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神探驸马请上榻-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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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脑中只剩一个念头,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将自己拖到后面去!她不知身后这人到底想干什么,但不管如何,此处还有来人的可能性,若是被劫到僻静之处,到时就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想到这,她一发狠,用尽全力屈膝抬腿朝后一踢。
她本想踢中那人的命根,只是身子被死死钳制,大半力气使不出来,只踹上了那人的膝盖。
身后那人一时不查被踢中,膝盖处突然一疼,不由双膝一软,手上的钳制也放松不少。
见那人的手挪开了几许,公仪音眸中闪过一丝冷色,张开嘴,用力朝他捂住自己的那只手咬了下去。只听得身后响起一声痛苦的哀嚎声,那人的手蓦地缩了回去。
就是现在!
公仪音忙趁着这当口朝前跑去,一边跑一边口中大声疾呼,只盼着能有人听到她的呼声赶过来。
只是还未将人引过来,她便闻到空气中的熏香气味越来越重,不用回头,她也知道方才那男子正追了过来。
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机械地朝前跑着,耳边呼呼的风声中那人的脚步声愈来愈清晰。
这时,她肩上一痛,原来那人已追了上来,手掰上公仪音的肩膀,发狠地一用力,公仪音吃痛地朝后转去。瞥见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公仪音眸色一转,张嘴欲咬,那人却学乖了,手一缩,嘴里骂骂叨叨,另一只手带着呼呼风声扇了过来。
*
熹荫堂中。
秦默应付完一波又一波的敬酒,不安地皱眉瞟一眼身侧空着的席位。
她去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回来?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秦默脑中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面色一沉,目光往厅中扫去,最后定格在东北角上一个同样空着的席位上。
他忽的眸色一冷,周身散发出寒冬腊月般凛冽的气息来。
感到他的不对劲,荆彦好奇地转过来,“九郎,怎么了?”
秦默没有回答,径自起身,只冷冰冰扔下一句话,“出去一下。”便头也不回地走出厅外。
荆彦一时摸不着头脑,方才还好好的呢,怎么这么会功夫突然变了脸色?他疑惑地摸摸头,九郎奇怪,这无忧也是,出去多久了,怎么还未回来,难不成当真迷路了?
不会吧……
秦府到处都是人,便是迷路了,随意抓个人也能问到路,无忧这般聪慧的人,自然不会愚笨到连回来的路也找不到。
想到这,他便宽了心,优哉游哉品起席上的美酒佳肴来。
秦默出了熹荫堂,朝门口的女婢问了两句,很快衣袖轻拂,消失在女婢的视线中。
*
见那人面目狰狞,抬手朝自己扇来,公仪音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躲不过了,只得双目一闭,心一横,预备生生受了这一巴掌。
心中早已恨得牙痒痒,伺机准备再逃。
然而她的脸颊,并未感觉到想象中的疼痛,巴掌带起的呼呼风声也似停止。她惊魂未定地睁开眼看去,却见面前男子脸涨得通红,挥过来的手腕已被另一只修长如玉的手紧紧抓住,死命挣扎也动弹不得。
公仪音愕然,风过,鼻尖似乎飘过一丝似有若无的寒竹香。
她心跳一滞,忙转头朝旁望去。
果然瞧见身侧站着容颜胜雪的秦默,一脸沉色,正冷冷地看着面前挣扎的男子,眼眸间有着深不见底的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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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2章 男友力()
“九郎!”公仪音惊呼一声,眼中有晶莹泪花不受控制地涌上。原本紧绷的神经在见到秦默的这一刻终于松开,双腿一软,心里头的后怕铺天盖地而来!
若不是秦默及时赶到,谁知道这人会对她做出什么龌龊之事来!
秦默在她腰上虚扶一把,将她拉至身后护住。转头冷冷地看向那男子,手下一用力,那男子顿时腕上一痛,大声哀嚎起来,嘴里不住求饶。
“九郎九郎,我错了,我也是一时迷了心窍,日后再也不敢了。”他哭爹喊娘的叫着,脸上眼泪和鼻涕齐飞,看着着实狼狈和恶心。
公仪音微微定了神,冷凝了目光朝那人看去。心中恨恨,这人居然这般大胆,竟敢欺到自己头上,回去后定要叫他生不如死!
方才并未仔细看,现在凝神望去,只见那人长了一副典型的世家纨绔子弟的容貌。外表算不得出众,尤其在今日美男荟萃的秦府,就更难以入眼了。一双眼睛倒有几分颜色,只可惜滴溜溜地转着,似乎在随时随地打着什么鬼主意,显得小家子气,使原本就只有五分的颜色愈发落了下乘。
更重要的是,公仪音记起这人,正是方才在席上肆无忌惮盯着她看的其中一人!
想来他见到自己孤身出了熹荫堂,便趁机尾随了上来,欲行不轨之事!一想这,公仪音又止不住发起抖来。想她堂堂重华帝姬,居然被这样一个猥琐小人近了身,实在让人恶心!
秦默面容紧绷,好似笼罩着一层冰冷的寒霜,他定定地看着那男子,眼中无波无澜。可就是那样深如古井无波的眸,看得男子心中发虚,腿也愈发软了起来,哆哆嗦嗦站在原地,心中后悔万分。
早知会被秦九郎发觉,当初就不该色迷心窍!
可这会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突然,膝盖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他甚至都没看见秦九郎出手,人就“扑通”一声不受控制地跪倒在地,心中一阵漫天的恐怖袭来。
人人都道秦九郎清贵高华,可从没人说过,他竟会武!
他莫名恐惧地抬头看一眼秦默,见他依旧是那般淡然如神校纳裆抗馇辶粒欢缰瘛
突然,只见秦默手指轻弹,眼前一道银光闪过。不待反应,下一刻,男子便觉自己胯下一阵钻心的疼痛传遍四肢百骸,仿佛比那剖腹剜心的感觉还要痛上百倍。
他额上渗出豆大的汗珠,撕心裂肺地哀嚎一声,捂住自己的胯部在地上打起滚来。
公仪音方才站在秦默身后,并未看到他出手,见男子突然倒地嚎叫,生了几分疑惑,从秦默肩头探出脑袋一瞧,又是疑惑又是解气,“九郎,他怎么了?”
“他自找的。”秦九盯着地上狼狈不堪的男子,一脸冷意森然。
“子箫。”他不再看那男子,淡然出声唤道。
“咻”的一声,一道黑影闪过,定睛一瞧,莫子箫已出现在他们面前。
“将他拖下去,两只手剁了喂狗。若是运气好大难不死,将他扔到王氏府门口。”秦默清冷吩咐,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一般。
地上的男子身子一抖,顾不上胯下的疼痛,挣扎着看向秦默,眼中又惧又恨,“秦默,你不能这般对我!我是王氏子弟,王家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秦默嗤笑一声,从袖中取出一方丝质帕子,漫不经心地将方才碰过男子的手擦拭干净。手一扬,帕子如同轻巧的蝴蝶一般悠悠飘落在地,正好覆在男子的头顶上。
男子气急败坏地扯下帕子,龇牙咧嘴道,“秦默,你……你……你不要欺人太甚!你当真不怕与王家为敌?!”
秦默微微低了头,悲天悯人般朝他看去,下颌如同玉雕般精致。他语声散淡,“就凭你?一个小小的王氏旁支?我便是把你剁碎了,王家也不敢说什么!”
男子话语一滞,一阵森冷的凉气自脚底升起,浑身被惧意骇得动弹不得。
他完了!他真的完了!
眼前的秦默,简直就像是地狱里来的修罗,冷血无情!丝毫不讲任何情面!
秦默似不想再跟他啰嗦,直起身子手一挥。莫子箫得令,“刷刷”两下点了那王氏子弟的穴道,将他拖了下去。
这一切不过一炷香的功夫,若不是地上静静躺着的那方雪帕,公仪音都要怀疑,方才所见到的一切只是自己的幻觉。
“无忧,你没事吧?”秦默敛了身上的冷意,转身朝她看来,这一瞬间,又恢复了惯常温润如玉的气质。
公仪音愣愣地点了点头,似乎还有些未回过神来。
“吓到了?”见她眸色水润,一脸怔忡的模样,秦默语气愈发和缓,温声道,“在我府上遇到这种事,实在是对不住了。你可还能回席?要不要派人带你下去休息片刻?”
“不用了。”公仪音笑笑,她虽自小娇养,却并不是胆小之人,方才也只是因秦默身上一瞬间流露出来的狠厉想到了前世之事,这会回了神,苍白的脸色渐渐恢复红润。
片刻,她似想到什么,担忧道,“他虽该死,可你出手,会不会同王氏结怨?”
若是可以,她并不想秦默因为她而搅入这摊浑水中来。对付这样的人,用帝姬府的势力绰绰有余,照样能让他生不如死!
秦默若有所思地看她一眼,似看穿了她心中所想,“你本就在我府上遇袭,由我处置自然名正言顺。此事若由帝姬出面处理,难保王氏那边不会借题发挥,我想,殿下那边也不愿轻易与士族结怨吧?”
“那你呢?”听到他如此思虑周全,公仪音颇有些感动。也正是这样,就愈发放心不下他的处境了。
秦默轻笑一声,“放心吧,不过一个小小的旁支,王氏不会因这种事坏了我两族之间的关系。”
见他成竹在胸的神态,公仪音若再多问,便是对他的不信任了,点点头感激道,“方才真是多亏九郎了。”
秦默睨她一眼,语气中听不出喜怒,“你容貌太盛,行走在外不是好事,回去请帝姬帮你配个暗卫吧。若是帝姬不允,我可以借一名秦府暗卫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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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3章 无忧,你怎么看?()
公仪音认真思索着他这个提议。
本想着出来办案跟在秦默身边,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可现在看来,是她将人心想得太简单了。秦默说得对,若今日宁斐跟在她身边,早就第一时间结果了那人,哪还需这般凶险万分等到秦默来救?
刚想附和,可转念一想,自己现在的身份不过帝姬府一个区区门客,哪有门客在外,主家还给他配暗卫的道理?
这道理,秦默不可能不明白。
公仪音心中生疑,想了想不动声色笑道,“九郎说笑了,无忧不过一个小小门客,怎敢对殿下提此等要求?”
秦默轻笑,唇角微翘,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她,黑白分明的眼眸中有深意流淌,看不清摸不透,“既如此,我先将子箫借你一段时间吧。”
公仪音连连摆手,“不用不用。”子箫一看就是秦默的心腹,她哪敢借用到子箫头上去。
秦默淡淡一笑,并未多加劝说,只道,“我们出来太久,再不回去恐引他人生疑,走吧。”
为了避嫌,两人一前一后回了席。荆彦逮着公仪音好一通问,被她搪塞着敷衍了过去。
荆彦惋惜道,“可惜你回来晚了,没能赶上方才送礼的场面。你是没瞧见,十二郎给王夫人送了株罕见的红珊瑚,晶莹剔透,通体流光,实在是世间少有的宝物啊。”
“九郎呢?”秦衍购得罕见珊瑚的事,公仪音早已知道。再者宫里头什么稀罕宝物没有?是以她对此兴致缺缺,只是关心秦默那副《洛神赋图》有没有送出。
荆彦眉目一怔,“九郎?方才并未听到仆从唱九郎的贺礼啊?”
公仪音心中隐有猜想,转向秦默,低声道,“九郎,你那副《洛神赋图》送给王夫人了吗?”
秦默微微抿一口杯中酒酿,语气风轻云淡,“已派人单独交给母亲了。”
她就知道!
以秦默的性子,便是送出了如此贵重的礼物,也并不屑于借此标榜什么。可是王夫人那里,真的会领他的情么?今日亲眼一见,才发现王夫人对秦默的不喜虽未明白写在脸上,但有心人绝对能看出端倪。
她转头往屏风后望了一眼。那里,娇声笑语,璀璨光华。
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让一个母亲,如此不喜自己十月怀胎的孩子?难道是当年秦默难产,王夫人觉得他不详?亦或是怪他拖累了自己的身子?
公仪音百思不得其解,一时陷入沉思,荆彦在一旁唤了几声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