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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帝业无殇 by 万灭之殇-第25部分

小说: 帝业无殇 by 万灭之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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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肆风用沾了血池的柔巾轻轻擦拭男人的胸膛,擦一遍,那纹身的颜色好像就淡了一些,但当张肆风的手触及男人左胸口的伤痕时他不由停了下来,盯着那伤痕沉声道:“这伤口,我让四娘给你除了去。”

  你的身上,永远也不能有其他人的痕逊  …过去的一切,再也不会重现了。

  日子似乎就这般一日一日的过着,眨眼之间已是深冬,天气越发的寒冷了,让人不敢出门去,可偏偏有人就爱赤着脚站在雪地里……“白棣!你怎么又出来了,快跟我回去!”元白棣的身体逐渐康复了,却时常一个人脱了鞋子跑到雪地里站着,远远的望着灰蒙蒙的天。

  “看你,脚都冻红了。”把人抱到了床上,张肆风把男人冻得通红的脚放进怀里暖着,哈着热气一边搓揉,一边对一旁不满的绿衣女子道,“竹子,快去拿些热水来!”

  “主人!都几个月了,他一句话都不说,根本就是疯了!你,你还天天跟他说什么话啊!”

  “闭嘴!快去!”

  竹子脚一踩地,对着元白棣喊道:“元白棣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你以为你为元家天朝做了什么吗?元渊根本不是你们元家的人,他姓陈!姓陈啊!你做的一切不过是把天朝拱手送给姓陈的而已!你快醒醒啊!”

  “竹子!下去!”把竹子喝退,张肆风望向怀里的男人,那双死寂的眼似乎是恢复了一丝清明,但很快……仿佛陷入了更加可怕的死寂之中。

  “白棣……别这样,求求你,别再这样了……”

  不想你,永远都那么痛苦。

  既然曾经的一切让你心死如灰,那么就忘了曾经的一切,忘了你是谁,忘了元渊,忘了赫连勃,忘了一切的苦痛。

  我们,重新开始。

  五十五…春歌

    “我是谁?”

  “无殇……白无殇……”

  “你又是谁?”

  “风……”

  鸿瑞四年匈奴与天朝交战之际,位于西域的西夏国发生政变,消失二十四年整的前朝公主之子回到朝中,辅佐新帝。

  二十五年前西复为求得与天朝的和平共处,将公主送至天朝.后因不被帝所喜,赐予当时的宁王,公主次年诞下一子后难产而亡。此子后名为——张肆风。

  谁也不会料到,二十四年后这个男子会带着闻名天下的十二番军队闯入西夏,带来了一场腥风血雨,三个月之内帮助三皇子战胜其他皇子登上宝座,从此权倾西夏。

  春日,暖阳四溢,窗外鸟鸣声声,花红柳绿,天然一曲春歌颂。

  睡在床榻上的男子习惯的往身旁接去,软软的一团,再揉揉,还是软软滑滑的一团,似乎不像是人……睁开一双凤眼,映入眼帘的是怀中的锦被。

  “这家伙,又跑去哪里了!“说不清是宠溺还是无奈,张肆风从床上轻身跃起,随手抄起一件衣服披在赤裸的身体上。

  屋子里,还残留着昨夜亲昵后的冷香,桌上,是两个倒了的酒杯……冬雪化了,汇成一条条清澈的溪流,倒映大片大片粉色的桃花,花雨纷飞,散落了一地的暖昧。

  “白爷!白爷!您快出来啊,主人醒过来后一定在找您了,您快出来啊!”十六七岁的白衣姑娘奔跑在一丛丛的桃花花海中寻觅着同样的那抹白,急得一张小圆脸都皱成了小包子,水汪汪的眼睛像是要哭起来似的。

  “白爷!”一阵花雨迎面飞过,迷蒙了始娘的眼睛,万朵粉红之间瞥见一抹至纯的白,却让姑娘高兴的喊了起来,急冲冲的向花雨飞来的方向跑了过去,却不料才跑了几步就看到一把剑正对着自己的脖颈,不由吓得“啊”了一声。

  “哎,不是让你在外面等着吗。”修长素白的手从花雨中伸出拉住了向后刻去的圆脸姑娘,剑收,粉红散尽,露出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白衣男人来,面上似有风霜,却平添几许说不出的风情。

  满天满地的桃花算什么,有了迷人的形色,却没有惑人的风姿。

  “阿雪,阿雪怕主人等急了!主人很担心白爷的!要是醒过来没看到您,他准又伤心了。”

  望着阿雪一脸认真的样子,白衣男人轻笑道:“傻姑娘,那条没心没肝没肺的毒蛇会伤什么心,他要郁闷他要怎么样就随他去好了。”

  “白爷!”阿雪不服气的喊道。

  “我的心都被你拿了去,又怎么会有心呢?”一男子的声音从旁边响起,只见骑着马的张肆风已不知何时进了桃花丛,寻到了人。

  “阿雪,你出去守着,别让人进来了。”白衣男子看也不看张肆风一眼,只对身旁的阿雪说道,后者应了一声就匆忙离开了去。

  “怎么醒来了也不叫我一声?”张肆风跳下马走到白衣男人后面欲伸手揽上男人的腰,后者左跨一步躲开了去。

  “看你睡的香沉,我怎么好意思打扰。”不冷不热的说了句.白衣男人向后瞥了眼笑得跟狐狸似的张肆风,他就不明白了.自从失忆后醒来这个比女人还要漂亮上几分的男子怎么就偏偏说自己是他的……他的“娘子”。

  怎么看,他们都应该是倒过来的!

  “还在生气?好啦,我错了,白大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了小的吧,”抓准了时机,张肆风一边轻浮的笑着,一边揽住了男人的腰,低声道,“无殇,我下次再也不敢趁酒行凶了,我发誓……”

  这一次,男人没有推开张肆风的狼手,回头别有意味的说道:“哪能这么轻易的就饶了你,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白无殇还不想每次都被你拐上床去。”

  白无殇……无殇……只愿你此生此世从此无殇。

  张肆风想着,当初喂元白棣吃下丹药的时候就注定从此再也没有“元白棣”这个人了,再次醒过来的,只有白无殇.他张肆风一生所爱之人。

  他是幸运的,相比起其他人,他还有半辈子的时间能去弥补曾经犯下的过错,这一次,他再也不会伤害这个男人一丝一毫,只愿携手此生。

  “你我都拜过堂了,这后面的日子不洞房要干什么?”暖昧的吻上男人露在外面的脖颈,张肆风的双手开始不规矩的动了起来.白无殇面上一红“啪”一下打掉张肆风的手,冷剑“滋”一声朝着身后的男子划去。

  “我要你一生一也……”轻浮放肆的笑着.男子挡下了白无殇如流水般的剑,桃花源中,两个身影如光影般流连其间,剑飞剑落,飞扬满世情怀。

  一生一世……一生一世到底有多长?

  白无殇不知道,至少,他能够抓住此时此刻。

  忘记的过往他不是没有想过,可既然是老天爷安排他忘了曾经的一切,那又何必太过执着于曾经的过往?

  人,总是要向前看的。

  丢失的回忆,或许不太好,白无殇似乎能感觉到这一点,从张肆风对他的宠溺,对他的呵护,对他的爱中所隐藏的补偿里。

  或许张肆风曾对不起他过,但这个有几分妖治的美男子此时对他太过温柔,温柔的像一张网,把他缠在了里面不想出来,就想这么溺死在温柔的爱欲里,醉生梦死。

  “你输了。”张肆风剑一下压,白衣男人便落在了堆积了一地的粉瓣之中,“哗”

  的一声,身子落下之时,两旁也飞起了花雨无数。

  “再过几日,我们俩现在的位子便要对换了!”男人的眉眼含笑.入了张肆风的眼,荡起阵阵心中涟漪,忘却了过往的权势情仇,或许现在躺在自己身下时而含笑的男人,才是原来真正的样子。

  “哦?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至少现在你是被我压在下面。”轻笑一声,眼睛滑过男人露出来的锁骨,轻笑一声伸手把男人滑落的衣服拉了上去,道:“还经常说自己是老男人,老男人哪有你这么风情的,衣裳半露,这不是在勾引我吗?”

  眼角一扬,被压在下面的男人瞥了眼自己因刚才的剑舞而略微滑下的衣服.道:

  “我这老男人,也只有你会当宝。”

  顿了顿,白无殇眉眼含笑,抓着张肆风的衣领往下拉:“那么,我勾到了你没有?”

  那漫天飞舞遮挡了片片春色的桃花雨,似乎已给出了答案………

  五十六…失心疯

  民间有种名叫“桃花疯”的怪病,患了这个病的人在桃花盛开的季节就好像疯了一般,见到人就上去求爱,而过一旦桃花凋谢了,人也恢复了正常。

  “天下无奇不有,竟还有这种奇怪的病。”大街上走着一男一女.都是白衣打扮,男子相貌平凡无奇,但说话的声音却时而让路人频频回头,女子看起来像是男子的侍从,圆脸圆眼有几分娇憨的可爱。

  “白爷,这世上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阿雪眨着眼睛说道,“桃花疯我小时候看见过,说不定其他地方还有什么梅花疯啊、菊花疯的。”

  “小妮子,真会乱想。”路过一家酒肆,白无殇手中折扇指了指,道,“我们进去休息下。”说罢,两个人就进去要了张偏角的桌子坐下。

  “竹子姐姐的易容术真是越来越厉害了,都看不出来破绽呢!”低着头小声说着,阿雪盯着白无殇的脸看了又看,虽然面貌变了,但白爷的眼睛还是清亮的很。

  竹子姐姐虽然能变得了白爷的面貌,但却改变不了白爷身上的气质啊!

  白无殇轻笑一声呷了口茶,出个门都要易容还不是张肆风那个疯子规定的,虽然有些抗议,但易容出门的感觉还是挺有趣的,白无殇也欣然接受了。否则,那个小肚鸡肠的疯子张肯定不会让自己出来.日日闷在府里,真是要闷死他了。

  “哎哟喂!你们听说了没,从去年打战以来那匈奴的大单于就跟疯了似的,先是在雪地里跑来跑去的找什么找了几天几夜,今年好像是不知道跑去了哪里,丢了朝政。”酒肆茶馆里,最不缺的便是茶余饭后的天下八卦。

  “.嘿!现在的皇帝就没一个正常的,隔壁中原天朝的皇帝不是突然发布诏令四处寻找梅花吗?现在还好,还有些梅花,过几天肯定都凋谢了,你说他怎么办?他那家伙居然让绣女给他绣出一副血梅图来!”

  “那些个单于皇帝的都是怎么了?”

  “怎么了?都是些天之骄子,行为言语自然不能和平民相提并论了!”

  听着一些人的胡言乱语,阿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对白无殇低声道:“真是胡说,那大单于是因为害死了自己的爱人悔恨不已,现在丢了朝政不知道去了哪里,天朝的皇帝好像也是吧,听人说皇帝喜欢的人爱看梅花,那皇帝就种了一院子的梅花。”说到这里,阿雪拉着脑袋叹道.“都是好痴情的人啊……”

  “怎么,小姑娘思春了?”白无殇的调笑话语让阿雪立刻红了一张脸,连忙摇头否认,之后便又叹道:“阿雪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天底下总有那么多的情人不得眷属,说那个大单于吧,明明是那么喜欢一个人.干嘛又要杀死自己的爱人。

  “大概……有些事有些人要等到失去后才懂得珍惜,只是那时已经晚了。”手指摩擦着茶杯,白无殇低声缓缓说道.“最容易忽略的,往往是身边最平常的人和事,可往往最重要的,也是身边的人和事。”

  “白爷……你说的好伤感哦。”被白无殇莫名的话语刺得心口一阵阵发疼.阿雪忙呵呵傻笑道,“不过,主人很珍惜很爱白爷啊,白爷和主人是有情人终成眷属呢!”

  “傻姑娘,谁喜欢那疯子了。”哼了一句,白无殇低头猛喝茶,他才不会喜欢那个比女人还漂亮几分的死疯子.真是……真是个该死的色疯子。

  “白爷,阿雪去给你买些糕点吧,旁边有很出名的桂花糕噢!”从来没见过有哪个男人像白无殇这么嗜甜的,一天不吃甜点就一脸不舒服的样子,也只有张肆风能找来各地的厨子日日做出不同的糕点满足男人的胃口。

  对于此,阿雪是既羡慕又幸福,从来没见过主人这么在乎一个人.主人每天都很开心,她也觉得很开心,主人天天哄白无殇.她也天天努力服侍好白无殇,白爷高兴了,笑了,主人也高兴了笑了.多好啊……在得到白无殇的许可后,阿雪飞也似的跑出了酒肆就朝糕点铺而去.这家的桂花糕一向好吃的很,买的人也多,她就怕卖完了。

  “啊!还好,还有一份!”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竟刚刚遇到最后一份桂花糕,阿雪笑得合不拢嘴,“老板,要一份桂花……”

  “啪”一声碎银落在桌子上的声音.阿雪就看到一只手伸过来把桂花糕拿了去,回头一看是一个满脸胡渣子的大男人.不由说道:“这个……是我先来的!”可那满脸胡渣子的大男人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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