓦图京问道。
“将现在的战局，以及我刚才的部署，全部写到电报上，包括我们所遭受的损失，写好后先不要发出去，等二十二集团军和第十机械化军后撤行动开始后再发。”库兹涅佐夫说道。
“这样真的好吗？我们总书记知道之后，肯定会十分震怒，说不定，会像·······巴甫洛夫······”瓦图京说道。
瓦图京最后一句话的声音很小，库兹涅佐夫没有听清全部内容，却从巴甫洛夫这个名字上猜出其中的内容。
“就算是像巴甫洛夫那样被枪毙，我也要救出我们的部队，哪怕是损失惨重。国家的利益面前，个人的得失算不得什么。”库兹涅佐夫说道。
库兹涅佐夫的声音很平淡，瓦图京却感到一股热血涌上头顶。
为了国家的利益，这位平时看起来似乎很软弱的司令竟然能有这种魄力，不顾自身的安危去承受总书记的怒火。
要是换做自己，是否有勇气做出和他同样的决断？
瓦图京带着复杂的心情，率领参谋们开始制定新的计划。
同日下午四点三十分，莫斯科。
斯大林阴沉的脸上似乎能滴出水来。
“三天了，西北方面军的战报还没有发过来，我记得当初给西北方面军限定的时间是两天。普斯托什卡城这么一个小城市，敌人的数量也不超过三个师，消灭这些敌人难道要用这么长的时间？”
沙波什尼科夫闷头抽烟，铁木辛哥元帅摸着自己油亮的秃头，同样不说话。
华西列夫斯基知道，不能冷落最高统帅，只能硬着头皮回复满脸便秘神色的总书记同志。
“德国人肯定会拼死抵抗，而且有那个人在，他们的战斗意志和抵抗力度会成倍增长，普斯托什卡的地形易于防守，不过我还是坚信，西北方面军的同志会克服苦难，最终带给我们好消息的，我们再等一等。”
“不要总是强调困难，钢铁般坚强的意志可以克服任何困难。追问战况的电报今天早上就发给他们了，他们到现在还没有给我们回复，难道他们是在隐瞒什么？”斯大林说道。
“库兹涅佐夫同志的做事风格一向稳妥，我们再等一等。”沙波什尼科夫说道。
“五点半，如果他们再不回复，立刻给西北方面军的军事委员会发电报，让他们告诉我们现在的战况。”斯大林说道。
斯大林带来的沉闷气氛中，四个人一边讨论战局，一边等待战报。
五点二十分，斯大林揉揉肚子，对华西列夫斯基说道：“我先去餐厅吃饭，有什么重要消息立刻通知我。”
铁木辛哥陪同斯大林去餐厅吃饭，沙波什尼科夫和华西列夫斯基留下值班。
斯大林和铁木辛哥的身影刚刚消失，一个情报参谋满头大汗地走到华西列夫斯基身边。
看到那个参谋木然的表情，华西列夫斯基直觉地感到一场悲剧即将上演。
看完手中的电报，华西列夫斯基瞬间变得和那个参谋一样汗流满面。
同样木然地将电报交给沙波什尼科夫，华西列夫斯基现在最大的期盼就是，总书记同志最好永远不要回来。
沙波什尼科夫看完电报，放下手中的烟斗，对华西列夫斯基说道：“事情已经发生了，必须要第一时间告诉总书记同志，绝对不能隐瞒。
“可是······”
“先听我说，等总书记回来，记得配合我，我们必须要将总书记同志的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