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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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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大舅听了自然欣喜无比,起身往孟玉楼的身上靠去,孟玉楼见他果真过来,甩手就给了一个巴掌,道,“不要脸我就给你把脸找平。”
  吴大舅猛然被孟玉楼打了一个巴掌,整个人吓的一个趔趄,他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会如此的动物本性,懵了一般的躲开到一旁。
  孟玉楼打过了一下还不够过瘾,骂道,“混球,你不看看姑奶奶是什么样的人,你自己骚包别想着别人都是。”
  吴大舅是半点儿豆腐没有吃到,反而被赏了一个巴掌,郁闷的心情可想而知,说,“我什么都没有做啊。”
  孟玉楼拒人于千里之外,唱道,“我拒你离开千里之外,你无声黑白,沉默年代或许不该,太遥远的做和爱,我送你离开,天涯之外你是否还在,琴声何来生死难猜,用一生去等待。”
  吴大舅听着孟玉楼的唱腔,看着她的面部表情,说道,“你骂人也不必如此狠毒吧。”
  孟玉楼哼着咬字不清的调调,说道,“怎么样,知道我的厉害了吧,知道就赶紧给我滚开。”
  吴大舅俯首认了输,低着头迈步出去,眼神里是沮丧和灰心,那是一种对自己能力不够信任的表情。
  男人实际上是奇怪的动物,而且那种奇怪程度一点都不亚于女人,他们同样是多愁善感的,当能力受到怀疑的时候,他会比任何人都悲观,当他的能力得到认可的时候,他又会比任何人都乐观。
  吴大舅的这件事情我们如此一聊,只道是他受了挫折,从今往后的日子,很少再踏进西门宅,总之是无脸到了一定程度。
  时间在继续,没有爱的运行,不论发生再大的事情,酒宴始终不曾中断,这是定数,也是使然。
  闲话不必多言,正如鲜花不必多献,又是那么一日,西门庆院中又加了空中花园,工程当然已经持续了很久,现在终于完成了。
  西门庆招呼了家中妻妾同去观赏,左思右想不知道要不要喊一声月娘,最终还是理性战胜了感性,迈步进了她的房间。
  月娘没有想到西门庆会来,这会儿自然是感动的一塌糊涂,说,“官人,我想你。”
  西门庆见月娘柔柔弱弱的样子,觉得她认错态度良好,说道,“月娘,我们一同去看空中楼阁。”
  月娘自然要换套衣服,放到现在可算是参加晚会,说,“官人,你稍等片刻。”
  如此那般的一个情况,众人一同去了空中楼阁,孤零零的空中房间,妙不可言的感觉,临空而飘飘欲仙并非人人都能够做到。
  楼阁的房间足以坐定十人,西门庆并其他妻妾过去,中间的紫檀木桌上摆满了佳肴美酒,令人看了就会不自觉的欣喜雀跃。
  潘金莲手背托着面颊,摸样优美如同侍女的绣画,说,“官人,活在世上富贵就是好。”
  西门庆自得的有点儿过分,面部表情笑了一笑,说,“金莲,那是自然的,很多人活着不就是从孙子熬到爷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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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玉楼靠在潘金莲的旁边,笑的牙齿都暴漏出来了,说,“官人,等他们熬到爷爷了也该死了。”
  李娇儿怀里抱着一件衣服,模样看起来同旁人格格不入,说,“你们讲的太深,我都听不懂。”
  孟玉楼抬手轻轻捏捏鼻尖,开口同李娇儿闹戏,说,“娇娇姐姐,你不就喜欢深的嘛。”
  李娇儿听的面颊粉红可爱,把衣服抱了抱紧,道,“玉楼妈妈,你瞎讲什么呢,这里有未成年,不宜多言。”
  众人去看坐着的西门大姐同陈敬济,二人丝毫没有觉得羞涩,按照次数上的经验,他们早已经不是未成年。
  西门庆在自己女儿面前还算正经,开话题扯开了不良信息,说,“娇娇,你来唱个曲子给我们听听。”
  李娇儿喝口红酒润润嗓子,轻轻咳嗽了一声,清唱道,“终于做了这个决定,别人怎么说我不理,只要你也一样的肯定,我愿意天涯海角都随你去,我知道一切不容易,我的心一直温习说服自己,最怕你忽然说要放弃,爱真的需要勇气,来面对流言蜚语,只要你一个眼神肯定,我的爱就有意义。”
  西门大姐侧着耳朵倾听,觉得美妙的简直有点异常,问,“二娘,这首歌叫什么名字?”
  李娇儿做个哄孩子睡觉的姿势,双手轻轻合在一起,斜着贴在耳朵上面,说,“勇气。”
  西门大姐简直是追星的姿态,整个人都沉醉了进去,牙齿轻咬着嘴唇,问,“二姐,这是哪位大诗人作的词?”
  李娇儿把眼前的秀发挑开,手指修长的放在额头上,回答道,“光良。”
  西门大姐完全融入了个人崇拜的境界之中,比起王朔骂人还要投入,说,“他好厉害哦,我还想要他其他的词。”
  第一卷 【0135】
  李娇儿怜爱的看了西门大姐一眼,把衣服收到了背后倚着,说,“我房间里面有,等会儿你去取。”
  两个人的聊天不谈,旁人也有话讲,陈敬济无比欣羡的感受着奢华的气氛,问,“爹,这空中楼阁的造价有多少?”
  西门庆手里拿着冷藏的果子,常人可是一辈子都吃不到的,那是把冬日的雪收藏起来,然后埋在地里面,等到夏天把水果冷冻进去,直到冬日再次来临了才吃。
  西门庆一副临于万人之上的龙态,说,“敬济,数字非常的惊人,那就不必明言出来了。”
  陈敬济暗自心算具体的价格,觉得自己一辈子可能都赚不到那么多,如同现在生存困难的我们一样,一所安身的房子要花上一辈子的辛劳,当然了,人的欲念在其中起着不可磨灭的作用,如同我本人一样,年轻的时候我没有钱只能住十平米的地方,等到现在有了几十万的钱,结果发现还是住十平米的命。
  闲话不必多续,潘金莲从空哥中楼阁上往外面看去,见到鸟儿同高度的飞翔,云彩似乎就在眼前处,的确是神仙般的日子。
  突然之间的时间,有一个杯子不小心被碰掉了,沿着房间轻轻的滚动,最终跌落了下去,潘金莲低下头去看,万丈深渊般的情形,只见她头一晕,整个人软倒在了地板上。
  众人见潘金莲晕倒,慌的过去拉她,西门庆猛一拍自己的脑袋,说,“妈的,原来她晕高啊。”
  此间的慌乱情形我们不谈,只道是西门庆嘱咐了陈敬济抱潘金莲下楼,然后自己跟着慢慢下去,来运很快叫了医生过来,不过事情倒真不够严重,潘金莲休息了一个下午便醒了过来,没事人似的照样活蹦乱跳。
  月娘作为‘后宫里的当打娘娘’自然负责了守候,这会儿见潘金莲醒了过来,问,“金莲妹妹,好端端的怎么会晕倒,莫非是有喜了。”
  潘金莲自然立马开口否认,面部表情略带一丝羞怯,说,“月娘,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只是看到地方高害怕了而已。”
  月娘表示了对她话语的质疑,说,“金莲妹妹,还是找个郎中诊断一下,免得伤了腹中的胎儿。”
  潘金莲好感十足的点点头,表示了对她关心的感谢,说,“月娘,我知道了。”
  空中楼阁,如此美妙的地方,潘金莲竟然没有福气享受,由此可见,命里有时自然有,命里无时强求不到。
  潘金莲没有福气享受,但那并不代表别人也没有,关于空中楼阁,孟玉楼的曝光度我们要再提高一些,因为在空中楼阁上会有事情发生。
  有那么一日,天气很冷,西门庆在孟玉楼处歇息,两个人冻的紧紧抱在一起,没有了一点儿的意愿。
  孟玉楼逆天而行事,抬手用力拍下脸颊,自己给自己提精神的说,“官人,我们去空中楼阁上面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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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庆听的略微乐了一乐,那是他未曾的地方,正如有野心的政治家未曾涉足的地方一样,说,“好啊。”
  两个人起身穿衣服,穿过了拿了灯笼出去,孟玉楼小脚跟在后面,说,“官人,你慢点儿。”
  西门庆冻的浑身打哆嗦,大踏步的走在前面,说,“玉楼,你快点。”
  两个人如此那般的前行,不经太久的时间便到了空中楼阁的下面,西门庆稍微停了一下下,拉了孟玉楼的手臂一起往楼梯上面爬。
  楼梯很陡,幸亏两边有灯笼悬挂着,不然不小心摔倒的话,那还不要活活死去,天空黑黑的,像神秘的女人。
  孟玉楼四下里看看,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说,“官人,高处不胜寒呢。”
  西门庆手扶着两旁的把架,说,“玉楼,冷也要冷出激|情,这是我们的原则。”
  孟玉楼附和着西门庆的话,说,“嗯嗯,干一行爱一行,原则,原则。”
  两个人如此讲着话到了上面,微微风声悄悄吹过,寒冷毫不客气的袭击而来,令楼阁上面的西门庆同孟玉楼想要跳下去,用来解决这扰人的烦恼。
  夜空中只有星星,可惜它们也像睡死了一般,毫无精神的耷拉着眼皮,没有丝毫的闪烁与亮点。
  西门庆手臂插到孟玉楼的衣服里面,轻轻抚摸她的,说,“让火热来掩盖这寒冷吧。”
  孟玉楼浑身上下既是冰冷又是火热,敏感的地方已经快要燃烧,而没有刺激到的地方还在零下,说,“官人,使劲。”
  西门庆把怀中的孟玉楼轻轻放倒,然后俯身爬到上面去,眼睛却望着前方的黑暗,以及黑暗中亮着的灯笼,有些时候的美妙不必多言。
  两个人如此高空的野战,搞的天空有了一丝灿烂,世界少不了繁殖,正如李宇春少不了曾老大,西门庆把灵魂射了出去,然后冻结在了楼阁之上。
  闲话我们少讲,世界没有太大的变化,爱不管有没有做,它始终是那么的一钱不值,可惜它似乎又是那么的价值连城。
  如今应该有句广告语,——今天的爱,你做了没有?
  时间在爬山坡,不快不慢的速度前行,次日天亮,西门庆从孟玉楼的床上爬起,整个人精神的出去应酬,原来是东街的杨地主嫁女儿。
  潘金莲当日白天里无所事事,自然又是去各房里耍宝,她是不能够闲着的人,没有人守着就会疯掉。
  孟玉楼昨夜里爽快的得到刺激,这会儿正床上面贪欢,突然听夏荣讲四娘来到,立刻便见潘金莲花枝招展的过来了。
  潘金莲进门之后大声嚷道,“玉楼姐姐,太阳有没有把你的屁股晒红哦,这么晚了还不起。”
  孟玉楼轻轻娇娇的细雨,道,“金莲妹妹,姐姐我身子不爽。”
  潘金莲自己不拿自己当外人,自顾自的找了椅子坐下,说,“玉楼姐姐,原来是大姨妈来了。”
  孟玉楼手心挡住脸颊,娇笑着说,“可不是嘛,这才第一天,等流干净要四五天之后呢。”
  潘金莲耳朵上的坠子不停的晃动,姿态里就暗示着‘浪’,说道,“玉楼姐姐,大姨妈不仅是女人的痛苦,同样也是官人的痛苦。”
  孟玉楼拿被子盖了盖,侧过脸轻声说,“金莲妹妹,痛苦什么哦,我的痛苦换来的是你的快乐。”
  潘金莲把椅子搬到床前去,椅子面摩擦着屁股同她闹戏,说,“玉楼姐姐敢嘲弄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两个人如此那般的闹着,一个去摸对方的屁股,一个去摸对方的,扯的衣服露出了光滑的身体,模样儿纯粹的狼藉。
  潘金莲手臂摸在被窝里,问,“玉楼姐姐,昨天晚上官人在你这里睡的?”
  孟玉楼垂手阻挡着潘金莲的不安分,道,“是啊,搞得我都出血了。”
  潘金莲听的面带了微微笑,把被窝里的手臂拿出来,说,“玉楼姐姐,那官人还当你是处哦。”


  两个人又是一阵别有意味的笑,从某些角度某些方面看,女人在性的方面更能够闹戏,男人则不行,我没有听讲过男人如此暧昧,当然了,gay除外。
  孟玉楼把压在脑下的秀发捋到眼前,闭眼睛嗅上面的香味,道,“金莲妹妹,告诉你一件事情哦。”
  潘金莲自然听的感兴趣,俯子去看她,问,“玉楼姐姐,什么丫的事情?”
  孟玉楼手指轻轻揉下眼角,说,“你猜昨天我和官人在哪里做的?”
  潘金莲脸颊上面的酒窝显露出来,自从进了西门宅她明显是胖了一圈,问,“玉楼姐姐,莫非是在天上做的?”
  孟玉楼洋洋得意心痒痒的样子,垂下手去伸伸疲惫的腿,说,“差不多,昨天晚上我和官人去了空中楼阁。”
  潘金莲一听她提空中楼阁,整个心都砰砰的打颤,说,“哎哟,你们可真行,我别说上去做了,我上去爱都不行。”
  孟玉楼把小脚故意放到杯子外面去,说,“冷哦,当时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潘金莲伸手摸下她的小脚,说,“你想呢,高处不胜寒,又不是没有听过。”
  孟玉楼回忆昨日的情形,觉得昨‘日’的还不错,说,“金莲妹妹,还是很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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