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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部分

汉末新传-第214部分

小说: 汉末新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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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主公,敌军辕门处,只有两千余弩手把守。末将临近发起突袭,杀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这些弩手一触即溃,末将不费吹灰之力便杀了近来,还请主公速与末将杀出重围才是!若不然,待到敌军调兵堵截,再走万难矣!”张横急声劝道。

    “可是,马将军他……”马玩被张合逼的节节败退,依韩遂的眼力,自然是看得出来,再不出十合,马玩必然要落败,甚至,是身死张合的枪下!而且,韩遂也看出了张合的步法精妙,马玩数次想冲出战团,却是奈何摆脱不开张合,屡屡不果,这样下去……韩遂担忧的看向战团,这一次联合张济共抗凌风大军,三方之中,唯他韩遂军力强悍,所以,事事多是以他为先,但是,没想到,枪打出头鸟,这才一日夜,麾下众将,居然折去了一半还多!大军损失就不消去提了,毕竟,千军易得,一将难求,部队折去了,再行招募就是,可是,将领死光了,那他韩遂岂不成了光杆的司令?

    “马将军在哪?”张横刚到,并不知道这里的详细战况,听了韩遂所言,张横这才注意到韩遂孤家寡人,身边居然一个将领没有。韩遂出征前,张横可是知道的,韩遂身边可是有马玩跟着的,此刻居然不曾见到其身影,这……

    “在那边呢……”韩遂随手向张合、马玩的战团,视线,也随之转了过去,一看之下,不禁失声喊道:“马玩……”

    听到张横的喊声,马玩偷眼向辕门出看去,见到把守辕门的凌风军中狼狈的模样,马玩心中大喜,胆气略壮,手中已然有些把持不住的长枪又拈紧了几分,一招一式有模有样的招架着张合的连绵进攻,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只要拖得片刻的时间,马玩相信,韩遂定然会使军来救自己!马玩知道,韩遂的心腹,眼前的第一红人,乃是成公英,不过,成公英战死,能得韩遂心喜,排第一者,当属他马玩!若不然,这次劫营,韩遂别人不带,偏偏带他的原因所在!主公,定不会置他于危险而不顾的!

    “马玩,知道援军来了,就以为能逃得性命了么!”张合见敌军又至,也收起了演练步法之心,手中长枪再度加了几分力道,招招抢攻。却无奈马玩学得精明,只守不攻,一时之间,却也拿他不下。

    “哼,我军援军已到,张合,我承认不是你的对手,你以为你短时间还能奈何得了我马玩吗?”。马玩感受着长枪上传来的力道见强,心中不住的祈祷着韩遂快来相救,可是,嘴上却丝毫不见软弱,反唇相讥道。

    “是吗?那也好,就让你尝尝我张合的绝技!看枪!幻舞魂芒!”

    随着张合的冷笑声,张合的长枪枪势在马玩愕然的眼中,陡然一缓,随即变幻出漫天的枪影,追魂夺魄,马玩还不待反映过来,只感觉咽喉、心口上一凉,再看去,却是张合离去的身影,一个声音,随风飘进耳中。

    “记住,我乃河间张合张儁乂!”

第三百五十九章 先登死士() 
“马玩……”眼见到马玩的身死,韩遂心痛欲裂,这一次潼关之行,自己,是不是错了?损兵折将,日后……

    乱世狼烟,遍地战火纷飞,一幕幕血与泪的画面交织成章!血色划破长空,在这里除了杀戮之外再也感受不到别的气息,无数惨叫声于绝地响起,惨烈的气势覆盖了整片战场!战争不是儿戏,不是你是就是我亡!

    一将功成万骨枯,每个将军的战功,都是无数血与泪堆积的历史,不是自己的,就是敌人的。

    身陷绝地的西凉士兵们每一个人都奋力冲锋,每一个人都在为自己的生命所奋斗着!他们无情的挥砍着马刀,冰冷的长枪带着无以伦比的冷冽杀气,虽然士气一再低靡,然却只前不退。眼眸之中闪现绝然的冷焰,好似野狼一般发出了惊天嚎叫!鲜血已经流尽,不断的有人倒下,但是没有一个人退缩。场面何其壮烈?

    因为他们知道,冲锋的势头止住,无情的箭雨并不会将半丝情面,骑兵,机动性,在这一刻,却是比不上步兵,一旦停下,只有被当做靶子的命运!

    “杀!”

    “杀……”

    无数兵马疯狂的嚎叫着朝着弓弩阵发起了冲锋,一把把三米多长的长枪密集的闪烁着寒光,马蹄似乎要将大地踩裂,但是,却苦于箭雨的压制,只恨长枪不能达几十米,挥手及触敌军!战马速度太慢,不能一步千里!

    或许,是援军的到来,也或许……密集的箭雨为之一缓,久经战阵的西凉士兵们,虽然神经多已麻木,然,常年战场的经验,使得他们纷纷鞭打座下的战马,速度激增,在下一轮的箭雨尚未到来之前,凶狠的向眼前的帐篷上撞去!

    再想绕开帐篷,已然是来之不及,为了免除被当成箭靶子的结果,一鼓作气,冲破眼前的帐篷封锁,已然是势在必行。

    区区一个帐篷而已,还不一撞既散!

    手中的长枪,携带着战马前弛之力,狠命的挑向眼前的帐篷,似乎,眼前已经看到,帐篷应力而起……

    “噗!”

    长枪裂帛的声音,随着长枪的刺入,传入耳中。

    “叮……”

    紧接着,一声意料之外的撞击声再度传来,还不待士兵反应过来,这声音为何,顿感手上的长枪上传来一股不可匹敌的大力,双手,为之一麻,紧接着,剧烈的疼痛传来,仿佛有大力之人劈手来夺一般,手中的长枪应力而飞。

    战马飞驰,载着主人毫不犹豫的撞进帐篷之中,随之,一声人惨叫、马悲嘶,帐篷的布遮掩下,一阵的抽搐,再没有了一点的声息。

    突起的骤变,令得身后的人大吃一惊,还不待反应过来,紧随着前面的同伴,直直的撞了上去……

    一时间,惨叫、悲嘶声连绵不绝,直令人心生悲凉。

    一队队,一列列的西凉士兵,前仆后继,除却绕开帐篷的人,无一再能站将起来,一座座帐篷前面,肉泥堆起甚高,鲜血,血流成渠,空气中,到处弥漫着血腥的味道,终于,在无数西凉士兵的撞击下,帐篷露出了下面遮掩的物事。

    在后面士兵以及韩遂、张横不敢置信的目光中,一堆堆大小不一的石块堆积起的石堆,上面遍插刀枪利刃,呈现在西凉大军的面前,上面,鲜血染红的石块、刀枪,挂满了人与战马的残肢断臂,仿佛一个个狰狞的巨兽,张开了血盆大口,等到着食物的自送上门……

    一声声的惨叫,终于将韩遂从再失一将的悲痛中拖拽而出,当他再看到眼前的惨境之后,心中,顿时生起一种颓败之感,自己,究竟是在与什么样的人交兵?纵横沙场,几不曾吃过亏的他,自幼被人唤作“小太公”,成名后被人冠以“九曲黄河”的他,今日,却……这才一日啊!

    “凌风!”韩遂仰天长叹,一口逆血喷散而出,面色,急转灰败,在战马上摇了两摇,晃了两晃,幸有张横在一旁搀扶了一把,这才没有载下马来。

    “主公,快撤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有羌人一族的支持,主公还怕不能恢复今日之况吗?主公,天光已然开始放亮,再不走,恐怕来不及了!李堪、张绣等人,拖不了凌风几时,快撤吧,主公!”看着黎明前的破晓之光,张横不禁大急,抓起韩遂战马的缰绳,一边望外冲,一边苦劝道。

    “凌风?”听到这个能让他自梦中惊醒的名字,韩遂浑身一激灵,这才想起眼前的局面。知道势不可挽回,悲凉之余,也感张横所说在理,无力的对张横说道:“就依张将军之意,汝代某行令便是!”

    说到这里,韩遂挣扎着整了整精神,伸手抽出腰间的配剑,拍马追上张横。

    “拨转马头,后队改前队,全军撤退!”张横护卫在韩遂的左右,夹杂在大军之中,蜂拥着望辕门处杀去。

    听到撤退的命令,韩遂带来的剩余兵丁,也不管这命令是对是错,纷纷掉转马头,杂乱无章的向营外冲去,也反应不及的,顿时被蜂拥的战马撞倒,马踩如泥,场面,一片大乱。

    “压上去,自由射击!”冷眼望着乱成一团的西凉大军,张合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手中长枪一挥代替军令,指挥着弓弩手全线压将上去,见战局已定,张合好战的热血顿时燃烧起来,跨步冲出本阵,提枪直扑入敌人群中,手中长枪前刺后扎,配合着“捕风捉影”的步法,尽情挑杀眼前的敌人。

    “韩遂哪里走,麴义在此!”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先前“狼狈不堪”退走的、拦在辕门处的巨盾又回来了,整齐的陈列在辕门处,将辕门封锁了个严严实实,密不透风。中间,一员大将,端坐在马背上,手中倒提着一口大刀,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张将军,你不是说没有埋伏吗,这又是怎么回事?”韩遂面色甚是难看,问向身边的张横。

    “确实没有埋伏啊!”张横也有些摸不着头脑,诧异的打量着眼前有些熟悉的、整齐的盾阵,猛然想起了什么,连声向韩遂回道:“主公,末将记起来了,这些人正是末将冲进来时被我军冲散的那些人!”

    “哦?”韩遂显然有些不信,既然被冲散了,哪有这么快就集结起来的道理,前后也没多少时间啊!

    “主公,管他那么多干什么,不过是一些步军罢了,只消末将带来的两千骑兵一个冲锋,就能将其等冲个落花流水!”张横信誓旦旦的说道。

    “是吗?但愿如此吧!”不知道为什么,韩遂的心中,隐隐闪过一丝丝的不安,似乎,眼前的这两千上下的军队,很不一般!

    主公这是被杀怕了!哼,不过是一些步军,能有什么作为!张横心中不屑的哼道。

    如果,他张横见过了能令“虎头营战骑”都要避其锋芒的“陷阵营”。张横一定会将这句话,老老实实的吞回肚中。凌风麾下四大精锐,又有哪一个是易与的角色?

    “先登死士”,可是连公孙瓒的“白马义从”都要为之头疼的存在!

    “冲锋,踏平眼前的一切,杀!!!”张横纵马扬枪,不屑的看着眼前的“先登死士”,发起了冲锋的命令。顿时,马蹄声扣动大地,如雷般闷想,眨眼间,战马的速度及被加到及至!

    “射!”

    能以两千骑兵来救韩遂,张横所带的人,自然是西凉铁骑中的精锐存在。而西凉骑兵,多擅长骑射,眼下这两千之数,自然也不例外。

    随着张横的一声令下,箭支,如同飞蝗一般,凶悍的压向堵截在面前的敌人,可是……

    “隐!”

    麴义不动声色的一声冷笑,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在张横愕然的眼中,前面的敌人,本来露在巨盾外面的头缩回盾牌的掩护之下,箭雨,叮叮当当的射在盾牌上,交织出一段别样的乐章,却不见一人伤亡。那整齐的缩头动作,不禁令张横想起了一种水生的动物。

    唯一裸露在盾牌外面的,只有那个自称是麴义的将官,然而……但见其手中的大刀上下飞舞,却是无一支箭支能奈何于他。看着这人嘴角勾勒出的那一丝冷笑,张横不禁暴跳如雷,也知道,弓箭,对眼前这些披着乌龟壳的“巨盾兵”无可奈何,狰狞着狠声喝道:“冲锋!主公有令,杀眼前敌人一人者,赏银十两,杀敌人将官者,官升三极!兄弟们,杀啊!!!”

    嗯?韩遂有些纳闷的看了看张横,自己好象没有下达这样的命令吧?仔细一想韩遂这才想起先前自己说过令张横代自己行事的命令,转头看了看士气大涨的士兵,心中对张横的能够审时度势大加赞赏。若今日能脱身,定要委其以重任也!

    乌合之众,也想杀我“先登死士”?麴义不屑的看了看冲上来的西凉骑兵,淡笑了一声,手中的大刀,缓缓举起,复又重重的劈在空处。

    “‘先登死士’!弃盾,奔射!”

第三百六十章 张横拼命() 
冷眼看着张横所部骑兵距离己方已仅仅几十步的上下,甚至,麴义清晰的看到,张横那如释重负的笑容。虽然,面对骑兵,这样的距离,是极为危险的存在,但是,在深习羌战的麴义面前,这距离,却是刚刚好!

    如果,张横能更多的了解一下麴义,那么,他就不会小觑于麴义,笑得,也不可能有那么灿烂。

    随着麴义手中的大刀斩落,冰冷得声音在战马奔腾的隆隆声中,清晰响起:“‘先登死士’!弃盾,奔射!”

    “先登死士”?正冲锋中的韩遂心中,没来由的一突,这个名字好熟悉啊,是……然,还不待他过多的去想,时间,也容不得他有过多的猜想。

    随着麴义的话音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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