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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妖后,看朕收了你 作者:金流儿(红袖vip2015-02-01完结)-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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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宫不知道懿贵妃说的是哪一样,不过若是说起先前本宫怀疑的那件事,懿贵妃倒是冤枉本宫了!”她原先也以为某人不孕不育,谁知道这些都是某人刻意为之的啊!说起来她才是首当的受害者。
    容纤染的眼色变了几变,瞳孔微缩,几转游移落到容纤月的腰腹之上。
    容纤月注意到她的目光,“至于本宫怀有龙嗣……”
    拖长的声音让容纤染的眸色一紧,呼吸也几略急促。
    容纤月轻轻一笑,眼中幽光转闪,唇角微微勾起的弧度泛着戏谑的清冷,“宫里太医这么多,难不成都是吃干饭的?”
    容纤月说的直白,容纤染听着眉头忍不住的一皱,只是容纤月话里隐隐带着的深意却是已然让容纤染的面色发白。
    ——若是太医解的毒,那皇上会不会知道?
    容纤月看在眼里,眼角睇了眼手边上已经空了的梅子茶。
    酸酸甜甜的,就是一想起来,都觉得好好吃!
    “时候不早,懿贵妃早些回去吧!”
    容纤月端茶送客。
    容纤染有些恍惚,也顾不得容纤月的直白。
    只是走到门口,又霍得回身,“娘娘可是要省亲?”
    容纤月抬了下眼睑。
    她只是吩咐香兰把她想要省亲的想法告诉了凤仪宫的某个宫婢,没想到这位懿贵妃这么快就知道了。
    还真是让她猜的奇准。
    只不过也是心慌则乱,这样的棋子就这么慌乱的泄露了。
    “懿贵妃想要做什么?”容纤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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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矜矜业业的,咱都佩服自己!





☆、女子为官

    容纤染扯了扯嘴角,“都是容家女儿,此行本宫可否相伴?”
    容纤月梗了梗,若是此刻喉咙里含着一口茶,她非要喷出来不可。
    这是在开国际玩笑么瑚?
    “懿贵妃,本宫是皇后!!”容纤月淡淡的扔下这句话铄。
    也就是说绝不会罔顾宫规。
    换句话说,别说此行本来就是帝后相携,就算是能带着外人,她也不想跟前添堵。
    ……
    容纤染似乎也总算是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神色几变,沉了眉眼转身走了出去。
    容纤月看着容纤染的背影,唇角一勾,
    “懿贵妃!”
    容纤月唤住。
    容纤染离开的身子一顿,僵硬的肩膀,没有回头。
    容纤月眼中微闪,抬眸看了眼头顶上的阴沉天气,幽幽道,
    “本宫看近日来雨水颇多,懿贵妃,可是要多加小心哦!”
    ……………………………
    凤仪宫外。
    贵妃的步辇停靠在外。
    香玉守在门口,盯着里面走出来的人影。
    看到容纤染,香玉几步迎上去。
    “贵妃娘娘!”
    容纤染看了她一眼,目光也往那道步辇上停了停,可并没有往步辇处走过来,而是从步辇旁缓步离开。
    谁也没想到贵妃竟会如此,宫婢们自不敢出声,只能看向香玉,香玉抿唇,冲着她们使了个眼色,自己急急的跟上了容纤染。
    “娘娘,可是要往御花园转一转?”
    香玉低声轻语。
    容纤染眸色微动,缓缓抬手。
    香玉把自己的手背送上去,容纤染落掌在她的手背上,转步移向御花园。
    后面的一众宫婢们跟上来,往外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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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书房。
    幽静凉爽。
    龙案之下,常总管恭敬的垂首立着,
    龙案之后,夜凌璟正批阅着案头上的折子,手下的御笔朱批错落而下。
    “容相如何了?”夜凌璟似是随口一问,
    “回皇上,太医回禀,说容相操劳过度,积忧成疾,尚要调养一阵子!”常总管回。
    实际上,官员称病早已经是常事,太医说“调养一阵子”就已经很清楚了。
    夜凌璟轻勾唇角,“太医可说多久?”
    常总管道,“总也要十日左右!”
    夜凌璟点了点头,手里的折子合上,又拿起另外一本。
    “要安华拟旨,朕不日偕皇后回府省亲!探望容相!”
    ………………………
    半个时辰之后,旨意到了容府。
    称病在家的容相看着手里的圣旨,眉头紧锁在一起。
    “父亲,儿子已经吩咐了下面的人关门谢客!”
    门口,容宗瑾说着。
    容相颌首,那圣旨放到桌上,沉眉而视。
    容宗瑾的视线也随之落下,和煦的嘴角些微低沉,“此番调派官员,我容家已居劣势,儿子也被免了御前行走之格。朝中不少人跟风疏远,便是借词前来探病,也不过是想要探探父亲的口风。而皇上却在这个时候下旨省亲。”
    “后妃省亲,历来都是莫大恩宠,更不要说是帝后亲临。所以,这一压一抬,便是历来帝王惯用的平衡之策。”
    容相眼中精光一闪,“不错!不论皇上如何施以恩宠,我容家如今也已经是行在刀尖之上,一不小心就会头破血流!”
    容相一手拍到了案几之上,“告诉夫人,准备迎接帝后尊驾!”
    “是!”
    容宗瑾应诺。
    “尤其是月儿的房间,更要好生布置!”
    “是!”
    “你和月儿走的亲近,就交给你去办吧!”容相看向容宗瑾,眼中深邃。
    容宗瑾眸中一闪,低垂下头,“是!宗瑾明白!”
    ………………
    容宗瑾关上房门。
    看了眼头顶上阴沉的天色,容宗瑾和身后的随从低低的说了些什么,隐隐传来的话语声莫约的听着是请夫人布置府中上下的事宜。
    很快,那名随从离去。
    容宗瑾却是转脚往往自己院落的另一个方向走去。
    一路上络绎的遇到府中的丫头侍婢,不论清秀美丽,满眼中的倾慕均都是有意无意的落在他的身上。容宗瑾都回以温和和煦的笑容。
    饶是此刻天边已经泛起了浓重的幽深云雾,凡容宗瑾所过之处,仍若明媚光华。
    随着他所行之处,府中上下的丫头婢女渐少,很快便只有数名家丁走过。只是看到容宗瑾,都齐齐的唤上一句“大公子”。
    容宗瑾也一一颌首,和煦温润的面容并无二至。
    很快,一处偏僻的院落呈现在他的面前。
    不同容府其他院落的繁华,此处独显得幽静的多。
    一来,这里已经近一年无人居住。
    二来,本就鲜少人烟。
    容宗瑾脸上挂着的笑意缓缓的退散了去。
    容宗瑾温润的眸子里沉静如潭,似乎永远都淡淡勾着的弧度的唇角也不着痕迹的沉了下来。
    他抬手,推开院门。
    院落里,青板石的小径带着沉淀的颜色从他的眼前铺开,沿着小径左右,几处的花草在隐隐而来的风中摇曳。
    院中,几株大树参天,本就不着光亮的院子,此刻更显出一丝的阴沉冷意。
    容宗瑾的目光在院中一一扫过,遂,他低下头,沿着青板石,往里面正中的屋子里走过去。
    院子里虽不曾繁茂,可显然是有打扫过去的。
    门扉紧闭,上面并没有什么尘土。
    容宗瑾推开门。
    “吱呀——”的声响,一如外面阴沉的屋内,缓缓的呈现在他的面前。
    桌椅床褥,茶盏书籍。
    无不是摆放整齐。
    甚至桌上还摆着本掀开的书册。
    即便是不过去,他也知道那本书掀开的那一页上写的是什么。
    甚至,他都可以倒背如流。
    她离开已经九个月零三日。
    而他每隔十日就过来一趟。
    所以,这间屋子,他已经来过了十八次。
    这一次,是第十九次。
    只是不知道第二十次过来的时候,这里又会是什么模样。
    容宗瑾走过去,再度停在那本书册前。
    他低头看着上面的字迹,耳边却是再度回响起熟悉又心痛的话语茵茵。
    “瑾哥哥,我不想入宫……”
    “瑾哥哥,你能永远对我好吗?……”
    “瑾哥哥,不要不管月儿……”
    “瑾哥哥……”
    “……”
    最后,那一声声的“瑾哥哥”像是纠缠在他脑中的符咒深深浅浅。
    容宗瑾额角的青筋崩起,袖下的手更不由自主的紧紧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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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仪宫。
    低沉的天气布满天际。
    屋内,阵阵飞舞而过的凉意沿着窗棂透入屋内。
    如此盛夏,明明凉爽,此刻却是冷意乍然。
    便是侍奉在外的宫婢们也觉得身上一阵阵的发凉。
    帘帐屏风之内,锦衣华服的容纤染身上披着一层薄毡,软靠在身后的垫子上,眼中恍惚,茫然若没有焦距。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盏冒着热气的茶盏端到容纤染跟前,容纤染的视线终于转了转。
    她落目其上。
    那盏茶盏泛着淡淡的香气,是她最喜欢的宁神茶。
    “贵妃娘娘!”
    低低的声音入耳,容纤染的眼中闪过稍许波动,她抬眸,旁边的人面色沉静,看着她的脸上隐隐的显出一丝关切。
    从她入宫,香玉就侍奉在她身边,一贯冷沉,鲜少能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神情来。
    容纤染扯了扯嘴角,把宁神茶接过来。
    茶盏温暖,周身的凉意都似乎瞬间烟消云散。
    “贵妃娘娘,还是有转机的!”
    香玉说道。
    转机么?
    容纤染摩挲着茶盏的暖意,目光落在茶盏里的水意之中。
    香玉不是自小就侍奉在她身边的,并不知道三年前她的所为。
    ……若是知道了,恐怕这两个字就不会这么轻易的说出口。
    历来父相宠着她,也一心想要把她提上一朝后位,可父相的性子,她却是再清楚不过。
    即便信奉尊卑有别,嫡庶之分,可骨子里还是以容家一门为荣。
    不管对外如何的阴谋诡计,对内则务必兄弟姐妹情深,即便只是装装样子,也不能让人有了诟病。只是她仗着父相的偏宠,自小就对那个丫头不假辞色,父相也是溺宠与她,并不曾说什么。
    只即便如此,她还是觉得不甘,那个丫头的母亲,就是侍奉自己母亲的侍婢丫头而已,只是一朝得了雨泽,生下了这个丫头才有运抬了姨娘。可就算是一个由丫头侍婢抬上去的姨娘,父相也不曾亏待,吃好喝好,甚至明知道这个丫头不过只是识得几个字,还是让这个丫头有幸参加大选。
    ——她不过庶出的丫头,凭什么和她容府嫡长女平起平坐?
    于是,三年前,她发了狠。
    那时的她,在容府便是说一不二,那个所谓的容大公子也不过才入父相的眼没多久,对她,也只有听从的份儿。
    她以为这一切不知不觉,即便日头这个丫头入了那人的眼,和她一起入了宫,也无济于事。
    ——一个不能怀有身孕的女子,即便日后成龙成凤,又焉能有什么作为?
    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那个丫头竟然真的入了宫,主了六宫之权,更甚是蒙承了圣恩。如今,还怀上了孩子!
    哈!
    哈哈!
    孩子!!
    孩子!!!
    她以为她早已经绝了后患,却不知道竟有人早就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她所有的防患于未然,却只是旁人眼中的笑话。
    所以,父相定然知道了一切都是她所为,才会称病。
    而发生了如此大的事情,府中竟没有消息传来,那便是已经放弃她了吗?
    容纤染的眸子一缩,捏着茶盏的手紧紧的捏到一起。
    这时,窗外风起。
    似乎一下子没了人声。
    “香玉!”容纤染喊了声。
    乍然而起的高呼让外面侍奉的宫婢一颤,香玉也微有惊讶。
    即便贵妃娘娘曾经多有恼怒,打骂责罚,却一贯那优雅高贵溶于自身,从不曾有如此高声仰语之失态之言。
    “娘娘……”
    “去看望父相的太医怎么说?”容纤染的声音显得几分尖细。
    “回娘娘,太医说容相尚需卧床休养!”
    “也就是说父相病重?”
    容纤染挑高了声音,手里的茶“砰——”的放到了桌上。
    因为动作过大,洒出了稍许水泽。
    香玉抿了唇角,“是!”从某个角度来看,确实如此。
    容纤染的眼中一亮,像是一下子抓到了什么。
    “皇上下旨省亲了,是不是?”
    “是!”香玉意识到了容纤染心头所想。“娘娘,旨意上只有皇后……”
    “不!”容纤染打断,杏眼睁圆,身子也隐隐的有些颤栗,“父相重病,本宫身为容家嫡女,理当回去探望!”
    说着,容纤染起身,直盯盯的看着香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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