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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部分

永乐大典 2-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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际去,计程今日到凉州。元至褒城,亦寄远游诗曰:梦君兄弟曲江头,又向慈恩寺里游。驿吏唤人驱马去,忽惊身去在凉州。千里神交若合符契,朋友之道,不其至欤。鞠永,以文学见知于王化基。王公知杭州,咏知仁和县。及至官,王公略不加礼,课其职事甚急,咏不复冀其相知,而专修吏干。后王公为参政,首以咏荐。人问其故,答曰:鞠咏之才不患不奋,所尤者气俊而骄忽,故抑之,咏闻之曰:王公真相知也。
  【锦绣万花谷】
  庐东美,何长师,李华、韩衢为友,淮泗间号为四夔。
  【太平御览】
  蒋诩字元卿,舍中三径唯羊仲袤仲从之游,二仲皆推廉逃名之士。诸葛乐,与管辂友,临别戎以二言,卿性乐酒温克宁常节之,卿有冰镜之才,祸如膏火,不可不慎。辂曰:吾欲持酒以礼,持才以愚,何患之有耶。许迈字远游,少与高阳许询并治,高节同志齐名,询能清言兼有词藻,迈博学,亦善属文。赵俨避乱荆州,与杜袭,繁钦,通财共计合为一家。郭子曰:冀州刺史杨准二子,乔字国彦,髦字士彦,清平有识,俱总角为成器。准与裴顾乐广友善。遣见之,顾谓准曰:乔及卿,髦小减也。广谓准曰:乔自及卿,髦尤精出,准笑曰:我二儿优劣,乃裴乐之优劣,论者许之。张奥与延叔坚书曰:吾与叔坚剖心相知,岂以流言相猜耶。
  【五代薛史】
  晋郑云叟,本名遨,与梁室权臣李振友善。振欲禄之,拒而不诺,及振南迁,云叟千里徒步以省之,识者高焉。
  【晏元献公类要】
  张升,字彦真,其意相合者,则倾身交结不问穷贱。如乘其志者,虽三公大人终不屈从,常叹曰:死生有命,富贵在天,其有知我,虽胡越可亲,苟不相识,从物何益。刘陶字子奇所与交友,必也同志好尚,富贵不求趋,贫贱不易意。
  【性理会元】
  濂溪在南安,时年少不为守所知,洛人程公摄通守事,视其气貌非常人,与语,知其为学知道也因与为友。
  【言行龟鉴】
  宋韩忠宪公亿布衣时,与李康靖公同游,止一毡同寝。一日分途割而分之。公与李若谷未第时皆贫,同试京师,每出谒,更为仆,李先登第,授许州长社县主簿,赴官自控妻驴,韩为负一箱,将至长社三十里,李谓韩曰:恐县吏来,箱中止有钱六百,以其半遗韩,相持大哭,别去。次举韩亦登第。后皆至参政,世为婚姻不绝,咏史诗云:韩李京师更仆时,控驴负笈两无辞。一朝接踵身荣显,合契姻女连百世期。欧阳文忠公修,字永叔,平生笃于朋友如尹师鲁、梅圣俞、孙明复。既卒,其家贫甚,公力经营之,使皆得以自给,又表其孤于朝,悉录以官,由是三族赖公之力,其后昌炽,以下论朋友之义。公与韩魏公相知最深,每心服韩公之德量,尝曰:累百欧阳修何敢望韩公,韩公曰:永叔相知无他,琦以诚而已。司马温公与范蜀公相友善。熙宁元丰间,士大夫论天下贤者,必曰:君实景仁,道德风流,师表当世。二公相得欢甚,约更相为传而后死者则志其墓,君实常谓人曰:吾与景仁兄弟也,但姓不同耳。张魏公浚在京师,独与赵鼎宋齐愈,胡寅为至交,寝食行止,未尝相舍,所讲论皆问学之力,与所以济时之策,钦宗召涪陵处士谯定至京师,将处以谏职。定以言不用,力辞。杜门不出,公往见至再三,开关延入,公问所得于前辈者,定告公但当熟读论语。公自是益潜心于圣人之微言。
  【赵善自警编】
  初王安石与吕正献公晦叔善。及秉政,为人所间,怒公甚,晚稍悔悟。及退居金陵,既久,闻公至杨州,数寄声欲就见。安石未用时,以兄礼事公,甚谨。自熙宁后,间一通庆吊皆书吏以公函答,至是以亲书复称兄,然公未久即赴召,竟不果来见。
  【陆放翁家世旧闻】
  李作又知刚楚公之婿,才极高,公爱之。作又与马巨济善,巨济在太学有声,及赴省试,作又拟杜子美杜鹃书体作诗戏之曰:太学有马涓,南省无马涓。秋榜有马涓,春榜无马涓。公闻之,不乐作又曰:某与巨济忘形,故有此戏。公曰:与人交常有礼,何谓忘形?凡世之交友卒为仇雠者,皆忘形者也。常记熙宁中,与舒信道彭器资同在景德考试,信道一夕,中夜叩器资门,欲有所问,器资已寝,亟起束带,信道隔门呼曰:不必起,止有一语欲求教耳。器资不答,束带竟开门延坐,然后共语,信道颇不乐,然处朋友间,当如器资乃是。
  【宋史】
  《曹友闻传友闻》:曹武,惠王彬十二世孙也。少有大志,与仲弟友谅不远千里寻师取友,登宝庆二年进士第。
  【辽史】
  《圣宗纪》:统和元年八月戊子西幸,癸巳幸怀州,甲午上与斜轸于太后前,易亏矢鞍马,约以为友。
  【山居新话】
  孙子耕者,杭人,与新城豪民骆长官为友。元统间,骆犯罪流奴于肇,孙以友故,送至肇州而回,交谊如此,诚不减古人也。
  【唐摭言】
  崔群,字敦诗。贞元八年陆贽下及第,与韩愈为友,群佐宣州幕,时愈与群书论交略云:考之百行而无瑕,窥之阃奥而不见,畛域明白,淳粹辉光日新者,唯吾君一人。仆愚陋无所知,然晓圣人书无所不读。其精粗巨细出入晦明,唯不尽识,抑不可谓不涉其源者也。以此而推之而广之,诚足下出群拔萃,无谓仆从何而得也。陇西李舟与齐相国映友善,映将相,舟为布衣,而舟致书于映,以交不以贵也。时映左迁于夔舟,书曰:三十三官,足下近年已来,宰臣当国,多与故人礼绝,仆以礼处足下,则足下长者,仆心未忍,欲以故人处足下,则虑悠悠之人,以仆为诡几,欲修书,逡巡至今。忽承足下出守夔国,于苍生之望则为不幸,为足下谋之,则名遂身退斯,又为准?仆昧时者,谨以为贺,但鄱阳云安,道阻且长,音尘寂蔑,永望增叹,仆所疾沈痼,方率子弟力农与世疏矣。足下亦焉能不疏仆耶,足下素仆所知之,其于得丧,固怡如也。然朝臣如足下寡矣,明主岂当不察之耶?惟强饭自爱,珍重珍重。《毛杰与卢藏用书》:月日云梦子毛杰,谨致书于卢公足下,杰闻君所贵者,道也。所好者,才也。故才高则被襟而论翰墨,道狎则言事而至谈笑。何必鸡鸣狗盗始资侥幸之能,箪食瓢饮不顾清虚之用。自公立名休代,博物多能。帝曰:尔谐擢为近侍,所以从容禁省,出入琐闱。忠弼在躬,优柔荐及,杰时在草莽,运厄穷愁。思折俎而无因,差扫门而不逮,岂知群邪构逆,联声嗷嗷,紫夺我朱,远诣恶土。赖公神色自若,心行不逾,饵芝术以食闲,坐烟篁而收思。杰梁鸿远旅闵仲未归,留恋德音,徘徊失路。互乡童子当愿接于宣尼,苏门先生竟未言于阮籍,公于杰者如彼,仆于公者若此。百年朝夕,何事惜于交游四海弟兄,何必轻于行路。贾生不云乎:达人大观,物无不可。小智自私,贱彼贵我。况公拂衣高尚,习静闲扃,世事都捐,尤精道意。岂有自私而已无大观者哉。傥能怜云壑奖无知,心敏张良小子,说鸿蒙之偈,遗黄石之书,虚往实归沾雾露之微润,裒多益寡落丘山之一毫,则知足下之眷深焉。小人之庆毕矣。卢答毛公:毛子足下,勤身访道,不毒氛瘴裹粮鬼门,放荡云海,有足多矣。一昨不遗,猥辱书礼,期我遐意询于道真,使人惭愧也。仆知之矣。士之生代,则有冥志深蔽,灭木穹窒,练九丹以咽气,味三秀以咏言。固将养蒙全理,不以能鸣夭性。则其上也。义感当途,说动时主,怀全德以自达,裂山河以取贵,又其次也,至于诚信不申,忠孝胥,独御魑魅永投豺虎,无面目以可数。推心膺以问天,斯最下也,仆在壮年,常慕其上,先贞后黩,卒罹尤患,负家为孽,置身于此,何颜复讲道德哉?虽然少好立言,亟闻长者之说,老而弥笃,犹怜薄暮之晷。加我数年庶无大过,览庄生昆鸟鹏之喻,则乾坤龙马之旨可好矣。培风连海,则六九之源无差矣。之正气,则洗心藏密有由矣。开卷独得,恬然会真,不知寰宇之寥廊,不知生之与谢,斯亦暖昧所守,何必为是?傥吾人起余,指掌而说,今之隐几,不亦乐乎,道在梯稗无相阻,曷为区区过劳按剑也,顷风眩成瘵下泪,复厉笔力此还答,无所诠次,淹速庶几不在我,卢藏用顿首。
  【宋文鉴】
  王回告友古之言天下达道曰:君臣也,父子也,夫妇也,兄弟也,朋友之交也。五者各以其义行而人伦立,五者义废则人伦亦从而亡矣。然而父子兄弟之亲,天性之自然者也。夫妇之合,以人情而然者也。君臣之从,以众心而然者也。是虽欲自废,而理势持之何能也?惟朋友者举天下之人莫不可同,亦举天下之人莫不可异,同异在我则义安所卒归乎?是其渐废之所繇也。君之于臣也,父之于子也,夫之于妇也,兄之于弟也,过且恶,必乱败其国家,皆受其难被其名,而终身不可辞也。故其为上者,不敢不诲。为下者,不敢不谏世治道行,则人能循义而自得。世衰道微,则人犹顾义而立刚。有不若其亦无害于众焉耳,此所谓理势持之,虽百代可知也。亲非天性也。合非人情也,从非众心也,群而同,别而异,有善不足与荣,有恶不足与辱。大道之行,公于义者可至焉。下斯而言其能及者,鲜矣。是以圣人崇之,以列于君臣、父子、兄弟、夫妇,而一为达道也。圣人即没,而其义益废,于今则亡矣。夫人有四支,所以成身,一体不备,则谓之废疾,而人伦缺焉,何以为世。呜呼!处今之时而望古之道难矣,姑求其肯告吾过也。而乐闻其过者与之乎?
  【朱晦庵大全集】
  《跋黄仲本朋友说》:人之大伦其别有五,自昔圣贤皆以为天之所叙,而非人之所能为也。然以今考之,则惟父子、兄弟为天属而以人合者居其三焉。是则若有可疑者,然夫妇者,天属之所由以续者也。君臣者,天属之所赖以全者也。朋友者,天属之所赖以正者也。是则所以纪纲人道,建立人极,不可一日而偏废。虽或以人而合,其实皆天理之自然有不得不合者,此其所以为天之所叙而非人之所能为者也。然是三者之于人,或能具其形矣,而不能保其生,或能保其生矣,而不能存其理。必欲君臣、父子、兄弟、夫妇之间交尽其道而无悖焉。非有朋友以责其善辅其仁,其孰能使之然哉,故朋友之于人伦,其势若轻而所击为甚重,其分若疏而所关为至亲。其名若小而所识为甚大,此古之圣人修道立教,所以必重乎此而不敢忽也。然自世教不明,君臣、父子、兄弟、夫妇之间,既皆莫有尽其道者,而朋友之伦废阙为尤甚。世之君子虽或深病其然,未必深知其所以然也,予尝思之:父子也,兄弟也,天属之亲也。非其乘离之极固不能轾以相弃,而夫妇君臣之际,又有杂出于情物事势而不能自已者,以故虽或不尽其道,犹得以相牵联,比合而不至于尽坏。至于朋友,则其亲不足以相维,其情不足以相固,其势不足以相摄而为之者,初未尝知其理之所从,职之所任,其重有如此也。且其于君臣、父子、兄弟夫妇之间,犹或未尝求尽其道,则固无所籍于责善辅仁之益,此其所以恩疏而义薄,轻合而易离,亦无怪其相视漠然,如行路之人也。夫人伦有五,而理则一。朋友者,又其所籍以维持是理,而不使至于悖焉者也。由夫四者之不求尽道,而朋友以无用废,然则朋友之道尽废,而责善辅仁之职不举。彼夫四者,又安得独力而久存哉?呜呼!其亦可为寒心也已。非夫强学力行之君子,则孰能深察而亟反之哉。始予读王深甫告友之篇,感其言若有补于世教者,徐而考之。则病其推之不及于天理之自然,顾以夫妇君臣一出于情势之偶合,至于朋友,则亦不求其端,直以为圣人强而附于四者之间也。诚如是也。则其残坏废绝,是乃理分之当然无足深叹,而其至是亦晚矣。近得黄君仲本朋友说读之,其言天理人伦之意,乃若有会于予心者,然于朋友之道废。所以独至于此,则亦恐未究其所以然也。因书其后如此,庶乎其有发云。
  【宋道学名臣言行录】
  朱晦庵,跋胡文定公与吕尚书帖曰:朋友之交,责善所以尽吾诚,取善所以益吾德,非以相为赐也。然各尽其道而无所苟焉,则丽泽之益自有不能已者。读此帖使人凛然起敬,若严师畏友之在其左右前后也。呜呼!若子者,其可谓尽朋友之道而无所苟矣。其卓然有以自立于当年,而遗风馀烈可传于世者,岂徒然哉。
  【司马温公传家集】
  《友箴》:余何游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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