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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射雕之横剑-第74部分

小说: 射雕之横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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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知道他这番看似平常的言论在礼教等级甚是严谨的宋朝是多么的独树一帜!何君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有些不可思议地说道:“这怎么能行?娶妻无大小那以后持家之事谁说的算?”

    陆展元两眼一翻懒得罗嗦说道:“当然是我说的算!好了先不说这个反正我是不会分什么正妻小妾。别人爱咋说就咋说我高兴就行!”何君心中酸酸的面上却故作无所谓地说道:“那还不是随你小心以后后院失火!”陆展元呵呵一笑不置可否转身又继续在箱子里捣鼓起来。

    他此次前来主要是找那幅画卷因此这些珍玩还是暂时先放在一边。陆展元将那些古物铜器一一拿了出来。果见箱子底下还有一层暗层双手小指一钩应手而起但见一轴轴书画卷轴陈列在箱子里。

    陆展元心中欢喜。便开始寻找那幅藏有暗字的画卷于是将卷轴逐个打开第一轴却是吴道子画的一幅“送子天王图”又打开另一轴。是韩干画地“牧马图”又一轴是南唐李后主绘的“林泉渡水人物”。只见箱内长长短短共有二十余轴展将开来无一不是大名家大手笔。有几轴是徽宗的书法和丹青另有几轴是时人的书画也尽是精品。其中画院待诏梁楷的两幅泼墨减笔人物。神态生动。陆展元搭眼一瞧。顿时笑道:“这人物的肖像怎么这么象老顽童?”

    何君奇怪道:“你认识老顽童?他不是全真七子的师叔么?”陆展元笑道:“是啊。见过一次面在一起呆了几天。”说罢又继续找画。何君又问道:“你见到他是在什么时候?”陆展元这才有些奇怪问道:“你问这些干什么?你也认识老顽童么?”何君此时才现自己的失常行为太明显忙笑道:“不认识我只是随口问问。”她却是想为心中真正地“重剑狂生”陆展元找个证人来为他洗刷冤屈可又想到自己对眼前人的感情便矢口否认自己的本意。bsp;陆展元好笑地摇摇头他大概能猜到是何事不过他亦不好挑明随她说不说吧。想罢低头继续找画待到最后几轴从中抽出一轴打开只见画中是一座陡峭突兀的高山共有五座山峰中间一峰尤高笔立指天耸入云表下临深壑山侧生着一排松树松梢积雪树身尽皆向南弯曲想见北风极烈。峰西独有一棵老松却是挺然直起巍巍秀拔松树下朱笔画着一个迎风舞剑地将军。只是其人面目难见但衣袂飘举姿形脱俗。全幅画都是水墨山水独有此人殷红如火更加显得卓不群。那画并无书款只题着一诗云:“经年尘土满征衣特特寻芳上翠微好水好山看不足马蹄催趁月明归。”

    映着火光将此画从上到下看了一遍确定无误之后陆展元哈哈一笑叫道:“终于找到你了!”

    何君从刚才向陆展元问了关于老顽童的事之后就一直在一旁举着火把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此时被他突然出声惊醒不想被他看出自己的不对劲忙好奇地问道:“你千辛万苦从嘉兴走了了二百多里地到此处就是为了找这幅画?我怎么没看出来有什么特别?”

    陆展元现在是心情大好笑道:“若是你

    此画的表面看出特别之处那我只能向你说‘佩服哈……现在要找地东西已经找到看你这么想知道的份上我就把自己准备做的‘坏事’告诉你吧。”当下也不管何君乐意不乐意听便将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

    何君听后疑惑地问道:“若按照你说地他们根据这幅画找到了《武穆遗书》的藏书之地岂不是将书拿走了?”陆展元翻了个白眼不满地说道:“你别当我是白痴好不好?若是真有《武穆遗书》我会眼睁睁地送给他们?那本书早被我取走了要是他们能够拿的到才怪!哈哈……不过我倒是留了点纪念在那我现在是非常期盼他们能够快一点找到那儿呢。”

    何君本就是喜欢搞些恶作剧之类一听陆展元地解释顿时面色怪异地看着他异常认真地说道:“你真是太坏了!这一招绝对能让那个完颜洪烈气地吐血哈哈……我现在也一样非常期待呐!”

    “走!趁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先去临安城。”画卷既已到手陆展元便不愿再耽搁将那卷画轴往怀中一揣提起重剑就向外行去至于这些珠宝珍玩暂时放在此处还是很安全地。

    由于牛家村与临安城相距颇近两人行至城内时间却只是刚过中午。陆展元没有直接去皇宫而是先领着何君走进了一家酒楼无论是去盗书还是去藏画都要等到夜间才方便行事此时还是安心地祭奠自己的五脏庙重要。

    临安原是天下形胜繁华之地这时宋室南渡建都于此人物辐更增山川风流。陆展元与何君走进地这家酒楼甚是雅洁东窗边放着一架屏风上用碧纱罩住显见酒店主人甚为珍视何君好奇心起拽着陆展元过去察看只见碧纱下的素屏上题着一《风入松》。

    词云:“一春长费买花钱日日醉湖边。玉骢惯识西湖路骄嘶过沽酒楼前。红杏香中歌舞绿杨影里秋千。暖风十里丽人天花压鬓云偏画船载取香归去余情付湖水湖烟。明日重扶残醉来寻陌上花钿。”整词全部都是歌舞不休、饮酒作乐不思忧患之意。bsp;陆展元摇头笑道:“词倒是好词可惜玩物丧志大好河山就被这些所谓的文人骚客给败坏了如今的大宋还能坚持多久却也不是什么未知之事了。”

    何君有些奇怪地看着陆展元没想到一向给她一种放荡不羁、我行我素感觉的陆展元竟然也有忧国忧民的情怀当真难得心中对他的认识又上了一层当下开口笑道:“元哥心怀国家危难小弟敬佩之至”

    陆展元哈一声大笑满面不屑地说道:“你太看得起我了我是挺想为咱们这样的老百姓做点什么但要说我急国家之难简直可笑就如今这样的朝廷皇帝大臣一锅烂粥他们都不急我有什么可为他们着急的?还不如随便找个穷乡僻壤的地方娶几个媳妇传宗接代玩更舒服或许一不不小心自己就创造一个民族出来了。何必为了这个扶不起的阿斗劳心费力?”

    何君惊诧莫名不曾想陆展元刚刚还忧国忧民为何一转身却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语?此地乃是临安皇宫所在若要被那些官宦听去了定会被当成乱臣贼子给全国通缉心中越想越不安就欲开口劝说不可再说此话。

    却在此时旁边传来一声断喝:“贼子敢尔!?如此目无君上的话语你也敢说是不是活的不耐……”话还未说完就见陆展元突然暴起重剑一挥身后说话的那个中年文士就被他一个横削斩地斜飞出去直接撞破窗口飞出酒楼掉进了外面的湖中显然不可能再活着。

    何君顿时一惊这家伙还真暴力暗自庆幸幸亏自己还没出声不然自己也被他来这么一下岂不冤枉。不过他的那把剑当真是假的么?为何威力如此之大?心中不免疑惑。

    此时整个大厅一片肃静虽然还有不少文士对陆展元刚才所说的话大为不满但有了前车之鉴哪还有敢再出声之人?陆展元冲着何君轻笑道:“看到了没有这就是成天无病呻吟有病不瞧的文人学士我若对刚才那人的指责不与理会估计他们早就一拥而上纷纷对我漫骂不已而现在我只不过杀了他们当中的一个而已剩下的就一大片人全龟缩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指望这样的‘栋梁之材’来支撑着国家大宋朝不散架才怪!”

第一百二十七章 可笑的官员() 
展元此话犹如一颗巨石投进了湖泊引起轩然大波身后的文士各个象看到怪物一般不可思议心中均想我等圣人门下天朝进士岂可被一个武夫如此侮辱?可惜只见他们胸膛起伏喘着粗气偏偏就是没有一个愿意做那出头羊。何君只是惊诧地望着陆展元心中对他的说法颇为赞同但要他说出那些大逆不道的话却是无法屏弃从小所受到的教育而开口。

    “愚昧无知的人们最可悲!”陆展元斜眼蔑视着在坐的众人鄙视道:“俗话说文能定国武能安邦现在是动荡不安的时代需要的是能够安邦的明君武将!

    可看看现在的宋朝一个国家从皇帝到大臣再到小官几乎全是文人在掌权边关守城的总帅竟然都是没有上过战场的懦弱书生外行人指挥内行人简直扯淡然而只要武将一有功便给予打击莫须有的罪名不是撤职就是流放甚至直接杀害。

    结果以前辽国打来的时候你们这些文士只会动嘴皮子在自己的窝里吵闹怒瞪眼现在金国打来了你们仍只是瞪眼然后就一个劲地东躲西藏派人求和奉上岁贡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小爷我杀你们简直就是侮辱自己的剑统统给我滚别让我看着你们心烦!”

    陆展元越说越气他并非为国之将灭而悲哀而是因为皇帝只顾享乐偏安一隅满朝臣子更是只想着怎样玩弄权术有甚者竟然勾结外匪通敌卖国。如此不顾百姓的死活实在是搞的民不聊生引人指!

    他的这番话语充满不屑一顾与不可一世那些文士不敢再继续逗留下去谁知道这个“脑筋有问题”的疯子。会不会看他们不顺眼一剑劈了自己啊?于是一窝蜂地逃了出去。…

    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敢说敢做的行为放荡而又狂妄何君不知道如何来形容于他只感觉一股让自己内心狂跳的气势袭来心中几乎疑惑到了顶点如此傲然个性的人物怎会在行走江湖的时候。去冒充别人?哪怕要冒充的那个人有再大地名气他也应该不屑去冒充才对!

    当下何君面色严肃地问道:“你到底是谁?”

    陆展元面上一愕笑道:“你没事吧?我与你认识这么多天了你现在问我是谁?信不信我一剑砸扁你的脑袋?”心中却道。这丫头终于生出怀疑了总算神经还没有大条到无可救药。

    “我说的是你真正的身份别和我打马虎眼。”何君两眼一翻不理他的说笑。陆展元大手一摊。漫不经心地回道:“我告诉过你的就是我的真正身份只不过我所用的兵器凑巧与那个‘重剑狂生’是一样地罢了。”既然何君不愿意捅破最后那张纸陆展元亦不想如此简单就坦白自己的身份若是如此就承认自己的身份。也太没有气势和震撼力了。

    何君虽然满是不信但见陆展元不想说便嘁了一声。识趣地不再追问。可是在心中却坚定地念道:“本姑娘一定要抓住你的把柄。让你乖乖地现出真身!”她却不知道若是她心中地这句话被陆展元听到了。定会被他笑翻男人的“把柄”岂是好抓的?

    两人看似惬意地吃着饭其实却“暗潮汹涌”一个在思考晚上的行动一个在算计坐在对面地那个人可谓是“各怀鬼胎”。

    却在此时酒楼之外一片嘈杂呼喝声传来陆展元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样摇头讽刺道:“这么久才来看来大宋的京师之地也没有什么精兵良将啊!可悲可悲……”说罢不管不顾仍悠闲地喝酒吃菜。何君初出江湖哪懂的太多猜不出陆展元何意便满面疑惑地看着他却被他一笑回过示意等一下自己看就知道了。

    只几息间从酒楼外陆续窜进来一批官兵领头地官员被几个文士引了进来这几个文士正是刚刚在酒楼被陆展元赶跑的却是心中怀恨便一起去报了官如此才有了现在的一幕。

    那个官员摆足了官架子向身边地一个侍卫点了下头那侍卫才向跟在身边地几个文士问道:“你们说地叛贼就是他们么?”说着一指陆展元与何君二人之所以直接就指向了他们是因为酒楼的食客早就被陆展元刚才给赶走完了现在就只剩他这一桌还在吃着。

    “不错大人就是他们二人特别是坐在这边地那个

    野心竟敢出口污蔑当今圣上该当凌迟处死抄家唔!”其中一个文士谄媚着马脸惟恐不及地回答为了报复刚才陆展元的侮辱更是可恨地要提出诸多残忍的定罪可惜话还未说完就被陆展元头也不回地用筷子射穿了喉咙倒在地上挺了几下便魂归云兮。

    那官员心中一惊顿时心有戚戚若是这一筷子射在自己的喉咙那死翘翘的岂不是自己?本以为那几个文士说的只是一个狂妄的莽夫不想却是两个武林高手他虽然是个文官但对于江湖上这些高来高去的大侠前天还听自己的表姨夫说过说那些都是不能得罪的高人不然说不定哪天早上起床爬起来的只有身子脑袋却滚到了地上。bsp;不过对于自己表姨夫的忠告这个官员却总是嗤之以鼻未曾相信他向来作威作福惯了仗着有百多名士兵十几个好手护卫心中嚣张地想道难道还怕他不成?可惜没带弓箭手不然直接将此二人射成刺猬当即完事大吉岂不干脆?官员心中直后悔此时只好退到几个随从侍卫身后抽出随身钢刀扯着嗓子叫道:“大……大胆贼……贼子!在……在……在本官面前你……你也敢行……行凶你……你的眼……里还有王……王法么?”说罢一摆钢刀横在自己的身前。

    “噗!”陆展元正好整以暇地饮着杯中之酒被他突然这么一结巴的叫唤顿时全喷在了对面的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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