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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命运注定的空间-第10部分

小说: 命运注定的空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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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逻队会来救我,帮我赶走身后那只“热带苍蝇”。我甚至认真地想停下来和后面的兄弟谈谈,告诉他他弄得我很紧张,搞不好会伤到他。出于他的利益,他应该换一条路走。要不是我不断地警告自己他听不懂我说什么的话,我真会等他过来谈谈的。接着我想到了在沙漠训练基地的一个月——火热的两个太阳(比不上这一个),魔鬼一般的教官,致命的毒蝎子和倒霉的同伴,还有……
  还有,我们不能说出受训时发生的一切。我一下子记起了教官的话,我开始慌忙地找我的头盔,我摸到了它,然后弄松头盔上的带子再把它扣在头上保护自己的脑袋。不然我的头会像一个鸡蛋一样被太阳晒熟的。我清醒了一点,却又开始后悔,我当时如果趴在地上打开隐形的话,战士……说到战士,我又回头看了一眼,他虽缓慢但仍然坚定地跟着我。战士就不会发现我,我就能轻松地走。如果能休息,那么这段旅程不会比训练更难。我越想越后悔,拼命克制住回头大骂他一顿的冲动。难道他不知道大中午在沙漠里走是连蚂蚁都不会做的事?难道他……我真的想知道他会不会感到热。
  我仔细分析了一会儿,头更加昏了。于是我打开战术电脑,让它每隔五分钟提醒我一次时间,免得我忘记了身后的兄弟。在电脑生硬地报了几次时间之后,我想到了秘密警察那古老的审讯方法:把囚犯固定在椅子上,在他面前放一个钟(要那种能发出很大声音的座钟),然后再不时地把水滴到他的头上。这种用来摧毁人的意志的办法据说十分有效。现在电脑就像是钟,身后的战士就像水滴直接滴进我的脑海之中。我越想越害怕,先是加快报时的频率,后来又把报时改成我的坐标提示,最后干脆拿出瓶子喝了一口水,总算解决了问题。
  身后的战士也很累,他仍然在艰难地前进,摆脱沙子的纠缠。虽然很疲惫但目标十分明确。头上的恒星已经开始向下落,而气温却越来越高。刚刚被水冷却下来的思维又开始狂飙,终于——虽然我极力避免——我再一次回到ALUR的战场。
  “我到不了了吗?”我掏出手枪向周围的虫子乱打。这些该死的恶狗,个头虽然不大但非常地凶猛。最可怕的是,它们根本不知道恐惧为何物。它们知道我手里拿的是什么,也知道这能要了他们的命,可它们依然嚎叫着向我扑来。我只有尽力不去想五十米外那些肝肠暴露的尸体,把自己的心态放到和虫子们一样的水平,不用理智,只靠着GHOST的反射神经与它们搏斗。对它们而言,普通子弹的破坏并不够,还需用上破碎弹和刺刀才能使这些疯狂的生物感到一点点疼痛。
  “只要到河里。”我又一次对自己说。这时身后传来求助的喊声,我回过头发现医生已经落到后面并且被虫子扑倒在地。“见鬼!”我躲过面前跳虫的攻击,用。45的子弹扫出一条路冲到医生的身边一阵乱打把周围的虫子逼退,然后把刺刀用力地扎进张牙舞爪的跳虫的身体,将它从医生的身上挑起,再使尽全身力量把它甩开。医生脸色苍白,摇晃着站起来。“我让你跟着我……”忽然我看到医生白色的盔甲上有一个切口,血正不断地从里面流出来。“你……”没等她说完我一把抓住她,把她拉了过来——那些跳虫已经开始围住我们了——医生没有站稳撞到我身上。我一摇看到一对红色的眼睛向我的脸冲过来,我被吓了一跳,慌慌张张地躲开,用刺刀尽力一刺。它跳着闪开,而我乘势逃出圈子,拉着半死的医生重新向河边跑。
  虫子们看到我逃向河边纷纷追上来。我一边摆脱跳虫的纠缠一边推进,每前进一步生存的机会就多了一分。忽然我感到左肩上一阵刺痛,一个什么东西落到我背上。我把步枪向后刺去,开了两枪之后跳虫叫了一声掉了下去。我更加买力地向前跑,移动了几米之后我感到背上的伤口在扩大,一阵头晕向我袭来。
  “到不了了吗?”我想,我可能像那些人一样被撕碎,变成虫子的肥料。这时一只受伤倒地的虫子一下子咬住了我的腿,疼痛使我从混乱中清醒过来。我用枪打、用刀扎奋力摆脱它,我不想就这么死了,我要冲过去。然后我的左手一沉,回头一看,医生要坚持不住了,她跪在地上正挣扎着想站起来。
  “她不行了。”我对自己说。
  我的左手使不出力气,只好用右手把医生抱起来。她已经站不住了,而虫子们看到我放开武器,拥挤着向我们围过来。医生似乎已经昏过去了,她靠在我身上,我无法前进,看着虫子围上来我抓起枪向它们射击。“我到不了了吗?”我似乎已经看到我死了,变成了虫子的地毯……我不停地射击却冲不出虫子的包围,似乎听见医生说了些什么然后白光一闪……白色的光淹没了我,眼前是纯白的一片,纯净的白色。我脑子里“嗡嗡”乱响,有人影出现在我面前,那是我认识的人,我的朋友,我的上司。他们在向我说着什么,虽然我听不到但是我明白,我知道……
  我记不清当时是怎么回事了,十秒之后我已经泡在水里。气囊一点也没坏,我漂浮着,看到岸上的跳虫回过神来向我嘶叫,但还是不愿跳进河里。水流把我越带越远,我伸出手用力摇医生的头直到她醒过来,“快游过去,还得救自己呀。”
  ……
  已经是下午了。回过头,战士还在若即若离地跟着我,一点放松的迹象都没有。我停住脚步转身面对他,他也停下两眼紧盯着我,并没有试图追上来的意思,我也不想浪费子弹,回头继续走路。
  “不知他腿上的伤有多重?”
  看来他现在还不能跑,要不十个GHOST也会给他累死,不过据说P族在水晶的附近有自我恢复的能力,就像Z那样。万一明天……明天!为什么要到明天呢?走到天黑,我打开隐形力场向另一个方向走。夜里他不能追踪我的脚印,到时我可以轻松地甩掉他。到第二天流沙会盖住所有的足迹他就别想找到我了。
  “妙极了!”看来到夜里战士就不得不放弃,只要坚持到晚上我就赢了。新的计划就像一大桶清凉的水带给了我力量,我满怀着希望期待着夜晚的到来。
  第二部  星际争霸行者二(1)
  行者(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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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热力虽然减弱了不少,但疲劳的感觉却逐渐加强,起码可以说我的双腿已经感受到了这一点,而且酷热和紧张使我的体力消耗也很快。大概腿是可以受植物神经控制的吧,我强烈地希望休息,但我还是在不断地走,就像上满弦的机器娃娃,不快不慢地交替伸出。在强烈的饥饿状态下我开始考虑吃些东西。在犹豫了一会儿之后,我回手掏出了一小块干巴巴的饼干,一点一点地把它吃了。不等那一块干粮被胃消化干净,我又开始忍受干粮带来的口渴。我用力地忍着不去想喝水,不知道是谁发明了这种愚蠢的干粮,这不是沙漠里吃的。在沙漠里应该吃……应该……乱七八糟的水果从我眼前飞过,吃过的、没吃过的、甚至仅仅听说过的,它们都绕着我的脑袋打转。胡思乱想了半个小时不解决任何问题,我终于屈服了,拿出壶喝了一小口水,往里看看还剩下一半。“还得走一天哪。”我心里盘算着,“今天不能再喝了。”于是我把壶的盖子拧紧深深塞进背包里,不让那诱人的“叮咚”声干扰到我的耳朵。
  光渐渐地变成黄红的颜色,恒星渐渐变得柔和起来。天快要黑了。我又一次回过头,这回确定了我的怀疑,战士确实离我近了。“想偷袭我吗?这可不太好。”眼看就要天黑了,看来他想在日落之前解决我。“非得跟你打一架喽。”我拿起枪开始把剩下的子弹塞进弹夹。穿甲弹只剩一发,其余的都是陶瓷钢的普通弹。想用这些打死他可不太容易。我一个个地把它们塞进去,在数到“11”的时候口袋空了,“就这么一点?”不过反正要逃有几发也就够了。我摘下头盔举至眼前,借着头盔的反光我看到他又近了,这东西不错,不用回头就能看到他。我不敢跑,所以打算在他冲过来时给他来点厉害。于是我不时地举起头盔来看,他并没有发现,依然缓慢地接近着我,“来吧,给你个惊喜。”我心里暗笑。
  当我爬上一个沙丘的时候,我忽然发现人影不见了。我吓了一跳,尽力向上一跃跳上山顶,转过身看见战士离我只有二三米远,光剑散发着冷光,双眼燃烧着蓝色的火焰,紧紧地盯着我。这个狡猾的家伙,他在我上坡的时候向前冲。战士身高腿长,上坡时不用几步就能追上我,加上我踏落的流沙正好可以掩盖他的声音,这一下倒是给我来了个出其不意。看见我回头,战士马上高举着光剑向我扑来。我被这架势吓住了,没等我把枪对准他,光剑已向我当头砍下。我向左后方一跳躲开这招“刀劈华山”的同时回敬了一枪。战士用手臂上厚厚的装甲护住上身挡开了子弹,双脚发力一纵挺剑向我刺来。在我慌忙躲闪时忽然一脚踏空,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我从沙丘的另一边滚了下来。这样一来我倒占了优势——当我爬起的时候看见战士正在连跳带跑地下坡。我反射性地瞄准他的头勾动扳机,可是好运使他逃过一劫,他的腿一歪摔了一跤,子弹从他头上飞过去。战士也从上面滚下来,我趁他还没站起再次射击,可他用剑巧妙地挡住翻身站了起来。然后我放弃了再开枪的念头——现在没有什么地形能帮我了,我开始逃跑。
  一边跑一边回头看,战士在我后面摇摇晃晃地追着,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我看,一副“不追上你决不罢休”的意思。战士追着我跑了好一阵,我已感觉不出时间了,好像穿了一双铅鞋。有好几次我差点被自己绊倒。就在我的腿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重量时,我终于看到幸运女神转过头来向我微笑——战士终于坚持不住,他的速度慢了下来。
  “你毕竟不行。”
  我看着他,也放慢了脚步。我用力摇头想把疲劳甩出去。“天就要黑了,我胜利了。”回过头,一个战士在夕阳的照耀下在沙海中缓慢地移动着,金色的阳光照在黄金般的盔甲上,反射出柔和的光。他整个融入黄金的海洋之中,就像在流动。那真是一幅奇景,是我的劳累换来的吗?我几乎忘记了一切,一直扭头看着他,直到夜幕降临,这一刻终于到来了。我回头看着茫然地跟着我的战士,“你的执著给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再见了兄弟。”我掉过头转向正南方打开了隐形力场。天上只有几颗星在闪烁,他看着我的脚印勉强地追踪了一会儿。在我转了几个圈之后他终于放弃了。我远远地看着他,他蓝色的双眼扫视着沙漠,默默地站了一会儿然后转身消失在沙丘后面。我关掉了隐形,如释重负地走了一个小时,恐惧和担心慢慢流进冰冷的沙漠之中。终于,我仰天躺倒在沙漠中,“也该歇歇了。”紫黑的夜空中疏落地点缀了几颗星,这个荒漠的星球没有卫星也没有细碎的光环。我的四周是一片无尽的黑暗,日间积累的热量迅速地散发到虚空之中,沙地变得冰冷。稀薄的空气似乎都要凝结。这儿只有黑暗,冷寂的黑暗,没有丝毫的生气。我的感觉很快由凉爽变成寒冷,不过我实在是不想起来。我躺在地上却不能入睡,我的思想开始乱飞。不一会儿我又被恐惧所笼罩,对黑暗的恐惧,对死亡的恐惧。我感到我会被这黑暗的沙漠所吞噬,而我却无从抵御。我想起了我的朋友们,我数了数发现,从开始训练之后认识的人已经有一半都死了。他们到了精神的殿堂,亦或是漂浮在虚空之中看着我。我无法静心,我的思维越飘越远。
  三天后的傍晚从基地撤出的我们降落在已是一片混乱的空场上。随着引擎的轰鸣我跳下了运输机。这儿到处都是人,很明显是从各个地方撤到这里的,戴着各种标记的士兵,我看到老虎旅的、03旅的、12旅的,还看到近卫师的军官大声呼喊寻找自己的手下。重伤的人躺在担架上被抬来抬去,驾驶员从坦克里探出头来大声喊着让路,而巨人车在人群中小心地走着,想找一个落脚的地方。一片毫无秩序的溃败景象,看来ZERG发动了全线进攻,前沿几个基地的人都逃到这里来了。我在人群中挤来挤去,又一次看到了医生,她正被一群伤员围住,看起来忙得很。看到我,她笑了一下;我想说句话,却说不出来,于是也笑了一下。只是互相救了对方的命而已,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过了一会儿,情况好些了,运输机飞走了,人们纷纷找地方休息。而我在四处搜寻MANDO的踪影。但我只见到了他的手下,他们也只是见到他上了一架运输机,不知他现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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