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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部分

汉末新传-第164部分

小说: 汉末新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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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典韦见到这般,却也放了下心来,其乃是苦寒出身,见樵夫这般,心中不忍,忙跳下坐骑,到这樵夫近前,伸手将其搀扶起来。轻轻的替老樵夫掸掉身上的尘土,灿然一笑,宽声安慰道:“老丈休慌,此皆乃我等坐骑,不会伤及老丈的,尽管放心便是!”

    说来也奇怪,典韦本来长的甚是凶恶,一笑比那哭也强不到那里去,可偏偏这老樵夫看到典韦,听到他的声音却平静了下来,“当……当真?”

    “自然当真!”典韦弯下腰,将老樵夫的柴担收拾妥当,转身上了猛虎,抱拳礼道:“老丈,你老这一把年纪,还是在家中安养天年吧,若是真碰上什么猛兽再后悔就晚了。我等有要事在身,就先行告辞了。”

    典韦说完,一催胯下猛虎,汇合了“虎头营战骑”,扬长而去。

    “典将军,这般就放过他了?万一他将碰到咱们的消息泄露出去,坏了主公的大计怎么办?”杨涛频频回首看去,担忧的说道。

    “主公向来仁慈爱民,纵是主公在此,断不会对一老者下毒手的,俺典韦也不屑为之!这老丈诺大的年纪还上山来砍柴,孰为不易,俺老典更不能害他性命。更何况,哪有那么凑巧的事,即便其无意间说将出去,那时估计主公交代之事业已完成,又何需多虑。”典韦不以为意的道。

    “哎,但愿我的担心不会成为现实吧!”杨涛觉得典韦说的也有理,轻叹一口气道。

    “哈哈,云恒,不是俺老典说你。整天疑神疑鬼的,你累不累啊!”典韦笑着打趣道。

    “典将军,涛这般叫做小心使得万年船,将军你学不来的!”听得典韦的打趣,身为老部下的杨涛自然没那么的拘束,不甘示弱的回道。

    “哈哈……”

    “把老虎当坐骑?天下之大什么奇事都有啊!”老樵夫望着远去的“虎头营战骑”的背影,挑起柴担,摇摇头念叨着望山下走去,猛然间停住了脚步,口中犹豫的道:“老虎当坐骑,好象听什么人说过!”

    老樵夫皱着眉头苦苦的想着,究竟是在哪听说的呢!猛然间似想起了什么,脱口惊呼道:“‘虎头营战骑’,神侯,不是,是天王的‘虎头营战骑’!”

    老樵夫颤巍巍的望向典韦一众远去的方向,轻轻放下柴担,跪了下去,老泪纵横,口中喃喃的念道:“没想到我张老汉有生之年还能看到‘虎头营战骑’的风采,这辈子值了!天王他仁政爱民,就连手下的军兵都对我这老汉这般客气,好兵啊!若天下间能多几个天王就好了……”

    “公台,如何能断凌风之臂,还请公台明言!”吕布听陈宫所说,顿时被提起了兴趣,急声问道。

    “主公莫要急噪,”陈宫微微一笑,却不着急道破,“主公,宫且先问问主公,凌风那‘虎头营战骑’可否称的上其之左膀右臂?”

    “这个自然称得上!”吕布连犹豫都不曾,随口回道:“凌风的‘虎头营战骑’,可以说是天下骑兵的一大杀星,有这一支军队在,世间几乎所有的骑兵都要惧其三分,不,是惧其八分以上!”

    说到这里,吕布猛然醒转,惊疑不定的看着陈宫,颤声问道:“莫……莫非公台所言断凌风臂膀者,所指的便是这‘虎头营战骑’不成?”

    陈宫微笑着点点头,道:“正是!”

    “当如何断之,还请公台教我!”吕布闻言大喜,若是能尽灭黄逍的“虎头营战骑”,却是比胜过凌风一筹更能解心中之气也!

    “宫听市井中有人传闻在我中牟附近见到了‘虎头营战骑’的踪影,经宫多番查证,发现传出此话者乃是一名老樵夫,后宫派人往其所说之山林中细查之,果然有诸多猛虎之爪印,沿途观其所去的方向,乃是衮州所在,想必是受了凌风的秘令往衮州办什么事情,宫料其不日便回。而主公只需广布哨探于各处,待得到其等回转的消息,以大军掩杀之,再辅以良策,定能尽灭之!若是做的干净,不使一人落网,即便是凌风再多智,亦想不到是主公为之,只能干吃闷亏尔!”

    “哈哈……好!好!太好了!有公台之智,何愁不能尽灭他千人‘虎头营战骑’!此事公台可全权代布行事,即便布亦受汝差遣,全凭汝之意!哈哈……”

第二百九十五章 星星之火() 
旧;城州,下辖陈留、东郡、任城、泰山、济北、山阳、济阳,小八个郡。

    自曹操领兖州牧以来,虽然大权在握,然苦无实名也。毕竟这个兖州牧是他自领的,虽然兖州上下尽听他调遣,却不被朝廷所认可。自接到献帝求援的书信后,曹操每日辗转反侧,日夜心忧,惟恐朝廷怪罪于他,连番下来,日日头疼欲裂卧塌不起。

    天和元年(公元州年,在天王凌风力谏下,汉献帝刘协改年号为天和,是为天和元年),一月二十二日,天子使臣到了衰州,曹操忐忑不安的迎接了天使,待得焚香率众听罢圣旨,曹操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数月来的头痛症状不翼而飞。然其却只高兴了片刻,眉头又紧锁了起来。

    待送走天子使臣,手下文武齐来道贺,纷纷恭喜曹操正式领任兖州牧。

    “主公,汝每日所忧心者此时已然尽皆削去,为何却还这般愁眉不展?”程昱见曹操这般模样,手捻美须髯,诧异的问道。“仲德,汝也是多智之人,又焉能不知这圣旨中所蕴涵的韵味?”曹操见是程昱,无精打采的回道。

    “莫非主公是指这圣旨非是出自陛下之意?”荀彧一皱眉,听曹操这般说,哪还明白其所指?自听宣读过圣旨后,荀彧心中就已然明白。非他一人,程昱等人自然也都明白,只是曹操不说话,自己作为下属,自然是不便言明。

    “汝等俱已心知,却又何来一问?哎,这圣旨,看似是出自陛下之手,却完全是天王凌风之意,其内,不乏向天下诸侯示威也!”可恶的青州黄巾,偏偏在这关键时亥来拖我大军的脚步,若不然,奉天子号令天下诸侯的岂不就是我曹孟德?着实可恼也!

    “主公休恼,据彧观之,此情于主公来说,却是利大于弊也!主公自领兖州牧以来,每日不为此伤神,今得圣旨加封,从此乃是名正言顺也!即便天王凌风占去了些便宜又能如何,不过是一些虚名而已,时乃乱世,唯有实权才是最终的话语权,主公切莫多想才是!”荀彧缓了一缓,接着说道:“主公眼下当务之急乃是肃清兖州境内的青州黄巾,若不然,一户不平又何以安天下?”

    “文若此言甚是,倒是操多想了!”曹操闻言,抖擞起精神,端坐起来。是啊,再是这般下去,纵我有天大之心又能如何?世人言我曹操是宦官之后,我尚能一笑置之,如今又何为如此虚名劳神?听荀彧言及青州黄巾,连忙问道:“文若、仲德,不知道现在我军与青州黄巾之战况现如何?。

    “回主公,现在我大军与那青州黄巾正处于战事胶着阶段,互有胜败。然我大军粮草充足,可连续为战,而青州黄巾,易地为战,自然粮草筹运难为,先者按主公之意,行坚壁清野之策,现在,其粮草已然不以为继矣!据彧观之,其大军粮草仅够维持其十一、二日,最多不过半月之数,到时,其军必然会因缺粮而大乱也!”

    “好!不过,半月为时过长,现其大军粮草已然不以为继,其军心必然已是动荡,我军可设奇伏,昼夜会战,纵不能胜,亦能有敲山震虎之效,大乱其军心也”。曹操仔细的思索番,道:“现在天下大乱,诸般圣旨已下,方才自天使口中我等已然得知,天王凌风封了袁绍、田楷二人,可见其居心之不良也。此二人于并州交战达半年之久,经圣旨意下,二方的战斗必然是乱上加乱,而并州之战,必然是旷日持久也!我军应消灭青州黄巾,然后兵指青州,方可成就大业也!”

    “圭公之策自然是好策,只是这青州已被凌风封给袁绍,主公贸然出兵青州,怕是于主公名声不利也!另彧听闻主公与袁绍乃是幼年好友,此般却不为妥吧?”荀彧犹豫的说道。

    “文若迂腐矣!天下间形势汝还不曾看清否?许他袁本初夺并州,就不许我曹孟德夺他青州!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否?时局如此,唯有实力才是说话的本钱所在,畏畏尾,我这兖州能否保的住还在两说间,此事犹豫不得!另外,我军还有一个理由,就是青州黄巾犯我兖州,我自然要打回去,肃清匪患”。

    一月的天,黑下来的很快,东平城墙内,因天气寒冷,点起了处处篝火,士兵们围坐在篝火旁喝酒吃肉高声笑谈,与周围寂静幽暗的野地相比,这里显得非常热闹。

    曹操一贯善待将士,再加之其粮草丰盈,是以,站夜岗的守城将士多能得到酒肉的搞赏,这在众诸侯的大军中,是很少见到的。

    在篝火…川旧是一片浓厚的黑幕,那甲寂静异常,只有风声和不知钵公川否偶尔的呼喝声。时已是后半月,夜空中只有星辰几点,月亮还不曾见到身影所在。

    突然,远远的黑幕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晃动了一下。站在了烁口的哨兵以为自己眼花了,不禁揉了揉眼睛,再往那里看时,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哨兵不禁自嘲一笑,看来自己真的是眼睛花了。

    “典将军,前边就是东平所在,若是能尽焚此处的粮草,那主公交代下的任务可谓是完成了。”趴在典韦的耳边,杨涛轻声说道。有个路痴做领,杨涛可算是吃尽了苦头,每到一地典韦必定会来问上一句“云恒,这是哪里?,这一路行来,杨涛都不记得被问了多少次,几要被其烦死了,后来索性不待其问,直接先说与他。

    “嗯,俺老典知道了”。典韦打量了几眼眼前的城墙,随即低声对手下的“虎头营战骑。说道:“尔等全部脱下甲胄,换上带来的黑色衣靠,准备好登城的家什,待到得子时,随俺老典去给他曹操添一把火”。

    “喏!虎头营战骑闻言,有条不紊的开始准备着,别看他们平时都和典韦或大或小的开着玩笑,但到了正事,却没有一个马虎大意的。

    “典将军,此次入城还是我带兄弟们进去吧,典将军留守城外即可上官洪收拾妥当,忽然想到了什么,遂对典韦言道。

    “凭啥要你带兄弟们进去,俺老典却在这里吹冷风?不行,绝对不行!这一路低调行军,把俺老典都憋坏了,不去放放火,难出我心中的这口气,不行!”典韦将脑袋拨拉的跟个拨浪鼓似的,一脸的反对。

    “典将军,非是末将有意如此,典将军你且想来,几乎每一次的战斗典将军都在主公的身边,天下间识得将军面貌者多矣,若是行动中被人认出,岂不是坏了主公的大事?事当从权,还请将军三思!”杨涛见典韦这般,苦笑着摇了摇头,知道这家伙不撞南墙不回头,没有道理,想让他别去,那是不可能的!遂耐心的给典韦分析起来。

    “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有这么点道理,确实,认得俺老典的人是不少,万一被认出来还真就坏了主公的大事。罢了,我不去就不去,出名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哎,名人难呐!”典韦摇头叹道。

    一句话逗的“虎头营战骑”一千人哭笑不得,这个将军,也太”

    子夜时分,一队为数千人的小队伍借着漆黑的夜色,神不知鬼不觉的摸到了东平城下,寻了一处无人把守的地段,但见为的几人纷纷自腰间掏出一团东西,瞧定城墙垛口处,一扬手,“哗楞!”轻微的声音随着一件爪型的物事抛上了城头,这几人起手拽了两拽,见甚是牢固,当下不再忧郁,挽绳索、踏城墙,“噌、噌”向城头上爬去。不多时间,便爬上了城头,余者一一照办。

    “分头行事”。杨涛的声音自为的一人口中传出。众黑衣人纷纷点头,四散开去。

    正是千人“虎头营战骑”!攀上城墙所用者乃是唐代方才盛行的一种暗器,名为飞抓,又名为飞抓百链锁。其不单可的暗器,用于攻击对手头面、两肩和两腰等部,还可作为攀高越墙的工具。凌风身为以前华夏特种兵成员,自然接触过这类东西,深深明白其之用处,遂着令铁匠打造了百余条,“虎头营战骑”人手一条,以备不时之需。

    哨兵们围在篝火前,一个个酒足饭饱,不觉睡意袭来,若不是天气寒冷,怕已早酣睡过去,一个个睡眼惺忸的打着哈欠,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突然一只只力大无穷的手掌自身后捂住了这些哨兵的口鼻。哨兵顿时大骇,刚要挣扎,突然感到脖子一凉,随即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个个蒙面黑衣的“虎头营战骑。轻轻将哨兵的尸身放下,根本不再做任何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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