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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终极雇佣-第8部分

小说: 终极雇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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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 

  桃花落的时候 

  就回来 

  可是 

  所有的花 

  都已经 

  落了 

  完全虚构,无事实根据 

  刚粘贴上,还没来得及点“发送”,跳闸,停电,结果再打开来就只有这些,其它的再敲吧,也许今天来不及发了。 

  打开门,就听到“回来了,回来了,凌云回来了”的叫声,“凤凰”在屋里转着圈,飞到凌云的身边叫“凌云,凌云”。 

  凌云摸了摸它,进厨房做饭。 

  “凤凰”跟在他身边,说,“唱支歌吧,凤凰给凌云唱支歌吧。”便开始唱起来。它从电视上新学了一首歌,正在热情上。 

  唱到中途,又想起别的话,叫道,“凤凰陪凌云,回家吧,回家吧,凤凰陪你回家吧。” 

  然后它就重复“凤凰陪凌云”、“回家吧”、“凌云回家吧”、“凤凰给凌云唱歌吧”,不厌其烦的颠来倒去。 

  这些话都是他在临走之前教它的。 

  饭做好了,凌云坐到客厅里,打开电视。 

  “凤凰”喜欢看动画片,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暂时安静了下来。 

  半个小时的动画结束了,他没有回来。 

  凌云开始盛菜盛饭,“凤凰”喜欢吃肉汤泡饭,他每天都做一些给它。 

  吃完饭,“凤凰”又开始絮絮叨叨,“凌云,凌云”,“陪凌云”,“我陪你”,“有凤凰在”之类的差不多的话,它学得时间久了,没有人再教它,已经说得断断续续,模模糊糊。 

  收拾好桌子,另一类“凤凰”喜欢的节目,音乐歌曲到了,它乖乖的站立在沙发背上。 

  看着看着,它就手舞足蹈,摇头晃脑的唱起来,歌词多有不对,它自己陶醉的扑棱着翅膀,时不时冒上一句“好极了”、“凤凰唱得好”,难为它这么久了还记得它每次唱歌,他对它说的话。 

  这个节目结束,“凤凰”倦了,飞回自己的小窝,“凌云,凌云安”咕哝着,是说“晚安”的意思,它已经记不清了,毕竟他教它这句话是很久以前了。 

  凌云去洗澡,然后上床睡觉。 

  早晨起来,洗漱用餐完毕,带“凤凰”到公园里呼吸新鲜空气。 

  公园里有不少鸟儿,“凤凰”和它们很熟了,叽里呱拉,不知道讨论些什么。 

  有时“凤凰”会冒出一两句很久以前他教过的话,或者它新近从电视上学到的半吊子歌曲。 

  它喜欢羽泉的歌,多半唱的是他们的,虽然词和曲都有些走样,它也不害羞,大声的在伙伴们面前显摆,如果有专业人士培训,它指不定能上春节晚会。 

  凌云还是沉默的坐在长椅上,任它胡闹。 

  自从他走后,凌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和“凤凰”说过话,但是“凤凰”似乎记住了他的嘱托,与凌云须臾不离,从来没有因为忘乎所以,而飞得太远。 

  原来他在走之前,把他托付给了一只会说话的鸟儿。 

  其他早锻炼、遛宠物的人总是惊讶于“凤凰”的聪明伶俐,“能言善语”,但是它俊美的主人却未曾开口说过一句话,他身上某种气质阻止了他人的靠近。 

  这是六个月来,公园里最引人注目的风景,一只嘴巴不停的小鸟和他沉默俊美的主人。 

  将“凤凰”送回家,凌云开车上班。 

  秋天的细雨绵绵不绝,冷风卷落一地的黄叶,环卫工人在雨中勤勤恳恳的清扫。 

  街上的人和车很多,尤其在上班时间。 

  每天都是这样的情景。 

  每天都做着同样的事。 

  凌云周而复始的过着不变的日子。 

  时间凝固,只剩等待。 

  袁秋丽的生日,丈夫和上次女儿的生日一样,礼物准时送达,人没有到场。 

  整整六个月,她的丈夫没有回过家,这是他们结婚以来的第一次。她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凌云外头没有人,以前的那个情人好像早就不在了。公司一切正常,他也没有和朋友出去。 

  没有任何理由他不回家,他虽然和家人在一起很少,但从未把亲人放在一边,他是体贴周到的人,重要的日子不会随便缺席。 

  她无法理解他为什么一个人毫无道理的住在外头。他早睡早起,按时上班,不管多长的假日,他都呆在他一个人的家,哪也不去,仿佛他的世界只剩下自己。 

  她问过杨风,杨风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凌云的父母都很忙,她不想让他们烦心。她去他的公司见过他几次,他看上去没有异样,她找不到答案。 

  她是被呵护长大的,婚后,又在丈夫的避风港中安全舒适的生活,无法感受痛和苦。 

  然而,杨风已经觉得再也不能等下去了。 

  凌云在流血,为什么流血,伤口在什么地方,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已经很危险了。 

  凌云从来就是一个天塌下来,也安然自若替别人扛的人,但是现在的凌云是他没有见过的凌云,他已经奄奄一息,浑身是伤,可怕的是连他的妻子都感觉不到。 

  六个月前的吐血,医生检查过,身体没有问题,杨风没有告诉别人,怕他们担心,以后也没有看出问题。 

  但是现在杨风已经感受到问题的严重性,他必须去求助。 

  所以他给凌云的大姐凌虹打了电话。 

  他只说他们姐弟太久没见,让凌虹来看看凌云,也看看自己。 

  凌虹来了,路过他们公司的时候,想起了杨风的话,让司机停了车。 

  凌云在开会,她到办公室等他,他是她宠爱的小弟,他们确实太久没见面了。 

  凌云进来,只一眼,她惊了,痛了,她的弟弟,在受苦,在流血,痛得快疯掉了,她却不知道。 

  她心疼、心慌,抱他,“小云,你怎么了,身上哪里痛,怎么不跟我说?” 

  凌云笑道,“我好好的,哪有什么地方痛。” 

  她的泪“唰”的落了下来,抱着凌云哭起来。 

  凌云给她擦泪,“我真的好好的,姐,你别哭啊。” 

  “凤凰”像往常一样起得很早,飞出自己的小窝,叫“起来了,凤凰起来了。” 

  雨后甘甜的空气让它很欢喜,东飞飞,西跳跳。 

  凌云站在院子里,它停到他的手上,叫“凌云,凌云。” 

  凌云摸了摸它因为玩耍弄湿了的翅膀,“凤凰,桃花落了。” 

  “凤凰”转着乌黑的眼睛,看他。 

  这是一年来,他第一次和它说话。对他的声音已经陌生了的“凤凰”没有学他的话。 

  凌云笑了,“难得你今天这么乖。” 

  微风一直没有停,暖暖的,带着湿。花片片的从枝头飘落。 

  凌云抬头,看向远处,视线很快就被丛丛的绿荫遮挡。 

  “桃花落了,他……不回来了。”他轻轻的说。 

  “凤凰”“呀”的尖叫一声,从他的手中飞走。 

  听到“凤凰”叫声的保姆出来,“啊呀!”的惊叫。 

  屋里的人急忙到院子里来。 

  没有到台阶,已呆在当场。 

  凌夫人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声,“云儿!” 

  不知道是哪里的伤,凌云白色的衬衣上满是鲜红。 

  血不断的从嘴里涌出来,顺着衣襟滴落到地上,浸染了粉色的花瓣。 

  他笔直的站在那里,似乎完全没有感觉,脸上既没有痛,也没有苦。 

  眼睛;看着远处。 

  我已经决定要在你身边很久。 

  小骗子! 

  桃花落了,我就回来了。 

  小骗子! 

  合拢的缺口早已打开,交融的骨血生生抽离。 

  血一直在流,从开始到现在,未曾停止。 

  只是疼痛到了极至,就不再疼痛了。 

  这其实是昨天那章的后半部分 

  想全部写完发新章 

  可是不知为什么 

  自己倒觉得难过 

  写不下去了 

  明天再说吧 

  完全虚构,无事实根据 

  每一个人都受着某种压迫,也压迫着别人。区别在于,两者的多少。 

  人制定了法律、政策、规章、制度、道德、主流文化、社会标准、大众舆论等等等等来赋予人压迫人的权利并保障压迫的存在和进行。 

  在阐述理由的时候,总是用上一个“大多数”,“大多数”压迫“少数”是“无需证明的公理”。 

  矛盾的是,压迫多,受压迫少的人的的确确是少数,受压迫多,有机会压迫少的人的的确确是大多数。 

  然而,人在任何时候,只要自己是“大多数”,就会毫不犹豫的站在压迫者的行列,而不考虑自己在大多数时候都是“少数”。 

  例如,人们谴责“第三者”,因为自己不是“第三者”,人们憎恶“同性恋”,因为自己不是“同性恋”;人们压迫“少数”,因为自己是“大多数”。 

  压迫者不是一个具体的人,甚至不是具体的一群人,而是抽象的概念,比如说,阶级、国家、舆论、合法、合理、正常。 

  没有具体的人或者具体的一群人能够担当这样的概念,人用自己制定的东西约束自己,以保证“大多数人的利益”。 

  这些概念渗入我们的身体和灵魂,最终成为生存的需要。 

  结果,我们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必须符合某个抽象的概念,而不是考虑实际的,具体的人。 

  甚至于幸福也变成概念,而与心灵无关。 

  概念告诉我们应该怎么做,必须怎么做。 

  被自己编织的茧所困的蚕,是为了变成美丽的蝴蝶;被自己制定的概念僵化的人,是为了什么? 

  尤其可怕的是所谓的“共同的价值观”、“大多数人的审美观”,这是人吃人而不自知的最好证明。 

  无数悲剧的缔造者,挥舞着维护“共同的价值观”、“大多数人的审美观”的大旗,沾沾自喜。 

  “大多数”其实不过是党同伐异的借口,是强权的代名词,它任何时候都是对的、正义的、合情合理的。 

  强者之所以是强者,就是因为符合“大多数”,权势之所以压人,也是因为符合“大多数”,因为他们拥有维护“大多数人的共同利益”的能力。 

  要逆“大多数”而行,实在太难太难,所以世间挚情挚爱的人,坦率性情的人实在太少太少。 

  只有在悲剧故事中我们才能看到。 

  即使是凌云这样的的确确的少数,一旦脱离了某个概念,立刻就成为被压迫者。 

  正直的人,善良的人,爱他的人,为了他好的人,必须挽救他,将他拉回“大多数”的行列,压迫者的行列。 

  然而,凌卓天知道自己错了。 

  凌云不是受了重伤,而是受了致命伤。 

  时间不会愈合伤口,只会让血慢慢的流尽,直到死亡。 

  伤口可以愈合,缺口怎能愈合? 

  思念已经穿透心肺,无法挽救。 

  小彦 

  我很想你 

  “小伙子,今天不看报了?”卖报的老王见那个年轻人从大门出来,连忙招呼。 

  “到了?”年轻人问。 

  “下午就到了,给你留着呢。”老王递过报纸。 

  年轻人给他钱,“您老忙,明早见。” 

  老王点头,“明早见。” 

  旁边卖杂志的道,“这小伙子,和别人不同嚯。” 

  老王道,“看财经报的,我这儿还真就他一份。” 

  这是华东地区的一个小城,不太富裕。省城的财经报只有周末版在这个地方发行,基本上是机关单位和不多的几家企业定购。 

  大街上卖的不过是市里的晚报和电视报以及一些杂七杂八的娱乐报。买财经报这种专业性质很强的报纸的很少。 

  老王一直在这个小公司门口卖报,一年前这个外地来应职的年轻人问他有财经报吗,他就每个周末给他带一份。 

  翻开报纸,只花了五分钟就看完了。有一条关于龙行天下的消息,说是收购了国内某知名电脑公司,是近几年来电子行业最有影响力的大手笔。 

  至于其他的专业文章、市场预警、股票证券,他不懂,也不看。 

  他只是为了看看有没有龙行天下的消息,没有消息或者好消息都行。 

  所幸一年来没看到凌云的坏消息。 

  从柜子里拿出方便面,放到锅里煮。 

  同住的小张回来了,他们在同一个公司,只是小张在会计处,周末要结帐,回来的晚点。 

  小张和他一样,靠方便面度日。 

  可怜两人都是吃食堂长大的,厨艺不精,偶尔做个饭,只能给楼下的房东喂猫,十次有八次,那只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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