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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第13期-第2部分

小说: 2003年第13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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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书  思考
  实践  升华
  你终于在红太阳的故乡
  在电机轰鸣的车间
  走上厂部干事  厂党委书记的岗位
  年轻的肩膀扛起了大梁
  不徘徊  不彷徨
  不辞劳  不气短
  继而又挺身接受时代和大自然的雕塑
  挑起了市委书记  副省长
  省委副书记的重担
  是大树总要去做擎天柱
  是精英总要去为华夏增光
  你一生铭记自己写的座右铭
  “做官先做人,万事民为先”
  你一生履行自己立的警言
  “情浓钱淡,永葆清白”
  在漫漫征途的跋涉中
  你深悟“先天下之忧而忧
  后天下之乐而乐”的真谛
  在面对困难和风险的考验前
  你更能体验“为有牺牲多壮志
  敢教日月换新天”的壮烈
  即使偶然与妻子相聚  交谈  散步
  你也总是“情切切  意绵绵”
  把言谈做成最美的文化盛宴
  让知音品味人间的美丽和纯真
  “与其我留给你们财富
  不如留下创造财富的能力”
  你把自己读书  实践  思考的答案
  凝成精神的火炬
  去照耀年轻生命的征途
  那是心之圣光
  情之彩霞  能遮人生几番风雨冰雪
  簇拥人间几度七彩缤纷
  难怪你在逝世前一天的电话里
  你还叮嘱妻子:“别惦记我
  愿你每天都有一个好心情”
  你的倔强的身子
  在践行一个共产党人的誓言的奔波中
  被病魔击倒了
  可你人格的大树
  依然顶天立地
  春意盎然
  气贯长虹
  
  3
  用最美的语言
  描述最美的灵魂
  永远都是苍白的
  用最好的曲子
  歌唱最好的人
  再好的旋律不会比血浓
  那是一页镶上了金边的信笺
  寄自湘西米良乡的叭仁村
  信里站着一个三面悬崖的小村
  是感谢你徒步12公里爬上古老的山寨
  去看望湘西州最穷的乡亲
  你在海拔1700米的山顶
  和村民共商治穷致富的大计
  几度春风春雨
  几度彻夜沉思
  几番战天斗地
  几番挥汗如雨
  现在这里的树绿了
  这里的花红了
  这里的电通了
  这里的水有了
  这里的路宽了
  你给边远僻村带来的情谊
  已沉淀成电视机前的欢笑
  和苗家杯中的酒香
  人们还记得,你拍着基层干部的肩膀说
  “大雁飞在天上  要有领头雁”
  你自己就是领头雁
  领着正开发的湘西在阳光里起飞
  你在边城翠翠放歌的吊脚楼边
  构画托着凤凰翔舞的火禾公路
  给火炉坪村的500户群众
  铺展一片晴朗的天
  你把大电网引进奇山秀水的怀抱
  你把湘泉玉液送到都市的餐厅
  让酒鬼与酒仙痛饮豪唱
  你又在黄永玉的山水写意画中
  弯腰下田去播撒浓重的秋色
  更在沈从文水的美韵里
  看妻子为你洗刷粘满泥巴的胶鞋
  每一粒尘沙
  每一滴泥水
  都让我读懂了你“手拉手  户外走
  身体好  永相伴”的爱情乐章
  是你又托人买回柔软平底的胶鞋
  好为妻子步行上班寄托一片心意
  人生何以为荣禄
  人生何以为幸福
  人生何以为光彩
  人生何以为尊贵
  
  就从你爱民  爱妻  爱儿女的细微里
  我看到每一片绿叶
  映射着太阳光芒的无穷奥秘
  
  4
  你是一棵痴情的大树
  永远不离养育自己的土地
  把根往泥土里扎得越深
  心就与人民贴得越近
  群众的来信坚持自己拆看
  农民家的锅盖要掀开看个究竟
  撩开蚊帐要翻看床上的被褥
  住进乡野孤寡老人家
  长夜谈心迎来窗帘亮起晨曦
  你的心为百姓忧
  你的情为百姓系
  你的痛为百姓生
  你的血为百姓流
  
  5
  沧海横流
  显出英雄本色
  挽惊涛骇浪
  更添万丈豪情
  1998年7月24日  那个黑色的夜晚
  你的身前身后风高浪急
  保住安乡县城
  保住安乡县城
  险情如闪电烧出十万火急
  必须抢修一条11公里的大隔堤
  你疲倦的身影  在大堤上闪现
  一分一秒都拖着沉重的步履
  一边指挥  一边搬麻袋抢险
  你不顾身患高血压心脏病
  糖尿病的重疾  把自己变成
  一根巨大如塔的树桩
  挺立在浪涛翻卷的洪流里
  这是一面飘扬着钢铁意志的旗帜
  这是一首搏击风浪的勇士进行曲
  “这次抗洪  是对我生命极限的挑战”
  你对妻子的诉说
  压倒了洪峰
  降伏了洪魔
  整整60天  400公里的长堤
  在你脚下伸展
  头顶的烈日
  地面的尘土
  堤岸的蒸气
  云层的暴雨
  都在为你指挥激战壮色
  都在为你排除大险助威
  你在心中默念
  “我不下地狱  谁下地狱”
  一定要保住15万人民的美好家园
  即使付出自己的生命
  也在所不惜
  你是那样神情坚毅
  指挥若定
  
  站在堤上你落泪
  站在堤上你心焦
  人民的父母官
  人民的好靠山
  一天两个鸡蛋都舍不得吃
  怎忍看酷日下灾民在扬尘中喘息
  是造福百姓
  还是造祸百姓
  这个沉重的问题
  常在你心中鸣响
  一思考就是几十年
  你是用一步一个脚印回答
  你一点一滴做起
  你不搞轰动效应
  只知埋头进取
  人民高兴你高兴
  人民困难你难过
  你明白最高的奖赏是人民的肯定
  你懂得最大的报偿是人民的乐业安
  堤外洪涛滚滚
  桌上盒饭清淡
  没有祝福似有祝福
  没有佳宴似有佳宴
  明月清风送来帐篷学校的琅琅书声
  胸中波澜激你回首55年的风雨春秋
  是酸甜苦辣
  是把酒当歌
  是这样在指挥抗洪胜利决战的瞬间
  拒千里洪峰于常德重镇之外的时刻
  捧着清茶为堤上的4万灾民祈祷
  静静地在心中度着自己的生日
  这是一个庄严而不寻常的生日
  是一个意志和灵魂在接受洪涛和艰险洗礼的
  生日
  更是一个公仆  向党和人民
  交上一份无愧于天地和苍生的答卷的生日
  好啊  你是一棵树
  大地上最壮丽的风景
  你的栖息令山川秀美
  你的青翠令岁月蓬勃
  你的伟岸令云霞灿烂
  你的潇洒令天地高远
  好啊  你是一棵树
  大地上最神奇的绝唱
  你用风的语言讲述青春的豪迈
  你用光的火焰诠释思想的闪电
  你用美的想象展示世界的精彩
  你用飞的律动迎接明天的希冀
  好啊  你是一棵树
  大地上最锦绣的诗篇
  你没有个人的欲望
  却满怀对未来的憧憬
  你不需要任何赞美
  却有超越一切的动人乐章
  2003年4月19日初稿
  
  4月21日修改编者注:谭仲池同志系湖南省长沙市市长,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李瑛访谈录
■  张大为
  张大为'以下简称张):您是怎样开始诗歌创作的?
  李瑛'以下简称李):上个世纪四十年代初,正是我国抗日战争最艰苦的阶段,国家危难民不聊生,处在沦陷区凋敝小城读中学的我,镇日只有迷惘和惶惑,许多心头的谜团得不到解答,便从图书馆借书来读,想从中找到对未来的答案。从这时开始,接触到“五四”新文学,最初是鲁迅的小说,后来又读到高尔基和普希金等一些外国作家的作品。当时只是盲目地阅读,但有些小说中人物的命运和诗中的激情,深深地感染了我。那时,学校的《国文》老师喜欢写诗,我父亲又是旧制师范毕业的学生,他对中国古典小说和诗词的倾慕,都给了我很大影响,便促使我兴起写作的尝试。自然都是表现当时心头的彷徨和苦闷、困惑和疑虑。后来和同学们一起组织了一个“田园文艺社”,开展文学活动;又联系到一家小报的副刊发表作品,就更增加了我写作的兴趣。应该说,当时,我对诗,对文学,既不理解它的深刻含义,也未做过认真地思考,只是出于幼稚的爱好和肤浅的兴趣。1942年春,我的一首诗《播谷鸟的故事》第一次得到发表,以后,我就把它当作我从事创作生涯的开始;直到后来考入北大读书,才较多地认识了文学,也较多地发表了诗作,坚定了我写诗的决心。
  张:是什么样的诗歌信念和精神动力支持着您漫长的60年的创作历史、50本诗集的写作奇迹?诗歌与您的生命历程的关系是怎样的?
  李:在我的一生中,诗始终伴随着我,即使在我最繁忙的工作中,只要稍有余暇,我便读诗、写诗、或做对诗的思考。特别是当我苦闷痛苦时,便拿起诗来读,诗常给我以慰藉、解脱,给我美的情感享受,使我暂时忘却烦恼;尤其是当我一次次处于逆境时,我常以诗来排遣消极纷乱的思绪,使我进入另一个世界。许多中外诗人的诗和《全唐诗》,都是在我一次次的下放中断断续续读完的。其中不少诗,给我增加了生活的力量、希望和勇气,每读到一首好诗,无论中国的或外国的,常使我多日兴奋不已,捧读再三,直至烂熟于胸。我的不少写边防、海防和农村生活的诗,也都是在我下放部队和农村时直接得到的。可以说,从我接触诗起,它便同我结下了不解之缘,它营养了我的思想感情、性格秉赋,滋润了我的心灵,帮助我生活和成长。但诗也给了我不少磨难和痛苦。应该说,它;带给我的苦难远远超过给我的欢乐,这是我始料不及的。这些深埋心底的历史隐痛,过去很少向人倾诉,致使一些朋友们常认为我总是“一帆风顺”!我读中学时即因耽于写诗和组织文学活动,1944年遭校方以“思想不良”开除,被迫流浪;考人大学后,又因写作,被诬为“文艺骗子沈从文”的集团,和袁可嘉、穆旦等一起被刊物公开点名批判,在校自然受到不明真象同学的误解和奚落;建国后,1955年,又因在大学时发表过评介绿原诗的文章,被疑为“胡风分子”,遭隔离、抄家和批斗;1957年反右时又被划“中右”,长期“内控使用”;1959年又因写歌颂彭总的诗而遭批判。从1959年到1963年的饥荒年代,我被三次下放部队基层,两次派去农村“社教”,说是“锻炼”,真是“过几年就来一次”;直到十年浩劫就更毋须说了。迎来拨乱反正的好年月,我的黄金岁月却已流逝,白发苍苍,身心俱损。但我仍然要说,有诗为伴我是幸福的。我不甘心就此度过一生,总想实现我过去长期梦寐以求而迄未得到的自由创作的生活。这正是我至今虽已进入暮年却仍不懈追求的动力之一。
  写作是复杂的精神劳动,要写出精品,不下决心、做艰苦的努力不行;同时,诗人也必须是一个耐得住寂寞的人,是一个沉湎于心灵、甘心在孤独中安身立命的人;写作虽是个体劳动,但却绝不是个人的事。这些都是我从很早就知道的。我是主张诗人讲使命感和责任感的,这是对他的道德要求。诗人的劳动,诚然如布拉加说的:别问诗人是什么职业,这是对他的侮辱,如同问太阳和月亮从事什么职业一样,这也是对它们的侮辱。也正如希尼说的“从某种意义上说,诗歌的功效等于零——从没有一首诗阻止过一辆坦克,在另一种意义上说,它又是无限的”,说得多么好啊!我从未想做诗人。我认为发生于任何诗人的最可怕的事情,就是他总是意识到自己是一个诗人;我也从未想过以写诗来做吃饭的主业或晋升的阶梯。我只是觉得人活着总要做一些有益于人的事情。总要给人生活以乐趣和积极的影响。既然我从很早就对它有至死倾心的热爱,并选择了这条路,就无悔地走下去,不管成果如何,只要是怀着对诗的忠诚和刘‘美的高度自觉做了严肃认真地探求,这就够了。
  张:五六十年代,您曾出版过《红花满山》、《静静的哨所》等许多部军旅诗集,这些诗在军内外影响很大,使您成为军旅诗的代表人物,至今仍有人称您为“军旅诗人”,您认为如何?
  李:说我是军旅诗的代表人物,愧不敢当。部队过去,确实涌现了许多很有才华的优秀诗人,不少人至今仍活跃在诗坛上,为诗歌发展做出很多贡献,这是有目共睹的。至于称我为“军旅诗人”,大概是因为过去我发表和出版了许多军事题材的诗作,再加上在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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