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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情难自禁(高干) 作者:妙妙周(晋江vip2014-01-12正文完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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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晓晨松口气,说,“多谢方总您体谅,那我先干为敬了。”说着,一口气喝光了那半杯酒。

    方独瑾微微一笑,只觉得那声“方总”莫名刺耳,但喝掉手中的那杯酒,竟然苦涩,不能下咽。

    酒宴正酣。

    白晓晨有点迷迷糊糊地,她并不善饮,便想要去透透风,就悄悄拎了包,喝了杯水,出去了。

    其他人也喝高了,没在意她已经不在场,都熟天南海北的聊着天,方独瑾带了几个也从事这工程的研究员,和孙云等人还是有不少共同话题的。

    方独瑾一直留了心观察白晓晨,见她一直安静着,不久后看到她离去的身影,大概猜出是去透透气,又喝了浅浅的一口酒。

    秦蜜的生日宴会也是这样,一曲落定,他来不及看清她的长相,她便匆匆提了裙角,朝他敷衍一笑,转身离开舞池,一人躲了出去,好像他多可怕似的。

    以为自己抛诸脑后的事情,就这样浮沉了上来。

    他们交集不多,还有一次是在,是在远山别墅的party上,同样是秦蜜做主人,同样是第三支舞,同样还是那支乐曲。

    他鬼使神差,邀请了她下场。

    明明不记得这人的长相,偏偏却记在了心上。

    他以为已经遗忘,她那次的眼睛是格外的明亮,有什么燃烧着,让她的眉眼生动得无法形容。

    旁敲侧击,白晓晨问了他很多问题,那天他格外地耐心,也许是听尚真说有了中意的女人,他生出了些寂寞。

    他当时觉得,眼前这个女人不错,温顺可人,据说还是哪一所名校的研究生,挺好的,符合他对另一半的想象,除了家世,虽然她父亲刚解决经济问题,但可以先试一试。

    舞会之后要问秦蜜要个联系方式,方独瑾这样想,她的母亲出身不错,背景犹在,父亲虽然犯了点错,但是不是不能解决的。

    然而第二天,白晓晨和尚真的关系定了下来,都说她用了特别的手段。

    他有些恼怒,她原来和别的女人没什么两样,都是一般的下作。

    后来才明白,原本不是她的错。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方独瑾这样想着。

    他酒量极好,英俊的脸上不见醉意,连饮了数杯,仍面不改色地和他人聊着天。

    将话题引到项目上去,让孙云等人介绍给他的下属听听,他自己却不再插话,慢慢地用筷子夹了些冷盘里的花生。

    半晌,他方抚了抚脑袋,说要去一趟洗手间。

    自己还是醉了,也许不该喝那一杯酒。方独瑾握了握紧手,在问罢服务员后,他如是想,然而难得醉一回,倒也无妨,何况,这种事,总是来得快,去得快。

    他的确喝醉了。

    方独瑾慢慢地向上走着,待到离观景台的入口还有一个台阶的时候。

    看到那个曼妙的身影几乎融在夜色中,这个时候,观景台上已经很有些凉意了。

    该不该往前去,该不该?他询问着自己。

    风吹了过来,他猛地清醒,当然是——不可以

    踌躇了一下,方独瑾还是要转身离开,然后那边的那个身影转了过来,一见到他,低低惊呼了一声。

    那声音很低,但绵软动听,钻到了他的心底,如蛇缚一般,越缠越紧。

    他不知该做些什么好,一向他都是笃定的,胸有成竹的,只能皱着眉站在原地不动。

    ——————————————————————————————————————————

    夜凉如水。

    白晓晨慢慢走向站在入口处的方独瑾,待到接近观景台的入口的时候,立住不动,试探地问道,“方表哥,你感觉怎么样,是喝多了吗?”

    他算她哪门子的表哥,这么着急过严家的门儿么?方独瑾冷笑。

    盯了她一会儿,沉声道,“你还是叫我独瑾吧。”说着,好像觉得语气过于严厉,便加了句,“亲切些。”

    白晓晨苦笑,“我知道你肯定不愿意我做你的弟媳,尤其你和尚真关系那么亲密。”她咬了咬唇,不知该说些什么。

    大概他是不愿意的,方独瑾想。

    她穿着职业套装,头发紧紧得盘了起来,见方独瑾面色难看,心中忐忑,即便到了这个时候,她也不希望,有人会因为她的原因,为难张智源,于是缓缓说道,“我已经,和智源哥再没关系了。”

    方独瑾不信任地看着她,挑眉。

    “那时候是一时脑热,打了电话,我很后悔。”她斟酌着语言。

    “那于嫣呢,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那样做,难道你以为,于嫣和韩夫人给你几次难堪,就真能改变什么吗?若是他坚持要娶你,”方独瑾犀利地指责她,“那这婚事就不会改变的,别他妈做春秋大梦了,明白吗?”

    他说的急促,连脏话都出来了,自己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得。

    白晓晨明白这个道理,她没有手段资格反对这门婚姻,如果所有人都愿意,那她就要接受。

    “我会努力做好严家的儿媳的,你可以放心,再不会有那种事发生了,我想的很明白。”

    她将自己辗转了数个夜晚下定的决心说了出来,是的,她会努力做好本分,只要,只要她母亲希望如此。

    从前她怨恨,为什么母亲一定要促成这门婚姻。

    后来她想明白了,既然谁都不可靠,也许妈妈说的是对的。

    何况她心念的那个人,早就将她抛之脑后,那她为什么还要坚持一些可笑的东西呢?

    她不能这样,严尚真没什么不好。

    严尚真真的很好,她一遍遍重复,终于说服了她自己。

    方独瑾闭了眼,然后睁开,深呼吸道,“能明白,那最好,这世上总有不如意,你要知道,你已经很幸运。”

    他嗅到一丝香气,似是从她发中传来,顿了顿,“至于你父亲的事,在你结婚前就会解决的,现在只是走走形式而已,不用担心。”

    见她露出欢颜,方独瑾忍不住放软声音,“我们回去吧。”

    白晓晨恩了一声,跟在他身后,然而方独瑾却示意她和他并肩而行,她不好推拒,踏着那台阶,一步一步,好像迈上未知的未来。

 第8章 生日(一)



    手机这时候响起来,她顿住,翻着包。

    一不小心把书也掉到地上,刚要去捡,方独瑾蹲下身,拿起那本书。

    白晓晨冲他感谢笑笑,接了电话,是白母,“晓晨,你们应酬完没,几点结束,一会儿我让司机去接你。”

    白晓晨刚要答应,因为不小心开免提,方独瑾听到后,说道,“过一会儿,我送你回去。”

    白晓晨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不好拒绝,便对白母简明地说了情况,白母自然答应。

    挂电话,她向方独瑾道谢,刚要伸手接过那本书,方独瑾没有还她的意思,翻了翻。

    然后问道,“你喜欢科幻小说?”

    他晃了晃那本《银河系漫游指南》。

    白晓晨点点头,“我喜欢这一类型的书,刚好它又出精装版,就买回来了。”

    方独瑾有点好奇的意思,站在拐角的平台上不动,露出疑问的神色“据我所知,女孩子不是喜欢爱情小说,之类的吗。”

    她不敢欺骗眼前这个人,又发现没人问过自己这类问题,也生起倾诉的欲望。

    “因为,因为看这种书,就会想到宇宙太空还有未来。”她的语气欢悦起来,

    “你看,宇宙星河那么大,那么绚丽宏伟,那人类的烦恼,我的烦恼又算什么呢?”白晓晨的眼睛发亮,熠熠生辉,是他不曾见过的模样,“生命的可能性这么多,未来那么精彩,我要把眼光放开阔些,争取让科幻变成现实,说不准有一天我也能当上国家院士呢。”

    她敛眉咬唇,说得既憧憬又羞涩,让他也不禁欢欣雀跃起来。

    接着,白晓晨抿抿唇,没有敷衍方独瑾,分享着她的真实想法,“至于爱情故事,那总是别人的。”

    她眼底抹过一丝忧郁,不明显,但被他捕捉发现。

    方独瑾的手指蜷缩了一下,又放松开了。

    他想,自己真的不够了解眼前的这个女孩子,他以为她攀附权贵却又软弱可欺,谁料到她内有傲骨,倔强细腻。

    他以为她只是一个被娇养大的千金,整日浑浑噩噩等着嫁人就好,一如秦蜜李琦。谁知道转眼就发现她是X大的博士生,连重大科研项目都有参与。

    他以为她不谙世事,那些忧愁只是女孩子的闲怨,没事找事,自哀自怜。后来偶一询问,方明白生长在那样一个家庭,她只能小心翼翼,难展欢颜。

    他亦以为她给自己设定的未来只是富贵安平,谁想到她还有这样的凌云壮志,万丈雄心。

    他总是小瞧她,有意无意。

    方独瑾毫无声息地叹了口气,看向白晓晨,眼光柔和,“我也很喜欢这本书,和你的理由也相似,这一类的作品总能让人心生豪气,大学的时候,我还是科幻社的社长呢,哈。”

    白晓晨一愣,垂下眼帘,不知道怎么接话。

    方独瑾见她扇子一样的睫毛遮住了那生动明亮的眼眸,有点烦躁,说,“至于爱情故事,你这个年纪不妨也看一些,不要总是这样老气横秋。”

    白晓晨觉得他对自己的态度软和了很多,便低着头问道,“你不觉得自己自相矛盾吗?”

    方独瑾一怔,可不是吗,刚刚教训她安分收心,如今难不成鼓励她追求真爱,那未免讽刺。

    然而,“憧憬和想象是被允许的。”他说。

    管住自己的行为就好,至于什么心思,那有什么关系。

    他如是想,却没料到,行为总是跟在心意的后面的,断不了心意,那就总有麻烦事在后头等着。

    白晓晨觉得他说的没道理,不好反驳,也胡乱应了几声说,“我们快回去吧,要散场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包厢,其他人的目光疑虑,但不明说,热热闹闹地敬完最后一轮酒,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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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晓晨双手合拢放在膝盖上,坐得笔直。

    方独瑾在她身边,见她如此知礼客气,涌出奇怪的感觉。

    司机平稳地开着,方独瑾从后视镜看到白晓晨低垂的眉眼,总有淡淡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意味,他问道,“上边的意思是让你们研究组的人到集团里来工作,因为涉及到保密的东西,也许你不会愿意在我手下工作,所以问问你的意见?”

    白晓晨闻言,摇摇头说,“我当然愿意参与这个项目,再说,我对你没有意见,只要你别为难我就行。”她说的诚恳,抬眼直直地看向他。

    原来在她心里他总是为难她的,方独瑾觉得有些胸闷,开了车窗。

    “那就把你也调进去,”他偏过头看车窗外的景色,“我其实,并没有和你过不去的想法,你不要误会了。”

    白晓晨抱着胳膊,被风吹得有点受不了,心道,你可不就是专门给我找麻烦的么,说着,一个喷嚏打出来,她急忙去拿纸巾捂住了口鼻。

    方独瑾听到声音,反应过来,连忙关上车窗,面对她指责的眼神,无语:单单这一晚,好像自己的确为难她不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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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转到七五重工那边工作之前,这个项目算是完全审批下来。

    正赶上黄金周,孙云痛痛快快地给大家都放了假,白晓晨恰好一年的假期还没用过,干脆一下子都一起休,居然够她玩上二十来天。

    白晓晨本来打算去边疆的X省看看她的闺蜜陶知竹,后来还是作罢。边疆军区每逢节假日都事情繁杂,知竹定要为了丈夫梅英忙上忙下,更别说她也参加了国防项目,整天待在沙漠里,已经喘不过气了,自己还是别给她添乱。

    要不去旅游,她盘算着。

    白晓晨考虑来考虑去,就是没想到自己要过26岁的生日了。

    人生能有多少次生日,她不是不想过的,只是从她八岁开始,也就是父亲的第一个情妇在她生日的那天,闹到家里来的时候,她就再没开心地过一个生日了。

    大概那以后,母亲程慧在父亲那受了气,只能把期望寄托在她身上,对她的要求也愈发严格。

    即便是生日当天,也得练舞看书,甚至她不能表现出一丝懈怠和渴求,稍稍一放松,就没有生日祝福,母亲的眼泪也会刷刷刷往下流,她总是说,“你这么不争气,我过得有什么意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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