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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8部分

宋末商贾-第418部分

小说: 宋末商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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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国运的“天圣铜人”“赐与”了蒙古人。

    那天的大朝会吵吵嚷嚷的一直到午时方才退朝,弄得完颜守绪疲累得几乎当堂昏倒。

    今天的大朝会一开始,就有黄门跌跌撞撞一路高叫“大捷,京西凤翔府一日解围,我军收复栎阳、高陵两县”,把一份刚来京西的战报送到。

    完颜合达、移剌蒲阿奏称:三月下,官兵与入侵的鞑靼军博杀,先解凤翔府之围;四月初,于渭水连破敌浮梁北岸连场大战破敌鞑靼汉军、契丹糺军四万,斩首两千四百余级,俘获敌军一万一千二百三十余人,收缴战马一千二百七十三匹、粮草辎重无数,收复栎阳、高陵两县;四月中,大军一部溯渭水攻击而上,一路击毁七座鞑靼军搭的浮梁到渭桥镇,水陆合击渭北鞑靼国酋窝阔台大营,此役斩首一千八百余级,俘获鞑靼汉军、生口无数。

    战报中还上奏,此次侵入的鞑靼军不堪精锐的金兵一击,接战时稍触即溃,两行省拟分兵两路,北向绕道河中府取延安府断鞑靼军退路,西进扫荡四下劫掠的鞑靼军游骑,不日将再向圣上报捷云云。

    好消息让完颜守绪很是兴奋,再不感到今天的大朝会有什么难过之处,虽然他对两行省的报捷奏章没有片言只语提到山东白云军的情况很是不解,一时也没去怎么仔细深究此事。

    大败鞑靼军的利好消息使满朝哗然,把个死气沉沉的朝堂一下子变得喜气洋洋、百官吹捧阿谀的恭贺声不断。

    这时候,只有几个人没像其他百官一样兴高采烈,其中就有右丞相完颜赛不和那位上朝公干时总嫌堂食不合口味,自带家里的饭菜为餐,现时任平章政事的皇族左宰相——内族白撒。

    白撒虽然对京西诸路大败鞑靼军也是感到高兴,却还没有到得意忘形的地步。他可清楚得很,现时金国可与鞑靼军战且能胜出的,除完颜陈和尚统率的忠孝军外,几乎没有任何军队有战斗力。此次京西诸路的连番大捷,除得力于数千忠孝军之外,重金购得的“轰天雷”、“雷火箭”及佣聘来的山东白云军功不可没。

    对于统兵在外征战的的行省所奏报,丝毫未提及白云军与轰天雷、雷火箭的事,白撒知道并非完颜合达的主意,必定是移剌蒲阿这个胆小无谋之辈争功所致。

    当此朝庭上下一片欢欣之时,奸黠的白撒当然不会出言为别人辩白,对皇帝和朝中众臣泼冷水。即使是有大臣提出,既然大金国的精锐能轻松的打败鞑靼军,并收复数县之地,就要诏令两行省趁此时机率军北进的建言时,他也没多发一言。

    到了最后,完颜守绪论准了右丞相完颜赛不的奏请,下诏依前与山东之议,即日始开大(黄)河河禁,任由白云军输运兵器及放山东行商入境博易。

    下朝后大金国的好几位朝臣匆匆离开,他们都有各自的要紧而又不足为外人道之事去奔忙。

    四月二十二日夜来的戌、亥两个时辰真的是大凶,煞在西方也没有一点错,大宋朝官府颁行天下的皇历真是奇准无比。这不,于临安城外西北方护国寺开坛的道、佛两门的论道、证佛大法会,就在当天晚上戌时出了事,到次日的子时前,被扭送交给仁和县捕快的歹人有上百,死伤的也已达到二十出头。

    当日到护国寺的临安本地人和不少外地赶来观礼的客人,都众口一词地说,二十二日戌时,我大宋道家南宗的正一道(也有人说是天师道)“上人”行法除魔。

    有番邦来的妖僧出头为其小妖报仇,欲暗中伤害正一道的小天师。却被已经行过了一次法而道力大减的“上人”祭起法宝“烛天灯”照得无所遁形,一切行动都暴露在数千只眼睛之下。在妖僧旋妖法行凶之际,更被“上人”以“诛心雷”所制,若非“上人”本着上天有好生之德的善心,又不欲因此坏了朝庭与番邦交好之本意,那妖僧定然也会与被诛灭的妖怪一样,当场形神俱灭。只不过,番邦妖僧不识好歹,将有心放它一马未下杀手的“上人”以出其不意的卑鄙手段给暗算了。

    茶馆酒楼是这种消息的传播地,传说越来越玄,三数天内各种版本层出不穷,一时间临安城内外内沸沸扬扬,一发不可收拾。

    林强云小腿是被大力法王铁靴头踢破的皮肉之伤,虽是看来吓人得很,但却因为是顺腿而裂的破口,没伤到腿筋,让孩儿兵及时上了自制的金创药后没什么大碍。左肩上那条被撕下的肉,当时孩儿兵们看清没被泥沙弄脏,也立即将其按回了原处,上了药后也没出现什么不对。

    倒是右小腿、右胁的几根骨头,还有胸腹部受重击而至的内伤,让人觉得头痛。林家大宅幸好有随海舶一起从邓州来临安的当世名医陈自明,经过他的一番紧急处置,方将林强云的伤势控制住。

    第二天下午林强云就清醒过来,强忍住伤痛吩咐盘国柱把相关的人叫来,问过了一些事情,并得知“天圣铜人”已经被蒙古人运出临安后,立时请应君蕙写了几封信,让亲卫分别派人送往史相公府、根据地和沿江以及江北各地。

    此后的几天里,连续不断有信鸽将各地的信息传回,林家大宅也不住地有信鸽将命令传达出去。几天的时间里,林家大宅不但夜间有挎刀带剑的江湖豪客来来去去,白天更有不少背了奇形囊袋的小股精悍镖师出门。

    几天的时间内,双木商行出钱收买番邦喇嘛行踪,悬重金捉拿“大力法王”归案,以一万贯齐鲁纸钞购回“天圣铜人”的消息不胫而走。连带着二十二日夜晚临安护国寺发生的变故,以及“天圣铜人”乃关乎大宋国运兴衰的传说,还有一贯齐鲁纸钞可以在任何时候,到任何一家金行兑取一千文足铜钱的信用,也同时向四面八方飞快地传播出去。

    一是巨额银钱的诱惑,二有保国安民的名誉,闻风而动的各路武林人士、江湖猎食者、游手路伎、泼皮混混四出活动。

    南来的蒙古人也不甘向赵宋南人示弱,所有潜入到宋境、金国的高手、细作纷纷向大江沿岸汇集,誓要保住到南朝扬蒙古国威的喇嘛平安,拼死要将“天圣铜人”送归大斡耳朵以使大蒙古国自此兴旺强盛。一时间,大江南北两岸再一次掀起一股抢夺与保护,捕杀与反击的血雨腥风。

    陈自明虽然专攻妇科疾病的疗治,对其他方面也尽有颇深的造诣,于林强云的伤势却大感迷惑不解。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可放到林强云的身上就好像不怎么正确了。

    到了四月二十九日,经过七八天的养息,被裹得像个木制布娃娃的林强云,不再受强制躺在床上,已经得到“啧啧”称奇的陈自明允许,可以坐起来了。

    这天,林强云在后院养伤的房门突然被人“砰”地一下推开,这声开门的大响将正喂林强云喝药的荷丝娜吓了一跳,手一抖将碗里的药水洒了林强云一身。

    应君蕙“锵”一声抽出佩剑,一个箭步跃到门前,听清了张可大的话后回头似笑非笑的看了林强云一眼,边收起剑边问:“又多了一个徒弟,怎么我没听说啊。”

    此后一生之所系的公子主人、自己肚子里还没出生的孩子父亲有危险,黛丝娜慌忙从床边站起身,紧张地挺着大肚子走前两步,大张双手拦在床前,一点没想到就她这副样子怎么可能挡住张可大。

    不过,门被撞开后倒是没人冲入对林强云不利,小天师张可大站在门口大声叫道:“师傅,我们能进来么,你今天好了点没有,我要来给师傅磕头行拜师礼了。”

    张可大那种有如尖叫般大嚷的声音,让屋里的三个个女人皱起眉头,也都松下一口气。

    “等等哎哟”林强云听出是张可大的声音,转头才瞪起眼,没想到这个细微的头部动作也能牵动胸部的伤处,痛得他很丢脸的叫出了声。

    只听房外有人叱道:“可大不得喧哗,吵了上人养息。”

    “嘶君蕙、黛丝娜,让他过来吧。”林强云右手按住右胁的木板,轻声吩咐道:“我有一些事要和他讲清楚。”

    陪同张可大一起进屋的张继宗微笑向床榻上的林强云稽首:“看脸色,上人的伤可是好多了,想必无甚大碍了吧。”

    林强云:“请恕小子有伤在身,怠慢了张真人和天师小兄弟,快快请坐。荷丝娜,给张真人和小兄弟两位奉茶。”

    张继宗牵了张可大进入房内,环眼一扫见了林强云床头一本书皮上的字后,这老头的神色微微一变,然后就不动声色地打量起应君蕙搬来的靠背椅,感叹地长吁了一声方才坐下。

    端起荷丝娜送来的茶杯轻啜了一口,单掌立于胸前说:“上人”

    林强云截口道:“张真人,千万别再这样上人、上人的叫了,你年纪比我大,就叫我林强云或是林飞川,你看怎么样。”

    张可大那天当众宣称要拜林强云为师,虽然“上人”并未答应收徒,但于正一道来说,这就是变相地承认了止止庵一系也属张陵亲传正统。张继宗等正一道的长老们苦思之下,一致认为,事已致此,那就必须大力促成张可大拜师成功,免得让止止庵一系独大占了鳌头。他们相信,只要将张可大与林强云的这种师徒关系处理得好,也许这是更进一步发扬正一道的大好机会。

    成了精的老道士不知道林强云说这话的意思是什么,他可不想因为自己改变对林强云的称呼而使张可大失去拜师的机会,连忙推辞道:“上下尊卑,古有明训,我道门中更是不能乱了章法。直呼尊姓名讳,于礼不合,上人法谕,请恕老道不敢遵从。”

    林强云苦笑,别人要怎么称呼自己那是他们的自由,这是没办法的事,只索由他。

    张继宗沉吟了一下说:“上人,贫道有一密事相商,是否能请众位夫人们暂避。”

    应君蕙不等林强云开口,立时就招呼黛丝娜姐妹,笑道:“黛丝娜、荷丝娜我们走,去厨下看看今天买了什么菜,中午煮些好吃的让大哥将养身子。”

    张继宗对张可大吩咐:“可大,你也先出去一下,为叔有要事与上人相谈。”

    只有两个人的大房间里,张继宗神情一凝,指着床头的那本书对林强云发问:“敢问上人,此书可是我道教阴阳双修的功法秘笈养生诀?上人修习的定是此书中的功法,难怪仅数日的时间就好得这么快。”

    林强云没想张继宗问的是这本书,一怔之下大感尴尬,期期艾艾地不知说什么好:“是‘养生诀’没错,但还要在前面加上‘阴阳’两个字。是了,‘阴阳双修’已经点明了这是真人知道这本书?”

    张继宗很是庄重地说道:“上人不必如此,此书的内容从表面上看,让人不堪入目甚有淫秽之嫌。可,非我修道之士又哪里会知道,书中所载图文俱是道家修真之技。特别是内里记下类似于内功的一种‘壮凝功’法,实是于男女双修得以成道的无上秘法呐。不知上人可习得了功法的几成?想必上人此功法是小有所成,否则腿部与肩上两处深有寸许长达数寸的裂肤开肌之伤,和肋、腿两处四根骨折那么重的伤势,如何能有那么快就治得恁般好的。”

    “类似于内功的壮凝功?我不知道啊!”林强云还真是没想到这本黄书中会有这种东西,一时也是稀里糊涂的转不过弯来,只会轻轻的小声申辩。心里却也在庆幸:“过了快十天才被允许坐起身,这样也算伤势好得快么?就算好得快,那也是由于我有用三七配制的‘白药’和‘七厘散’,又有陈大名医的妙手回春,怎么算到黄书里记的什么‘壮凝功’上来了,这死老牛鼻子恐怕在胡说八道。”

    “咳,上人说笑了。”张继宗自度很理解林强云此刻的态度,对于他矢口否认修习阴阳养生诀上的“壮凝功”一点也不介意,这事摊到自己的身上,在外人面前也照样会态度决绝地一口否认。干笑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神情,还是严肃地解释说:“上人怕是有所不知,本教自第四代天师张盛始,即有修习‘壮凝功’法,不过都是天师嗣位时法不入六耳的口口相传,直至二十七代天师张象中。故而,自第五代张昭成天师以下至二十七代的二十三位天师,有五位活至百龄以上,九位寿过九旬,除二十代天师张谌、二十六代天师张嗣宗以外,其他七位天师也都年过八十方才仙去。此后不知何种原因,二十八代天师张敦复便没再得到此功法的传授”

    林强云沉吟道:“这就是说,正一道的这门只传天师一人,叫做‘壮凝功’的修炼秘法自二十八代天师时便已经失传了?”

    张继宗:“上人说得明白,正是如此。不过,上清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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