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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霸王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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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两个流言我不可否认,但是至于说她为大飞堕胎,那绝对是一传十十传百的过程里,渐渐夸大的谣言。

    呵呵,贱人就是活该被人乱说,我唯恐流言不够狠,每天都从别人那里打听她的流言新进展。

    人言可畏,流言越来越不堪入耳,甚至已经传到了“徐梦娟是镇上十大坐台女之一”的地步,徐梦娟的脸色越来越差,她依旧经常请假出去,但是她的精神也开始变得恍惚起来。

    有时候我看她一节课形如僵尸一样坐着,一坐就是一节课,连身子都不会动一下,我心里有些难受。

    我知道她之所以这样,不仅仅因为被大飞的蹂躏,更因为那些流言。

    再强大的人也是惧怕留言的,何况徐梦娟一个小女生。

    不过现在我很愿意听别人侮辱她,作贱她。

第二十四章 特殊保护() 
叛徒就应该被众人唾弃,这辈子我最恨背叛者,无论是友情还是爱情,都一样的下贱。

    临近期末考试的时候,徐梦娟给我写了纸条,让我放学去地下室。

    我以为她要找人打我,我留了个心眼,说有事直接说。

    徐梦娟没有回我,一放学就跑过来拽我,我推了她一把,大声说你又想害我?

    徐梦娟含着眼泪,说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我被她问得有些难堪,于是便跟着她出了教室,果然没有人在外面拦我,我畅通无阻地跟着她走到了地下室。

    徐梦娟好像瘦了很多,昏暗的光线下,我看着她清汤挂面下的脸有些尖,以前是圆脸,现在忽然下巴出来了。

    “你知道为什么刘丹他们不打你了?”徐梦娟淡淡地问了一句。

    我冷笑一声,现在不打我,是想等到放假好好打我一顿,很简单,没什么值得多想的。

    徐梦娟摇摇头,直勾勾地看着我,“因为我跟大飞上床了。”

    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的安全竟然是徐梦娟卖身换来的?

    原来,那天晚上刘丹找人来传话要打我,徐梦娟就跑去求了大飞,答应做他马子,任由他骑,大飞才答应摆平刘丹对我的“追杀令”。

    于是徐梦娟就经常请假出去,忍受着大飞的折磨,来换我的人身安全。

    “我真的不想看着他们再打你了,那天晚上给你擦药,你身上全是伤,我看了很难过,你要是再被他们打的话,你就废了。”

    徐梦娟拉着我的手,忽然大哭起来。

    我不知所措地看着她,说我已经被打疲了,我怕他们?

    “那你为什么要在我背后造谣,说我那些事?我真的顶不住了。”徐梦娟哭得更凶了。

    我发誓,我虽然一直在打听别人骂她的那些流言,但是我真的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她一句坏话。

    徐梦娟一边哭一边摇晃着我的胳膊,“有人看见了,你在纸上写的,你说你看见我跟大飞住旅社了,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为什么?”

    我蒙了,脑子里一片混乱。

    我推了她一把,大声问道,你捡到纸条以后难道没有撕掉?被别人看到了?

    徐梦娟停止了哭声,瞪大眼睛看着我,什么纸条?

    我把那天写的纸条内容跟她说了一遍,那么重要的纸条,你为什么不撕掉?

    徐梦娟彻底懵逼了。

    说了半天,我们才理清楚了这是一场巨大的乌龙。

    那天我被班主任轰出去之后,徐梦娟确实弯腰捡起了一张纸条,可惜那张纸条是我头天晚上给她写的,无聊的时候我们经常写纸条,恰好那天晚上我扔给她的那张,她也没捡到。

    纸条上写的是: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要跟我做朋友?

    徐梦娟说她不想说那些肉麻的话,所以没回我。

    而我却又急着问她是否见到纸条,她回我捡到了,其实我们所说的不是同一个纸条!

    后来我把她拉到走廊上问她什么意思,她说“我就是想啊”,这句很暧昧的话,其实是说她就是想跟我做朋友,而不是说她就想跟大飞去旅社。

    最悲剧的是,那张写着重要内容的纸条,被别人捡到了。

    我白纸黑字写着,我看见她跟大飞去住旅社,这就是铁证,比我写在厕所里那些骂她的话更真实;所以谣言四起,一点点地蔓延,疯长。

    虽然我不是谣言的制造者,但是这件事是因为那张纸条引起的。

    那天我被刘丹扇耳光,也不是她叫来的,是大飞听说了那些事,让刘丹来打的我,他找不到谣言的制造者,所以就来找我出气。

    “对不起,我扔偏了。”

    我很不要脸地说了一句道歉的话,避重就轻地说了自己的错误。

    扔偏了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该那么写,那么怀疑她为了跟大飞在一起,背叛了我。

    徐梦娟咬着牙,说那些人真该死,嘴巴贱得不行。

    我拉着她的手,将额头贴在她的额头上,说你没必要去跟大飞睡觉,他长得那么恶心,你那么漂亮,真的不值得。

    徐梦娟笑了,“他最恶心的不是长相,是他做的事。”

    我惊讶地看着她,心里一阵阵地发毛。

    徐梦娟告诉我,大飞吃了那种药,不停地折磨她,从成人用品店里买来的“气球”,八支装的一盒,一晚上就没了。

    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却很弱智地问了她一句,什么是药和气球。

    徐梦娟有些难堪地跟我解释了一下,我明白过来,心里说不出的恶心。

    妈的,大飞还真他妈的能折腾,都说城里人会玩,他一个乡巴佬也那么能折腾。

    “你看。”徐梦娟撩起衣服,一把掀起了内衣,胸前全是吻痕和咬痕,看得我腿肚子都在打颤。

    我一把将她的衣服拉了下来,抱着她哭了。

    我恨她没出息不敢跟人家打架,只会站在一边哭着求饶,看着我被揍。

    可是她却用了另一种极端的方式来救我,从某个角度说,这种方法更有效,她或许拿起石头跟人火拼,倒下的是我们两个,甚至于往后我还要遭受无尽的折磨。

    但是她付出了自己的身体,换来的却是我们长久的安全,我不用再被打得伤痕累累,也不用每天提心吊胆地过日子。

    “你都不知道,他嘴巴得多臭,每次接吻我都被他几乎熏晕过去了!”

    “折腾我一次,我好几天双腿都并不拢,小便疼得我要命!”

    “可是再痛苦,也比被那些短命鬼说我好受!那些话要是被我爸妈听到了,他们该怎么办!”

    徐梦娟说这些话的时候没有哭,她很淡定地看着我,还给我擦眼泪。

    我哭成了狗,哆哆嗦嗦地说,总有一天我会给我们报仇,让他们加倍地奉还。

    徐梦娟笑了,像个大人一样抚摸着我的脸,说了一句,不要再想着报复任何人了,打来打去的没意思,你好好的就行,跟着大飞也不错,至少我有钱花。

    听到她说这句话,我心里勉强好受了一些。

    至始至终我都以为,这句话是真的,她有一半是为了钱才这么做。

    那天晚上我们在地下室坐了很久,我们没有在一个宿舍,在走廊上分开的时候,她笑着朝我挥手,说考试加油。

    我苦笑,我加什么油,我只求不要考着考着就睡着就好。

    她忍不住笑了,说假如分在一个考场,她给我传答案。

    我笑着说了一句,“有你真好。”

    她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笑。

    考试前学校都会放三天假让我们回去复习,我寻思着抽时间去城里转一圈,给徐梦娟买个小礼物感谢她一下。

    一大早学生们就回去了,好多家长来学校接孩子,学校里乱哄哄的,我也没顾得上跟徐梦娟打个招呼,我爸就打电话叫我快回去跟我妈招呼客人。

    家里来客人,对我说是件好事,很多时候客人会给我钱花,而且我可以借口出去玩,在客人面前我爸妈不会说我什么。

    别人会利用这三天复习,我却见缝插针地跑去镇上上网,一回家就关起房间的门发短信打电话,陈鑫没有接我电话,我几乎全是给江文打的,也给万强打了几次,他叫我放假进城里,他请我通宵。

    还好,这个混蛋没有忘记我。

    收假的最后一天,我从网吧出来,遇到了徐梦娟的爸爸,他胡子拉碴,感觉老了几十岁,跟人匆匆忙忙地进了一条小巷子。

    那里面有一家人是做棺材的。

    我想大概是徐梦娟的外婆去世了,老人家病了那么久,去世了也是一种解脱。

    等到回学校问问徐梦娟就行,我不想去她家,生怕人家不待见我。

第二十五章() 
第二天早上,我还在蒙头大睡,我妈就来敲门了。

    我以为她又来叫我去喂猪,我懒得理会她,说了一句“我头疼”便又继续睡。

    谁知道我妈隔着门问了一句,“徐梦娟是你同学吧?”

    我一骨碌从床上跳起来,光着脚冲了出去。

    一个小时以后,我到了徐梦娟家门口,不过我不是正大光明来的,我是做贼一样躲躲藏藏的来的,我猥琐地蹲在门口,透过门缝看着院子里的一切。

    凄凄惨惨的哭声,比香港鬼片里的还吓人。

    一口棺材停放在院子中央,几个零零落落的花圈靠着墙,像是在叹气一般。

    我睁大了眼睛看,我只想证明我妈是在道听途说,她说的不是真的。

    然而,那张放大的黑白照片上,并不是老人的样子。

    我看见照片里那头清汤挂面的时候,脑子瞬间就空了。

    我干嚎了一声,跌跌撞撞地跑开了,我像是喝醉了一样,在路上歪歪扭扭地跑着,被一辆电瓶三轮车撞翻在地上,车主回头看了我一眼,继续开走了。

    我已经感觉不到腿上的疼痛了,地上的泥土味呛进鼻子里,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鼻涕眼泪一起下来了。

    徐梦娟死了,她不堪忍受那些谣言,喝了敌敌畏在家里自杀了,就在回家的第一天。

    我不敢再去看她,按照当地的风俗,短命的人是不可以出殡的,她被埋在什么地方我也不敢打听。

    我害怕,我难过,我把烤房里的半瓶农药喝了下去,就像跟晏维维坐在地下室喝啤酒一样的感觉。

    可笑的是,那半瓶农药过期了,我没有死成,被送到卫生院洗胃之后,我又活了下来。

    我躺在病床上,模模糊糊听见我妈坐在旁边哭,一边哭一边跟我爸说,“她不想上学就算了,别逼她了。”

    我爸没有说话,只是不停地抽烟。

    我虽然没死,但是我感觉我已经死了,有一个星期的时间里,我就像是在做梦一样,能听见别人跟我说话,也能看见我妈在哭,我爸在皱眉,可是我没办法说话,我脑子里空空的。

    后来我下床了,能吃能喝了,但是我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徐梦娟,她就在我眼前,一头清汤挂面飘来飘去的,她像是在跟我说话,但我听不见她在说什么。

    甚至到了后来,我经常产生幻觉,坐在客厅里,就看见徐梦娟站在电视机前面,吃饭的时候,就看见她坐在角落里看着我,她无时无刻地跟着我,我不知道她想干嘛,想要我的命,还是……

    好多人以为我疯了,我不是哭就是笑,总是缩在旮旯里发抖。

    我妈说我鬼上身了,请了神婆来,烧了很多香拍在我身上,还烧了符纸泡水给我喝了下去,我被折腾了三天,忽然做了一个梦。

    徐梦娟穿着一件红衣服,一头清汤挂面一如既往的飘逸,她站在学校门口看着我笑,说李恋,我现在不缺钱花了,我过得很好,你要好好的。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了幻觉,我也不会再梦见她,好像是神婆起了作用,又好像不是。

    我爸黑着脸从学校把我的铺盖搬回来了,他很不爽地说了一句,“你他妈的再坚持一年,就拿着证了啊,寻死觅活的折腾老子。”

    我当然不会告诉他,我自杀是心里有愧,我并不是为了罢学。

    老男人不会理解小女生的感情,我懒得跟他说,至少我现在成功退学了,永远离开了那个鬼地方。

    我不敢再去想,徐梦娟到底是为了钱,还是为了保护我,才跟了大飞那混蛋,呵呵,想这些有什么用,她已经死了,回不了头了。

    我想过去学校,用我家的镰刀把那些造谣的混蛋砍死,可是这究竟是谁造的谣,谁是导致这场悲剧的导火线?我找不到人,越想越会觉得我自己才是罪魁祸首,所以我不敢再去想。

    在家待了两个月,开学的前一天,我跟着我爸进城了。

    他让我好好在仓库待着,替他收租,每个月给我四百块钱。

    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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