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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猎艳倚天-第9部分

小说: 猎艳倚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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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别说废话,快回答小爷问题,否则小爷让你吃拳头。”洪天宇举起拳头,恶狠狠地道。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鹤笔翁便是在下!”鹤笔翁方才领教过洪天宇的身手,知绝非他的敌手,只得如实回答。
  “原来是好色成性的鹤先生,久仰大名!”洪天宇哼哼一笑,又问:“你们郡主呢!”
  鹤笔翁惊讶地问:“你到底是谁,为何连郡主之事都一清二楚。”鹤笔翁对‘好色成性’也不恼怒,只对郡主之事充满惊疑,在眼前这小童面前,他只觉心中所想都被他看透似的,当真奇了。
  洪天宇一脸严肃地道:“在下曾于街市中当过几天算命先生,对占卜之术略懂一二,故而算出你在郡主手下当差。”
  鹤笔翁冷哼一声,显然不相信小童的话。
  洪天宇寒眸一闪,低喝道:“快说,郡主可在武当山上。”这蒙古郡主在倚天书中可是一大亮点,洪天宇岂会不知,自打方才接受穿越事实,他早已把蒙古郡主列在媳妇名单之内。
  “既然你懂占卜之术,何不自己算算,问我作甚。”鹤先生一脸傲慢,冷冷地笑道。
  “啪!”一个巴掌扫了过去,鹤笔翁面上顿时镶印一个殷红的五指掌印,洪天宇双目一瞪,如出鞘宝剑般直逼鹤老头,冷言道:“我问一句,你便答一句,再敢说些不相干的事,小爷要你命丧当场。”
  鹤笔翁哈哈一笑,慷慨激昂道:“我鹤笔翁走南闯北,什么人物,什么风浪没见过,今日被你所擒,有死而已,不过你也妄想从我口中得知郡主下落。来呀,动手吧!”言罢,摆出一副不惧生死的表情。
  “啧啧啧,瞧你这贱骨头样。”洪天宇摇了摇头,道:“说了这许多话,充什么汉子,其实啊还不是想跟小爷谈条件。好吧,只要你老老实实回答小爷的问题,小爷不但会放你离去,还愿替你疗伤,如何。”鹤笔翁虽好色,但却不敢打赵敏的主意,而且对保护赵敏安全起到重大作用,洪天宇可不愿杀害她手中头号保镖。
  “此话当真!”鹤笔翁问道,他方才这话的用意就在于此。
  “江湖中人以信誉为先,我洪某人向来说一不二,说放你便放你。”洪天宇点头,对于信用他还是很看重的。
  “好,我告诉你,希望你言而有信,郡主在汝阳王府。”鹤笔翁小声说道。


  “她没来武当。”洪天宇失望之极。
  “郡主千金之躯,而武当山又高手云集,稍有差池便难以脱身,岂能冒险。”鹤笔翁解释道。
  “这话有理,小爷就放你一马!”洪天宇点点头,如今各门各派齐聚于此,赵敏确实不会来此冒险,即便她艺高人胆大,其父察罕特穆尔也不会答应。当下伸手握住鹤笔翁手掌,一股浑厚的真气自掌心传送过去,虽说他功力尚未完全复原,但上百年的功力也非等闲,内力所到之处,受的伤已立时好转,鹤笔翁大惊,这小童内力竟如此高深,武当派果真藏龙卧虎,一个小童都有如此本事,又何况是张三丰!
  真气在鹤老头体内走了一个周天,洪天宇运气回收,直抵下脐丹田处,这才说道:“你身上所受的伤已经好了,快走吧!”
  鹤笔翁起身,凝神望了洪天宇一眼,微微欠下躬身,拱手道:“多谢少侠不杀之恩,他日必定相报。”言罢,左足轻点,已飞身上了屋顶。
  洪天宇与鹤笔翁谈话之时声音极低,别人无法听见,此时张翠山见鹤笔翁飞身逃去,虽不明鞑子为何可以在洪少侠手中脱逃,但还是大喝一声:“鞑子休走,纳命来!”一掌击出,见鹤笔翁躲闪过去,飞身追上屋顶,持起银制单钩便攻向鞑子。
  “张五侠,在下念此人也是条汉子,方才已擅自做主放其离去,不想言而无信,还望张五侠成全。”张翠山双脚刚落在屋顶之上,洪天宇便出现于他面前伸手制止,张翠山见恩人发话,只得作罢,冷眼看着鹤笔翁,道:“今日看上洪少侠面前且饶你狗命,他日相见,必不轻饶。”
  鹤笔翁冷冷一笑,丝毫不把张翠山的话当回事,朝洪天宇拱了拱手,道:“洪少侠,就此拜别。”身形一晃,朝远处飞去。
  “鹤老头,好生保护郡主,不可让她受到丝毫损伤,否则为你是问。”洪天宇施展传音大法,正飞往远处的鹤笔翁只觉说话之人就在身边,不由惊骇无比,但心底却更加疑惑,小童这话分明是在关心郡主,这又是为何,鹤笔翁不及细想,回头高喊:“少侠这话,鹤某铭记在心,护主周全乃分内之事,少侠尽管放心,告辞了。”他不懂传音大发,只得高声叫喊,整个武当山都回音飘荡。
  在飘荡的回音声中,鹤笔翁几度虚空轻蹬,身形越发迅速,转眼便消失不见了。
  ※※※※※※※※※※※※※※※※※※※※※※※※※
第007章 说服
  自元朝入主以来,为了统治汉族人民,元朝统治者将国民分为四等,即蒙古人、色目人、北方汉人、南方汉人,在这种制度下,汉人的地位极底,成为了蒙古人与色目人驱使的对象,汉人饱受元朝统治者欺压凌辱。中土武林人士都痛恨蒙古鞑子,在场宾客见洪天宇放走鞑子多有怨言,只是碍于对方武功绝顶,无人敢说闲话罢了。
  “洪少侠,你屡次相救,翠山深感大恩,他日若有用得着翠山的地方,请尽管开口,翠山必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张翠山脸上充满感激之色,朝着洪天宇深深地作了一揖。
  “你我同是武林同道,出手相助是理所当然之事,张五侠不必行此大礼。”洪天宇连忙将张翠山扶起,俩人飞身跳下屋顶,一起落回厅外。
  张三丰自是一番言谢,洪天宇虚荣心大为满足,却是装出一副谦虚的样子。殷素素拉着张无忌要给恩公下跪,洪天宇赶忙将他们扶起,怎奈他们感恩心切,乱了好一阵,又在张三丰劝说下才就此作罢。
  回到厅中,在张三丰的引见下,洪天宇一一见过各位武林前辈。武林中一向以拳脚说话,武艺高强者便受人尊敬,洪天宇虽然年龄尚幼,但身怀绝技不假,诸人不敢怠慢,皆恭敬地还礼,还不免说上几句客套话,又是一阵闹哄,众人才一一见礼完毕。
  宾主坐定,洪天宇自然而然坐在上宾位置。空闻大师上前一步,双手合十道:“宋大侠,方才所言比武之事,是否作数。”
  若非洪少侠相救,五哥恐怕命丧当场,此时见老和尚还敢提及比武之事,殷梨亭当即怒了,喝道:“你们差点逼死我五哥,竟然还敢提及此事!”
  “阿弥陀佛,老衲此行只为查明恶贼谢逊藏身所在,以报空见师兄之仇,绝非与张五侠为难,张五侠方才之举,也绝非我等本意。”空闻双手合十,道貌岸然地道:“只望张五侠念在无数惨死的武林同道份上,说出谢逊下落,我等自会离去,并向张五侠赔礼道歉。”
  俞莲舟一直默不作声,此时闻听空闻一番辩驳,当下冷笑道:“倘若那屠龙宝刀不在谢逊手中,大师还是这般急于寻访他的下落么?”他说话不多,但这两句话却极是厉害,竟是直斥空智觊觎宝物,心怀贪念。
  “放肆!”空闻大怒,拍的一掌,击在身前的木桌之上,喀喇一响,那桌子四腿齐断,桌面木片纷飞,登时粉碎,这一掌实是威力惊人,他大声喝道:“出家人六根清净,首重戒贪,岂会觊觎屠龙宝刀,俞二侠诋毁我少林清誉,老衲若不讨回公道,他日如何在武林中立足。”手握禅杖,唰地起身,气势直逼俞莲舟,俞莲舟也不甘示弱,武当少林两派顿时陷入僵局。
  “空闻大师,可否听在下一言。”洪天宇拱手起身,形态完全不似十岁孩童,俨然一副德高望重的老前辈模样。
  “洪施主请讲。”空闻收敛气势,将禅杖交由门下弟子看管,双手合十道。
  “空闻大师,谢逊下落,张五侠知道不假,但谢逊手下血案与张五侠毫无干系,张五侠并没有义务将谢逊下落告知你等,况且,凡在江湖上行走之人,对这个“义”字看得极重,张五侠既已同谢逊结为金兰,自然不能出卖兄弟,否则必定为天下人所唾弃,大师既想得知谢逊下落,何不自行查探。”洪天宇滔滔而论,见空闻大师面色似缓和了许多,连忙趁热打铁,道:“大师是出家了,如何忍心逼他做不义之徒呢?”
  洪天宇这话在情在理,在场众人多数折服,唯独几个贪念过重之人暗叫不好。
  今日乃家师百岁寿筵,武当诸侠自然不希望大动干戈,此刻见事有缓和,不由面带喜色,向洪天宇投来感激的目光,后者点头还礼。
  空闻双手合十,道:“洪施主所言不假,只是……”洪天宇不待他说话,接过话茬,道:“空闻大师,张五侠性情刚烈,为全“忠义”,方才已险些丧命,此时若咄咄相逼,相信还会逼他重蹈覆辙,大师是出家人,一向以慈悲为怀,相信不愿看到如厮结局。”洪天宇适适宜地奉承空闻两句,并非害怕少林三大神僧,而是初到此地,不想与大门大派之人为敌,再说,少林寺几位大师也不是固执之人,能用言语相劝是再好不过的事。
  空闻面露祥和,道了声佛号,道:“洪施主言之有理,老衲方才鲁莽了。多亏洪施主出言点醒,否则今日老衲便要增添一个罪孽了。”顿了一下,又道:“不想洪施主年纪轻轻便有如此侠义心肠,真乃武林之福。”
  “大师严重了,晚辈愧不敢当。”洪天宇连连拱手,道了几句不敢,看似谦逊,但从他嘴角很难辨明的弧线可以看出,他此刻已有点得意忘形了,毕竟用言语说服脑筋死板的和尚绝非易事,而他却轻易做到了。


  “哼,片面之词而已,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包庇恶贼谢逊,小子,我看你也是谢逊一伙的吧,在这里装个什么侠义之士。”正当皆大欢喜之时,一道刺耳的声音自人群中传来,洪天宇冷眉一挑,右手前伸,虚空一抓,胳膊肘猛然回拉,沉声喝道:“何方鼠辈,藏头露尾,给我滚出来。”人群中一个矮矮胖胖的黄冠道人应声飞出,摔在地上,百来斤的肉球砸在地上,震得尘土飞扬,众人无不大骇。
  只见黄冠道人脸上肌肉扭曲,额前冷汗点点,口角几丝鲜血流出,显得全身痛楚已极,足可见洪天宇方才那声大喝是何等惊人。
  洪天宇冷冷地盯着黄冠胖子,胖子被抵受不住他冰冷的眼神,全身哆嗦了一下,垂下头颅。
  洪天宇冷声问道:“你是谁?”此人虽说人微言轻,但眼下事情刚刚和平解决,一句话极有可能煽动那些心存贪念之人,洪天宇不想方才的苦心全功尽弃,故而发怒。
  未及胖子回话,站立于洪天宇身旁的宋远桥答道:“洪少侠,此人是昆仑派的西华子。”他见少林派已罢手,不想竟还有人敢干涉,心里也是非常愤怒。
  人群中引起骚动,西华子是昆仑掌门正妻班淑娴亲传弟子,在昆仑派中辈分甚高,武功又强,不想竟在一声大喝之下身负重伤,倒地不起,众人对洪天宇越发好奇了,这小鬼究竟有多大本事。
  西华子是出了名的没大脑,他此刻低垂着头,不敢与洪天宇对视,方才他见少空闻大师想罢手逼问谢逊之事,情急之下,借人群掩饰,壮着胆子煽风点火,不想还是被逮出来,还受此重伤,他终于体会到绝世高手的真正威力了,但为时已晚,如今悔得肠子都青了。
  洪天宇微微一笑,道:“原来是西华道兄,久仰大名。”言及于此,瞬间变幻成一副冷脸,朗声道:“你煽风点火,企图挑起各大门派厮斗,究竟居心何在。”洪天宇直接给他扣了顶重帽子,无意间撇见一旁的张翠山,见他眉宇间隐生快意,心想:“张翠山回到中土之时,没少受这死胖子相逼,而他碍于同是武林正当份上,才屡次相让,此时见自己教训他,心生快慰也可以理解。”
  西华子无言以对,但心里清楚,想煽风点火的何止他一人,只是他口快而已。
  洪天宇哼哼两声,对着人群拱手道:“不知哪位是昆仑派何掌门?”
  一个面色难看到极点,身着一袭黄衫的道人走到洪天宇身前,拱手道:“在下便是何太冲,方才门徒得罪了洪少侠,还请见谅。”在眼前这个小孩面前压力很大,而且门徒无理在先,何太冲不敢露出丝毫不敬之色,说话甚是谦逊。
  洪天宇对昆仑派并无好感,象征性地拱了下手,道:“何掌门,昆仑派是武林上的一大门派,想不到竟有这个没半点涵养的门徒,晚辈真是大开眼界了。”言语间,讥讽之意甚浓。
  何太冲一向是颐指气使惯了的,此刻闻得此言,心底愤怒非常,但自知与洪天宇为敌无必胜之算,更何况武当为报其大恩,必定全力相助,到时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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