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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命题爱情-第27部分

小说: 命题爱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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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比她高了许多,而且他站得离她相当近,有温热的呼吸袭在自己脑后,她本能地低下了头,那晚的情形如电影镜头般在脑海里清晰而快速地闪过,脸上渐渐红了起来,到后面几乎连耳根都红了起来。 
  罗七笑了起来,俯身在她耳边轻语,“你这个丫头,那天早上还是理直气壮的,怎么今天才想起来害羞了?”,他的声音亲昵而温柔,但言下之意甚是捉狭,她又是懊恼又是羞愧,虽是拼命想让自己平静下来,最终却是无济于事,最后,她只好转过身来把杯子往他面前一递,硬着头皮看他:“你到底喝不喝水?” 
  他听出她语气里的恼怒之气,笑了一下,接过水杯,喝了一口便顺手把杯子放在旁边的台上,身体仍旧维持着压迫她的姿势,她下意识地想推开他,但他伸手一揽,另外一只手就势放在了她身后的平台上,她的身体便完全被他控制住了。 
  “我想知道你要跟我说的重要的事情——”他很笃定地问道。 
  她又用力地推了他一把,他却纹丝未动,她咬咬,索性放弃了。 
  “我父亲被昌明的段崇文讹了一笔巨额欠款,你知道吗?” 
  他点点头,她的心里忽然生出了莫名的希望,“你能救他吗?” 
  罗七的眼神变得锋利起来,眼角的那道疤让她不自觉地有些害怕,但她努力地不让自己的眼神退缩下来。 
  “这个——就是你说的重要的事?”他忽然问道。 
  她看着他,心里面忽然迟疑起来,但仍旧是点了点头。 
  他也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过了一会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眼里的温柔慢慢地转成一种她读不懂的阴沉与隐晦,先前的失悔忽然又加倍地回到了她心中。 
  他忽然把手覆上她的脸,她可以清晰地感到他粗糙的指纹一遍遍地划过自己的脸庞,心里面生起模糊而熟悉的记忆,于是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我虽然不像沈墨那么风流……但是——我并不缺少女人,”他缓缓地说。 
  她蓦地睁开眼睛,怔怔地看着他,过了好久,她叹了一口气,苦笑起来:“我当然知道你不缺女人,”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只是问你,你当然有权利回绝我的,你就是回绝我——我一点也不会觉得奇怪”。 
  “你希望我答应吗?”他忽然问。 
  她有些不解地看他,觉得他的话有些多余,但仍旧老老实实地回答:“当然。” 
  不知为什么,说这两个字的时候她忽然想起顾粤非,心里微微有些不安,于是又加了一句:“你并不是一定要答应我的。” 
  “我当然可以回绝你……”,他慢吞吞地说:“不过——对自己喜欢的女人说不行或者不能——我会觉得自己很不正常……”。 
  她愣了一下,过了半晌才问:“我可以当作你答应我了吗?” 
  他哼了一声,点了点头,手指顺着她的脸庞滑到了光洁的颈上,接着忽然手上一拢,她的身体被迫贴在了他胸前,她惊了一下,本能地想挣开他的压制,罗七又笑了起来,问道:“那你准备怎么报答我?以身相许?” 
  她的心没来由地往下一坠,手上的挣扎顿时失去了力道,怔了一下闭上了眼睛,笑着回答道:“你觉得呢?似乎……我除了以身相许……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拿得出手了……” 
  他被她的话逗笑了,然后便定定地看着她,一直到她睁开双眼。 
  “虽然我很喜欢被你强奸的感觉,但我并不打算强奸自己喜欢的女人……”,罗七的语气带着洞析一切的笃定。 
  “我比较喜欢心甘情愿的女人,”罗七留下一句话便离开了。 
  房间里再一次恢复了之前的平静,她手里还握着那个被他触碰过的杯子,房间里似乎一切都没有改变,只有颈上隐约还留有他抚摸过的余温。但她知道,一切都不同了,从罗七应允她的要求开始,一切都改变了,她终于亲手在自己与顾粤非之间划下了一道永无回头之路的沟壑,不管这个男人是爱过她还是利用过她,抑或是伤害过她,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是的,他们再也回不去了,这个念头忽然像一把巨大而锋利的刀割在心头,眼泪奔涌而出,她却哭不出声音来。 
  她一个人坐在床上想了许久,任由自己的眼泪把枕巾浸湿。 
  其实她也可以不去找罗七的,徐福鑫待她不算至薄,至少即使是在此时此刻,她在他心中也不过是根可以救命的稻草而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说来道去,他恐怕至今不会相信她曾彩云确实是他的骨肉。 
  可她终归还是答应了这个并不相信自己是他亲生女儿的父亲,她想起了华华,也许不知在哪一天,她会成为第二个华华。 
  想到这里的时候,她拿出手机,拨通了顾粤非的电话。 
  让她略微感到诧异的是,他居然在第一时间里喊出了她的名字,眼泪莫名其妙地又流了下来,她只好小心翼翼地吸着鼻子说话。 
  “我去找了罗七,他答应帮他了……”。 
  电话那头一片死寂般的沉默,她的心忽然绞痛起来,只好用力地捂住自己的嘴不让他听到自己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他在电话那头沉沉地说了一句:“我知道了——”,说罢,电话被挂断,单调的忙音震得她的心里也跟着颤了起来。 
  事情发展得比她想象中快了许多,徐福鑫再来找她时看起来好了许多,脸上的伤大部分都愈合了,他一脸诚恳地向她道谢,说如果不是她他现在一定很惨。 
  她仔细地看着面前这张脸,努力地想从上面找到父亲对女儿的那种关爱之情,哪怕只有一点点,她也觉得自己是值得的,可看来看去,不管她如何地劝服自己,所有的感激之情其实也仅限于两个相识的人而已,不管她如何努力,他终归是不相信自己确实是他的女儿,也许他是被自己的发妻骗得太狠了,与自己生活了几十年的枕边之人尚是那样,他又如何会相信自己的母亲。 
  所以母亲才会最终选择离开自己的女儿,不管到底她有没有爱过徐福鑫,但到底是为他生了一个女儿,辛辛苦苦地把她拉扯大,多看这个女儿一眼只会多让自己对自己的人生更加失望而已。 
  父亲选择不相信她,母亲选择离开她,顾粤非也选择放弃他,只有她——从来就没有任何选择,她所有的人生大事都没得选择,她唯有在一条指定的路上走到尽头。 
  她淡淡地跟徐福鑫说话,与他道别,祝他珍重。   
  所谓命运   
  罗七并没有像她所想象的那样急于让她兑现自己的承诺,但几乎每天都会有电话,仿佛在不着痕迹地提醒着什么。 
  偶而,他会到直接光临她的小屋,但让她感到奇怪的是,他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对她的言行之间都有礼有节,如果不是他眼睛里偶流露出来的灼热,她几乎以为他只是一个平常得几近平淡的普通朋友,而从前那个对她亲昵而充满了诱惑的男人是另外一个人。 
  自那天的通话之后,顾粤非仿佛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一般,她一遍遍地告诉自己,不要失望,勿用相思,这就是她求仁得仁之后最自然的结果。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的目的要求自己不去找罗七,但她已经做了这件事,既然已经有了结果,她又何必再去纠缠于产生这个结果的前因后果呢? 
  八月的一天,炎热了许多天的H城终于下起了畅快淋漓的大雨,气温一下子降了许多。压在心头多日的抑郁也似乎被暴雨冲散了一些,吃完饭,洗完澡之后她便早早地上床了。 
  十点钟的时候,罗七却来了。 
  进了房间,她才发现他的头发几乎湿完了,衣服也湿了一大半。她租住的房子在小巷的深处,车子开不起来。 
  “也不知道打个伞么?可别感冒了……”,她下意识地嗔怪了一句,说着便去柜子拿干毛巾,刚弯下身子便被他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她惊了一下,本能地想挣开,却被他大力地束缚着动弹不得。 
  “别动……让我抱抱,”罗七低声在她耳边说道,不知为什么,他的声音似乎与平日大不相同,隐约间流露出难得的依恋与不舍。 
  她怔了一下,原本有些僵硬的身子慢慢地在他的怀里软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她试着把身子转过来,面对着他,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脸上却红得厉害。她只着了一件薄薄的睡裙,里面连内衣都没有穿,她几乎可以清晰地感到他大手下炙热的温度。 
  “我要去一趟S城,今晚就走,”罗七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头发,声音变得如水般温柔。 
  “要去很久吗?”这样的罗七让她心里有隐隐的不安。 
  “不知道,顺利的话也许一个星期就够了……不过一个月之内,我应该就可以回来了”,他微眯着眼睛看她,一只手仍然在她背上轻轻地抚着。 
  她轻轻地嗯了一声,眼睛却被他的眼里的一片浓墨的黑色给吸引了过去,她从没见过如此温柔而沉默的他,似乎也从来没有人这么专注地打量过自己,心里面忽然生出奇异的感动,于是伸手去抚摸他眼角的疤痕。 
  “还疼么?”她的声音也变得轻柔,仿佛带着某种不真实的虚幻。 
  他脸上的神情怔了一下,“不疼了,早就不疼了……”,他含糊地应着,灼热的吻也随之落在她的唇上,她的大脑仿佛停止了呼吸一般停滞了几秒钟,心里的微痛不受控制地向全身袭来,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他的唇辗转地印在她的唇上,像是用力全身的力气在吻她,她感到全身的力道仿佛正在一点一滴地丧失,于是本能地用手腕围住了他的脖子,与那些力道一同而去的还有她的理智,如灵魂出窍般,她看见自己的身体正在一点一点地沉溺在他的气息里;而她却无能为力…… 
  这个漫长的吻持续了很长的时间,她微闭着眼睛,全身已经绵软无力,耳边却是他沉重的呼吸声,她几乎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她在心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默默地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进攻。 
  但他的一切行动却仅限于这个吻,最后他放开了已经有些气喘吁吁的她,沉默地凝视着他,眼底里的浓黑却越来越沉。 
  “我得走了……”,他抬手抚过她的脸颊,声音依旧温柔如水。 
  她呆呆地看着他,她的脸被他大手里滚烫的温度烤得水润红艳,刚刚被长时间压迫过的嘴唇呈现出一片娇艳欲滴的红色,他的目光里的温柔正在被灼热所替代。 
  最后,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抿了抿嘴,“我真的得走了……”,说罢,便转身往门口走去。 
  她跟了上去,把放在门边鞋架上的伞递给了他,“外面雨大,你带把伞!”。 
  他转头看了看她,笑道,“不用了,这个时候淋点儿雨比较舒服……”。 
  她愣愣地站在房门口,听见他的脚步声慢慢地消失在楼梯里。过了好久,她才回味出他最后一句话的意思,脸上不觉又红了。 
  闷热而漫长的暑假终于结束了。 
  八月底的时候,徐福鑫最后一次出现在H城,他是来向她道别的。 
  依旧是那些感谢的话,他说着倒是不生疏,她却听得厌倦了起来。真正的父女之间,或许在这样的场景之下更自然应该是热泪与拥抱,绝不需要如此之多的客套,而她,大概此生此世都无缘于此了。 
  她淡淡地应着,心里面的惆怅越来越重了。 
  话到后来,他忽然向她提起了一个她一直不愿提及的名字。 
  “其实顾粤非这小子还是不错的,当初我把你嫁给他——虽然是权宜之计,但他对你还真是有情有义,我真没想到你们离婚时他把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了你,虽然不多,但也算是不错了……我这次到H城,好几次找他帮忙他死活都不乐意,你不知道那时候,大过年的我找他有多不容易,他就是想躲我,又生怕我找到了你,直到后来我真的找到了你,他没有办法才插手进来的……不过,现在他也不比从前了,也帮不了我那么多……这小子看人的眼光比我强,我愣是没看出那段暄是个白眼狼,当初他在鸿利康泰时我可待他不薄,我来H城找上他,他那时对我也还算老实,想不到他妈的早就想好了来算计我了……顾粤非一直叫我不要信那姓段的,唉……我当时要是真听了,就没后面这些破事儿了,不过,有一点我始终就是弄不明白,他既然对你如此护着掩着,生怕你被我给拖累了,三番五次地叫我不要来找你,又生怕你跟了那个罗七,那时为了帮我把在A城的房子都卖了……这些看起来都说明他还是很喜欢你的,可我就是不明白了,既然喜欢当初干嘛还非得跟你离什么婚,你又不是没过过苦日子……不过现在也好,罗七在H城也算是个人物,你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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