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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女子特警队-第19部分

小说: 女子特警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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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娟登门谢罪。”
    朱小娟的日子却没有她们好过,就在调查组也找她问过话的第二天晚上,一个
电话把她招回了家。
    一进屋子的客厅,壁上的“双肩扶社稷一剑定乾坤”的书法条幅、宽大的写字
桌、桌上的红白两台电话机,和略显旧式的藤编沙发,就使人感受到一种含威不露
的气概。这是父亲在家里的客厅兼办公室,朱小娟从小就对这间屋子心怀敬畏,如
今已在部队里摔打了多年,大小特殊勤务也执行过几十次了,可一踏进这间客厅的
地板,心里还是蓦地掠过一阵胆寒。
    至此,我们可以明白了,朱小娟出身军人世家,父亲是中国人民解放军陆军现
役少将,大军区副政委。朱小娟从一出娘胎,耳里听的就是部队大院里早中晚有规
律的军号,呀呀学语哼会的第一支旋律,也是断断续续的起床号和熄灯号。由于环
境影响,大凡军营里长大的孩子皆逃不脱两种面貌,一种骄横跋扈,恃强凌弱,一
种从小自律,不苟言笑。朱小娟在父亲格外严格的训导下成长,秉承的是后一种个
性,这就很好理解为什么在特警队她会给人一种特别冷峻的感觉。她从不透露家世
背景,特警队的老兵和主官清楚她的个性,也轻易不向新兵讲说朱小娟的老爸,因
此铁红、沙学丽等姑娘至今不知道朱小娟的父母姓甚名谁操着何种职业。
    朱少将上身着便服,下身是军裤,站在客厅当中。朱小娟坐在藤编长沙发上,
柔弱得像小姑娘一样,乖乖地依偎在慈祥的母亲怀里,垂着头,手中捏着一只漂亮
的塑料红发卡,与在部队里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形象。
    “你看你丢的什么丑,”父亲凝视她半天,终于说话了,“你把我们家的老脸
也丢尽了。”妈妈心疼地要挽朱小娟的衣袖:“老朱你看看娟娟的身上,你好不容
易要娟娟回一趟家,你就——”
    朱小娟倔强地不要妈妈展示身上的伤疤。
    父亲瞪圆眼睛道:“我不看那些,身上有伤那是当兵的光荣。我问你,当军人,
最基本的一条素质是什么?”朱小娟低着头:“不怕死。”父亲一挥手道:“好道。
死都不怕的人,其它一切都是身外之物,国家有难,军人当先。国家昌盛,军人埋
名。你就忍不住了,想出名想疯了?我们当年参军入朝时,想过什么扬名天下、要
人知道?不过就是铁了心的想尽好自己军人的职责,不让外国佬打进中国来,让人
看看中国军人是世界上最不怕死的军队。可你弄出的事,不是怕死,是怕出不了名,
你说我原先跟你说的东西你都丢到哪里去了?都当耳边风了,打蚊子去了?”
    朱小娟只埋头,不辩解,不喊冤,在威严的父亲面前,像个可怜无助的孤儿。
    “老朱……”妈妈又企图劝解了。父亲一甩头道:“你少开腔,都是你宠的!”
视线一下落在朱小娟手里的红发卡上、他手一摊。朱小娟一惊,慢慢把发卡交出去。
父亲一把拿过道:“谁叫你把它找出来的?你翻过我的抽屉?”母亲赶紧道:“是
我是我,我是看她——”父亲一下打断道:“你不要给她打掩护。兵就是兵,如果
老是念念不忘老百姓的玩意儿,就成不了合格的战士,不管你外表上是不是穿着军
装。没收了。”
    朱小娟抬起头,脸上是服罪一般的表情:“爸,是我错了,你骂得对。”
    父亲的脸色缓和了:“能认识就好。不要光想自己的委屈,要想到是让整个部
队委屈了,整个部队丢脸了,这是你一个人的委屈所不能代替的呀。娟娟,请你们
部队首长严格要求你,那是我的意思,你不带头谁带头?”朱小娟低声道:“爸爸
说得对。”“好,我再送你一句话,你给我记死了:军人,流血牺牲是你的本分,
而卖名字,那就是卖军人的脸!”
    朱小娟抬起脸,眼里闪过异常明亮的光芒:“是。”
    “好,那你回去吧。”妈妈急了:“嗨嗨,饭都没吃一口,水也没喝,你你—
—”父亲道:“就这样。”朱小娟站起身,向父亲庄严地敬个军礼,然后向外走。
    妈妈要追出去:“小娟,娟娟……”父亲制止般地道:“于虹。”妈妈在门边
回过头。
    父亲拉开抽屉,捧出厚厚一摞护膝、护肘:“去,拿给她。”妈妈悲酸地道:
“老头呀……”父亲眼里第一次流出慈爱的光芒:“别说是我给的,就说是你买的。”
    看着妻子急急出屋,父亲拿起那只漂亮的红发卡,凝视有顷,掏出自己的手绢,
仔细地擦擦,包起来,放进办公桌一只抽屉,他的动作是那样慈爱,与先前指责自
己的女儿时完全是两样。
    妈妈在小院里追上朱小娟,递上东西,千叮万嘱道。“拿着,自己照顾好自己,
那么硬的水泥地,你就不要硬往上面摔呀。”朱小娟接过护具道:“谢谢妈妈。”
“是你爸爸买的,死老头子,还不要我对你说。”
    朱小娟没说话,眼里忽然有一粒晶莹的东西在闪,她一转头,快步走出小院。
    三天后,处分决定下来,强冠杰集合全体队员,在训练场上讲话:“我宣布一
条上级指示。”他的眼光扫过钉子一样立正站着的兵,唯独不忍去看排在一班领头
位置上的朱小娟,“上级命令,因为女子保安学校的骗局在社会上给特警队造成的
不良影响,现决定,对女子特警队一区队一班班长朱小娟给予记过处分,并停止今
年的优秀班长评比。”
    男女战士们的表情都有些惊愕,但朱小娟脸上风平浪静,端庄肃穆。
    强冠杰不作多的解释,大声道:“下面,各班带开,训练。”
    正在进行的是绳降和攀登训练,一个个男女战士吊着绳子,从楼上飞身而下,
像轻盈的燕子。另一些战士在进行撑杆攀登,三四个男兵推着木杆一用力,就把上
面攀登的女兵推送上了三层楼的窗口。
    强冠杰趁人不注意,走到指挥女兵们操作的朱小娟身后,眼里看着训练的兵,
嘴里却小声道:“有情绪吗?”朱小娟亦小声:“请队长放心。”“说是你爸直接
给总队首长打的电话,他们本来也不想这样。”朱小娟眼望着自己的女战士,似乎
没听强冠杰的话,大喊着:“铁红,眼睛往什么地方看?拉保护绳的,眼光随时不
要离开目标!”
    强冠杰的眼神是很少有的关心,他再看一眼朱小娟,走向别的战士身旁。
    训练完后,女兵一班的兵们东歪西倒地回来,沙学丽吹着胳膊上碰破皮的地方,
哎哟哟地呻吟着。
    朱小娟回来,从挂在墙上的挎包里拿出一摞护具,一个个点着四个新兵的名字:
“沙学丽、铁红、徐文雅、耿菊花。”四人刷地立正:“到。”朱小娟道:“拿去,
一人一套。”徐文雅道:“班长你呢?”朱小娟道:“队里专门发给新兵的。”耿
菊花天真地道:“那她们老兵怎么没有?”朱小娟冷硬地道:“叫你拿着就拿着,
那么多话!”
    几个女兵伸伸舌头,高兴地拿走,忙不迭地就往自己的胳膊上、腿上比试。
    朱小娟脱掉脏衣服换干净的,没带任何护具的手肘上满是青紫的伤痕,新伤复
旧伤,不知道当特警的时光里,看得见的伤去了又来,看不见的内伤又有多少。徐
文雅偶尔转眼看见,心里不禁一紧,看着手上班长发的护具,动情地叫道:“班长
你——”朱小娟快速穿好衣服,给徐文雅一个冷眼道:“洗澡去!”
    徐文雅闭嘴了,心里却是深深的感动。
    赤日炎炎中,几个男女干部和男女班长围着强冠杰蹲在食堂前面的房檐下,女
军官们穿的是作训服,但男军官就有点奇怪,有的是作训服,有的却是老百姓的便
装。
    强冠杰用手指点着地上的市区图,布置任务:“下午进行带有执勤背景的运动
擒敌训练,九班长带的人分成甲乙两伙,每伙五人,在银河酒楼假装斗殴……”
    离他们不远,战士们在树荫下待命,女兵们军容军姿整齐,而一部分男兵也穿
着五花八门的便装。
    女兵队里,铁红指点着前面的男兵道:“哎哎你们看陈顺娃。”她周围的女兵
都顺着她的指点往男兵队里看,陈顺娃穿着花花绿绿的短袖衫,神情晦暗,也不跟
周围的男兵说笑。
    沙学丽道:“有什么看头,一穿上那一身,男不男女不女的,更像小流氓。”
铁红道:“老耿,待会儿接敌捕歼,你趁机把他往死里揍。”耿菊花心里像打翻五
味瓶,什么也理不清,慌乱间,赶紧埋下头。
    沙学丽来了疯劲,乱开玩笑道:“对呀,最好打眼睛,谁叫那两个玻璃珠儿把
我们的菊花妹妹看他了啊。”听到的女兵都嘻嘻嘻地笑起来。徐文雅却不满地瞪了
沙学丽一眼。耿菊花咬咬嘴唇,脑袋埋得更低了。
    半个钟头后,打先遣的九班率先进入闹市区,王川江领着四个打扮成小流氓的
战士,提着一个密码箱走进装潢高档的银河酒楼大厅,除了陈顺娃,都吵吵嚷嚷的,
一副凶蛮相。
    服务小姐扮着笑脸上来,微微一躬道:“请问先生们来点什么?”王川江道:
“什么都不来,来茶。”小姐又鞠一躬,为难道:“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是餐楼,
不单独卖茶的。”一战士把桌子一拍,眼睛瞪得溜圆道:“老子们是来这儿跟人讲
数的,少啰嗦,当心把我这位大哥惹火了,叫你从上到下找不到一块好肉。”
    小姐吓住了,诺诺而退,到柜台处去向值班经理诉苦:“张经理,你看他们…
…”谁知值班经理含笑摆手,小声告诉她:“没关系的,他们的头儿上午就联系过,
他们才是我们的关公老爷,保护神。你给他们上茶就是。”
    临窗的一桌,有十来个男人坐着,空啤酒瓶从桌上堆到地上,不知已喝了多少,
听见王川江他们吵闹,停了划拳,很注意地观察着。其中一个头目模样的络腮胡子
盯着王川江面前的密码箱,做了个手势,他身边的人都把脑袋往他身前凑。
    这边,王川江小声对陈顺娃道:“嘿,把脸抬起来。蔫什么劲?越是有委屈,
越是做出成绩叫人看看。只要干得好,今年我们全班弟兄照样评你当优秀士兵。”
陈顺娃抬起头,感激地道:“班长”
    又有五个男人进来,清一色的年轻小伙子,一个个也是横眉立目,打扮花哨,
他们都是特警队的男兵,但现在装作是凶煞下凡,唯恐天下不乱,用眼光找着了王
川江的桌子,一人说:“在那儿!”就杀气腾腾地往这边走。
    银河酒楼外,三辆警用面包车停在大酒楼斜对面一条小街的拐弯处,女战士们
坐在里面,神色肃穆,表情庄严。
    强冠杰所在的面包车里, 沙学丽突然道: “报告队长。”强冠杰示意她讲。
“要是我们正在演习,公安的人突然冲进来,把我们的人当真的流氓抓起来怎么办?”
“这种演习,早就跟当地公安部门打了招呼。还有问题吗?”沙学丽伸伸舌头道:
“没了。”
    强冠杰的对讲机响起来。“队长,队长,我是九班长王川江,配手们全部进入
位置,请指示。”强冠杰看了一眼车厢里的女战士:“好。注意,尽量少打烂人家
的东西,要不然,我到时候只好扣你们的津贴来赔啦。按计划向外面打,到街上来
打。开始。”
    银河酒楼里,王川江把对讲机一收,对后来的五个人道:“怎么样,货都带来
了?”对方领头的战士道:“钱呢?”王川江向桌上的密码箱一溜道:“还会赖你
的不成?该验你的货了。”一那战士翻脸道:“要货没有,要命有一条!上!”就
去抢钱箱。
    王川江一方的人虚晃一枪就退,双方做出流氓斗殴的架势,又喊又叫,向门外
打去,可他们没走两步,在经过络腮胡子身边时,络腮胡子一伸腿把他们挡住了:
“慢。”
    全体战士有点吃惊,这是预计之外的场面。
    “干什么?”王川江警惕地问。络腮胡子说:“兄弟,上山打猎,见者一半,
有什么拿出来,哥们儿也开开眼。”他盯着王川江做道具用的密码箱。王川江身边
一个战士火了:“怎么,黑吃黑啊!”络腮胡子的人早有准备,成半月形把十个战
士围住,跳起来吼道;“识相的他妈的把箱子留下!不然爷爷们生起气来,给你们
来个三刀六个洞!”陈顺娃上前一步道:“你们是干什么白勺?”
    络腮胡子拍他一下,得意地道:“干什么的?说出来吓你一跳。小子,你听好
了,我们是——特警队。”这就好笑了,李鬼遇到了李逵。是真是假,搅到了一口
锅里。
    柜台边,张经理在向服务小姐得意地眨眼睛,下巴向这边一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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